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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无比恐慌的话,“爷饿了。”
瓜尔佳没有反应,她什么都听不到。
“九嫂,我跟四哥说,瓜尔佳姑娘煮的粥不错,这次请过来就是想让瓜尔佳做做,给四嫂尝尝。”
喻静眉梢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十四阿哥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吧。
“请几位主子的安,我们福晋请瓜尔佳姑娘过去。”这时,一个小厮跑了过来,给了瓜尔佳这么一句。
瓜尔佳看了喻静一眼,还好她们有准备,于是她举起自己拿包扎得很结实的右手。
十四阿哥咳了咳,有些意外,“受伤了?”
瓜尔佳无奈的点了点头。
“听到了?”十四阿哥扬声对小厮说道。
“这……”小厮有些不知所错。
“不知道怎么回话?”十四阿哥晃了晃他手上的扇子,“难道还要用爷来教你吗?”
“奴才知道了。”小厮说完,惊恐的跑了。
古代过生其实并没有现代那么热闹,苏凌和喻静待在屋里聊了几句,然后听了听几首曲子,觉得实在是有些无聊,便找了个借口出来吹吹风。
“瓜尔佳呢?”苏凌问道,进了屋后就不见她的身影了。
“八成是被弘晖给拉走了。”弘晖好像很黏瓜尔佳。
喻静猜测得没错,她和苏凌逛到后花园时远远的便听到了弘晖和瓜尔佳的声音。
苏凌清了清嗓子。
“八嫂、九嫂。”十四阿哥闻言转头道。
“八婶、九婶。”弘晖也发现了。
“八福晋、九福晋。”瓜尔佳松了口气。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喻静一脸好奇。
“弘晖练完字了,在这里赏花。”弘晖强调道。
喻静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赏花?”
“红杏。”十四阿哥收起扇子。
苏凌和喻静走进,虽是暮春了,但这株红杏仍旧开得繁盛。
不过一看到这红杏,喻静就很自然的想起那几个丫鬟的对话,哦,红杏,又见红杏。
苏凌皱了皱眉,“我说前段时间墙的那头怎么会冒出红杏呢,原来是从这里来的。”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弘晖摇头摆脑的吟出。
“弘晖背诗背得挺厉害的嘛。”喻静笑得很可亲。
“今天弘晖就练习了这句诗。”弘晖实话实说。
“先生教的吗?”
弘晖摇摇头,“云娉姑姑教的。”顿了顿,弘晖继续说道,“云娉姑姑说,这句话除了说明红杏和春色美好外,其实还有另一层意思。”
“还有哪一层意思?”一个凉凉的声音从旁边插了进来。
喻静转头,不负众望的看到了四阿哥。
弘晖垮着一张脸,“弘晖猜不出。”
喻静松了口气,幸好弘晖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估计四阿哥得治瓜尔佳一个教坏皇孙的罪名吧。
喻静再抬头,这次却碰上了一双幽黑的瞳孔,原来胤禟也来了。
*5*“哦?”四阿哥挑了挑眉。
*1*弘晖认真的点点头。
*7*“跟阿玛来。”丢下这句话后,四阿哥转身就走,弘晖倒也反应奇快的跟了上去。
*z*“四哥怎么生气了。”十阿哥奇怪的望过来。
*小*十四阿哥收起他的扇子,失望的看了十阿哥一眼,然后大步的离开了。
*说*十阿哥不明所以,看了看喻静和苏凌,又看了看八阿哥和九阿哥,然后也跟着离开了。
*网*八阿哥走过来,牵着苏凌离开了。
喻静提脚正要跟上去,胤禟却拉住了她,笑言道,“听下人们说福晋绝食是为了要种红杏?”
“那是谣言。”喻静把手扯回来。
“哦?那谣言说你和爷置气也不是事实吧?”
……
几天后,喻静听闻,四阿哥府里那棵红杏树被一道闪电给劈倒了。到底是不是事实却不得而知。
作者有话要说:呼~~2W字任务终于完成了,夏累得快趴下了。
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次你们跟我说吧。
60
60、百鬼夜行夜 。。。
身体不适外出静养,这是很多皇室都会用的理由,喻静也是用的这个理由出了府。她走得很淡然,离别的话也没有和胤禟说,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带上立夏秋霜和瓜尔佳便坐上了去别院的马车。
如今正值初夏,别院绿树葱茏,很整洁也很精美。朱阁楼台,小桥流水,鱼塘里的荷花露出尖尖的一角,在绿叶的映衬下,甚是可爱,当然,还有她最爱的海棠……
喻静在别院的生活才刚刚开始,但看着这怡人的景色,她可以预期,今后她的生活用一大堆的四字成语来形容,惬意舒适、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每天早晨起来既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也不用再面对之前的流言蜚语,还可以利用身份使唤下瓜尔佳,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无比愉悦。
苏凌过得也是相当的惬意,现代的教育加上本身的性格,她和喻静都不是那种因为爱情之路不顺就哭哭啼啼,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人,喻静已经在努力的摆脱之前的那些阴影,而她当然也不会停滞不前,虽然胤禩最近有回心转意的苗头,好吧,貌似白佳又被抛弃了,所以她的心情也是不言而喻的。
正所谓,有反衬才会有突出,哪里有地主阶级哪里就会有压迫,相对于喻静和苏凌的度假般的生活,瓜尔佳过得就相当的、极其的……悲惨。
每天天还没有亮就必须起床,与广大的婢女一样在别院里劳动,她的任务仍是修剪花草,不过除此之外,喻静还给了她一个任务,晚膳过后,她必须进厨房研究她曾夸下海口引起十四阿哥好奇的那无比美味的粥。
话说回来,喻静和苏凌远离了京城,但流言蜚语从不会平息,而且有越演越烈之势,这些流言在私底下讨论得很激烈、很歪曲,大家都传着喻静和苏凌去别院是因为九福晋失宠,八福晋遭遇冷淡的缘故,流言传得很快,但是谁都没有在表面上表现出来。终于有一天,宜妃和良妃也知道了,虽然宜妃和良妃平日对此表现得很沉默,但是……
胤禟给宜妃请安的时候,宜妃轻押一口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喻静去别院住了。”不是疑问,倒像是责备。
“回额娘的话,去了好几天了。”胤禟低头。
“行家礼那天额娘是怎么和你说的?”宜妃把茶杯放下,表情严肃。
“孩儿记得。”
“那为何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倒却让完颜氏……”宜妃点到为止。
“孩儿知错了。”
宜妃叹了口气,“不是额娘要说你,你这……”宜妃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你皇阿玛也知道了。”
胤禟眉目一紧,皇阿玛本就不是很喜欢他,那这次会不会连累到喻静?
良妃的宫里,气氛倒不是坤翎宫那般紧张,良妃本是个聪明的女子,八阿哥也不愚笨,只是如今八阿哥因为朝廷上的事情烦恼,回府后,苏凌又不在,消瘦了不少,良妃心里有些担忧。
“额娘,不碍事。”八阿哥轻轻的说道,嘴角还是那抹淡笑,他相信,素凌会回来的。
虽是初夏,但北京城仍旧笼罩在那一丝悲凉中……
九阿哥府倒不像之前的那么诡异,而是相反的相当安静;而八贝勒府,因为少了女主人的存在,除了随身的小厮,谁对八阿哥来说都没什么存在感。但谁都看出八阿哥、九阿哥心情不好,所以八贝勒府、九阿哥府里的下人们更担心他们的脑袋了。
但是,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相对于下人们的担忧,京城里最近有名的大厨却喜笑眉开,因为最近他们的收入颇为可观。近来财大气粗的九阿哥通过各种眼线打听到了喻静的口味,于是每天都砸钱让各位有名的大厨亲自下厨做菜。
这个现象的产生就要从喻静进别院的第一天开始说起,那天,天有些微微的热,喻静前脚刚踏进门槛,后脚何玉柱就满脸春风的带着各类食物跟了进来。
喻静嘴角抽搐,别院不是有专门下厨的厨师么?
“爷怕福晋吃不惯别院的饭菜,特意让奴才送过来的。”何玉柱解释道。
既然送来了也不能放着浪费,喻静尝了两口,但觉得甚是油腻,便停下了筷子。
何玉柱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奴才,“不合福晋的胃口?”挥了挥手把那道菜撤掉了。
“茶。”喻静吩咐立夏。
在一旁的立夏赶紧冲了一杯茶端过来。
喝了一口茶,冲掉那颇为有些油腻的口感,喻静这才答道,“饱了。”顿了顿,喻静补充道,“你让九爷不用再送饭菜过来了,在路上搁太久不新鲜。”她最近胃口都不是很好。
“奴才这就去回话。”何玉柱退下后把那一盘盘菜也都带下去了。
晚膳的时候,喻静终于明白胤禟的担忧是为何了,别院里大厨的厨艺真的不是很好,那天晚上,她还没吃上几口就开始反胃了,吐得她真的胃疼……
那时,刚入夜,皓月当空,繁星满天,喻静的房屋内灯火通明,不时有婢女进进出出,若有人仔细一听,便可听见里面传来的声响,夹杂着喻静的声音。
她肚子……很疼,真的很疼,别院里没有大夫,中药没人会用,而躺在床上的喻静忍得额头大滴大滴的汗直冒,是胃痉挛了吧,喻静想,真的宁愿是胃痉挛,千万不要是阑尾发作……喻静心里祈祷着。
平常的时候,喻静是很反感胤禟随处安放的眼线,她是现代人,虽然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但骨子里关于隐私的原则却没有被同化,所以,胤禟把眼线安放到她身边,对于她而言,那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监视啊,但是那天晚上确是喻静唯一一次感谢胤禟能有眼线。
那天,在别院上下的人都手忙脚乱,苏凌不知所措,大夫姗姗来迟的夜晚,是胤禟带着太医赶到的。
在那个其实很幽静的夜晚,在她感到特别无助的时候,胤禟似乎看穿了她的不安,出乎意料的留下来,还温柔体贴的在旁边照顾她。
冷汗仍旧不停的从喻静的额头冒出,胤禟轻轻擦拭她额头上的汗,“很痛吗?”语气轻呢,含有毫不掩饰的担忧。
喻静倒吸一口冷气,却摇摇头,“没事。”太医扎了几针后,她的疼痛减轻了不少,而如今月过中天,明早还要早朝,他应该回去了。
胤禟把喻静揽进怀里,太医诊脉了,开的药也喝了,可是喻静的脸色仍旧惨白,“在我面前不用伪装。”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你越是伪装坚强,就越让人想看看你坚强下的脆弱。”不知道为何,她的无助、她的害怕,他都看出来了,那样的她,真的让他想好好的守护着她,“痛了就说,爷本来就是让你用来依靠的。”胤禟的声音低沉暗哑,却让人生出一种安全感。
窗户敞开,被风拂过的繁叶满枝哗啦啦的响,胤禟的尾音虽然就这样消散在风中,但却让喻静有些恍惚,除了嫁进来那几天,他苛刻的对待她,还有那个对她如同噩梦的夜晚,胤禟其它时候对她还是很温柔的,喻静突然想到康熙四十四年那注定要出世的女儿,既然会有女儿,那她是不是应该……
微微蹙了蹙眉,算了,或许是她现在实在是太累的缘故才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吧,胤禟嘴唇很薄,据说嘴唇薄的人薄凉,那么一个薄情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她的两人呢?
夜晚仍旧静谧,随着疼痛的减轻,喻静沉沉的睡下去了,胤禟静静的端倪着喻静沉睡的容颜,眸色潋滟,他把头埋进喻静的颈间,喻静好像做噩梦了,此时抓紧了他的衣角,蜷缩进他的怀里。
第二天,天气晴朗,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喻静微微的睁开眼睛后,头一个看到的是胤禟,他轻轻的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