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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老爷……”
“李忠,你向来是皇甫府忠诚的走狗,既然你对皇甫府如此的重情重义,你何不直接去求宰相爷?过来找我做甚!”丁小鱼断然打断李忠的话,冷冷的说道。
那“走狗”两字被她咬的极重,这句话落地愣是骂的李忠脸色难看。不过很快,却见李忠对其讪笑道,“二小姐,此话差矣!您与老爷是父女,抓老爷的又是当今的世子爷,老奴听说,您与世子爷有几份交情……”
“休得胡言!”闻言,丁小鱼从身下的椅子上猛的站起,“啪”的一声猛拍了一下面前的桌案,丁小鱼再次愤怒的道,“我乃是一介娇弱无力的女子,还是有婚约在身之人,我与世子爷之间,根本不曾相识,“交情”两字岂容你胡言乱言?若是让我的夫家听到了,岂不毁了我的清白?!”
“二小姐……”
“休要再说了,回去告诉大夫人,我无能为力。若是你们想来宰相府请求萧宰相替皇甫凌说情,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
丁小鱼愤怒的再次打断李忠道,说完,她便命青梅送客。
待李忠走后,丁小鱼则是颓然的跌坐进了身下的椅子上。此刻,她一双原本清明的双目满是愤恨之色:世子爷,韩诺!没有想到,你竟公报私仇。不过,你妄想拿皇甫凌来要挟我丁小鱼!
第六十一章:求情
经过两天的融化,地上的积雪已经基本消失,只余下阴暗处一片片尚未来得及融化的积雪。
端坐在上位,萧灿蹙眉听着属下的禀告。
“你说韩凉王府的家丁说世子不在?”萧灿蹙眉问道。话说,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派人去请韩诺了,可他却次次避而不见……
莫非……是皇甫凌当真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想到此,萧灿的眉头不免蹙的更深。末了,却见他无奈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后,终是对着正跪在地上的属下无奈的说道,“去转告皇甫府的大夫人,就说本宰相看在与皇甫府是儿女亲家的份儿,三次约见世子爷都未成,本宰相已经尽力了。”
“是。”
“等等……”
“宰相大人。”
“顺便告诉皇甫府的大夫人,让她好好想想他们皇甫府究竟是在哪里得罪了当今世子爷。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
“是。”
家丁应声而退,萧然在沉吟了片刻之后终是差人叫来了丁小鱼。
“尔蓝呐,对于你父亲被抓入狱一事,本宰相已经尽力了。还望你不要多心,能够像从前那样一如既往的照顾好然儿。”萧然略显为难的说道。
不料,耳侧却传来丁小鱼大义凛然的声音,“尔蓝在此谢过宰相大人。”说着,丁小鱼朝萧灿磕了一个响头之后继续说道,“韩国现在连年战乱,民不聊生。之前朝廷已经明令严止关闭所有烟花场所,但我父亲却依旧顶风作案,实是不该。如今宰相大人已经尽力,虽然我父尚在在牢中,但尔蓝却依旧对宰相大人无比感激。所以,宰相大人万不必自责。”
“我倒是没有想到尔蓝会这般想。”闻言,萧灿意外之余却也放宽了心。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因萧灿有要事需要处理,丁小鱼便从宰相府的正厅退了出来。只是刚刚从正厅走出,青梅已经迎面快速跑来。
“何事如此惊慌?”丁小鱼蹙眉问道。
“小姐,大夫人来了。”
“哦?”
“她就在宰相府外护城河一侧的小树林中等着您。”青梅继续说道。
“呵,她倒是来的挺快。”闻言,丁小鱼不禁冷笑了起来:不用想,上次李忠来求请不成。她便向萧灿求情,如今萧灿对此事表示无力后;她且又来找上了她。
冷笑过后,却听丁小鱼冷冷的说道,“去告诉她,我没空。”
“可大夫人说,她会一直在小树林中等您过去,哪怕是十天半月。”青梅焦急的补充道。
闻言,丁小鱼的眉头不免再次皱了皱,“她这是在威胁我么?”
不过,在丁小鱼又思虑了片刻以后,她终是向宰相府外走去。
此时,由于积雪刚刚融化的缘故,小树林中尚且一片濡湿。当丁小鱼走近,她看到代梦之果真等在小树林中。许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原本总是格外注意仪表的代梦之显得憔悴无比,就连她身上的衣裙也因着她这几日的辛苦奔走而显得略微褶皱。
此刻的她再没了以往的傲气,她毫无血丝的脸庞以及满是血丝的眼睛说明她正饱受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煎熬。
敛了敛心中怜惜的情绪,丁小鱼走近代梦之恭敬的对其唤道,“大夫人。”
听得声音,代梦之迅速抬起头来,当她看到眼前的丁小鱼时,却是“噗通”一声便向她跪了下来。
“大夫人,您这是做什么?”丁小鱼作势要扶起代梦之。
但代梦之无论如何却也不愿意起身,却听她红着眼睛泣息道,“小鱼儿,大娘知道你恨大娘。可是,你与老爷却是亲生父女,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冤仇,竟然要把他抓进牢中?小鱼儿,大娘求求你……”
“大娘!”听得代梦之越说越不象话,丁不鱼当际沉声打断她道,“父亲被抓是因为他顶风作案,暗中开设**赚取不义之财,这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怎的就与我小鱼儿扯上了关系。”
“小鱼儿,你能够让迟儿与李忠进得天牢,又能够让他们顺利出得天牢。你就一定能够让你父亲从牢中回家是不是?大娘求求你,求你向世子爷求求请,请他放过……”
“大娘,你越说越离谱了,我根本不识得什么世子爷。”丁小鱼恼恨的说道。
“小鱼儿,大娘求你了,求你了。”说着,代梦之竟跪在地上向丁小鱼磕起了头,由于地上尚且濡湿,她刚刚一跪已将她的衣裙弄脏。如今再一磕头,她的额头上很快被沾染上了些泥土。
望着眼前这个可以为了自己的丈夫放下一切尊严的可怜女人,丁小鱼一时心生不忍。她突然蹲下身来强行止住代梦之的动作,却见她紧蹙眉头着无比纠结的说道,“大娘,这件事情真的与我无关。并且我与世子只是萍水相逢,并无什么交情,你要我如何去求他?”
“小鱼儿,纵然只是萍水相逢,但大娘觉得世子爷……”
“大娘。”听代梦之又要说下去,丁小鱼不耐的打断了代梦之。却见她猛的从地上站起来,冷冷的说道,“难道大娘是要小鱼儿也如大娘这般去给世子爷下跪求情么?”
“小鱼儿,大娘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相当初,为了你女儿的幸福,你怂恿皇甫凌把我找回来,然后替皇甫尔蓝代嫁。在那一刻,我与皇甫凌之间便早就没有什么关系了。而我之所以还愿意来到宰相府,全是因为我怕你们会伤害到我年迈的老父老母。所以,我绝不会为了一个冷血之人向别人屈尊下跪!”
仿佛是将心中许久以来的委屈全部发泄了出来,丁小鱼激愤的说完,不等代梦之再说些什么,她已是冷戾的转身离开,只留下身后被她的一席话惊的愣在地上的代梦之。
直到丁小鱼走出了好远,她方才听到身后传来代梦之“哇——”的一声凄哭……
回到宰相府,丁小鱼疲倦的坐在椅子上紧闭着双目,她的耳边一直萦绕着代梦之的话以及她离开以时她凄厉的哭声,这哭声直扰的丁小鱼冷硬的心肠又开始慢慢变软……
突然,她猛的睁开了眼睛,却见她从椅子上“倏”的站起,便向宰相府外快步走去。
第六十二章:像谜一样
刚刚来到宰相府外,丁小鱼却看到赵绪正迎面而来。
看到他,丁小鱼不自觉的蹙了蹙眉头:这家伙,这段时间是又跑到哪里去了。
“小黑,你来此可有要事?”丁小鱼并未怪罪赵绪一直神秘莫测的行踪,她向他走了几步关切的问道。但一想到他是个哑巴的事实时,却听她叹了口气笑道,“罢了,想来我也问不出什么。这会我还有急事,需要出门一趟。有什么事情你且去找青梅吧。”
说完,今日上身着一件鹅黄色小袄,下配一条浅蓝纱裙,将其衬托的宛如一朵清雅百合的丁小鱼,便要向正停在宰相府门口的马车走去。
只是突然,她的皓腕却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掌紧握。
“小黑……”丁小鱼惊的迅速回过头来,她一张娇俏的五官上满是疑惑。她看向赵绪,蹙眉问道,“小黑你这是……”
在丁小鱼无比疑惑的目光中,赵绪却是一直把她拉到一处僻静处。他用一双带着血丝的、通红的、复杂纠结的眸光望着她,直到丁小鱼想再开口说话时……
“不要去!”
突然,赵绪一脸凝重的开口说道。
他猛的开口说话,使得丁小鱼瞬间宛如遭到了雷劈,震撼在了原地。却见此刻的赵绪依旧通红着眼睛说道,“小鱼儿,不要去求韩诺!”
他的声音虽然凝重沉郁,但却不泛稳重温和,丁小鱼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久久的望着他,望着面前这个她一直以为是个哑巴的赵绪,心中的情愫突然复杂纠结,她却愣是被激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鱼儿,别去找韩诺,不要那么卑微。”赵绪重述道,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直视着丁小鱼,眸中似中千言万语,就连语气都暗含哀求。
望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赵绪,丁小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却听她终是沙哑着嗓音不可置信的道,“你会说话,你竟然会说话!你竟然……不是一个哑巴!”
反应过来的丁小鱼的心中却又在突然间充满了无比的愤怒,当初她好心的救下他,对他的身世怜惜不已,又把他带入皇甫府,可他呢……却把她骗的好苦!
原本震惊的眸子瞬间被一股子控诉的目光所取代,丁小鱼突然一用力猛的甩开了赵绪握着她皓腕的手,“小黑……”
“小鱼儿不要去找韩诺,我有办法……我有办法救出皇甫凌,请你相信我。”丁小鱼刚要开口质问赵绪,却被赵绪焦急的打断。
虽然他的语气焦急,甚至是带着他欺骗她以后的弥补情愫。可是他的声音却是更加的温和沉稳,那种极有磁性的声调使得人听了感到极为舒服的感觉,就好似冬季里的一缕阳光,和煦而温暖。
再看他此刻无比真诚的表情,丁小鱼有那么一刹那突然鬼使神差的相信了他。
向前的脚步迟疑似的停下,她狐疑的目光再次看向了赵绪,“你究竟是谁?”她终于问出了在她听到赵绪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时她最想知道的答案。
可是面对她的质问,赵绪却是摇了摇头苦笑道,“小鱼儿,早晚有一天我会告诉你我是谁,但却决不是此刻。”
闻言,丁小鱼的眉头越发蹙了紧了:这段时间,她身边的事情足以使得她焦头烂额,不料如今她的身边又出现了一个像谜一样的人。
“既然如此,在你未告诉我你究竟是谁时,且毋要挡着我的去路。”说完,丁小鱼便要绕过赵绪向宰相府门口的马车走去。
“小鱼儿,请你相信我。”突然,身后传来赵绪无比激越的声音,且见他快走几步硬生生的挡在了丁小鱼的面前、一把抓住她削薄的肩膀刚毅的说道,“小鱼儿,不管我是谁,我只希望你不要违背你的心意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你曾说过,皇甫凌就是一个**。难道你要为了一**去求一个屡次轻蔑你、侮辱你的人吗?”
闻言,丁小鱼突然冷笑了起来:话说,她丁小鱼这辈子最厌烦别人耍她。若说韩诺屡次诬蔑、侮辱于她,那眼前的赵绪又何尝不是在拿着她的好心随意的玩耍?亏她那么相信他,把自己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