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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床幔已经被放下,隔绝了任何的画面,只剩下其内传出的一丝丝若有若无的低泣呻吟声。
翌日,当耀眼的阳光刺到眼睛时,宛如才不满的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某个不知道节制是何物的男人,看着害得自己全身酸疼的罪魁祸首,宛如生气的背对某人。
“呵呵,小猪该起来了。”
哼,她起不来还不是某人害的,听着某个男人戏谑的轻笑,宛如气得牙痒痒。
“哎,可惜啊,我特意沐休一天,本想陪着某人去外面看看,散散心,看来……”叹息遗憾的声音。
“去,自然要去,我这就起来。”虽然她也曾偷偷的溜出去过,不过时间很短,每次都是在药膳堂呆一会儿便不得不回来了,这次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出去说什么也不能错过。
宛如郁闷不满尽散,精神抖擞的坐了起来,却忘了自己此时还是寸缕未着,傲人的**,随着滑落的锦被,被人尽收眼底。
霎那间,宛如的脸噌的一下绯红似火,连忙拉扯着锦被包裹着自己,听着某四的低笑声,耳垂更是要滴出血来,凤眸里却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再笑,姑奶奶要你好看!
“好了,我不笑了。”胤禛忍住笑意,将衣服递至宛如的面前,见宛如未接,而是死死地盯着自己,无奈的叹口气,“行了,我知道了,马上出去。”真可惜,少了一个偷香窃玉的机会,不过丫头的身子又丰满了不少啊!想到刚才的一瞥,心里划过火热,嗯,回来再补上。
等宛如收拾好,用过早膳,已经是半个多时辰之后。
胤禛带着宛如避开众人,出了王府,一身马夫装扮的清茗等两人上了马车,便轻扬马鞭载着两人离开。
此时,宛如的卧室,弘晱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精致绝美的脸上透着不满,嗅着空气里自己阿玛那熟悉的气息,包子更是不开心。
他可是算着时间,觉得额娘该起了,立刻跑了过来,就是想第一个送上自己特意准备的生辰礼物,没想到竟然被那个男人捷足先登了。
哼,竟然敢把额娘藏起来,越来越适应自己新身份的弘晱,傲娇的朝院子里走去,要不是苏培盛一直呆在院子里,让他误以为阿玛也还在,怎么也不会那么容易的被甩开。
苏培盛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弘晱,内牛满面,主子,您可害苦奴才了,为什么由他来当迷雾弹呢?想到自己以往的血泪史,恨不得脚底抹油赶紧闪人,可是被自家主子封了修为,点了穴道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沦陷魔爪!
呜呜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抱歉,有事,更新晚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礼物
一辆马车在街道上缓行着,不奢华不醒目更无大队的人马开路,但是长久生活在京城的人们还是发现了马车的与众不同,自动让开道路,全部用紫檀木料做成的车身,毫无杂色的赤红骏马,透过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和高大的体型便可知是匹难得的良驹,却被用来拉马车。
过往的行人,摆摊的生意人,纷纷侧目,暗自猜测着,这又是那位大人物出行,只是那紧阖的门帘车帘却未透出丝毫的信息。
宛如坐在马车里,透过帘子的缝隙望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的人群,暗叹一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在她嫁给胤禛被束缚于后宅的方寸天地时,她和依附于她的亲人们也得到了世间权势的背景,所以药膳堂和其他的铺子才能够安然屹立,带来滚滚财富使他们免于疲劳奔波,可以安心修炼。
得与失,有时很难算得分明。
从最初的无奈入府,到后来泰然自若全当红尘历练修心,笑看胤禛后宅女人的内斗戏码,再到后来的一点点沉陷于胤禛织结的名为爱情的温柔丝网,甘愿折翼,失去自由,陪在他的身旁,只为一步步见证胤禛,她的男人的辉煌。
扭头看着利用这段时间批阅折子的胤禛,宛如并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正常,要不然,历史上的雍正爷也不会光荣的倒在岗位上,活活的累死,也亏得今世他修真,身体有足够的本钱让他挥霍,不仅未见他衰老反而随着修为的增长散发出时间沉淀出的沉稳、内敛这些成熟男人的魅力,外表永远定格在二十七八的样子,现如今胤禛和胤俄等人站在一起,不认识的人怕是要搞错谁是兄长谁是弟弟了。
宛如柔荑托着下巴,盯着对面的胤禛,嘴角上扬,果然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哪怕整日紧绷脸庞,一副冷峻淡漠的样子,还是有那么多的女人飞蛾扑火,不过这个男人是她的,那些女人想也白想,想到这里凤眸微弯。
感觉到宛如的目光,胤禛放下折子看向她,见她神游天外,像只偷腥的猫一样笑的贼贼的,叹息一声,这丫头不会又在乱想什么吧!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个可能性很大。
一把拉过某个自我沉醉的女人,无奈的笑笑,“又想什么鬼主意呢?”哎,有时候他真的不得不怀疑弘历和弘晱那跳跃式思维,时不时的给他惹回来点麻烦,是不是遗传自丫头。
幸亏宛如听不到某四的心声,否则肯定和他急,因为这是红果果的陷害啊,杂史野史后世无数YY的影视作品作品穿越小说证明,时不时的发抽,乃是老爱家的家族渊源,即便到了胤禛这里那种遗传因子变成隐性的了,可是弘历他们还是遗传到了,但是因为他们是从宛如的肚子里出来的,所以向来高傲自认为血统高贵的爱家人,很自然的把源头找到了宛如的身上,当然宛如是如何也不肯冒领这份“功劳”的,虽然其他的人觉得她居功至伟。
“哼,你才在打什么鬼主意呢?”偷窥被当场抓获的宛如,佯作生气的扭过头,掩饰自己的心虚和不自在,却让某四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暗自决定一定要看好她,倒不是怕她惹事,只是不想被人发现,破坏了他的两人世界。
马车穿过一个石牌坊,行到一家店铺旁,才停了下来。
“主子,到了。”清茗对着马车内恭敬地说着。
“嗯,知道了。”
下一刻,胤禛带着宛如下了马车,径直进入店铺,琳琅满目的西洋物什,倒是让宛如眼睛一亮,回赠某四一个灿烂的笑容。
她知道胤禛对这些西洋玩意并不怎么感冒,先前是大清皇子的高傲使他蔑视不屑洋人的东西,后来因为读了她带回的史书,知道大清被他所不屑的洋人辖制欺辱时,更是厌恶和愤怒,虽然愿意“师夷长技以制夷”,但是骨子里的憎恶是抹不去的,如今他竟然肯陪她来这里挑选西洋玩意,她自然很开心。
“爷定做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好了好了,爷您稍候,小的马上给您拿出来。”
胤禛坐在一侧饮茶,宛如兴致勃勃的翻看着店内的物什,咦,竟然还有击弦古钢琴、小管琴还有小提琴,可惜自己不会这些西洋乐器,宛如遗憾的摇摇头。
忽地,一阵悦耳的自鸣钟声音响起,宛如好奇的看向墙壁,那是一个半人高的自鸣钟,此时一只机械布谷鸟飞出钟顶欢快的扇着翅膀啼叫着,虽然没有后世精致漂亮,但在这个年代已是罕见的稀罕玩意。
“你喜欢?”不知何时,胤禛已经来到她的身后。
宛如摇摇头,她确实只是好奇,见过后世的好东西,对它们提不起购买欲,低头看着长桌上的琉璃瓶子,微黄明显带着杂质,做工也较粗糙,比着后世晶莹剔透精致漂亮的玻璃水晶物品差远了。
早就将胤禛定做的东西拿出来的店铺东家,见宛如一直盯着琉璃瓶子,笑着说道:“这位夫人真是有眼力,这可是稀罕玩意,从海外传进咱大清的,小的敢保证全京城乃至咱大清也找不出第二个出来,就是价格需要纹银五百两……当然这对您二位来说是小意思了。”毕竟这位爷定做的东西可是价值不菲啊!
宛如不着痕迹的挑下眉,果然,无论在哪里都是物以稀为贵,后世几十块钱就可买到一个精致的玻璃瓶子,在这里高价也只能买个瑕疵品。
若是自己把玻璃搞出来说不得又是一大进项,弘历和弘晱的老婆本也更有着落了,胤禛也多个银钱渠道,而且今年皇玛嬷的寿辰还可以用它做份贺礼,既省钱又新颖,真是一举多得,想到这里宛如不禁暗自点头,能娶到像自己这样生财有术,勤俭持家的人,也算胤禛的福气,咳咳,虽然那什么,她不太喜欢应酬,也不太爱管理王府的事物,可那不是还有李氏吗?
东家见宛如眼含笑意,心里也顿时乐开了花,这东西他放这近一年了,从来是看的人多问的人少,愿意买的人那是没一个,今个或许终于可以出手了。
“把这个包起来。”胤禛的话更是让东家发福的脸颊犹如一朵花。
“等等!”刚回神就听到胤禛的话的宛如,埋汰的看了眼胤禛,败家子啊,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这样的东西你怎么就看上眼了?于是苦口婆心的教育道:“你看,这色泽发黄,明显带了很多的杂质,还有这造型粗糙,毫无美感可言,你的审美观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最主要的是它不值那个价啊,等回去,她一定想办法研究出玻璃,送给他一些真正的艺术品。
感觉到自己被严重鄙视的某四无奈的摸摸鼻子,哪里是他想要了,他还以为是她看上了,此时的胤禛深刻的认同宛如带回来的书上的一句话,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看着愤慨和不满的宛如,胤禛无奈的叹口气,说道:“既然你不喜欢,我们走吧。”
我什么时候说想要了?明明是你说要买的呀?
若是店铺东家听到了宛如的心声,肯定会问,不想买,你对着琉璃瓶子又是点头又是含笑的是为哪般?只可惜,他还沉浸在煮熟的鸭子飞走了的悲痛里,当然,即便他不悲痛也不会读心术。
马车内,宛如接过胤禛递给她的盒子,那是一个梨花木嵌花盒子,雕花精致,刚打开,清澈好听的旋律便传了出来,是那首她曾经哼唱的曲子《最浪漫的事》,一个锦袍男子背着一个女子,两个栩栩如生的木偶,随着旋律缓缓的转动着。
“胤禛……”谢谢你,这份生辰礼物我好喜欢!
明亮的凤眸泛起层层水雾,宛如仿佛回到了那一日,阳光下草原上,胤禛背着她缓步慢行。
“傻丫头”在我的心里,你永远值得最好的,因为背上你后便再也放不下了,也不想放下。
胤禛将宛如揽在怀里,宠溺的笑笑,相互依偎在一起,聆听着动听的曲子,宁静温馨。
虽然马车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以清茗的修为还是可以听到动听的旋律,嘴角不禁轻扬,自觉的放慢车速,生怕车子的震动破坏了车内温馨和谐的一幕。
乾清门内东侧南庑上书房,弘历和弘时犹如战胜的公鸡,昂首挺胸的踱着步子出了师傅谙达们歇息的暖阁,朝宫门走去。
透过窗户,弘昀好奇的瞥了眼暖阁内,下一刻嘴角忍不住抽搐,不是他想抽搐,实在是他为了可着劲憋着不笑,所以嘴角就抽搐了,连带着肩膀也不停的抖动着。
暖阁内,徐师傅内牛满面的笑着。
为什么呢?因为他中了某包子的笑笑粉,怎么也停不下来,尤其是还被另一个包子点了穴道,只能一动不动的坐那傻笑,笑的几乎痛哭流涕。
若是如此,他也就认了,谁让他贪图雍亲王手里的延寿丹企图拦下两位阿哥请假离开呢?问题是,对面的崔谙达仿佛中了邪一样,竟然用毛笔给自己描眉涂唇,那手艺叫惨不忍睹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