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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她便全身发凉,惊叫了声,皇帝拉着她躺上了床,一双闪着野兽光芒的瞳孔毫不隐藏的的死死盯着她。
绝美的景致让他屏住了呼吸,白皙如雪的肌肤随着他目光一寸寸掠过之后泛起一层透明般的粉红,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美得让他心脏开始颤抖。
华凤兰难堪的闭上双眼,轻咬嘴唇,却不知这无意中的动作最是惑人,落在皇帝的眼里,全身一阵热血沸腾,再不犹豫,微热的嘴唇直接埋在她胸前,大手急迫的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也许是连日里喝药,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药草味和她原来的体香味混合,不似宫里那些整日里香气俗粉的女子,更是让他如何闻也闻不够的好闻。
和他急促不一样,华凤兰紧蹙着眉头痛苦的抓着下面的被褥,一股强烈的悲哀涌上心头,让一个不爱的人触碰自己身体原来这么痛苦,胸口和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排斥他,她多想用力将身上的躯体推开,但是她不能,为了云荻哥哥,任何她都得忍。
姬赫遥卖力的在她身上亲吻了一阵,他自己吻得血脉贲张,但她依旧僵硬的躺在床上,不由得气馁又懊恼。
身体里也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越烧越旺,他恼火托起她双腿分开挂在腰杆上,用火热抵住她最脆弱的柔软处,目光邪佞的道:“朕知道你心里还在想着秦云荻,可是朕告诉你,你是朕的,你也只能是朕的”。
感受到他凛然的热烫,华凤兰突然想起第一次破裂般的疼痛,吓得想躲开,但是已经来不及,皇帝一个挺身,迅猛的贯穿了她的身体。
她疼的头昏眼花的倒在床上,皇帝猛地将身体压下来,凶狠的一下又一下侵入,宛如一只野兽。
华凤兰忆起那一次也是那般的疼,可是秦云荻却是安慰的抚籍着她,想起现在,不由疼的眼泪哗哗的掉出来。
“你哭什么,若是你好好合作根本不会这样”,姬赫遥忿然的怒斥,里面又干又紧,他也很不好受,看到她哭的梨花带雨时,心下不经意的发软,微微低头,轻柔的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粗噶的道:“好啦,别哭了,你若再这样,疼死了可别怪朕”。
“疼死了可不如你的意了,反正你早看我不顺眼”,华凤兰鼻端发酸的瞪起红红的眼睛,在这种死去活来的时候,直性子也掩饰不住的露了出来。
姬赫遥也不生气,反倒觉得她这副模样有几分可爱,微微哂笑,“你这小脾气,朕真是拿你没办法”。
华凤兰疼的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他话里什么意思,突然,他俊脸放大,嘴唇轻易的袭入她正吃痛呻吟嘴唇里,舌头长驱直入,强肆且霸道的吸吮,吻得她口舌发麻,连呼吸都微微吃力,原来抗拒的理智竟被他弄得渐渐模糊起来。
姬赫遥亢奋的青筋爆出,可还是硬撑着慢慢在她身体里徘徊。
漫长的折磨中,两人满是热汗,直到她的是双眼开始变得朦胧时,他再不抑制,像只疯狂的骏马在她身上用力驰骋起来。
看到她躺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模样,他胸腔里说不出的激动和亢奋,这种亢奋是让他从别的女人身上体会不到的,哪怕他一只脚不方便,此刻也浑身使不完的劲。
他疯了…。
华凤兰脑子里最后只闪过这个念头,她的脑袋被他一次次的撞到后面的枕头里,头昏眼花,鼻头又酸又涩,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越来越沉,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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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宫殿里,屋外翻起一丝鱼肚皮白,华凤兰犹在睡梦中,半梦半醒之间依稀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睁开眼,借着昏暗的光,看到床上坐着一个人在穿衣服。
她吓得坐起来,看清楚皇帝的轮廓时才回想起来昨夜他来了这里,自己的身体终于不再干净了。
一股强烈的干呕忽然从喉咙里溢出来,她弯腰趴在床边上吐了起来。
皇帝温和的五官顿时僵硬如冰霜,气愤的拉着外袍往身上一披,冷哼道:“你再吐也已经是朕的了,以后还得日日夜夜伺候朕”。
“皇上误会了,只是…昨日没吃晚饭,可能是累着了身体有些不舒服”,华凤兰咬着唇片艰涩的垂着头,事已至此,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再说什么,既然已经这样了,她现在要做的便是不能得罪他,这样才能有机会让他放云荻哥哥回来。
“是吗”,姬赫遥想起她在这吃了这么久的苦,身子大概确实不如以前了,伸开右臂将她柔软的身子拉入怀里,脸色柔和了些,“那你多睡会儿,待会儿让朱嬷嬷给你熬点好吃的,朕要去上早朝了,等下朝后朕就下旨让你回后宫,不过你上次的事朝中许多臣子都看到了,朕只能暂时封你做贵人”。
华凤兰心一沉,想当初她还是正一品的皇贵妃,没想到再回去跌回到从七品的贵人了,想想也正常,毕竟发生过那么大的事,哪还能像从前那样风光,她只能一步一步爬了,只不过以前在后宫里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个瑕疵必报的女人哪会放过自己。
“朕知道你心里不高兴,不过以后你安分守己的,朕会提高你位份的”,姬赫遥亲了亲她额头,召来汪公公进来,穿上鞋子,带着人很快便离开了。
她躺在床上,再也没有一点睡意,只觉全身肮脏不已,便让朱嬷嬷准备了热水沐浴,她坐在桶里,用皂角将身体搓了又搓,搓的皮肤又红又青,却怎么也洗不掉身上他留下的痕迹。
她厌恶自己,厌恶的想吐。
想到自己最终还是辜负了秦云荻,痛心的趴在浴桶边上凄楚的哭了起来。
沐浴完后,朱嬷嬷端着熬了整夜的黑米粥进来,她吃了两口便没了胃口。
到了午时,汪公公送来了圣旨,封她为贵人,从即日起搬入雪棠宫,“朱嬷嬷,皇上吩咐,你以后不用再回承乾宫,只专心伺候华贵人便可了”。
“奴婢遵旨”,朱嬷嬷颔首领旨。
华凤兰暗自讶异,她也听说这朱嬷嬷自打登基起便伺候着皇帝,皇上怎么舍得派来给她,难不成是皇帝派她来盯梢自己?
“华贵人,还不快收拾东西”,汪公公微微一笑,“该不会舍不得离开这里了吧”。
“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的”,华凤兰淡淡道。
汪公公一愣,也没再说什么,领头上了岸边的小船。
华凤兰回头看着这座幽森的小岛慢慢消失在眼前,心里激动的泛出了泪花。
多少个日日夜夜里,她梦着想着离开这里,这个比冷宫还恐怖的地方,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进来了。
雪棠宫位于西方的宫室,花了一个时辰才到地方,宫门外,雪棠宫的众宫女太监皆在外候着,站在最前面的一人穿着大红底绣有牡丹宫装的秀丽女子微微欠身道:“妾给华贵人请安”。
汪公公介绍道:“这是晴良人,住在雪棠宫的侧殿里,以后你们两个可以有个互相照应了”。
“汪公公,您放心,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华贵人的”,晴良人笑眯眯的看着华凤兰道。
“那就好,屋子上午便叫人打扫好了,奴才还得回承乾宫,就先走了”。
汪公公走后,又是一群太监宫女给她请安,“奴才是雪棠宫首领太监吕卫给贵人请安,贵人万福”。
“奴婢雪棠宫掌事宫女红棉给贵人请安,贵人万福”。
华凤兰细细打量了这两人一眼,自从上回吃了绿茉的亏后,她这次再也不敢轻信任何人了。
晴良人笑着指了指前面的几个人道:“这几个是内务府派来伺候贵人的贴身奴婢,如兰、香竹、秋红、宝玲,小武子,小黎子”。
“多谢晴良人”,华凤兰嘴上说着,心里却开始提防了,这人把伺候自己的奴才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姐姐甭客气,咱们一块伺候皇上,又能住在同一个宫殿里,那也是缘分”,晴良人上前热络的拉住她手,华凤兰下意识的甩开。
晴良人也不生气,反而略带同情的看着她道:“姐姐毕竟在广寒岛那种地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住了那么久,想来突然接触我们这么多生人也不习惯,没关系,住些日子便好了,不过若是明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可就不能这样了,淑妃和柔贵嫔她们可都是不好得罪的”。
“老奴代华贵人多谢晴良人的指点了”,朱嬷嬷微微一笑,她毕竟曾经是皇帝身边的,晴良人多少有些敬意,客套了两句便回了自己侧殿。
没多久,皇帝的赏赐便下来了,朱嬷嬷拿了几样打发了几个奴才,拿着其中一套赤金打造的首饰笑道:“贵人,您瞧瞧,在皇上心里您分量还是很重,这些都是灵州那边进宫上来的,全皇宫才三套,一套给了皇后,另一套赐给了淑妃,最后一套给您的”。
这种首饰华凤兰见多了,连看也不想看,“您也说了,皇后和淑妃那样等级的也就带套这样的首饰,我一个贵人也带了,还不召她们恨死去”。
“所以这些个只能收着,您心里明白就好”,朱嬷嬷笑道:“恕老奴多嘴,您既然回到了这后宫,就得想着法子往上爬,不想爬的妃子注定会成为牺牲品,尤其是您现在这个处境,只能倚仗皇上了”。
“我有些饿了”,华凤兰知她是皇帝的,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和她多说。
“也是到了吃午膳的时间了”,朱嬷嬷想起来,忙唤了如兰那边通知御膳房上菜。
不多时,屋里香气萦绕,虽不如以前在瑶华宫琳琅满目的一桌,但也有五菜一汤两道饭后点心,松鼠桂鱼、宫保野兔、莲藕腰花、蟹黄灌汤包、核桃八珍糕…。
华凤兰在广寒岛每日吃着粗茶淡饭,有时候还得吃剩饭剩菜,能沾点肉末便不错了,许久没见到过这么多美味渴口的菜色,一闻便是饥肠辘辘,大快朵颐的填了两碗饭下肚,喝了碗燕窝汤,又吃了两个汤包和糕点下肚,涨的连连饱咳。
朱嬷嬷倒了杯茶给她,她脸红窘迫的接过,连喝了好几杯才止住了咳,看到朱嬷嬷和几个宫女抿笑的模样,越发的不好意思了,“你们把东西撤下去吧,我有些累了,想睡会儿”。
朱嬷嬷朝后面的宫女们使了个眼色,随着她一道去了寝室,里面虽小,但精美雅致,花梨木雕花大床、绘有淡彩花卉的纱帐、柔软的衾被,床的旁边还放着一个镶有云母石的大衣柜,靠窗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胭脂水粉,墙角的铜鼎中燃烧她最喜欢的梨花香,明媚的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和广寒岛那间阴森森的宫殿比起来,温暖的简直像在做梦。
朱嬷嬷从衣柜里取了一件米白底绣水莲花的软绸睡衣出来为她换上,她才躺下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是许久没有过的香甜、怡暖,中间迷迷糊糊的醒来了几次,但实在困得紧,侧转了个身子又酣睡下了。
再次醒转时,发现屋里是暗的,这一年来她最害怕的便是在广寒岛夜幕落下的日子,又黑又阴森,只有她一个人。
她以为又回到了那,吓得弹坐起来。
“怎么了”?和煦的声音突然从窗边上传来,她侧头看去,辘辘的轮椅到了床边上,金冠镶嵌的大颗宝石刺得她脑袋一醒,微张开小嘴,“皇上,你怎么来了”?
“朕自然是来看你”,皇帝分明看到她刚才起来的时候小脸上的惊惶,蹙眉问道:“你还没回答朕,刚刚怎么了”?
“没什么”,华凤来别开脸,只留下悠长的睫毛在昏暗中颤抖。
姬赫遥有些不悦的转过她下巴面对自己,“回答朕”。
他的霸道让她暗暗恼火,脱口道:“我以为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