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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恨和恐惧。
就如同一个享受众人吹捧的女子,突然被另一个绝色的女子抢走了所有人的关注和宠爱,所以心里满是憎恨和厌恶,可是当她知道那个女子是九天之上的仙女时,仙与凡的对比,便是天与地的差距,那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也是不可侵犯的威严,所有的一切似乎也变得理所应当,因为巨大地差距让她兴不起嫉恨的念头,也不敢兴起。
然而,此时的更根期盼着可以靠近宛如他们,却又惧怕被排斥和拒绝,毕竟她做过不少的错事。也因此,弘晱突然和更根说话,才会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要知道前几天,弘晱看到她时还是直接无视的。
弘晱不知道更根的感受,也不在乎她的忐忑,而是用着羡慕和希冀的眼光看着更根,“真好,姐姐还去过一次,而且今天又可以去了,我还一次也没去过呢?”
绝美的小脸配上失望的声音,使得更根头脑一热,话没经过大脑,就已经脱口而出了,“要不六弟和我们一起去吧?”可是看到宛如微变的脸色,心里又开始后悔了,只是话已出口,而且她也不忍心拒绝弘晱,只好向李氏求救,“额娘……”
刚回过神儿的李氏,见自家女儿竟然和弘晱交谈了起来,心里大感安慰,觉得她终于长大了,知道和弘历他们搞好关系,可是下一刻,就被更根的话气傻眼了。
这王府的人谁不知道,弘晱阿哥可是福晋他们手心里的宝,护的紧,因怕他被人伤到,除了王府,也就带他去过慈宁宫,怎么可能允许她们带他出府,即便同意了,带着这个小祖宗万一磕了碰了,她们岂不是自寻烦恼!要知道,她们这次去云居寺可不是为了烧香啊!
就在李氏想要开口委婉拒绝时,胤禛突然开口说道:“你们姐弟多处处也好,弘晱就交给你们了”然后又看向宛如,“让弘历和彩荷也跟着去,也好照顾弘晱。”
“恩,我一定会照看好弘晱的。”弘历知道自家阿玛是嫌他们碍眼,想要支开他们,不过他们不在乎,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陪额娘,权当可怜可怜他了。
“我也会听话的!”为了获得出去的机会,弘晱也乖巧的点着头,配合着弘历,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对弘历的怒气。
看着弘晱希冀的眼神和可怜兮兮的样子,宛如猛的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是因为这妖孽的脸,奶嬷嬷她们担心她被人惦记上拐走,死活不同意她出庄子,直到三岁时才打着师傅的名号获得了她们的同意,没想到自己只是一心的想要保护弘晱,却忽略了他的感受,毕竟他和她一样,都不是普通的孩子,紧拧的眉心也舒展了开来,“想去就去吧,不过要早去早回啊!”
两个包子动作一致的点着头。
宛如的话语,让李氏最后的一丝希望灭去,用眼刀剜了眼不明所以的更根,又有些发愁的瞟了眼凌风和弘晱他们,不过再一想,弘历他们跟着去也未必不是好事,至少有他们在凌风肯定会被绊住,虽然她不想承认,但事实上他们确实比她们重要,而且王府未来的爵位,乃至那个位子,将来必定会由弘历和弘晱他们中的一个继承,趁着现在进行感情投资很有必要,再退一步说,有着他们在,纳喇家的人也会更加高看更根。
如此一想,李氏倒也不再排斥弘历他们的随行了,只是暗自决定,待会儿回去定要吩咐那些奴才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保持警惕,不能让他们少一根头发丝。
宛如又叮嘱一遍彩荷和凌风才不舍的看着两个包子随着李氏她们离开。
胤禛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宛如,就知道她还在担心小包子们,心中醋醋的,“好了,你放宽心,明面上有凌风彩荷在,暗里还有影卫,哪怕是再出现朱羽天,年小蝶那样的修真者,弘历他们也不会出事”说到这里,胤禛停顿了一下,脸色满是纠结,“更何况,他们不去祸害别人,就谢天谢地了,哪里需要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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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偶遇’(一)【求订阅、求粉】
也不知道是因为想到了弘晱他们的所作所为,还是因为胤禛话语里的醋意,宛如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的胤禛心神一晃,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在宛如的软榻上。
宛如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胤禛压在了软榻上,灼热的气息喷在脖颈和耳垂处,如一股电流在体内乱窜,酥酥麻麻的,脑海里有瞬间的发懵,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等察觉到腰肢上那双不老实的手时,又立刻清醒了过来,手肘顶着胤禛的胸膛,大声叫道:“停……停下来,现在还是大白天,你……唔唔……”
胤禛哪里给机会让宛如说完接下来的话,直接咬上那粉嫩的唇瓣,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看着一点点情动的宛如,胤禛的眼里满是贪恋和笑意。
被胤禛紧紧箍住的宛如,在沉入欲海前最后的一个念头便是,历史果然都是胜利者篡改的墓志铭,要不然,史册上怎么写着某四勤俭修身,不喜女色!
温煦的秋日下,雅兰院内一片春意盎然。
云居寺说起来也算是皇家寺院,每届的方丈主持都是要得到清帝的认可才行,而此届的方丈虚空更是德高望重,云居寺的香火也更加繁盛,而且来往这里的大多是京城权贵之家,也因此,通往云居寺的路平坦宽敞。
此时,一前一后,两辆马车缓缓的行驶在前往云居寺的大道上。
第一辆马车上,两个小脑袋趴在车窗上,兴致勃勃的看着金黄色的田野,呼吸着夹杂着泥土芬芳的空气,不时的还指点着窗外的事物,对比着手中的画册,这当然就是出府的弘历和弘晱。
另一辆马车上的更根,听着不时传来的银铃般的笑声,心里越发好奇,暗自瞟眼自家额娘,见她在那拧眉深思无暇注意自己,偷偷的掀开了车帘,刚想瞧瞧到底怎么回事,李氏语重心长的话语便响了起来,“更根,你是女儿家,又是身份尊贵的格格,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仪态。”
“哦,我知道了,额娘。”更根乖巧的放下手中的车帘,低下的眼睑掩去了其中的落寞。
“你就要嫁人了,要学着沉稳,切不可再像以前那样任性妄为了,毕竟身为人妇不像女儿家那样自由”李氏本是希望更根能学着长大,收回女儿家的心性,却见更根因为她的话,眼中闪着担忧,连忙改口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想太多,毕竟你的身份在那摆着,说不得以后……”会更加金贵,“而且额娘也会给你选个可心的男人”绝不会让你重蹈额娘的悲剧,独守空房,了此余生,“此次去云居寺,额娘会制造机会让你见见那个纳喇星德,你可要瞧仔细了。”
“额娘,谢谢你。”
“傻孩子”李氏怜爱的将更根松散的发髻弄好,继续说道:“回去后,你便随着额娘学习如何持家吧!”
“嗯”
云居寺不远处,一辆马车停在路边,引得过往的人不时投去一瞥,马车并不豪华,甚至可以说在这权贵往来的云居寺,普通的有些寒酸,但这都不是人们留意它的原因,之所以留意是因为这辆马车已经在这停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了。
除了站在车外的一个管事嬷嬷样子的妇人,在周围的小摊上买了些吃食送进马车内之外,马车没有任何的动静,更别说看出里面是些什么人了,那些商贩虽好奇,可也只是偶尔瞄几眼,当然更多的是希望能再次光顾他们的摊位。
马车内,一个精心打扮的妇人,拿着帕子时不时的擦拭下额头,喝口凉茶清热,按理说这样秋高气爽的天气,还不至于如此燥热,只是这马车通风散热的效果本就很差,再加上在太阳下晒的时间久,自然就闷热难耐,哪怕是妇人身侧的青年男子,额头上也是汗渍渍的。
“额娘,我们还是回去吧!这么久还没来,只怕是人家瞧不上我们这种落魄户吧!”纳喇星德的语气有些冲,脸色也很难看,他本就不愿来,只因抗不过自家额娘的软磨硬泡,才勉为其难的同意,没想到顶着太阳晒了那么久,人还没出现,本就对那些所谓的皇亲勋贵没好感的他,更是恼怒。
自小因为身份的问题,他没少被那些人奚落欺负,可是他不服输,硬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在军队里闯出了自己的名头,虽然如今职位还很低,可是他已经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在他看来,根本没必要学那些纨绔尚主,他定能凭借自己的真本事重振纳喇家的荣誉。
“再等等吧!万一侧福晋她们真的来了,那我们……”
“额娘!你还不明白吗?我们这样的人家怎么高攀的上手握重权的雍亲王的长女!”纳喇星德打断纳喇夫人的话,嘲讽的说道:“若她们真的有心,便不会让我们等这么久,可事实上我们已经傻等了两个时辰了,即便有事也应该通知我们一下,可见人家并未将我们放在心上,而且即便她们来了,能做出如此失礼的行为,我可不信那个格格是什么善茬,所谓的娴静端庄只怕都是假的说辞而已。”
纳喇夫人叹口气,看着脸色铁青的纳喇星德,眼中闪过无奈和伤感,她何尝没有想到这些,只是他们纳喇家真的快撑不下去了,要知道纳喇家现在除了曾经的辉煌历史,几乎是山穷水尽了,现在家里的开支全靠她嫁过来时的嫁妆和几家铺子撑着,就这样还不知道能撑几时,毕竟京城交际往来都是需要银子的。
虽然她对于自己儿子的能力也很自豪,但是她清楚这些不够,因为那些秘辛,因为他的血脉。
当年鳌拜诬陷祖父苏克萨哈,灭杀纳喇家全族,不知情的人都以为当年公公乃是年幼再加上运气好才躲过一截,实际上并非如此,只因为公公乃是鳌拜之女与祖父的小儿子的私生子。
那时候他们已经有了婚约,便私自结合,可哪知事后双方家族反目,他们的事也被瞒了下来,后来纳喇家被灭,只留下一个遗腹子,鳌拜之女誓死才护住了幼儿,那就是她的公公,他们现在纳喇家的创建者。
鳌拜被当今圣上诛杀后,圣上为纳喇家平反,但是曾经救了公公的鳌拜血脉,却被圣上忌讳着,所以将文才武略的公公,荣养雪藏了起来,到了老爷这代,他的身体羸弱,就连多走几步也会气喘,根本无法像八旗子弟那样骑射,更是被权贵们边缘化。
所以她的儿子,哪怕能力再强,若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岳家,永远也别想实现重振纳喇家的梦想。
这些她和老爷一致决定瞒着他,省得气盛的他做出错事,敛去心思,纳喇夫人耐心的劝着,“星德,额娘知道你听不进去我的话,可是你阿玛的话,你总该听吧!”
“阿玛?!额娘,这事……怎么可能?”纳喇星德有些不信,他那儒雅,一身铮铮傲骨的阿玛,怎么会让他如此做!
尽管他的阿玛在外人看来是一无是处的废物,可是在他的心中却是运筹帷幄的智者,虽然从未踏入过朝堂,但每每都能从蛛丝马迹中揣度出事情的发展和结果,若非被那羸弱的身体拖累,绝对可以拜相封侯。
“是的,你阿玛希望你尽可能的博得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