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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修之将她抱到大床上,微微一笑。
这张大床并非云青萝的嫁妆,而是原修之之前特地寻了十名优秀工匠,花费整整一年时间才做成。
云青萝初见到这豪华奢侈,却又一点都不张扬的大床时,也怔愣了半晌,然后明白了原修之这个男人,本质上果然是个既讲究享受又闷骚的贵族子弟。
而以后,如果不出意外,她后半生的夜晚,将都在这张大床上度过。
被放到床上,身下是绣著龙凤呈祥和大红喜字的锦被,云青萝羞涩地想松开抱著原修之的手,男人的身子却已经俯了下来,低头吻上她嫣红的双唇。
云青萝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著,双颊一片晕红,男人的舌已经侵入她的檀香小口中,尽情吸吮著,双手也开始动情地在她身上游移。
云青萝知道这种关键时刻,她什么也不能多想,尤其不能想以前的事,所以她就让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任凭男人迅速将她的衣裳褪尽,灼热的目光在她曼妙动人的赤裸娇躯
上来回贪婪地游移。
原修之也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他的下身已然高高昂起,他拉著云青萝的纤手抚摸自己的欲望,低头凑在她小巧的耳朵边道:“青青,你这么美,让为夫迫不及待地想
要你了。”
云青萝不仅脸发烧,连浑身上下似乎都要烧了起来,她窘迫地嘤咛一声,闭著眼睛不敢看他,心里怕得要命。
她虽然曾经嫁过一次,可是实际上到现在才第一次见识到男人的裸体与那要命的东西。
实在太大太大了……
这样的庞然大物,如若进入她那么紧致狭小的体内,岂非要痛死?
吓得她好想逃避。
第五章
这本应是一个幸福美满的洞房花烛之夜。
可是也不知新郎官是鱼水合欢兴奋过头,还是终于佳人在怀心愿得偿,或者是发现二嫁的云青萝居然还是处子之身,实在惊喜太过,在夫妻二人激情过后,温情脉脉地相拥著
时,新郎官大人直接说出了实话:“青青,你居然还是处子,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话一出口,原修之便意识到自己伤害到怀里的娇妻,因为她原本柔软的身子突然僵硬起来。
原本被原修之抱在怀里的云青萝,翻转了身子背对著他,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僵硬而冰冷。
原修之心里一痛,再次从后面把她拥进自己怀里,云青萝却剧烈挣扎起来,急著想挣脱他的怀抱。
原修之干脆把她紧紧抱住,把她的身子又扳回来,在彻夜不熄的喜烛烛光映照下,原本娇艳明媚的小脸此刻正泪流满面。
他低头吮吻她脸上的泪珠儿,叹息道:“对不起,傻娘子,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只是……为自己居然还有机会能得到你的最初,而感到骄傲自满而已。”
云青萝的身子僵硬地躺在他的怀里,听了他这话,泪珠却如急雨般越落越快、越落越多。
她强忍著痛彻心扉的羞辱感和难堪,哽咽地说:“夫君不用说对不起,妾身曾嫁过人,虽然身子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名义上已然不洁,能蒙夫君不弃娶进门,妾身已经是三
生有幸了。”
说到最后,她无声的流泪变成了剧烈的哽咽,几乎让她昏晕过去。
原修之连忙抚著她的胸口,轻拍著她的后背,然后在云青萝不敢置信的怒视中,分开她的双腿,再次深深地进入了她。
云青萝尖叫著挣扎,手脚乱打乱踢。
“不要!不要再碰我!不要!”
可是因为她的抗争扭动,两人之间的交媾反而越深,她的小穴急促地上下套动旋磨著男人似乎比刚才更加粗大的巨物,而男人则粗喘著疯狂地吻住她,大手用力揉捏著她饱满
高挺的硕乳,下身则发疯般向她的花穴里抽插个不停,云青萝的哽咽抗拒声,很快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呻吟。
原修之咬著她的耳朵说:“小妖精,我都要为你发疯发狂了,爱你还爱还不够,怎么会嫌弃你?”
他的硕大顶在她的花蕊深处,轻轻摩蹭,云青萝的泪依然在纷纷坠落,哽咽声却已经稍微弱了些。
她有些伤感地说:“或者这身子一时还能让夫君感兴趣,可花无百日红,谁知道花落以后会如何呢?”
原修之托起她的小臀,狠狠地在她穴中刺了几下,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哀吟出声。
“青青还是以为我曾介意你的过去是吗?对!我介意!但我介意的不是你是否是处子之身!不然你想想,如果介意这种事,我怎么会娶一个二嫁女?我介意的是,我唯一青睐
过的女子所嫁非人,我介意我为什么当初没有横刀夺爱,我介意我以前为什么要死守君子之义,我介意我为什么不早点把你抢过来,否则也不会让你吃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折磨
。”
随著他的爆发,云青萝的啜泣声反而渐渐停了,并诧异地用一双水润明眸看著他。
看她一副懵懂无知的可怜模样,原修之心里一软,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两下,身下依然不停地抽送著,换来她敏感的轻颤和低吟。
“我想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不介意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过牵扯,除非他不爱她。可是青青,这不是你的错,错只错在命运的无奈,错只错在我当初爱上你,却没有
痛下决心。”
见云青萝越发迷糊,原修之温柔一笑,对她解释:“小傻瓜,你还记不记得你十三岁的时候,去你母亲的小庄子消暑,结果遇到洪水的事?”'。电子书:。电子书'
云青萝想了想,点点头。
那时候父亲和二娘都围绕著新出生的小妹幼萝,而新婚的大哥和大嫂恩爱甜蜜,也无暇照顾她这个妹妹,她寂寞之下便带了两个贴身丫鬟和一些家仆,去了母亲娘家阳夏那里的别庄。可是那儿离黄河很近,一旦遇到大雨就经常有洪水,那年她偏偏不巧就遇到了。
“那你肯定不知道,我们原家的老家,也在阳夏,我那时因为一些事情要回老家祭祖,路过你的小庄子求宿。当夜起洪水的消息传来,正好目睹了小小年纪的你临危不乱,指挥整个庄子的家仆和佃户向不远处的山上迁移。那么多人,许多老人和孩子都哭成一团,你却高举著马鞭,站在马车辕子上,像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指挥若定。我当时便被你迷住了。”
云青萝张著小嘴,仍一脸迷糊。
她记得躲避洪水的事,却完全不记得有见过原修之这个人。
或许当夜太过忙乱,人多事杂,她只顾得照顾大伙逃命,哪里还顾得有什么人到庄子里借宿呢?
原修之接著叹气,又说:“我那时候十七岁,家里正张罗著为我娶亲的事,我却谁也看不中了。这一切都要怪你啊!才十三岁就把我的魂给勾走了。”
云青萝张口结舌,好半天才弱弱地为自己辩道:“妾身哪里勾你了?”
原修之猛然眼神一暗,声音沙哑地说:“就是无心的勾引才最要命啊!”
他吻上云青萝的秀发,然后逐渐向下滑过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玉颈,又重重地吸吮吻咬她因为兴奋而越发饱胀高挺的硕乳,用牙齿咬著颜色已经变深的乳尖
。
云青萝用手抱著他的头,发出重重的喘息,下身也越发兴奋,水液也越流越多。
男人边吻边呢喃:“这里……这里……这里……这里……每一处都诱惑著我,让我时刻想著占为己有,怜惜疼爱一辈子……”
原修之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贪图肉欲的放纵之辈,可是今夜以后,他真担心自己会变成只想抱著自家老婆夜夜欢爱的好色男子。
云青萝不知道他的狂喜与得意,只知道自己现在样子很不雅,她尴尬地轻轻挣动,乞求著:“夫君……不要了……”
“真的不要?”男人声音粗嗄地问。
云青萝低喘一声,羞耻地紧闭上双眼。
“还生为夫的气吗?”男人举起她的双腿,继续向下亲吻。
他要在她的全身都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标明她此后为他所有,谁敢觊觎就杀无赦!
不管她以前如何,以后,她,是他的!
即使与整个天下为敌,他也绝对不会再放手。
当初他四处询问那十三岁的小姑娘是谁,得到的答案却让他暗自神伤,小姑娘是云家的大小姐,早早就已经指腹为婚,而且对象还是何家的嫡公子。
原修之的嫡亲祖母就姓何,出自何家,是何公子祖父的亲妹妹。
因为如此的关系,原修之再三痛苦思索之后,才无奈选择放弃。他不是那种为了自己所谓的“真爱”而失去理智,对家庭对亲情都不管不顾的人,作为家中的嫡长子,他比任
何人都懂得“责任”二字的分量。
他本来以为他和那小姑娘将从此失之交臂,自己将终身抱憾,可是上苍却可怜他,没想到何二公子如此荒唐,居然放弃到手的娇妻,去攀附那身分高贵却性格蛮横的公主。
除了在内心里大喊“天助我也”,并且第一时间赶去求婚外,原修之还能做什么呢?
因为父母之命与媒妁之言,他们曾经错过,可是从今以后,她将是他明媒正娶的妻,谁也不能再从他手里夺走她!
因为曾经错过,因为得之不易,所以才更懂得要珍惜。
“青青,宝贝,还生为夫的气吗?”他咬弄著云青萝玲珑如玉的玉趾,在她的脚心呵著热气,逗得她又是笑又是泪。
“妾身从来没有生夫君的气,就算气,也只是气自己命不好……”
“错了,小傻瓜。”
原修之终于完成了吻遍她全身,胯下的凶物也终于忍耐到了极点,迫不及待地挺进了属于它的温暖香巢。
当他再次进入她时,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呻吟声。
“自古道好事多磨,你我的好事终成,才是天意。你所受的苦都会成为过去,以后,我疼你。”
云青萝的眼眶再次发热。
对于曾经嫁人半年,却从未品尝过夫妻欢爱,更没有品尝过高潮滋味的云青萝而言,这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实在太过激情,颠覆了她以往所有的认知。
她直到如今才明白,原来男女之间可以如此激情,如此快乐,如此动人心魄,情欲缠绵。
原来这才是夫妻之道,这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身心合一。
她已经有些迷失了。
她的身体感受得到,他是真正发自身心的渴望著她,爱著她,要著她,疯狂地要独自占有著她。
云青萝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教坏了,变得淫荡放肆了。
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棒,让人欲死欲仙。
如果这才是真正的男女之乐,那么难怪那么多男子喜爱纵欲寻欢了。
夫妻二人一整夜几乎都在激情欢爱,却不知所有春光都被外面值夜的两个大丫鬟听见了,还让她们春情荡漾,心儿乱跳,忍不住想像内室中那张大床上是怎样一副景色。
这两个大丫鬟是之前服侍原修之的丫鬟,名为和暖、和香,是原修之的母亲在两年前拨给原修之使唤的。
和暖丰腴丰满,和香玲珑小巧,各具美态。
因为原修之迟迟不肯订婚成亲,这两个丫鬟明显是郑夫人给儿子安排的通房。
只是,原修之从来没有碰过她们,只把她们当作普通丫鬟使用。
和暖、和香对自家大少爷自然是百般青睐,万般心仪,如果能成为大少爷的妾室,如果日后有幸还能生儿育女,更可能成为侧室偏房,那可比为奴做婢光彩多了。
这两人存了一样的心思,平日里两人也暗中较劲,看谁能先被少爷收房。
谁知道两年过去了,少爷谁也没要,反而突然娶了个再嫁的云青萝进门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