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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菀凛然,小声道:“奴婢打听过,其它宫的娘娘一大早都亲自送了礼去凤仪宫,娘娘要不要亲自去一趟”。
华凤兰皱眉不说话,祝菀劝道:“还是去吧,咱们虽然有太后撑腰,可也还不是皇后的对手,上次珍异园的事便是吃了个亏,如今毕竟不比在宫外”。
“既是如此,你去库里挑些贵重的补品,等会儿我亲自去凤仪宫”,华凤兰淡淡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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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天气晴朗,碧云如洗。
华凤兰才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一阵箫声传来,那箫声百转千回,激昂清峻,霸气暗存,她暗自一怔,也不知是谁吹得一首《长相思》: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那箫声到后面音调忽然百转千回,哀婉清冷,萦绕绵长,听的人荡气回肠、百感交集。
“也不知是谁在吹箫”,华凤兰步入门槛,只见院中那郁郁葱葱的树木掩映中,一抹绛色的身影坐于轮椅上,头戴玉冠,手执玉箫,眉宇间五官英气,气宇轩昂,春风吹起他袖角,远远的一看,风流如清月。
而他旁边依着一名清艳明媚的女子,精美婉约的双眸痴痴的望着皇帝,唇边含着笑意。
华凤兰伫立在门口,莫名的难过起来,那样一副璧人般的画面,曾几何时她也是梦寐以求的,不过让她意外的是皇帝不但画做的好,连萧也吹得这般妙。
一曲作罢,只听皇后嗔道:“皇上您真是的,无端端的吹得那么悲伤,叫臣妾的心也莫名难受起来”。
“是朕的不对”,皇帝暗含自责的握住她双手,汪公公轻咳了声,提醒道:“皇上,贵妃娘娘来了”。
皇帝和皇后眼帘一台,两人这才发现不知在门口伫立多久的华凤兰,皇帝脸上一喜,“爱妃,你怎么来了”?
“臣妾听说皇后娘娘有孕了,特意来道喜”,华凤兰行了礼,让祝菀把礼物拿了出来,“怀孕的时候身子最是虚弱,所以臣妾送了些山参给娘娘补补身子”。
“贵妃真是有心了”,皇后睨了眼祝菀手里捧着山参,对丁兰道:“去把山参好好收起起来”。
“是”,丁兰捧了山参离开,皇帝看了看她们俩,笑道:“正好快午膳了,爱妃用了午膳再走,汪公公,去御膳房交代声多准备几道贵妃爱吃的菜”。
今天比较忙,只一更。
☆、午膳争锋
皇后见状深深的看了华凤兰一眼,嘴角流露出一抹雍容的浅笑,“皇上对贵妃倒还真是有心,叫臣妾都羡慕了”。
“难道朕对皇后还不好,你说要听萧,朕这都给你吹了一上午了,外面还是有点冷,你身子虚,先进去吧”,皇帝轻笑的握住她手,又腾出一只左手去牵华凤兰,才碰到她手指,华凤兰淡漠的将手抽了出来。
姬赫遥脸色僵了一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牵着皇后进了殿里。
依次落座后,婢女捧了茶进来,皇后接过,拂了拂,道:“说起了,下月便是皇上生日了”。
“是啊,不知不觉皇后都进宫两年了,这两年幸好有你陪着朕,这日子才不觉孤单”,姬赫遥笑吟吟的看着皇后,四目相视,华凤兰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想走,却听皇后说道:“皇上打算怎么过,今年宫中多了华贵妃,自是不同往日了”。
姬赫遥想了想,略有些倦意的摆摆手,“还是跟往年一样吧,摆几桌听听戏便罢了,皇后如今你有了身孕,昨日太医还说不宜操劳,依朕看,这生宴的事便交给贵妃去办吧”。
皇后面色微凝,华凤兰吃了一惊,忙道:“皇上,臣妾没有经验,恐怕做不来…”。
“这经验都是慢慢积累的,你既然贵为贵妃,以后皇宫许多事还得多学着打理”,皇帝打断她,瞧她眉头紧皱,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哂笑道:“你无须紧张,就算出了纰漏朕也不会怪你的”。
“当真”?华凤兰长长的松了口气,凤眸可怜兮兮的盯着皇帝。
皇帝眼中溢出柔软,点了点头,“君无戏言”。
华凤兰大喜,突见皇后目光冷冷,不由得微恼,又想起上次珍异园的事暗暗气愤,恰好这时候凤仪宫的婢女端着菜肴上来了。
她夹了个鸭掌,咬了口,故意嫌弃的放进旁边皇帝的碗里,“太辣了,你吃”。
这么自然而然的动作顿时让周围空气静的只闻外面风拂竹叶的“沙沙”声,旁边伺候的宫女太监连同皇后都诡异的看着她,有没有搞错,她竟然把吃剩的给皇帝。
皇帝侧头深深的看着她,华凤兰心里打了个“咚”,哼道:“是你说不能浪费的”。
“嗯,听到心里去了”,皇帝忽然轻轻一笑,动作娴熟的夹着她吃剩的鸭掌细嚼慢咽的啃起来。
众人倒抽了口凉气,纷纷觉得不可思议,皇后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华凤兰暗自得意的朝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气得皇后嘴角一阵抽搐,放下筷子,捂着头道:“皇上,臣妾头有些不舒服”。
“是不是又贫血了,要不要朕叫太医”?皇帝神色大变,忙紧张的抱住她,皇后顺势靠近她怀里,虚弱的摇了摇头,“没事,休息会儿就好了”。
“朕扶去寝宫,爱妃,你自己先吃”,姬赫遥朝华凤兰说了句,便抱着皇后离开了。
华凤兰撇撇娇俏的小嘴,一个人占着大桌子慢条斯理的吃起来也不生气,一顿饭结束,也没见皇帝再出来,她用完午膳,便让汪公公和皇帝打了声招呼回了瑶华宫,才进门,便听永寿宫的嬷嬷来通传说太后让她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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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二更。
☆、皇帝醉酒
永寿宫,茶烟袅袅。
太后舒坦的斜躺在榻上,余嬷嬷跪在她脚边替捶腿,连说话的语气也是漫不经心的,“听说皇上把他生宴的事交给你去办了”?
“是”,华凤兰眉毛一扬,凤眼含笑,“才午膳时候的事,太后娘娘您的消息还真灵通”。
“这宫里哀家灵通的事多着呢”,太后捻了粒水晶的葡萄,自个儿剥皮,“就拿昨个儿皇上带你回丞相府的事,听说你们还在路边吃了不少小吃,外面的东西虽然好吃,不过毕竟不干净,还是少吃点好”。
华凤兰心下一个激灵,昨晚的事皇帝已经做得很保密了,可没想到连吃东西的事太后都知道了,莫不是皇帝身边也有她的人,太后无缘无故说这些莫非是想警告她些什么?
太后见她不说话了,继续道:“皇上虽说简单的办着,可毕竟是皇帝生宴,到时候群臣到场,你也不能办的马虎了”。
“所以…云荻哥哥也会来”?华凤兰眸光发亮,面泛欣喜。
太后唇边也勾起笑意,“你这丫头,就想着你云荻哥哥,但是皇后如今怀了身孕,一旦生下龙子,皇帝在朝中势力日渐做大,到时候恐怕你是无法出宫和云荻团聚了”。
华凤兰涌起不好的预感,“那太后的意思是…”。
“皇后这孩子不能留啊…”,太后突然悠悠的长叹了口气,看着那张年过四十却依旧艳丽的脸庞,华凤兰打了个寒颤,她终于明白后宫里为什么皇帝至今没有子嗣的原因了。
她冷冷的皱眉,“太后跟我说这些话什么意思,我虽然很讨厌皇帝和皇后,但我不会去害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
太后眼底猝然闪过冷光,“凤儿,你这是跟哀家说话的口气吗”?
“凤儿有些不舒服,先回宫了,请太后恕罪”,华凤兰说罢,躬了躬身,领着祝菀便走了。
“哼,野性难驯、愚蠢至极”,太后沉下脸气呼呼的将桌上的水果扫到地上,“若不是看在她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哀家岂容她放肆”。
“太后,贵妃这样的人您想让她乖乖听您的话恐怕是不可能的”,余嬷嬷低声劝道:“不过您也不要太生气,她这样的性子吃亏是迟早的事,现在担心的是昨夜皇上亲自去丞相府,华丞相会不会生了异心…”。
“他不敢的,若是他敢背叛哀家,哀家是不会放过华凤兰的,皇帝想要除掉郭星文,换上他的心腹,哀家岂会让他得逞…”,太后精明犀利的双眼里涌动着暗光。
从永寿宫回来,华凤兰一直心情抑郁,到了夜晚,太监小哲子从外头回来塞了一封信给她,她展开,上面清俊的字迹正是秦云荻的。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她痴痴的望着信,只觉悲从中来,“我今日得罪了太后,也不知以后我跟他会怎样,菀儿,我今日是不是做错了”?
“如果让娘娘您再重新选择一次,奴婢想娘娘您还是会这么做”,祝菀柔声说。
“还是你了解我,爹爹说让我不要成为别人的棋子,我讨厌皇上,但我不会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华凤兰苦笑了声,眼中湿润润的。
沐浴完后,上了床榻想着秦云荻一直睡不着,又起来拿着信封看了又看,坐在床头折纸鹤。
到了子时,外头突然闷闷的轮椅声。
这宫里只有皇帝一人坐轮椅,华凤兰回过神来,慌忙抓着纸鹤往床榻下塞。
“你在干吗”?姬赫遥推着轮椅进来,恰好看到这一幕,俊眉紧蹙,脸颊酡红,眼睛阴沉沉的微醺,一看便是喝了酒。
☆、强吻
“好,你先放开我”,华凤兰挣扎的别开脸,除了秦云荻之外,第一次被异性这样抱着,他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让她浑身不自在的躲避。
“你是朕的妃子,朕抱着你有何不可”,从她眼底捕捉到一丝厌恶,让皇帝忽然涌起怒气,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更加用力,埋脸在她颈窝间,她身上有股梨花的香味,淡雅馥郁,让人欲罢不能的贪婪汲取,鼻尖在她肌肤上来回蹭动。
华凤兰如遭电击,更加用力的反抗,双腿在他身上又踢又踹。
皇帝被她踹了好几脚,闷哼了几声,连她两只手也牢牢捆在怀里,他虽然腿瘸,可毕竟练过武,力道大,华凤兰顿时被困得动也动不了,情急之下狠狠的朝他肩膀上咬下去。
仿佛闻到了血腥的味道,牙齿渗进肉里,姬赫遥骤然睁大的瞳孔染上一层不该有的狂热火苗,“你咬吧,咬的越深,你在朕身上刻得痕迹便越重”。
华凤兰呆了呆,松开嘴巴,看到他龙袍卡在肉里,血肉模糊,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咬的有多重。
“疯子…”,她不可思议的对上皇帝比昏暗夜色还阴沉的脸庞,和往日不同,也不知他今天怎么了,像变了个人,这样的皇帝让她全身泛冷。
皇帝阴测测的笑了两声,低头朝她轻颤的樱唇吻下去,趁着她惊呼之际,舌头快速的探进她口中。
一股浓烈的酒味袭来,华凤兰痛苦的想避开他的唇舌,除了云荻哥哥外,她怎受得了别人这样吻自己,只让她觉得恶心。
可他力气太大,她根本挣不开,他贪婪的唇舌用力的吻着她下巴,她身上好闻的清香让他迷了心智,不顾一切的掠夺她的呼吸。
寝殿内的人不知何时都悄悄退下去了,她心中的恐慌越来越盛,也不知哪儿使出来的力量,双手挣脱出他的束缚,胡乱的一抓。
皇帝疼痛的“嘶”了声,迷乱的思绪瞬间让他脑袋清明了片刻,双手松了松,她看到他被抓破的脸慌张的转身想逃,皇帝反应极快的抓住她手臂,低哑的嗓音暗含粗chuan,“你想逃去哪里”?
“你走开,别碰我”,华凤兰满脸厌恶的冲他尖叫。
皇帝身子倏然一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