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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迷蒙、呼吸急促,全身上下泛着一抹诱人的潮红,使得煜颢再也克制不住地低声呐喊,益发狂野地,终至在一个强而有力的后,将自己悉数释放在她体内。
※※※
在煜祺和煜扔的安排下,卫嫣儿先入了煜祺的正黄旗,再由煜扔找了上书房大臣李辅认她做干女儿。
李辅是乾隆八年进士,官拜上书房大臣。年近五十却膝下犹虚,因此乍见秀丽可人又温顺乖巧的卫嫣儿便十分喜欢,当下二话不说。便收了嫣儿为义女,并竭尽所能为她筹备婚事。
一个月后,卫嫣儿在乾隆的准许和德亲王煜祺的主婚下,正式嫁给颐亲王煜颢为福晋。
成亲当天,为了让煜颢能多些时间陪新娘子,所以煜祺和煜扔两兄弟坐镇全场,替煜颢挡下不少敬酒。虽然如此,煜颢还是喝得酩酊大醉,让煜扔给搀扶进房。
“十四爷!”在新房守候服侍的紫霜看到煜扔,慌张地站起来,“十三爷他怎么啦?”
煜扔冷冷瞥了紫霜一眼,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漠然地问:“福晋呢?”
提起卫嫣儿,紫霜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神情,“福……福晋在里头……”
煜扔轻轻一哼,粗鲁地推开紫霜,便搀着煜颢大步地跨人新房。
新房里,卫嫣儿仍穿着凤冠霞帔,头罩红巾,双手搁在腿上,规规矩矩坐在床边等着。
煜扔见状,嘴角不觉浮起一丝笑意,“嫂子,把头巾取下吧!我十三哥已经醉得无法掀头巾了。”
卫嫣儿微微一震,跟着依言伸手取下头巾,露出那美丽绝伦的姣好面容,她站起身,向煜扔福了福,“十四爷!”
煜扔摇头,定定看着卫嫣儿。
她真美,美得像一朵迎风绽放的寒梅,清丽灵秀,惹人怜爱,若非早认识丁夕颜,也早将一颗心全给了丁夕颜,只怕他也会忍不住爱上这小东西呢!
“叫我老十四好了,毕竟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自己人。”他边说,边搀着煜颢躺下,又顺手替煜颢扯下彩球扔在地上。
“不,再怎么说,你总是十四爷,我不能……”
煜扔伸出一根手指头轻摇着,“记得,现在你是我十三哥的妻子,也是一个堂堂福晋,所以就忘了什么爷不爷的规矩,况且我十三哥真的很在乎你,如果他知道你是如此自卑自怜的话,他会难过的。”
这话犹如一柄利刃狠狠刺在卫嫣儿心上。自卑自怜?真有那么明显吗?她以为自己已经掩饰得很好,没想到还是让煜扔一眼看穿了!
“十四爷,我……”
煜扔浅浅一笑,指着床上昏睡不醒的煜颢,意有所指地说:“我把十三哥交给你了,好好待他,别让他又像得了失心疯一样,整天疯疯癫癫,花天酒地,把自己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聪明如卫嫣儿,怎么会听不懂煜栅在说什么呢?她一向了解煜颢,也深知在那风流潇洒、令人迷惑的外表下,所包含的,是怎么一颗活泼热情和真挚的心;也因此,她更不忍让他知道真相,更不忍伤害他。
她走到床边,凝视着熟睡中的煜颢,看着他俊朗秀逸的容颜。
他的天庭饱满,下巴方正,一对剑眉飞扬跋扈,不怒而威;鼻子很挺,美好性感的嘴唇不时会挂着一抹微笑,他的眼正闭着,但她知道,当他醒时,那眼睛明亮得有如寒星,深邃得仿佛会摄人魂魄似的,使人不觉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卫嫣儿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他紧闭的唇,泪水在无声无息中滴落在他脸上。
这是她所深爱的男人,而她却在伤害他!老天,如果可以,真希望他们从来不曾相遇,即使相遇也不曾相爱过,这样,所有的痛苦都不存在,所有肮脏、污秽的真相也就会永远埋藏在地底下。
想着,卫嫣儿站起身,端过那依然温热的水盆放在脚边,她轻轻替煜颢脱去鞋袜,然后极温柔、极小心地替他清洗脚丫子。
洗完脚,她又替煜颢脱去一身的礼服,为他盖上被褥,确定他熟睡不醒后,再次呆站在床沿凝视他。
这是第一次,也是她最后一次像个妻子一样服侍他,今夜她是他的妻子;但过了今夜,她将不再是他的妻子,她会躲得远远的,让他永远永远再也见不到她。
卫嫣儿依依难舍地俯下身,又吻了她所熟悉、所爱恋的丈夫一回,随即脱下凤冠霞帔,换上她原来所穿的那袭白衣,然后推开窗户,消失在夜色中。
第五章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提着从后园里摘来的一些野菜,卫嫣儿拉着裙摆,一步步回到屋里。
这是一间位在山涧旁的小屋,屋子临山而筑,上有大树遮蔽暑热,下有溪涧清流蜿蜒,放眼望去,一遍青山秀野,倒也是一处避居的好地方。
卫嫣儿到这儿已经二个多月了。
这里原本是卫啸天年轻时的隐居处所,取名藤屋,所有墙瓦屋舍、家具桌椅,全都是他亲手所砌,亲手所修。后来卫啸天自觉读书有成,乃进京赶考,当了几年知府,自认脾性不适合官场的尔虞我诈,便辞官回乡,但藤屋却再也没回来过。
卫嫣儿会选择藤屋是有原因的,一来藤屋地方隐密,非熟人指点实难找到;二来她知道父亲倘若无事,会回到这里找她的。因此她离开颐亲王府后,便独自一人来到藤屋,想不到一晃眼就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里她一人耕田织布、种菜植花,日子倒也过得清闲安适,只是她时常会想煜颢,想他的热情狂烈,想他的奔放潇洒,想他恣肆专断亲吻自己、爱自己的深情。
她不后悔离开他,更不在意会再度背上背弃、放荡的罪名,因为与其伤害他,还不如让他来恨自己的好;所以她在两人洞房花烛夜时,趁着煜颢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之际悄悄地走了。
他一定很恨自己吧!卫嫣儿想着,眼前不觉一片模糊。
她摇摇头,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推门进人屋内。
哪晓得屋内却不知何时多出一条人影,吓得卫嫣儿失声尖叫起来:“啊!”
那人见状,急忙上前捂住她,“嫣儿,别怕,是我!”
卫嫣儿不住地摇着头,无比惊慌地看着眼前这捂住自己嘴巴的男人,那是任云龙。
乍见任云龙,卫嫣儿心中的恐惧真是无法形容,她小手拼命捶打,脚下胡乱踢着,终于让任云龙因耐不住疼痛而松开她。
一获得自由,卫嫣儿随即后退好几步,赶紧拉开彼此的距离。“你……你来做什么?你怎么知道这地方?”
任云龙抚着被她踢疼的胫骨,摇了摇头,“嫣儿,这是你见了老朋友应有的待客之道吗?”
“我不认识你,我也没有你这种朋友。你走,你马上给我离开这儿!”
“我这从京城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却连一杯水也舍不得倒给我喝,难道人的身份贵贱,当真差这么多吗?”
卫嫣儿瞪着他,“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任云龙随意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那美丽得如同一只妖精的卫嫣儿,“你在翠峰楼和颐亲王府里,是怎么款待伺候颐亲王的?对我却是不假辞色,你不觉得太不公平吗?嫣儿,怎么说,我们也认识好几年,不是吗?”
卫嫣儿一听,顿时涨红一张俏脸,“你……”
任云龙得意地看着她,“很惊讶是不是?其实我不光知道这些,我甚至可以告诉你,你在离开颐亲王前,他究竟要了你多少次,包括时间、地点在内。啧啧,想不到看似文静柔顺的你,叫起床来,竟是那么放浪,难怪颐亲王愿意冒着乱伦的罪名,硬是要娶你过门。”
卫嫣儿原本又羞又气,但听到任云龙说出“乱伦”二字时,整个人像被雷击到一样,倏地僵在当场。“你……”
任云龙站起身走近卫嫣儿,托起她姣好的面容向着自己,“嫣儿,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还要去找颐亲王?其实我并不想逼你那么紧,只要你点个头,我马上可以让刑部的人放了你爹;但是你竟然宁可让颐亲王玩弄在指掌间,也不肯来找我。嫣儿,颐亲王是你的亲哥哥,你这样做,对吗?”
“不是,你说谎,十三爷不是我哥哥,十三爷是皇上的亲儿子,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如果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两年前,你为什么随随便便想找个男人嫁了?而两年后的今天,你又为什么趁着洞房花烛夜离开颐亲王呢?”
“我!我配不上他,他是皇阿哥,是亲王,而我……我是个寒贱的汉人女子,我根本配不上他……”
任云龙抚掌一笑,“据我所知,礼亲王和德亲王已经替你转变身份,让你入了旗籍,大学士李辅又收你为义女,论身份、地位,你没有什么配不上他的,所以为什么不承认你和颐亲王根本是亲兄妹?你为了怕乱伦的罪名落到他头上,怕影响日后皇位的继承,才会想尽办法要离开他的?”
卫嫣儿双脚一软,陡然跪坐在地,“你胡说,我和十三爷没有关系,我和十三爷没有任何关系……”
他蹲下身子,托起她的脸,将湿润的唇覆盖在她惊愕呆滞的小嘴上,贪婪地吸吮着她的甜蜜芳香,“嫣儿,我喜欢你。我不在乎你的出身来历,更不在意你已经不是处女之身,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愿意替你守密;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你和颐亲王乱伦的事,而且……我还可以请六爷赦免你爹。”
“我爹?”
“对,你应该知道,刑部向来是六爷在主政的吧?”
“可是皇上说过要亲自审理的……”
“亲自审理?皇上日理万机,要处理的国事政务多如牛毛,他哪有时间去管一个小小百姓的死活?告诉你也无妨,所谓的亲自审理,就是交给六爷和十四爷办,而十四爷是个作战打仗的大将军,哪会审什么案子?因此你爹的生死,仍操在六爷手中,而操在六爷手中,就是操在我手中。”
卫嫣儿无神地瞪大眼睛,“你胡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任云龙低笑起来,“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你不要你爹的命,大可以不相信,大可以再回过头去找颐亲王;不过……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应该不会这么笨才对!”
“你……你要什么?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爹?”
“我要什么?嫣儿,你一直都知道我要什么,不是吗?所以你应问,六爷要什么。”
“六……六爷?”
“对,六爷希望你能交出你母亲的遗物,用你母亲的遗物来交换你爹的生命。”
卫嫣儿想都没想便厉声拒绝:“不,不可能,说什么我都不会交出我娘遗物。”
“是吗?我就知道你不肯,但没关系,还有第二条路。”
“什么第二条路?”
“你!”任云龙的大手忽地攀上那柔软的乳峰,恣意地搓揉着,“把你自己给我和六爷,我想看在你这么个大美人的份上,六爷会放过你爹,说不定也会顺道饶了颐亲王。嫣儿,你肯不肯?”
卫嫣儿怔愣地呆在原地。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和自由吗?为了爹爹,为了所爱的男人,她能说不吗?
狡猾如任云龙,怎么会看不出她心中的犹豫?他早就想得到这女人,若不是六爷阻止,坚持要让她完璧回到颐亲王身边,他在几年前就强占了她。
不过这都无所谓,因为一会儿他便可以恣肆占有她,尽情享用她的美丽和温柔。
想着,任云龙迫不急待地将卫嫣儿从地上抱起来放在桌上,身子半压住她,贪婪的嘴从那香喷喷的小嘴一路吻到胸前,跟着胡乱撕扯着她的衣衫,没多久便将她剥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