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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
这个二小姐倒是会狮子大开口!
“若是没有第四,应该有第五才对吧?恩?”丁小鱼越发笑的危险,面对这些冷血无情之人,她的笑容怎么可能会温暖得起来?
李忠一直是在努力的敷衍着丁小鱼,但听到她一直紧紧逼迫的架势,李忠清了清嗓子,隐忍着心中的不爽对着丁小鱼强颜道:“二小姐,这两个条件,可是平常之人求都求不来的。现在一名好人家的女子卖入妓*院,也才十个铜币罢了……”
“啪——”
听到李忠胆敢与自己讨价还价,丁小鱼一把便将面前的茶杯砸在了地上。
“臭奴才,竟然拿着我与娼*妓相比!”她对着李忠怒目大喝道。
这喝声使得李忠立即低下了头。
“回去禀告皇甫凌,让我代嫁可以!但除了他说的二条,我还有二条,必须补上!第三,皇甫家必须送我一间在阳城的商铺,听着,我要药铺,必须是药铺。第四,在我离开盐城之前,必须支给我1000个铜币。”丁小鱼一脸冷戾的神色继续说道:“还有,我父母的宅子必须买在阳城,如果是在盐城,恕我难以从命。”
说完,丁小鱼不待李忠有何反应,便已甩袖离去。
当丁小鱼离开了老远,李忠方才反应过来,想起丁小鱼所提的条件,他的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老爷,您的这位二小姐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
从客栈里走出来,丁小鱼方才的凌厉架势瞬间抽去不少,她阴沉着脸走近一个巷子口,便再也无法隐忍心中的悲伤与压抑,她一把扶上了巷子里的一面墙壁,整个瘦弱的身子也跟着狠狠的颤抖起来:一座宅子、每月50个铜币,还有一间药铺,自己就这么把自己给贱卖了!给卖了……
试问,世间的人情冷暖何时竟淡薄到了这种程度?皇甫凌,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不过,在丁小鱼再走出巷子时,她已恢复了此前淡定的神色,捋了捋身上的黑袍,他挺起腰杆向家里的方向走去。
“小鱼儿。”突然,身后蹿出来的王萧一把搂上了丁小鱼的脖子:“怎么样?要不要去妓*院里坐坐?”
丁小鱼挑了挑眉头:“我没空。”
“是没空还是心疼铜币?你前两天可是刚得了十个铜币,加上平日里你给街坊邻里治家畜所得来的铜板,你小子不少弄钱啊!走走走,别给我叫穷了,一起去里喝两杯!”王萧不容分说的便搂着丁小鱼向的方向走去。
“王萧,我……”
“走走走,大憨正在门口等我们呢。找一个娼*妓潇洒一次才一个铜币,你不要那么扣门麻。”丁小鱼越是扭捏,王萧越是强行拉着她不放手:“大憨那个呆瓜都去里潇洒过好几次了,你也该破破身了。”
破破身!!!
王萧的话,使得丁小鱼的脸色顿时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
毕竟在体力上扛不过王萧,丁小鱼还是被他推桑着向走去,穿过了两条街,她便看到门口几名打扮得无比妖娆的娼*妓,正站在门口拦客。
而大憨那个呆瓜正垂涎若渴的一边瞅着这些娼*妓,一边焦急的搓着双手等着王萧、丁小鱼的到来。
远远的看到王萧和丁小鱼走了过来,大憨便赶上来和王萧一起,强行拉着丁小鱼向里走去。
看到丁小鱼的抵触情绪,大憨对着丁小鱼劝道:“小鱼儿,你看人家柳陌都娶亲了,咱们这些没有娶亲的,还不能来里喝两杯花酒吗?”
原本脸色就青红不接,被大憨提到“柳陌”的名字,丁小鱼的脸色更是涨得满脸通红。
看到三个长相不错的少年到来,在**的一声令下,几个娼*妓立即涌了过来,几乎要将半露的酥胸完全给展示出来,几个娼*妓争着抢着向长相尤为精致、清秀的丁小鱼,挤过来。
“小鱼儿,今天你一定可要破身呐,不要丢了我和大憨的脸。虽然咱们娶不上媳妇,可身为一个小子,必须早日破身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男子汉。”被两名娼*妓连抬带拉的拉走之前,王萧俯在丁小鱼的面前,说了一句让她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上的话。
第九章:再遇
娼*妓还真是娼*妓,三下五除二,不待小鱼儿反应过来,她身上的衣衫愣是被她们扯的七歪八扭。
“喂,姑娘,姑娘……”丁小鱼无法招架之下,到处遁走。
“您别跑麻,别跑!”
两名娼*妓对丁小鱼那是你追我赶,一番撕拽之下,就连丁小鱼高束在头上的发髻,也被扯的散乱开头,三千垂丝更是飘逸的垂在肩头。
“吆,官爷,您来了。”就在丁小鱼被两名满身脂粉香的娼*妓搞的无处遁走之际,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恭敬、阿谀献媚的声音,丁小鱼迅速回头,却见一位身着晶亮铠甲的威武将士,已然站在了之内,此时,他正在用一双犀利的眼眸瞪着中正在**作乐的众人。
这般带着杀气的犀利眼眸,使得原本鼎沸的顿时鸦雀无声。
“大家都给我听着,从今日起,所有的全部关门,若有发现到之中寻乐者,一律斩立决!”
“斩立决”这三个字一出口,早已被这名将士极具杀气的眸光,震住的众人顿时皆恐慌一片,都相继争先恐后的外跑去。
要知道,在这个战火纷飞,只是刚刚保住自己不受外国侵略、已经有些岌岌可危的韩国,这种奢靡之风绝不可助长。
所以,朝廷便下了硬旨,整个韩国内所有供人淫*糜、娱乐的场合,必须全部关闭。
很快,原本热闹无比的便门口罗雀,等从没有见过此等阵势的丁小鱼,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惊愕的发现,整个内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而拉她进来的王萧与大憨,早已逃得不见了任何踪影。
立即甩开两名正挽着她胳膊的娼*妓的手,丁小鱼提步便跑。
等丁小鱼好不容易跑出了,她看到在外正有一队身着晶亮铠甲的将士,威武的排在哪里。
而在的正门口,在众多威武将士的簇拥下,正有一辆奢华无比的轿辇停在那里。此时,突然有一阵微风吹过,恰巧掀起了轿帘的一角,丁小鱼刚好奇的抬眸朝轿子望去,却猝然发现正在轿子里面端坐着的、竟是那晚辱骂他为娼*妓的男子。
阳光铺照,淡淡的金阳投射在韩诺棱有角的脸庞之上,给他笼罩上一层金色的光晕,而他异常贵气的装束,以及他精美的侧脸,正是在金阳下显得越发的精美异常。
此时,他也正透过微掀的轿帘向丁小鱼看过来,那般极具威压与震慑、偏偏又美的要把人的灵魂给生生勾了去的妖孽目光,让丁小鱼突然感到全身一麻。
与这样的目光实在是不敢对视,咬了咬唇,丁小鱼迅速低了下头,便要急急的离去。
奈合,她只是刚向前走了两步,却被从身后追上来的一名威武的将士,给拦住了去路:“小子,我家主公有请。”
“啊?”丁小鱼差点失声叫了起来。一想到那双妖孽无比、却偏偏又透着极致冷戾的目光,丁小鱼就打心眼里感到些忌惮。
被这名威武的将士领着,丁小鱼认命的来到了韩诺的轿外,咬着唇低下了头,她忐忑不安的站在了韩诺的轿辇一侧。
“你的名字。”过了许久,方才从轿中传来韩诺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
丁小鱼不知道曾经羞辱过自己的轿中人何故想要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看起来应该是位来自皇城脚下、阳城里的什么达官权贵。
一位达官权贵怎么可能会对她区区一介贱民的名字感兴趣?难道,他是想再羞辱自己不成?因为过于纠结,丁小鱼愣愣的呆在原地,并未及时作答。
看丁小鱼愣在原地,刚刚领他过来的将士不耐烦的喝道:“小子,我家主公问你话呢,还不快快作答!”
随着一个机灵打来,丁小鱼先是挺了挺腰杆,后立即对着轿中人客气的作揖道:“草民丁小鱼。”
丁小鱼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却从轿中传来轿中人两声不嗤的冷哼,“草民?!只怕是一个会耍手段的娼*妓吧!”
韩诺不仅冷笑,透着轿帘的缝隙望着轿外丁小鱼虽一身男儿装扮,却披散在肩侧的飘逸长发,只当她是与某位客人挑笑逗戏。
丁小鱼:“!!!”
由于被无端羞辱,她的脸色瞬间一片惨白。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不可理喻之人,你对他根本不须解释!
虽是恨的双目通红,但丁小鱼却依旧保持着沉默。
又过了约有半刻钟的时间,轿子里终于再次传来韩诺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丁小鱼?”
丁小鱼立即应道:“草民在。”
“这妓*院就要关门了,你可有意见?”从轿子里传出韩诺虽然动听、但却有些懒散的话。
丁小鱼:“啊?”
她又不是娼*妓,她不会有意见。
面对丁小鱼惊异的声音,轿子里却再一次恢复了平静,他似在耐心的等待着丁小鱼的回答。
丁小鱼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当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时候,她一张精致的五官顿时皱在了一起:他八成是以为关了妓*院,她这位“娼*妓”便没有了生计……
心中顿时越发的羞愤、气恼,连着她的唇也被咬的泛出了红红的血丝。但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还是与这样的一位达官权贵。
想到这里,丁小鱼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终于沙哑出声:“草民不敢有意见。”
却听轿中的韩诺突然冷笑了一声,继续问道:“真的不敢有意见?”
丁小鱼:“真不敢!”
“好,很好,非常好。”听到丁小鱼乖巧的回答,轿中的韩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却见他傲慢的掀起轿帘,随着“咣当、咣当”的几声,有几枚铜币便落在了丁小鱼的脚下。紧接着,他极其乖张的、傲慢的、居高临下的声音响起:“我只是让妓*院关门,并未曾要想抓走这里的娼*妓,所以你不用跑。这些铜币,足够你一月的花销,全当是对你的补偿吧。”
补偿!
丁小鱼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以为她真的是这里的娼*妓?这算是……他给她的补偿?
韩诺傲慢的说完,他所乘坐的轿辇已然开始缓缓的向前驶去。
第十章:离开前
车轮碾压过铜币发出“咯噔、咯噔”刺耳的声音,丁小鱼一张无比清秀的脸庞被击的惨白一片,两只眼睛更是由于气愤而凸起很高。
两次被此人无故羞辱,望着韩诺离去的马车,丁小鱼一双粉红的拳头紧攥,五指的关节也被她拳的泛着一片森白的光芒:她发誓,最好不要再让她见到此人。若是再见,她定不会再让他侮辱。
原本心中烦闷无比,当丁小鱼踱着步子走到家里的时候,李忠正坐在自家的院子里。看到走进家门的丁小鱼,原本正端坐在椅子上的李忠,立即满脸堆笑着向他迎了上来。
“难道李管家这么快就令皇甫凌答应了我的条件?”丁小鱼冷哼一声,大有将之前在韩诺那里所受的委屈,全部撒出来的快*感。
李忠越发笑的阿谀奉承:“二小姐,老爷派人到了盐城给老奴捎了话,只要二小姐答应代嫁,无论什么条件,老爷都会答应的。”
“哦?”丁小鱼饶有兴趣的将身体转向李忠:“若是我要了他的全部家财,他也愿意给么?”
“二小姐,二小姐……您可真会说笑。”李忠没有想到丁小鱼会这么说,他十分头疼的连给丁小鱼作了两个揖,逐无比苦闷的道:“老爷交待过,但凡合理的要求都会答应您的。比如说您想要一间在阳城的药铺,还有那1000个铜币,老爷是会答应的,至于其他的……”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