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芳姨!”一见自小就照顾她的保母,委屈的泪水随即潸潸落下。
“我的好小姐,你怎麽哭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受了什麽委屈?快告诉我。”她吓了一大跳。
“芳姨,你知道的,从十岁那年遇见飘开始,人家就喜欢上他了。”瑞儿啜泣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不止是我,整个樱之家族的人都明白你的心意!小姐,飘少爷不也对你很好的吗?”敢情是小俩口吵架了。
“我本来也以为他是喜欢我的。”她的唇角隐隐。“可是现在全变了、全乱了,飘不再喜欢我,他根本完全不在乎我。”
“这些谣言你是听谁说的?”柳之芳也沉下脸来。
“是我亲眼瞧见、亲身所感受到的。芳姨,你快教教我,我应该怎麽挽回他?我爱死他了,没有他的人生我该怎麽过?”
“我去找韩夫人谈谈!”柳之芳立即做此决定。
“没用的,飘的婚姻大事韩伯母是不可能插手管的,虽然说韩伯母跟官家有过节,但万一他们的误会解开了,我连扳回的机会都没了。”
“等等!你把话说清楚,什麽官家?什麽过节?”柳之芳听得一头雾水,而樱之瑞儿立即将她所知道的内情全部倾吐而出。
“这麽复杂?”柳之芳不禁拢起眉头。
“我该怎麽办?”乱了方寸的她完全失了平日的聪慧。
顿了会儿,柳之芳拧聚的眉头又舒展开了。“小姐,我看你直接找飘少爷谈一谈,请他立刻跟你一块回日本。”
“成吗?”
“不试试看怎晓得成不成。”她似乎有十足的把握。“何况这一切极有可能只是你杞人忧天,弄不好飘少爷只是在执行韩夫人的命令而已,你若先乱了方寸,岂不是让那个官紫纱有机可乘。”
思索了会儿!樱之瑞儿神智渐渐恢复清朗。“我是太冲动了。”
“不过,为了预防万一,我还是会请老爷派人调查官家人所有的底细。”
“芳姨,顺便也请爹地把黑衣武士调到台湾来。”她笑开的容颜有一股阴沉的美丽。
※※※
“我警告你!你若是再这麽虎视耽耽地盯著我瞧,我保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做成龙眼罐头卖!”官紫纱气噗噗地警告欧阳飘。
双手一摊,一张俊脸无辜极了。“你误会了,我没有在看你,我只不过是在想对策、想计谋、想得太入神了,所以才对著你发呆。”
啊!原来他只是对著她发呆。一瞬间,气鼓鼓的肚子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气馁,难道她就这麽没有吸引力?
不过自己也好病态喔?当他凝睇她时,她生气!当他不看她时,又觉得呕气!她何时变得如此地别扭和不可理喻?
“过来!”欧阳飘突然朝她咧嘴一笑。
“干嘛?”理智突然劝告她还是别太接近他来得好,否则要是一个不小心又发生上一回的热吻事件,难保她清白的身子将毁於他的魔爪之下。
瞧她满脸戒备,心头委实好气又好笑。“是正经事要跟你商量,别防我跟防色狼一样行不行。”
“谁教你老是行为不正。”批评归批评!双腿仍然不受控制地走近他。
“来——”
“别伸过来!”一个巴掌打掉即将揽上她肩膀的魔手。
“紫纱,你是我的女朋友,这种行为是在容许范围内的。”他忍不住对她大声疾呼。
“我从来没承认你是我的男朋友,所以请你别老往自己脸上贴金。”
“是这样吗?”他邪气的笑容又开始了,甚至一对蓝眸限著深沉,看得官紫纱胆战心寒。“那我只好再确定一次,直到你愿意承认为止。”修长的魔爪立即往她的领口探去。
“不!”她骇极惊呼,连连闪躲,却躲不开漫天飞舞的袭击。“欧阳飘——”她狂吼警告。
“承不承认啊?”欧阳飘的邪笑恐怖至极。
避不开,只好先保身再说。“好……我承认了,你别过来,别啊!”她又被他一把拉进怀抱里。
“再说一次,你承认什麽呀?”他不放过地追问。热呼呼的鼻息更是在她耳际拂著,害她全身都麻酥了。
“承认承认没什麽。”继而一想,她堂堂女子汉,岂可屈服在他淫威之下。
“没什麽是吗?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好了。”他俊美的面孔压迫性的逐渐逼近她,故意嘟起的唇眼看又要盖上她的——“不!我承认,我承认你是我的男朋友,我都说了,你快放开我。”人在他怀里,不得不低头,事到如今,她只能慌忙告饶。
“这才像话!”他偷笑地快得内伤了,这小妮子不治不行的。得到心满意足的答案後,他的唇仍然趁机在她额际吻上一记,这才甘心放开她。
“欧阳”她怒目相视。
“先别生气!听我说,我已经想好撮合我们父母亲的B计画了。”聪明的他为避免小狮子反扑,及时道出了重点,免除了一场即将降临的大灾难。
“真的?”她果然暂且按兵不动。
“真的!”他举手发誓。“而且这一次必定会成功!”
“这麽有把握?”她用一脸狐疑的表情聆听他讲解计策。
“小姐!”趁她思索之际,轻轻地替她拂去贴在颊上的发丝。“你谁都可以怀疑,就是不能怀疑你男朋友的智商,否则也就等於是贬低了你自己的择友能力。”
“是啊!我就喜欢承认自己有眼无珠啊!怎样?”一拳出去,青紫色霸气 书库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的黑眼圈登时不偏不倚地出现在欧阳飘的右眼上。
第五章
“老爹?”被唤者似乎没听见。
“老爹?”官紫纱这回稍稍放大音量,他却仍然直视远方,依旧充耳不闻。
“老爹!”按捺不住的母狮狂吼声终於震醒呆若木鸡的官赤雷。
“什麽什麽事?你叫我吗?”
天啊!官紫纱白眼猛翻。“老爹,请问你的魂魄什麽时候才能归位啊?”
“魂魄归位?”官赤雷一脸茫然。“紫纱,什麽东西要魂魄归位的?你在说什麽?”
完了!她老爹怎麽突然变得如此痴呆呢?官紫纱怜悯地望著他——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她从来就不知道;爱情的魔力竟然会是如此惊天动地,居然能够把一颗聪明的脑袋打击变成一堆烂成泥的稻草,还将一条铁铮铮的钢铁汉硬是催化成手中绕指柔。
叹了口气!原本想像不来的情况从父亲的身上,她是体会到了、也是见识到了。
“韩伯母的事你还没想通吗?”
“谁说我在想她的?别瞎猜。”但他脸上的线条却明显硬了许多。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她突然故意重重叹了一口长气,忏悔似的看了看官赤雷,再万分抱歉地喃喃自语道。“真正说起来,该怪我不好,要是我把事情的真相早点告诉你的话,也就不会害你跟伯母的误会愈加愈深了。”
他震惊地睁大眼睛,不单是线条更硬,连脸都僵了。“你有什麽真相没告诉我?”
“是是是唉!没事!没事啦。”她眉头拧起,有气无力的。“还是别说得好,免得你听完以後又要大发雷霆。”
“紫纱!”官赤雷沉下脸的口吻严厉极了。
“老爹,你真的要逼我说出来吗?”她故扮可怜兮兮,极阴险地装成被吓傻的模样。
“不许瞒我。”他心急如焚的。
“好吧!你既然要我说,那我就说了,不过你得保证一定要听我把话说完,不许半途离坐。”她努力不让一肚子坏水流露在眼神中。
“别再罗嗦了!”难怪官赤雷急煞了!他实在是被官紫纱那副欲言又止的吞吐神态给吓著了,更何况他想知道的真相又是牵扯著他最在乎的女人身上。
“老爹,那个专门跟你作对的神秘人,我已经查出他的庐山真面目了。”她文不对题地冒出这句话来。
“嗯!”他傻傻地应著。不明白这消息跟韩烈枫有何关系?
“神秘人的名字叫欧阳飘,他是韩伯母收养的义于。”
“是吗?”一时之间,他似乎仍然会意不过来。
“而欧阳飘会故意跟你作对、毁你声名,也全是不得已的,谁教他是母命不可违。”
“哦!他是母命不可违……是母命不可违……”他足足念了三百次之後才倏然惊跳起,一张紫胀的脸满是不可置信,连再确定的声音都变了调。“你是说这所有的作弄,全是韩烈枫一手策画导演出来的,她是存心整我的。”
“的确是这样子的!”
又愣了三分钟!终於接受震惊的他开始不断地搔著脑袋、不断地在客厅来回踱步、不断地来回踱步、一直不断不断地踱得官紫纱眼都花了。
“为什麽?”他濒临崩溃的怒吼声终於发作。“她为什麽要这样子对待我?三十年的各据两方,再相见时,她送给我的超级见面礼竟是下马威,她这算什麽心态?这又是为了什麽?她到底是在搞什麽?”被强烈怒气冲昏头的他说话已呈语无伦次的状态。
“不搞什麽,单纯是为了报复你而已。”官紫纱嫌不够热闹似的,猛往火上加油。
“报复我?”他闻言愕然!
“韩伯母是为了要出一口怨气,”
“她到底有没有弄错人?找我出怨气?”他狂吼,完全丧失平日的自制冷静,现在的官赤雷简直像个十七、八岁的毛躁小鬼。
“是啊!谁教你当年辜负人家,又耽误人家青春三十年。”官紫纱还理直气壮地站在韩烈枫那一边。
“这什麽话?”他不服气地抗议著。当年是她移情别恋,怎麽到今日他反而变成是个十恶不赦的负心汉,事情完全变了样。不行!饭可以被人乱吃、罪名可不能被人乱扣,尤其他是用一片痴心对她,不能结合,是因世事无法尽人意,而烈枫岂可把这种莫须有的指控对准他。“我不能接受这种说法,我现在就去找她谈谈,无论如何,我官赤雷绝不接受她这种无理诬赖。”
气忿难当的他忿忿地就想往门外冲去。
“老爹!你等一下,哎!你不能去啊!”官紫纱死命拉住他的衣袖。“你自己答应过要听我把话说完的呀!”
“我没办法等了,我非得去问问韩烈枫究竟是什麽意思?”
“你用这副狂狮模样跑去质问伯母,会把伯母给吓坏的,你听我说;现在的伯母是禁不起任何刺激的,硬碰硬的结果,你会害死她的。”
“害死她?”他再次顿住!慢慢地回头,怔怔地望著一脸说错话表情的女儿。“你这句话是什麽意思?你说我会害死她?”
“是……是……”
“快说!”
“好啦,说就说嘛,”她豁出去的神情让官赤雷心脏怦怦乱跳。“我听说伯母生病了,是生那种不能生气、也不能动怒的病,你要是大刺激她,她会没命的。”
彷如平地起春雷,震得他摇摇欲坠。
“老爹、老爹、你还好吧?”官紫纱有些心虚,却也觉得感动。
“没事!没事!我很好、很好。”他喃喃地念著,所有的气力在倾刻间似乎全消散了,他沮丧地跌进沙发里,不敢相信的再次问著。“紫纱,你——你说的全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否则那个知名的大医生顾云,也就不会如影随形地一直跟在伯母身边照料她了。”
“怎麽会这样?那我现在该怎麽办?怎麽办?”他抱著发昏的头,竟是无法可想。
生死一瞬间,真情亦展现。虽然她所编派的是集荒谬之大成的老故事,也是玩了再玩的老掉牙情节,但却因为它有效,能逼出一个人的真情意,所以大夥儿才愿意不厌其烦地用了再用,而欧阳飘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又策画出这套置之死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