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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在第五位金丹修士刚碰到混沌之光,忽然身上白光一闪,整个人却是被塔门上禁制给甩了取出。
这算什么情况?!
众修一下都慌了神,紧接着便有人高喊道:“完了!恐怕此门进入人数是有限制!”
不是吧,连这都带限制?众修在怀疑的同时,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几乎剩下所有人都往门内蜂挤。
除了轩辕奕这边四人以及萧瑶乃是持观望态度,一时“紫菀”内乱成了一团。
那些挤往门内的修士,有的毫不费力便轻松入内,有的试了好几次都被禁制给直接抛开,如此反复几次,能进的都进了,还有未尝试过的轩辕奕,萧瑶五人,另外还有将近八人一直被禁制拒绝在外。
萧瑶低首沉吟了会,看来这门并非是限制人数,乃是要满足一些条件才会允许进入。
这会一直窝在她衣襟处的金泽像是感受到她的停滞,神识传音道:“此处对你没有任何阻碍,只管前行便是。”
萧瑶挑了挑眉,便在十多人注目下,起脚跨入这扇奇异的塔门。正如金泽所言,她没受到任何阻挠之力便轻而易举没入了混沌之光中。
此处入眼一片白色混沌,她又朝前走了会,白色混沌忽然一阵晃动,显现出一行字来:甲等品行,优行者。
没待萧瑶弄明白,眨眼功夫字体消失,白色混沌也逐渐变得清晰明朗起来,再眨眼,人便已到了一处房间之内。
她仔细打量了一圈,发现此处空无一人,房间内棱角分明,共有六角形,整个房间乃石头而砌,没有一扇窗户,但是却有通往上下的木制阶梯,看样子疑似宝塔的某一层面。而在六个角落里又分别放着六根玉石柱子,每根柱子上均有一尊麒麟石像,形态各异,小巧玲珑,刻画得十分精细,并且墙壁上还挂着一副副精致的山水,人物,花卉的画轴。层面内唯一摆放在地上的物件,便是在一张朝西而放的佛台,台上供着三尊世俗神话中的三圣佛像,每尊佛像前都摆放着一样物品,最左侧是一幅画轴,中间则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右侧则是一枚玉简。
不过这些在萧瑶眼中均不及在房间偏角处一个若隐若现的传送阵来得夺人视线。
“这不会就是出去的传送阵吧?!”她喃喃自语道。
“咳,咳,这的确是出去的传送阵。”一阵熟练的咳嗽声过,金泽终于从其胸襟处爬了出来,跳到了传送阵旁,接着白烟过后,便又再化成了人形。
“咳,咳,还在发什么呆,乘着此处无人,你我赶快出去罢。”接着他朝她伸出了手。
但此刻萧瑶却是沉默了,并且眉头皱得极深,在深汲口气后,她抬眼对上他的金瞳,“前辈,您没穿衣服。”
二二一、仙府(十七)
金泽脸上神情倒是没有多大变化,好似听到一件稀松平常之事,认真的点了点头,“咳,咳……恩,我知道了,方才变身时衣服落在‘紫菀’之外,一时情急倒是忘了拿,眼下赶快出去才是正事,这等琐事待出去后再说。”
萧瑶见他一脸无所谓,眼角不自觉抽了抽。若非其负手而立,神态自若,举手投足间未曾流露出一丝猥琐之气,便要认为其乃故意为之了!就算其本体是妖兽,天性崇尚返璞归真,自然裸、露,可也要顾及一下他人感受吧?!
自己虽非世俗中待字闺阁的羞涩女子,并早过了忸怩作态的年岁,但这一幕也太无下限了把?!相信无论换做何人,都无法忍受一只兽类,从自己胸部爬出来后,化做一身无寸缕的男子,并裸着身子要求与之牵手!
在这无奈兼无语情况下,她强迫自己只看他脖子以上部分,并十分真诚的建议道,“……金前辈,您还是先想办法找件衣服遮体吧。毕竟您如今并非兽形,所谓之人还是要讲礼仪廉耻的。”
金泽一脸讽刺,对她口中的礼仪廉耻深表不屑,正要不悦开口,这时似有一阵凉风吹过,使得他转念又再想了想:且先不谈人类的麻烦规矩,变回原形之时,头上有绒毛,身上有龟壳哪像现在全身上下白花花一片,风一吹过倒还真有几分不适应。遂一阵猛咳后转口道:“罢了,化作人形就是麻烦!你有没有衣服,暂时拿来一用。”
萧瑶下巴扬得极高,生怕再看到一点不该看的东西,一拍储物袋一套整洁干净的道袍出现在其手上,“有是有,不过都是女式道袍,若前辈不介意的话……”。
“咳,咳,算了,不必了!”金泽不耐挥手打断其,紧接着一晃身,又变回了狮邪的模样。
同时萧瑶亦如释重负松了口气,正色道:“前辈,既然你我二人已经进入这天王宝塔,又有宝物在眼前,岂有不取道理,小辈还想在此多呆一会。”
她早在看到佛台上供着的三件物品时,便已打定了“扫塔”主意,宝物既在眼前,若是不拿,又怎能过得了自己心坎一关?大不了再与紫东那厮斗智斗勇一番,绝不可白白浪费眼前机缘。加上出去的传送阵已经找到,自己随时都可以离开此地,也不在乎再多耽误几个时辰。
金泽听了她的决定,一时眉头皱得很深,看得出相当不悦,好在金瞳微闪了一会,最终也没多说什么,只道:“随你,你想清楚便可。如今传送阵已经找到,我便在此处等你,在你身上有一丝我的神念,若有什么事可传音于我,速去速回。”
萧瑶见其转过身伏在传送阵旁闭目修养,自是抓紧时间乘着此处无人站到佛台前,正如她所料这佛像前三件物品皆非凡物,但似乎要取也没那么容易,佛台四周设有一个极其复杂的禁制。
她不善阵法,本想问问体内豹子是否能解,但唯恐金泽这个过于强大的存在生疑,不得不按捺下心中想法,转而将“魍魉”祭出。
看着“魍魉”围绕佛台转了一圈,最后朝着禁制上一撞,刹那阵阵紫色波纹在透明无色的禁制上荡漾开来,划出一圈一圈规则的似水波纹煞是好看。
不过萧瑶此时可无心欣赏,所有注意都集中在“魍魉”的尺身之上,看它一点一点挤入禁制之内,而禁制由于被强制突破,不断变化出道道禁纹阻挠着眼前的入侵者。
就在“魍魉”大半尺身都没入其内后,那禁制内禁纹竟连锁反应般在尺身附近绽开,顿时白光一闪,瞬间便将“魍魉”弹了出去。
啧,解不开么?萧瑶微眯起眼,再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按道理以紫东那厮的脾性,此处应该会留下一些提示,可眼下她却是什么都没找着。想了想,她回头望向传送阵旁的金泽,对方似乎心无旁骛一心闭目养神。她就不信它感知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如此镇定,这禁制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遂心一横,试探着将食指轻轻碰触上了禁制。
没有意想之中被阻挠的感觉,食指便轻轻松松穿越过了禁制,萧瑶再接再厉紧接着正只手臂都没入了禁制内。
她试着拿起正中央那件透明纱衣,依旧没有受到禁制的任何攻击,一时心中疑惑:既然直接便可以拿,设此禁制难不成只是为了好玩?
正想着,禁制禁纹忽然一变,佛台上的画轴以及玉简开始不断扭曲,顿时萧瑶心中大喊不妙,将另一只手一并伸入欲要再将台上二宝拿下。
但可惜,禁制的速度比她手速更快,转眼两样宝物便已消失在其眼前,同时随着宝物的消失,禁制亦完全消散,唯独剩下一张佛台及三尊佛像。
她不死心的又仔细翻找了一遍佛台,并将三尊佛像拿起反复研究,遗憾的是无论是佛台还是佛像都是常见材料所制,值不了几块灵石。
原来这台上之物只能三选一啊,早知道就考虑清楚再拿了,如今稀里糊涂的便拿了这件薄如蝉翼的衣衫,希望是件值钱货才好。
想着萧瑶将纱衣拿在手中反复摩挲,却是看不出一丝门道,光从表面判断不像是防御的软甲,亦不似有品阶的灵器。她试着用法术在衣袖处一击,便见灵力穿透纱衣直接击在石板之上,纱衣毫发无损。
眼看实在试不出有何用处,萧瑶亦懒得纠结,反正衣服嘛总归是用来穿的,便直接将纱衣套上,待出去后再另行好好揣摩。
花了不到一刻钟,萧瑶将此层宝塔翻了个遍,再也找不出任何有价值之物,便将视线停留在上下两处楼梯上。是该选层还是下层?
她摸了摸下巴,不过一息,心中便有了决断,反正是“扫塔”,便从最下一直扫荡到最上吧!
“啊!!!”
抬脚刚欲走下木梯,却是听得下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顿时一阵元婴威压由下及上,扑面袭来。
萧瑶眉头一拧,心道:坏了,这下方是去不得了。便转而跑向朝上阶梯,孰料没走两步,她又再度折回此层,并死死盯着地上传送阵。
随后她走到一根玉柱旁,朝着玉柱上麒麟像就是一拍,随后闭上眼,神识微动,再开眼时唇角处已是扬起一抹淡淡笑意,貌似十分满意,这才继续前行。爬了二十多级阶梯后,在尽头迎接其的又是一扇不知通向何处的混沌空门。
萧瑶身形一晃,毫不犹豫没入混沌之内,瞬间便没了影,当再能看见模糊景色时,她先是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然后入目便是脚下两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以及眼前黑压压一群修士。
就这么刚露面,其身侧不远处便有一道法光闪耀,却是有人朝她攻了过来。
二二二、仙府(十八)
那法术威力极大,夹带着一股元婴灵威,不过角度却是稍有偏离。萧瑶凭借本能一个急转,有惊无险的避过了这道法术。
惊魂未定之余,便听得不远处有人唤她:“萧小友!这边!”
萧瑶听得熟悉叫唤,连忙寻声遁去,这时其身后忽然亮光大作,乃是两道法术激烈碰撞到了一起,轰隆声中,灵力余波硬是将其震出数米远。
亏得她肉身强横,换成普通金丹修士用身体直接承受,早被这股灵波震得重伤昏迷。萧瑶只是冷静压下胸中翻涌气血,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出声者身旁,但见对方朝自己一笑道:“虽说早有预料,不想却是这么快便又遇见了,只是萧小友每次出现的方式,都令人为之捏把冷汗啊。”
瞥了眼正中央处斗得正欢的两位元婴大能,萧瑶苦笑摇了摇头,“小辈运气素来不算顶好,前辈您就莫要再取笑小辈了。”
这说来也是巧,萧瑶出来之际正好遇上两位元婴大能在此斗法,若是离是非中心得远点倒也罢了,便生这两位大能刚好斗到了木梯附近,正值关键时刻,又怎会分心注意旁人,遂她一出来却是挨了个正着,可谓无妄之灾。
秦谦含笑,目光无意识落在她已经恢复正常的胸襟处,停留了会,这才道:“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小友虽是遇到了些麻烦,但同时你我又再重新碰面,可见运气亦不算太差。”
萧瑶眨了眨眼,这话怎么听在耳中有那么一丝暧昧,不过她也知道对方喜欢时不时逗弄一下自己,遂也不计较,只问道:“前辈,为何不见秦然前辈在此?”
“我与大哥一前一后入了这天王宝塔后,便直接被分开了,想必大哥现在也该在这塔内某处,若继续往上走应该能够遇见,倒是萧小友……,”说到这,他停了停,眸中闪过一抹狡黠,“早在塔外时,我便想问了,但碍于大哥在旁,多少有些不便。如今再见,我很是好奇,方才你在胸襟处藏了些什么好东西?”
萧瑶脸色微沉,一脸被其那句“好东西”噎住的表情,“一只身无寸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