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时候,沉默不是无言以对,而是太多的情愫无法诉诸于言语,此时的胤禛只想和宛如一直一直的,这样并肩相携的走下去,有她的地方才是家,有她的存在才感觉到温暖,因为知道她每天在那里等着他,所以曾经冰冷华丽的地方变成了温暖的天堂。
因为此时已近子时,又是中秋佳节,大部分的人都呆在家中与亲人团圆,所以刚从皇宫参加完宫宴回来,还穿着雍亲王和雍亲王福晋正装的胤禛和宛如,并未引来众人的围观和指点,即便偶有路过的行人,也只是匆匆的扫了几眼便赶紧离开,常年生活在京城的人,哪个不明白蟒袍的含义,既然知道两人身份尊贵自然不敢停留。
陡地,宛如扭头看向她右方后侧的拐角处,明眸里带着疑惑。
胤禛见宛如摹地驻足回头,顺着她的眼光望去,除了几枝出墙的月桂随风摇摆,在地面上映出斑驳不定的阴影外,别无其他,不禁出声问道:“丫头,怎么了?”
胤禛也没发现什么人吗?或许,刚刚背后的那道阴狠的目光是她的幻觉吧?宛如不确定的想着。
或许有人能躲过她的神识,可是能瞒过胤禛的神识的人,在这个位面几乎没有。
倒不是宛如自负,因为受这个位面贫乏的灵力所限,即便有人得到修真的传承,修为也不可能高于他们,毕竟像她拥有的那种内部是缩小型的修真圣地的神奇空间,就算是在高等位面也是独一无二的奇宝,更别说这个低等位面,所以哪怕是天纵之资,在这个位面的成就也是有限的。
按照凰跃他们的估计,哪怕是黑凤,以他此时所剩的修为,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靠近他们。
如此一想,宛如觉得自己可能是因为黑凤的事,有些像惊弓之鸟了,轻摇娥首,收起疑惑说道:“没事,天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吧。”
宛如不知道的是,凰跃如此说时,并未将黑凤幽冥族这一身份计算在内,更不知道黑凤在幽冥族中地位之高超出他们的想象,乃是幽冥族的少族长,哪怕此次之行有些仓促,他并未带一些恢复修为的灵丹,但是他本身所拥有的一些法宝却都非凡品。
在胤禛和宛如坐上马车离开此地大约半个多时辰之后,墙壁突然泛起如水的波纹,一个娇小婀娜的身影现出身来,绝色的脸上带着妖异的笑容,眼眸里尽是毒辣阴狠之色。
“果然厉害,自己只是看了她一眼,差点就被她发现了行迹,幸亏主人赐下的宝物。”女子低喃的抚摸着左手上古朴的戒指,“趁着主人还未动手,你们就好好的享受一下这最后的时光吧,真想看看到时,你们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相亲相爱呢?啊哈哈……”疯狂的低笑声。
他们那只看到彼此的眼神和表情,真的很碍眼,很想让人毁掉呢!算了,还是完成主人的吩咐要紧。
下一刻,此地只留下飘着花香的丹桂。
一处乞丐密集的破庙前,黑衣女子再现,悄无声息的走进破庙,望着蜷缩在稻草堆里,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乞丐们,女子柳眉紧蹙,不过还是隐忍了下来。
无数黑色的烟雾从女子身上涌出,弥漫在整个破庙内,让这些借着中秋团圆日而讨得不少吃食,得以饱腹,陷入美梦的乞丐们,悄无声息中奔赴了黄泉。
八道魂魄浑浑噩噩中脱离了肉体,被女子手里突兀出现的匣子收了进去,若是仔细留意便会发现,那个匣子是由不知名的材质炼制而成,上满布满了无数好似花纹的玄妙符文。
良久,魂魄变成了八个泛着诡异色泽的珠子,匣子自动合上,女子松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将黑雾收回,纵身离开破庙。
十四贝勒府,一处偏僻的院落内笼罩着浓郁的黑雾,若是有人靠近此地便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种诡异的阴寒仿佛是从心底冒出的,似乎还能听到无数怨魂的凄厉呐喊,可是此地被贝勒府的男主人,下了禁令,成为了贝勒府的禁地,那些恃宠而骄或是想出其不意的勾引胤祯的女人,都莫名消失,此后,再也无人敢无视那个禁令靠近这里半步。
摹地,黑雾如同被酷日暴晒的积雪迅速消融,最终杳无踪迹,一个邪魅俊逸的男子露了出来,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
下一刻,黑衣女子出现在院落里,望着男子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敬畏和恐惧。
“主人,这是今晚的魂珠。”女子双手奉上那个匣子。
黑凤手一挥,匣子飞向他的掌心,看着匣子内的魂珠,他满意的点点头,“不错”。随后拿出一颗魂珠,在掌心化为几十个色泽暗淡了许多的小号魂珠,放入瓷瓶扔给女子,“这是给你的奖赏。”
“小蝶谢过主人。”年小蝶对此不仅不气愤,反而是无限惊喜的接过瓷瓶,那样润泽的魂珠虽好却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反而是主人帮她化去煞气和戾气分散开的小魂珠更适合她,完全不用担心迷失了心智,虽然她想恢复力量但是也不愿变成丧失心智的行尸走肉,她还要看着那些人付出代价。
“行了,退下吧!”黑凤淡漠的声音响起。
“是主人。”
对着雍亲王府的方向,黑凤沉寂的眼底闪着波动,月色下他那邪魅的脸上满是怀念。
王,很快,很快我们就可以见面了,到那时……
霎那间,黑凤浑身散发着磅礴的灵力,下一刻又消失殆尽,他将一颗魂珠放入掌心,随后闭上眼睛,团团黑雾再次将他环绕笼罩。
月色下,雅兰院一片宁静,胤禛站在窗前,仿佛在欣赏月下飘飞的樱花,可是,美丽梦幻的景色落入了那双黑眸,却进不入他的眼底。
沙沙,沙沙,那是层层衣服从肌肤滑落的声音。
哪怕浴室离着卧室有着一段距离,但是以他的修为他的听觉,安全可以无视它。
胤禛无奈的叹息一声,为什么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遇到丫头就不起作用了呢?只是想到那丰满婀娜的身姿,精致的锁骨,衣袍顺着圆润的酥肩,滑落后背,跌入地面的旖旎场景,身体便燥热难忍。
猛然看到床榻上崭新的睡袍,胤禛眸中划过幽光,拿起衣袍朝浴室走去。
嗯,他只是替丫头送衣服而已,绝对不是为了偷看,更不是为了占便宜。
谢谢撒风儿的粉红票票,谢谢亲支持流萤!期待更多的人喜欢支持流萤,不足之处,亲们就给流萤留下言指出来吧!
继续求推荐票、粉红票票!!
第二百四十七章 腹黑宴
嗯,他只是替丫头送衣服而已,绝对不是为了偷看,更不是为了占便宜;咳咳,那是他的女人,即便那什么也是光明正大的,怎么能说偷看呢,要是也是夫妻间的情趣,嗯,就是如此。
吱呀,胤禛轻推开雕花的槅门,氤氲的水气扑面而来,其中夹杂着淡淡的芳香,美人入浴图的屏风遮去了他眼前的视线。
“彩荷,将睡袍放在屏风上就好。”慵懒的声音传出,紧接着是脚踩下水面的声音,温热的水从脚踝没过膝盖,随着宛如的慢慢走下,升腾的水雾萦绕在她的周身,朦胧了她的样子,却遮不去他的神识。
哗啦啦,宛如右手掬起水,水珠从纤细修长的指尖滑落,洒在染上了薄红的手臂上,最后再次滑落回浴池。
看着不停的从那酮体上滚落的水珠,胤禛忍不住对它们的嫉妒,想要替她拭去,嘀嗒,嘀嗒,水珠不断滴落的声音,摧毁了那名为理智的最后一根弦,理智服从了本能,饶过屏风走进浴池。
宛如听到身后传来破水的声音,不禁回头,看向身后,还未看清来人,便已落入一个怀抱里,熟悉的男子气息瞬间包裹了她,脸颊噌的一下绯红,凤眸里透着惊慌和羞涩,“你……你放开我,你怎么能进来!”
“不放”胤禛霸道的加大臂力,紧贴着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呼吸紧促,“丫头,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虽说弘历和弘晱都那么大了,她和胤禛也算是老夫老妻,赤诚相对也不是一两次了,可是共浴却从未有过,想到这里心便不争气的快速跳动,弯而翘的睫毛也不禁忽闪起来,上面密布的细小水珠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着莹润的色泽,透着别样的诱惑和蛊惑。
“我洗好了,你自己洗吧。”为了不让胤禛发现自己的异样,宛如臂肘顶着他的胸膛,扭头躲过他那侵略性的眼神。
“那刚好,我来帮忙你穿戴,擦拭头发。”胤禛直接抱起宛如走向池边。
“你……”她的意思难道还不明显吗?对于某男装糊涂无赖般的举动,宛如无语无奈加气结,历史上咋没写某四如此无赖的行径!
“你保证只是擦头发!”
“嗯”
胤禛的动作生涩却很温柔,一点点的擦拭着乌丝上的水渍,眼睛盯着优美的后颈,以及宽松衣襟下露出的白皙肌肤,眼神幽暗。
下一刻,扔去手里的毛巾,用灵力瞬间烘干柔顺的发丝,将宛如拉倒在怀里,深情凝视着她。
“丫头”你让我如何不爱你,仅是不经意间的动作便让我情难自禁,不想放也无法放开手,每一刻只会比上一刻更加的爱你,想要你,你是我的劫,也是我的救赎。
胤禛那深邃幽谭里的倒影,溢满浓浓情愫的醇厚嗓音,让宛如心一颤,那是来自心底的悸动,灵魂的共鸣,仅是一个称呼便倾诉了无尽的情意,胜过无数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心不禁为之沉浮。
……
入秋的天气有些微凉,带着些许薄雾,璀璨的阳光努力的挣开雾的束缚,照耀着大地万物。
轻柔的床帏内弥漫着夜的宁静和温馨,沉睡的娇人不时地蹙眉,时而呢喃。
“……胤禛……你混蛋……说话不算数……我绝对不原谅你……不准再碰我……混蛋……”
“呵呵……”胤禛低笑的看着宛如,瞥到露出锦被的那精致锁骨处的旖旎痕迹,眼底是温柔和心疼,看来昨晚自己确实是有些过分了,不过重来一次,他还是会失控的吧,谁让他的丫头那么诱人呢!
蝶翼轻颤,下一刻凤眸缓缓睁开,迷茫的眨着眼睛,可是当某人的身影映入眼底时,瞬间清醒。
嘭,重物落地的声音。
正陷入回味的某人,哪里想到宛如如此气恼,瘁不提防之下被宛如一脚踹下床。
“丫头,你真狠心!”
“对付无耻之人就要如此。”坚决不能心软,昨晚的事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想到昨晚,宛如就很生气,某人先是借口送衣服,然后又口口声声说只是替她擦头发,自己一心软就同意了,可是结果呢,自己变成某人的甜点被吃了,这也就算了,某个男人竟然得寸进尺,不断对自己使用美男计,从软榻到浴池,怎一个精力旺盛所能形容,以至于到最后,她是怎么回到房间的都不知道,可是浑身酸疼的感觉,却在诉说着某个无耻男人的恶行。
“难道是我昨晚的表现,丫头不满意?”某个男人貌似苦恼的声音。
“滚,无耻之尤!”气急败坏的声音冲出房间,紧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的响声。
听着屋内的动静,苏培盛心一抖,还没来得及深思到底怎么了,胤禛便大笑着走了出来,见此,苏培盛脸上满是疑惑,两个主子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胤禛吩咐彩荷仔细照顾好宛如,便隐去笑意回了东侧园。
他现在还是避避风头为好,省的丫头气坏了,等她消消火气他再来吧!
卧室内。
“小姐,饿了吧,这是您爱吃的莲子羹。”
“不想吃。”宛如头埋在被子里闷闷的说着,丫的,某四太腹黑了,怎么总是对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