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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任云龙迫不急待地将卫嫣儿从地上抱起来放在桌上,身子半压住她,贪婪的嘴从那香喷喷的小嘴一路吻到胸前,跟着胡乱撕扯着她的衣衫,没多久便将她剥得精光。
看着眼前赤裸的胴体,任云龙的口水几乎快滴到桌子上去。
天老爷,他长眼睛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那尖挺饱满的酥胸、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修长的双腿,让他看得血脉喷张,连心跳都快停了!
他色欲薰心地扯下自己的裤子,想都没想,便拉开卫嫣儿的腿急于霸王硬上弓,正当他准备挺入直捣黄龙之际,一柄利刃突然从屋外飞进来,分毫不差地没入他的后背。
任云龙叫都没叫一声,便僵直地趴在卫嫣儿身上晕死过去。
卫嫣儿让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得两眼呆滞,久久回不过神。
当她终于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抱满怀,而那,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颐亲王煜颢。
※※※
卫嫣儿趴在煜颢怀中哭得哽咽难当,“爷,爷……”
煜颢皱着眉头,搂住哭得喘不过气的卫嫣儿,眼睛死死瞪着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任云龙。
若不是老十四一再告诫他,不可冲动,不可断了线索,只怕现在任云龙早见他的祖爷爷去了。“老十四,你给我滚进来。”煜颢粗声粗气地吼了起来,显然卫嫣儿险些被欺负的事让他十分火大。
站在门外等的煜扔闻言,一脸潇洒自在地晃进屋里,“十三哥,有什么吩咐吗?”
“你说要留活口、要查线索,现在人在这儿,你马上把他给我带走,我永远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煜扔似笑非笑瞥了瞥躺在地上,活像只死猪的任云龙,“十三哥,我是很想遵命,可惜恐怕你暂时还得见这条淫虫几次。”
煜颢白了他一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煜扔差点爆笑出声。老天,如果全世界有什么事可以让他素来镇定冷静的十三哥失去控制,口出秽言,那准和卫嫣儿有关。不过煜扔却只笑在心里,嘴巴上一句也不说,因为他知道,今天被欺负的对象如果换成丁夕颜,只怕他早将任云龙给大卸八块。
他忍着笑开口:“十三哥,你不想知道你和嫂子到底是不是亲兄妹吗?”
若不抱着卫嫣儿,而卫嫣儿又衣衫不整,煜颢早跳起来一拳挥过去。他恶狠狠地瞪着煜扔,“不必问这淫虫,我和嫣儿根本不可能是兄妹。”
“喔?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老六会不择手段想查明这件事,甚至不惜冤枉无辜,制造冤狱?”
煜颢终于忍不住用脚抄起一张椅子对着煜扔踢过去,“去问那个站在外面、正好整以暇在赏月的人!问他到底得罪老六和老九什么,为何他们会恶整到我头上来?”
煜扔啧啧有声地摇着头,正想说什么,门口的煜祺笑着晃了进来,“老十四,你再不闪人的话,就得小心你脸上会多出两个黑眼圈。”
煜扔转身看了看怒发冲冠的煜颢,看他一副很想杀人的样子。当下不由得收敛起嘻皮笑脸的神态正经说:“十三哥,你放心,单任云龙欺负嫣儿这件事,就已够我去拆了老六的王府,更别提他处心积虑想害你的了。”
说着,他弯下腰,拖起任云龙的一只脚往外走,“你陪嫣儿好好谈谈,免得她哭糊涂了,又笨笨地被骗。”
见两个碍事的促狭鬼离开,煜颢托起卫嫣儿的小脸一看,她果真如煜扔所说的,哭糊涂了,也连带哭肿双眼。
他低下头,轻轻吻去她双颊的泪水,然后堵上她的唇,亟欲吻去任云龙加在她身上的痕迹。
卫嫣儿啜泣着别开脸,“不要……”
煜颢微微一笑,硬是转过她的脸堵住她的小嘴,极尽所能地想吻去她的伤心、绝望和恐惧。
卫嫣儿让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泪水掉得更凶,“不要,爷,求你,求你住手,不要……”
他终于松开她的唇抬起头,“为什么不要?难道你不想我、不爱我?”
“爷,你明知道嫣儿从头到尾,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的……”
“既然这样,让我爱你,让我好好看你……”说着,他将她搂得更紧了。
她挣扎地推开他,“不要,这样做是不对,不对的!”
“不对?”煜颢缓缓坐正身子,看着她哭得如梨花带泪的脸,“为什么不对?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丈夫爱妻子,要妻子,那是天经地义的,有什么不对吗?”
“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们是……”
“我们是什么?”
“我们是……是……”卫嫣儿实在说不出“兄妹”二字,因为那代表她和煜颢的爱恋是错误的,是不见容于世俗的。
哪知煜颢却一脸不在乎地说出来:“因为我们是兄妹,对不对?”
“你……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
“为什么还娶你、要你,是吗?”煜颢再次托起她的小脸面向自己,再次重重地吸吮着她口中的,然后额头抵住她的,轻声说:“因为我们不可能是兄妹!”
第六章
卫嫣儿摇头,傻愣愣地看著眼前一如以往俊逸好看的十三阿哥——煜颢,她仍旧没有从刚才的惊讶中回过神来,“爷,我不懂,为什么……为什么你说我们不是兄妹?”
煜颢低笑著抱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不规矩的大手推开她的霸气 书库 衣物,在那柔软雪嫩的肌肤上来来回回,四处游走爱抚著。
“你希望我们是兄妹?”
“当然不,因为如果我们真是兄妹,那我就……就不能替你生儿子,也不能一辈子陪著你、照顾你……”
“这就是你不顾洞房花烛夜、不顾我醉得像条死猪,连夜翻墙逃走,不告而别的原因?”
“嗯!我不要你因为我而受伤害,更不希望有人拿这件事来威胁你,影响你的前途。”
“那么两年前你会想嫁给林家少爷。也是因为这样?”
她又点头,小脸埋入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不住地来回摩挲著,“嗯!因为与其让你受到伤害,不如让你恨我,认为我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所以我就答应林家的婚事,想不到……”
煜颢低头吻了吻她的嘴,滚烫的唇又轻轻烙印在她酥胸上,引得她阵轻颤。“想不到最后你的第一个男人仍旧是我,而你也注定要一辈子当我的女人,是不是?”
卫嫣儿闭起眼睛。任由煜颢吻她、抱她,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恣肆地侵略占有。
久久,煜颢捧起她的脸问:“嫣儿,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两人可能是兄妹的?”
“爷,你记不记得你曾送我一块玉玲珑?”
“当然记得,那是皇额娘给我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忘了呢?我还记得送你玉玲珑那天你刚满十七岁,头上戴了朵茶花,美得让人想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
他作势张嘴要咬她,逗得卫嫣儿尖叫不已:“不要,爷,人家是正经谈事情,你不要这样,爷……”
煜颢朗朗笑著,重新将卫嫣儿抱满怀。“你说,那块玉玲珑怎么啦?”
卫嫣儿喘息著,一副钗横鬓乱的慵懒模样,小手拼命推著他,努力想从两人密合的身躯挤出一丝空隙,“你……你给我玉玲珑后,我拿给爹爹看,爹爹说……爹爹说……”
听到卫啸天可能说什么,煜颢整个人顿时正经严肃起来,“你爹说什么?”
“爹说那是我娘的信物。”
“你娘的信物?”
“嗯!我爹说那玉玲珑共有一对,一个在他身上,另一个就在娘身上,所以爹说你额娘就是我娘。”
“然后你就认为我真是你亲哥哥,拼命想办法疏远我?”
“我没有其他办法可想,我好喜欢你,可是又觉得这种喜欢是不对的,而且爹爹一再交代我,不能让别人知道你额娘是我娘的事,否则会有人想加害于你。”
煜颢不觉皱起眉头,“嫣儿,那你为什么来找我?你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恨你吗?”
“我知道,但我没有其他路可走,你是我唯一可以相信、唯一可以倚靠的人,而且……我好想你、好想见你,但这又是不对的。”
听到这儿,煜颢禁不住动容,“我的小嫣儿,你是抱著这种心情来见我,甚至把自己给我?”
卫嫣儿的小手紧紧圈住他,拼命吸嗅著他身上熟悉浓烈的男人气息,“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因为喜欢你,又好想做你的妻子,所以我愿意不惜一切把自己给你。如果因此而有什么天谴或罪过,我愿意都为你担起来,我只要你好好的,不受到任何伤害。”
一丝晶莹的泪光出现在煜颢眼底,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老天,难怪她会想尽办法拒绝自己,甚至逃婚;难怪每次缠绵时,她总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哭著说不要;原来她竟承受著那么大折磨与压力,既想爱自己,又觉得这是错误的。
煜颢低下头,深深的、长长的、细细的给了她一个热情缠绵的长吻半天过去,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来。
“嫣儿,其实你应该告诉我的,这样你就不必承受那么大压力,你爹也不必受冤枉白坐牢了。”
“不,我怎么可以那样做!你是高高在上的皇阿哥,我怕这种事会影响你的前途……”
“我说过我们不是兄妹,就算是,我也不在乎什么前途,因为今生今世,我只认定你一人是我的妻子。”
“可是爹爹说……”
煜颢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放在她唇上。阻止了她的话,“嫣儿,我问你,你是几年出生的?”
卫嫣儿略略偏头一想,“乾隆二十一年。”
“我是十三年出生的,我记得额娘离开宫里那年我已经十岁,所以算算,应该是二十三年。”煜颢托起她面对自己,“你是二十一年出生的,而我额娘却是二十三年才离开京城,那时候你已经两岁;你想想,我额娘可能是你娘吗?”
卫嫣儿一脸无法置信,“可是……”
“还有,如果我额娘真是你娘,她为什么生下你,又把你丢给你爹照顾?要知道宫里规矩多如牛毛,帝妃间的每一次交合都在敬事房有纪录,每一位妃子怀孕与否也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我额娘不可能怀胎十月生下你,又不让皇阿玛知道。因此,唯一的答案就是,你不是我额娘的女儿。”
“既然如此,为什么爹爹会说你额娘就是我娘?”
“这正是我的疑问所在,也是我要查清楚的,不过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我们不是亲兄妹。”
卫嫣儿脸上浮现一抹如梦似幻的美丽笑容,她几乎无法相信,她日日夜夜所担心害怕的,原来竟是莫须有的!?
她转向煜颢问:“爷,这是真的,是真的吗?”
“你不相信。”煜颢缓缓将她放倒,让她半躺在桌子上,“没关系,我会让你相信的!”
说罢,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然侵入占有她,以实际的行动来告诉她,他们的的确确不是兄妹,他们是合乎礼伦的夫妻。
而这突如其来的占有,让卫嫣儿整个人完全闪神了,她根本无法思考,脑袋一片空白。只是任由身体本能去反应他,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带著她往上冲,冲上那极乐极愉悦的天堂顶端。
过后,卫嫣儿娇喘地依偎在煜颢怀中,小脸因方才的狂烈缠绵而染上一片诱人酡红。“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煜颢懒洋洋地抱起她,两人共同挤在内室那小小的竹床上,“是老十四去问你爹的。”
“我爹?”提起仍身系囹圊的爹爹,笑容顿时从卫嫣儿脸上隐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