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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山一霸,胆子一点都不小,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信不信我立马就把你办了。”
其实彼时我也不知那“办了”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更不知该是个怎样的办法,只是从书中读来,觉得很有气度,估摸着也适合眼下我摆出的这副情状。
我刚刚拉开距离的那张面孔忽又凑近,眼角笑意不减,却生生多出一分凌厉。我心头跳得愈发欢快了。索性他并未打算只用表情同我交流,毕竟语言才是交流最方便的工具。
他用鼻尖轻轻抵住我地,低声询问:“把我办了?”
其实他这句话问得可谓柔情似水,无奈我委实无力消受,只觉得周身都是危机。可是不服输的性子又致使我不愿点头承认。反将脖子微微仰了仰,佯装镇定道:“你以为我不敢么?”
“那倒也不是,只是担心你不会办。”
这话有些刺激到我。诚然我风蕖却是几万年来头一回开了情关,且这情关就是为他开的,却也容不得他这般鄙视我。什么叫作担心我不会办,分明还是将我当小女孩看待。原本在辈分上我已差了他一截,若是再将我当做个小女孩,那可如何与他谈情说爱。
想着想着愈发心慌,我将他面孔移开些,眼睛闪烁了几回,终道:“难不成你就会了?那不如你示范给我看看,我好考究一下。”
他一愣,终于笑出了声,抬头往周围扫视一番,问道:“你要将我就地正法,还是想我将你正了?”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如今我虽不大清楚这个“办”的具体过程,不过想来也是男女情事,大抵同亲吻一般。方才我壮了十分的胆子才将双唇贴上疏凌的,如今想来仍免不了耳根发烫。若是还要在这园中再同他缠绵一番,以后我也没脸出来见这些花花草草了。须知我平日无聊,也是会同它们唠唠嗑的。
我将面孔往别处撇了撇,用今天晚上吃什么的口气说道:“或许可以去我房里。”在我印象中,闺房算是最私密之地了,毕竟里面既没有动物也没有植物。
语声毕,只觉身子突然凌空,疏凌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双手匆忙中搂上他的脖颈,那股清冷幽香愈发浓烈,伴着他身上隐隐散发的热火齐齐向我袭来。冷暖交融,却不觉难受,仿若梅林盛放,却又艳阳高照。
听阿爹说过,天宫广袤无边,屋宇连绵。从睡觉的地方去吃饭的屋子,若是一步步地走,怕是要走到你饿感全无。我虽未切身体会,不过凭着聪明的脑袋也能感觉出其间距离有多令人头疼。
我一家只三口,屋子自然不需要大。只是我同娘亲都爱摆弄些花花草草,是以家中屋子不多,院子倒是一个又一个。院子多了路就容易绕,比如从我二人方才置身的院落到我的房间,就需得九曲回环走上不短的路程。起码不是眨眼便可抵达的,可今日显然一切都生了变化。我只望着疏凌的面孔出了一会儿神,醒来之时已经躺到了自己的床榻上。
我实在没法想象疏凌是用什么步子走回来的,还是我以为出的那一小会儿神,其实是一大会儿。总之此刻,我二人正呼吸急‘促地倒在榻上。我胸口衣衫已敞开大半,露出里面嫩黄的亵衣。不知怎的,分明是平日里时刻贴身的衣衫,此刻在我看来却生出另一股想法。
“这亵衣的色彩倒是同我一般,粉嫩得很。”想完之后我就是一惊,这究竟是在想什么?照着方才的思路发展下去,是不是该觉得,这么粉嫩,定是很可口的。这想法太惊悚了,我明明从没接受过类似的教育,怎么会生出这种陌生而熟悉的想法。
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我脑中思绪比往日翻倍地升起。直到听见疏凌在我耳边低语:“不准走神。”
“啊~”我一个升调的“啊”字吐了一半,便给他卷走。接着是他略带惩罚的热吻。当真是很热,热得我觉得他身上衣衫竟如此碍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身躯,乱七八糟地扯着他的衣裳。扯了半晌,他也从我唇上离开,我顺势看过去,他的衣裳已凌乱不堪,却是一件不少,而我自己却连“小粉嫩”也不见了踪影。
“啊!!”我一把扯起他的前襟,抖着嗓子问道:“你,你亲就亲嘛,干嘛脱我衣裳,脱,脱就脱嘛,怎么一件都不剩了啊!”
他此刻气息凌乱堪比衣衫,一双眸子蒙上了平日不曾见过的色泽,低低道:“你不是要将我办了么,怎么如今反倒是我比较吃力了?而且我确定,方才你也想脱我的衣裳。”说完目光移到我双手之上。
我呆呆看着自己一双白嫩小手,此刻正死死抓着他前襟衣衫,几根衣带已经扯开,尚余几根则打上了死结。而他精瘦的肩膀也露出一半。此刻他双手一只扶着我脸颊,一只握在我腰间。我也不信他还有本事将自己的衣衫扯成这副模样。那么始作俑者,必然是我。
我干巴巴咳了一声,觉得喉头似乎也燃起热火,令人烦躁不安。我吞了口口水,扯开打死的衣带,将他扯过来道:“这不是要办了么,先让你尝些甜头,给你壮壮胆。”
“很好。”低哑的男声带着掩不住的欲,望。紧接着是一副滚烫的身躯同我一丝不着的身子紧密贴合,伴着细密轻柔地吻。
脑中模模糊糊感受着此刻的感觉,却不知该用什么话语去形容,亦或者,什么话语都是没法形容的。
□最脆弱地地方传来痛处的时候,疏凌用那双情意笼罩的清朗眸子温柔地望着我,双唇轻轻与我的贴合,蜻蜓点水般触碰。一手轻抚我额角发丝,一手覆在我胸前。全身最娇嫩之处悉数给他包围,连心中散乱都被他双眸聚集,脑中便也不再留一丝杂念。
出生至今几万年来,我心中头一回只装着一人,别无他物。
之后我沉沉睡去,醒来已是日落白玉山。
疏凌一条手臂给我枕着,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乱走。我瞪他一眼,他便将我抱紧一分。最终将我紧紧贴在怀里。
我静静感受他心跳之声,开始回忆午后开始这段惊险的旅程。
忽觉耳边一丝热气袭来,疏凌轻叹:“小蕖,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是清水!清水!
这是处女H啊!条件不能太高!
要鼓励要鼓励啊!不然以后我会H无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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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69、第三十四风起白玉山 ……
我一惊,抬头不解地望他。只呆了一会儿,便斜眼道:“一点都不好笑。”
接着蒙了被子预备再睡一会儿,他却将被子挪开,凑过来耳语:“小蕖,你当真不怕你爹娘现在进来?”
我一怔,这倒不是不怕,而是着实没有想到。先前既然没有想到,如今再担心也是没有用的。
便壮着胆子满脸无所谓:“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倒是应该怕一怕。不过你放心,我会跟爹娘求情,让他们把你小命留住。”
疏凌嗤笑一声,不再同我开玩笑,将我身子掰过去面向他,眼中满是温柔期盼:“小蕖,你跟我回天宫可好?”
以往他每每开玩笑说我是他的媳妇儿,我总是不给好脸色,少不得还要斗上一场,如今虽不再同他斗法,不过寻个开心总是可以的,便干脆开口道:“不好。”
握住我的手突然一手,“为什么?你总是要嫁给我的。”
我继续同他胡扯:“你放心,既然是我将你办了,自然是会对你负责的,你以后可以继续留在我家,我不收你银子。”
“……”
我:“怎么?你不愿意啊?以后可以继续赖在我家了,而且天天可以见到我,你应当很欢喜才是。”
他靠着我肩膀点头:“欢喜是自然的,不过,你确定是你将我办了的?”
我点头、扬眉:“难道不是?”
他神色不改,一本正经地望着我说:“小蕖,那不如再试一下,看究竟是谁办了谁?”说完神色便一点都不正经了。
我忙扯着被子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是你办的我是你办的我。”
这么说倒并不是因为害羞,想我我风蕖自小以不拘小节混迹白玉山……
方才同疏凌做的事,虽然我也知道不是可以光明正大说出来同人炫耀的事,可毕竟我也没觉得有多羞耻。既然有了头一回就不怕有第二回。只是这件事做起来却不是那么轻松的,方才一番折腾,虽已睡了一觉,我却仍是全身无力,已几近散架,哪里还有力气当下再折腾一回。当然,若是我修养好了,那自是另当别论。
再说了,原本我同疏凌就这个“谁办了谁”的问题也不过是玩笑般的争论一番。他既坚持,便由他去好了。只是关于随他去天宫的事,却是要仔细斟酌的。
而他对我刚才的答案看来很是满意,我可以清楚地听见他在我耳边吃吃地笑。
“可是我若去了天宫,爹娘怎么办,以后便不能每日见到她们了。”
他叹道:“小蕖,姑娘长大了都是要嫁人的,嫁了人便不能每日见到父母,这都是常理。你若不舍,我们可以时常回来。”
我坚持道:“既然你有功夫陪我回来,那为什么不干脆陪我一起住在白玉山。你之前一万年都没有回过一趟家,可见天宫里没有你特别思念的人。”
他继续道:“小蕖,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爹娘也想过二人时间。我们在岂不是打扰了他们?”
我诚实地摇头:“没想过。”“而且我已经打扰了这么多年,爹娘不会介意我继续打扰的。”
胡扯一通后,我突然醒悟到之前一个问题:“等一下,我们这是在讨论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你的?”
“风蕖!”
“……”
原来,疏凌震怒是这般模样,呜,挺销魂的。
又在榻上躺了半晌才磨磨蹭蹭地起床穿衣,只因娘亲终于打发人来喊我吃晚饭。我略有些疑惑:中午我离开时心情不好,娘亲没有追过来不说,就连此时都不亲自过来,难道她竟知道我同疏凌在一起?
我用眼神剜了疏凌一眼,他浑然不觉,还顺手给我整整衣领,理理头发。不知怎么,我竟突然觉得没脸见人。
他竟看出我心思,将我搂住道:“这会儿知道害羞了?不过也没多久能害羞了,明日天宫便会有人来提亲的。”说着便是一脸笃定。
我猛地仰头:“疏凌你究竟做了多少事情?!”
他轻轻拍了拍我头顶:“不多,刚好可以把你娶回去。走了,去吃饭。”
爹娘看我们的眼神有些怪异,说不上是怒,却也绝不是喜。
清醒过来后我便知事情瞒不过他们,只是如今回想一番,却忍不住脸上一片火热,不知有没有泛出红色。
疏凌仍是一派往日的自在神色,自顾跟爹娘打了招呼,然后将我的碟子堆成个山丘。我内心愤愤不平,为什么他能如此自在,分明是两人做的事,到头来只我一人羞涩担忧。
晚饭依旧食不知味,饭后阿爹带走了疏凌,娘亲则将我带回房里。这阵仗,让我想到“审讯”二字。
我极少背着爹娘做错事,这回虽也不认为自己做了错事,不过还是抢先狗腿地认了错,接着便趴在娘亲膝头一个劲的撒娇。
不料却被娘亲扶起来坐在身旁,抚着我脸颊无奈道:“爹娘当真是不中用了,想着你二人从小一块处着会感情好些,却没想到竟好成了这个地步。”
又似自言自语般说道:“如此也好,我便放心了。”
我不知娘亲这话是否有什么深意,不过将我托给疏凌能令她放心,想来也就不会出什么岔子。而娘亲放心,阿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