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
以下内容少儿不宜,本台暂不播放。
*********************************************************************************
李继在某甜面前,会那么有刚吗?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所以,那一夜,实际上是……
“对不起,这传家宝李继也不曾亲眼见过。所以……也不知道它的声音听起来会和……狗铃铛一样……”李继哑着嗓子,默默地垂下头。
为什么?男人你要有这样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一面?
你坚强、沉默,挥着长刀,驰骋沙场。却偏偏要在这样一个女子面前,羞怯、谨慎、小心翼翼而又诚惶诚恐?
薄如蝉翼的纱衣,包裹在你健硕的身上。那充满了力与美的线条,在月光中,清晰可见。你可知,有多诱人?
情不自禁地,忆甜咽了一下口水。
“那个……好啦,好啦。今天大好日子,我可没功夫和你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完,某女红着脸,不自在地撇过头去。
傻瓜!人家都说不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那你就赶紧干一些不是鸡毛蒜皮的大事吧!
“呃……”李继望着那张俏丽的容颜,又呆了呆。
两个人,相对无言,尴尬地站在床头。
“嘎,嘎,嘎……”一群乌鸦飞过……
“我要杀了那小子!他不是我生的!”门外的李老头碎碎念。
要死了!这块该死的木头。这事儿居然还……奶奶的,早知道刚刚美色当前,我还不如就来一把“老牛吃嫩草”呢我!某甜忿忿然地想着。正在这时——
“陛……咳咳……娘子……夜深了……你看我们是不是……”李继终于支支吾吾地开了口。
“哦,好啊。”
借着台阶,忆甜赶紧扯过李继的大手,两人相携着,一起坐到了床边。
然后……
又是一阵沉默。
老李头在外当真吐了白沫,被好心的侍卫抬走了……
呼呼呼——殿外忽然刮起了大风。
“起风了。”
“是啊是啊!”
“好大的风呢!”
“嗯,秋天了嘛。”
“我喜欢风,你呢?”他晶亮的星眸,纯洁地望向她。
“我……”
控制,控制,再控制——她终于没控制住,爆发了!
“我喜欢白痴!喜欢木头!喜欢平时一句话没有,大洞房却开始没完没了跟话唠似的人!你满意啦?”
她愤怒地涨红了脸,杏仁眼瞪得大大的,双手掐腰,样子实在是……可爱死了!
他仰着头,和奋起站在他身前的女子对望着。心里不禁幸福得直冒泡。
终于——
“我怕伤了你……”飞快地垂下头,他羞愤欲死。
“怎么会?”忆甜张大嘴,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个中深意。
“其实,我忍了……很久,很久,很久了……”他嗫嚅。
“扑哧——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她想她应该保持形象的,但是这句话实在是……忍不了,真的忍不了。
“不要笑!别笑!”
他窘得脸上火烧火燎,慌不迭地起身捂她的嘴。
“哈哈……干嘛不让笑?唔——我偏笑——唔——”
他恼羞成怒,一把掳过女子娇弱身躯,直接压倒在床上。
“是你自己爆料,还不让人笑!”
“我是为了你好,我相信你,才……只和你说的。你是我娘子,怎好这样笑话夫君的窘事。”
“谁让你自己愿意守身如玉的!那些个大臣,谁没有个三妻四妾,谁没去过青楼花巷?就你另类,忍得这么辛苦,哈哈,完全是自己找罪受嘛!”
“可恶!你竟然这么说?”
“不然呢?难道我应该替你掬一把同情泪吗?”她眨着大眼睛,戏谑地看着他。
他俯视着她。
气氛,终于在这一刻开始异常。
他不再说话,她也渐渐止住了笑。
空气开始凝结,一些个细小的暧昧因子,渐渐爆裂在空气中。浮浮沉沉里,是他看她的眼,专注而又炙热……
“呃……”她想扭动一下自己的身体,一直被他那副魁梧的身材压着,有点难受。
“别动!”他近乎祈求。
她一愣,茫然地转过脸,再度对上他的眸子。
眸色已经幽深得有些怕人。就像海上一道不知底限的漩涡,只肖望一眼,似乎就要被牢牢吸入一般。
“李木头……”她动了动红润饱满的唇。
身上的男子一僵,只觉得那汇聚在小腹处的热流更加难以抵抗。欲望,近乎疼痛!
“可以……吗?”他沙哑磁性的嗓音似乎带上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那望向她的眼神,像是想要吞噬一切一般可怕,可偏偏又带着一种小狗摇尾乞怜一般的渴求。
点头。
“叮铃,叮铃——”腰链上的铃铛作响,是他急躁的近乎粗鲁地抱着她翻滚进大床的杰作。
“啊——唔——”
惊呼还未出口,红唇早已被一张火热的唇吞没。
吻技,他还是没多大长进。只会胡乱的啃咬,尖利的牙齿,与她的贝齿磕磕碰碰。血腥味弥散在交融的银丝中,却没有谁能感受到疼。
李继觉得自己就快要发疯,那肿胀的热源,如果再得不到发泄,他会爆炸。
而那个在男子身下辗转反侧,化作树下春泥的女子,因为男子滚热的鼻息,因为从他身上感受到的渴望和挣扎,也渐渐瘫软了手脚。
阴阳的调和,世间的规律。即便你强势一世,却终究要在一个强壮的男子身下婉转承欢,媚眼如丝。化作一汪水,碾做一捧沙。将疲惫了太久的身和心,都全全交付予他。
恼人的衣衫终究褪下,芙蓉帐内,春色无边。
即便是此刻被欲望占据了头脑,他却还是要被她无瑕如美玉一般的娇柔所震撼。
这幅如新生儿一般的身子,他不是第一次看见。想起来很是恼怒。她知不知道,就是那日里他机缘巧合下的一瞥,成就了他往后数年来,多么固执而又长久的梦魇?
夜夜入梦来的,是她的手,她的腿,她的腰,她连绵的胸脯……摇曳生姿!
那么现在,谁能来告诉他,眼前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梦!
醉人的体香,温热的体温,细腻的触感,指尖下的震颤……不够,不够,他渴求的,还远远不够!
紊乱地喘息中,他深深地埋下头。湿滑的舌尖,滑过那连绵起伏的蓓蕾。淡淡的肉香,是只有她才会有的摄魂味道。
怎么办?
她是他的了!此刻,她就这样温顺地躺在他的身下,予取予夺。可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爱才好!
难道,真的要将她柔嫩的娇躯揉入骨髓才行吗?难道,真的要一寸寸将她侵吞入腹才行吗?
这该死的甜蜜和痛苦啊!一同折磨着他残存的理智,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株处在悬崖边上的孤草。倘若风雨再急切一些,他恐怕就要跌入深渊,从此万劫不复!
“李继……疼……”
他粗鲁的动作终于让她不堪忍受。
他吃力地抬起血红着的眼,撑起汗水淋漓的胸膛,望向她。
绯红一片,香汗侵染的她,两三颗贝齿露出,轻轻咬着唇瓣。
这——便是那催他万劫不复的风雨了!
“给我——”
终于,长驱直入。
“啊——”尖锐的痛楚,瞬间来袭。自她身下源源不断传来,直到四肢百骸也变得酥麻。
究竟是怎样的苦楚,会让她顷刻间惨烈地呼喊?
李继蓦然顿住,诧异地看着身下女子,皱成一团的脸。
“甜儿——”
“疼死了……王八蛋!”
夜色是朦胧,可是月光却依旧皎洁。那微楚的光,打在洁白的绢绸上,是绚烂刺目的红。
轰——李继的大脑,一瞬间空白一片。
甜儿,她……居然是处子?!
这怎么可能?这……
“信不信由你!”她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负气地扭过头去。
信!信!他怎么会不信?!
只是,幸福这东西是不是爱上了极端?不然,为何会一股脑全在这一夜跑了过来?
“甜儿——我愿意在今夜死去……”在最幸福的这一刻死去,即便让他永生永世坠入阎罗,他亦可以微笑着接受。
“闭嘴!”她狠狠地剜一眼他。
他笑了,看着她负气的样子。忽然间觉得,这么多年的等待一下子变得毫无轻重了。
然而欲望和爱,始终是永远不可分割的。可是此刻,他那么怜惜她,那么珍视她,又怎么再忍心去伤害她?
“甜儿……”他的身体在她的温暖中缓缓移动。
不再是那个急色的,隐忍了太久的男子。没有了疯狂,没有了毁灭一般的欲望。现在的他,是柔情似水的情人。
他密切地注视着她,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丝表情。皱眉也好,撅嘴也罢。都能让他,心弦颤动。
渐渐的,温柔换来了回报。
她的脸色不再苍白,她的嘴唇不再紧咬。她慢慢地舒展开眉梢,睁开水雾氤氲的眼,带着满眼的信赖望向他。
身体契合的地方,慢慢流淌出爱情的养液。
在这样寂静祥和的夜晚,动人的铃铛声和肌肤相触的羞人声响,交相呼应。
呼吸,再度加重,只不过这一次掺杂了女子的娇喘。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滑落。
吧嗒,吧嗒——
坠入她雪白的肌肤上,绽放出旖旎的小小水花。
晕眩,或者说是漫步云端的美妙。
她睁着迷蒙的眼,细细地打量着身上的男子。然而眼前闪过的,却是经年而来的纷杂。
她记起,第一次见他,尚不知他是敌是友。可是他那样淡淡的眼神扫过她,她便莫名地开始信赖他。
是不是这就叫做缘分?于茫茫人海中,穿越了百年或者千年的时空,她来到他身边。也曾迷失在情爱之中,也曾挣扎在追逐的歧途。可是,他终究还是不曾离去。
只肖一个转身,她就可以看见他。以那种坚韧不屈的姿态,那样不卑不亢地屹立在她身后。
等待和守护,是他写给爱的誓言。终身,矢志不渝!
情不自禁地,她伸出手去。汗津津的手指,滑过他英俊的眉眼,紧绷的唇角,颤抖的喉结,结实的胸膛……最后顺着那撑在她身侧的胳膊,寻找到他满是厚茧的大手。最终,十指相扣。
在对的时间,她恰好遇见了对的人。
而那个对的人,始终都在对的地点,等着她回眸。
那么如果他们不去相爱,老天都不会容……
《我的夫君大小乔》大对虾 ˇ经年此爱开不败ˇ
第六十六章 经年此爱开不败
这腰链果然神奇!没想到折腾了一整晚,此刻的我却丝毫没有被压了一夜的苦楚!倒是李继,连续好几夜的亢奋失眠再加上昨夜的放纵,此时的他,就像一块被水泡软了的湿木。乖乖地瘫在我身边,任凭我上下其手。嘿嘿!
可惜,美好的时光终究短暂。因为连日的大婚准备,我已经积压了许多政事。无奈取消了所谓的婚假,只好咬牙从温柔乡里爬起来,准备早朝。
“叮铃,叮铃——”起身的动作带动了腰上的铃铛响。
李继果然撑开迷茫的眼。
“娘,娘——”却在看见我那一刻,一下子抓起身上的锦被,仓皇地蒙住脸。
“哈哈,叫娘子就行,大清早的叫娘干啥?我看看啊,该不会是尿床了吧?”我恶劣地爬了过去。不料身体一动,居然扯到了下身的痛处。直疼得我,嘶一声。
“甜儿?你怎么了?”他听闻,急忙起身附到我身前,目光落在我腿间。
“……”尴尬!
“……”他更尴尬。一张古铜色的脸,一下子红到燃烧。
“别看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