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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萧道友客气了,不送。”赵无双笑容虽仍挂在脸上,眼睛却是朝她的背影剜了两眼,谁想这时萧瑶正好又回过头来,并笑道:“若是赵道友方便的话,劳烦道友替在下捎上句话,就说萧瑶这几日会登门拜访。若是不便,就当在下从未说过好了。”
赵无双气结,她说那么大声,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她若是拒绝不是显得太小家子气?早知如此还不如借一步说话,至少主动权还掌握在自己手中。
得到好友依旧健在,并已成婚还有了孩子的消息,萧瑶满意到一旁自饮自酌,心中想着晓晓与晶莹的消息待见面时直接问轻烟便可。
这时她也最是放松时,并未注意道有两道目光正在暗中注意着自己。
“那两位贵客有没有说什么?”褚乾一边关注着萧瑶,一边问身旁刚从外边回来的华严。
华严无奈道:“禀阁主,那两位前辈不愿接受采访。在我百般恳求下,那位老前辈只说了一句:一切皆由运起,接下来两人化作两道虹光离去,小的是鞭长莫及。”
“恩,我知道了,你先下去采访其他人吧。”
褚乾也没多为难他,看他退下后,便整了整衣衫正欲走向萧瑶。
这时一足以引起所有修士注意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这位重柔道人,不就是万余年前在泰一声名大噪的神阶炼器师萧瑶,萧道友?当年道友可是让我等好找啊!”
二七七、立威
萧瑶方才出过风头,这会又有人出来阴阳怪气道出她些许来历,使得大殿之内原本热闹随意的氛围顿时一滞,几乎所有修士都将目光汇聚到萧瑶与那说话之人身上,并和周围同修窃窃私语。
“那两人是谁?”
“不清楚,似乎是从泰一而来,非我泰古修士。”
看着三两步走到自己跟前的一男一女,萧瑶细细打量,男的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左右年纪,面白蓄须;女的则二十左右光景,容貌秀丽,唇角处有颗十分惹眼的美人痣。她可以确定这是两张生面孔,应该从未见过。
忽略对方话语间的阴阳怪气,萧瑶秉持着好风度问道:“敢问两位是……”
“泰一齐家,平澜道人。”
“齐家,玉璇道人。”
两人这一报上名号,萧瑶便有些许明白,原来乃是自己以前招惹的祸端。说起来她与这齐家也算结怨颇深,先是杀了他们家主爱妾,接下来又重伤他们族中修士,最后更是设套欲用蛟群击杀其家主本尊。经过这几件事,自己怕是被他们嫉恨得深,画像估计也早传了个遍,已然深记每个族员心中,否则又怎会万年后亦还对自己印象如此深刻。
诚如她所想,齐家对她还真是说不出的怨恨,完全已将其列入宿敌之列,世世代代追杀不解释。
齐家这两名修士早在观礼大典时并未能赶到,而后又因萧瑶在宴席上行事低调遂并未在第一时间内将其认出。之后因那上界老者一番举动,两人在认出其时一刹,是差点没立即上前击杀。但同样很快他们又冷静下来。毕竟这里乃仙羽门内,此女看样子又是仙羽门核心弟子,冒然行事怕是连人家衣袖都未能碰到,自己就先被对方门宗给拿下。
经过多番思考,两人发觉若想在此拿下此女,无疑比飞升还难。可见到敌手不能亲手血刃,还得看其意气风发,心中却也很是不甘,怎么也希望能让对方能够吃些苦头,于是便有了眼前这一幕。
这两人虽心怀叵测,但萧瑶料定他们绝不敢当场撕破脸皮,便也有恃无恐笑眯着眼道:“原来是齐家两位道友,幸会,幸会,记得万年前在下还参加过贵家族所举办的一场宴席,场面可谓别出心裁,真是让人记忆犹新。不知齐家主这些年来可好,当初在下可是受他佛照颇多啊。”
两人听罢,脸色微僵,或许在别人听来这话是再平常不过,但知晓事情来龙去脉者,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暗讽之意是再明显不过。
眼下正在场面上,两人亦不好发作,扬起有些僵硬的笑容道:“萧道友客气了,当初道友贵为泰一炼器第一人,之后表现又如此突出,家主同样对道友记忆尤深啊。一直都想问道友何时再回泰一一趟,届时再好好招待道友一番。”
萧瑶淡淡一笑,颇有些意味深长道:“如今在下方回门派,在外历练多年未曾替门宗效力,实在愧对师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呆在泰古,拜访之事待有机会再说吧。”
两人一听,心中是暗骂此女卑鄙,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自己她不会离开门派,要找其麻烦就看齐家有没有那个本事倒泰古仙羽门要人。
平澜道人强压下心中郁气,状似随意提道:“对了,之前道友在泰一仙人洞府内得到的上界至宝乃是何种宝物?说实话,道友那时走得太急,不然泰一各大势力还想见识见识这至宝的威力,听闻着宝物连上界大人物都不惜降□段,只身一人前往寻找,道友运气还真是好,竟被道友一人给得到了,也不知是否如传闻这般神乎其技。”
大殿内气氛再次凝结,这次干脆连窃窃私语的声音都省了,所有修士的耳朵均停留在“上界至宝”,这四个字上。在场所有修士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想当初泰古不过出现了一把一品灵器,四派三家均不敢私留,为避免乱战,让假化神期修士带离凡人界。更何况这是一件上界大人物都看好的宝物,绝对比一品灵器要更为宝贵,指不定还能有助飞升,说不垂涎那绝对是骗人的。
萧瑶笑眯着眼,快速瞥了眼四周各种嫉妒贪婪的目光,再看向一副计谋得逞模样的两人,心中失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原来这两人打的是这主意,看来是欲借刀杀人。
但她脸上也不见一丝慌张,缓缓说道,“那东西不过是个残片,当时在仙人洞府内的几位道友亦都看得分明。说起来惭愧,这宝物残片只是经由在下手中转了一下,此物现在已经交还到它主人手中,到底有何种威力那便不得而知了。”末了还她还颇为神秘的用手朝上指了指,意指他原主人为上界修士。
平澜道人万万没想到她会推得一干二净,先是一愣,很快又恢复笑容道:“呵呵,道友身怀至宝不愿与我等分享,大家都能理解,直说便是,这硬要睁着眼睛说谎,却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这话听来似乎荒唐,很难令人信服,但事实却是如此。”说到这萧瑶不忘微微叹口气,“试想当初在下不过是金丹期修为,若无人相助,光凭一己之力从十名元婴,两名假化神修士以及一位上界使者眼皮底下夺宝,不是自寻死路么?说到底在下也是迫于无奈,那位大人不愿此物落入别人手中,故而在暗中委托在下将那至宝取回,并答应赠送足够的结婴丹药,否则在下怎么会在极短时间内突破至元婴,更不用说能够横渡阎海返回泰古。”
“你说你乃是横渡阎海而归?!”平澜道人一脸不可置信,尾音亦不自觉上扬。
不止他,许多修士亦被当场震慑,这阎海凶险就连假化神修士亦不敢轻易涉足,更不用说刚结婴的修士。
萧瑶认真道:“这点你们家主亦可作证,当初还是他与南烈道友替在下送行,想来应该会印象深刻才是。可惜这阎海凶险,就算有那位大人指点,在下亦无法走完全程,历尽九死一生这才到了泰清通过传送阵得以返回。如今手上还留有一份那位大人赠送的详尽泰极全地图。”
“这……”平澜道人也一时语塞,萧瑶这边说的是真假参半,连他都不禁有些动摇,而且齐悦确实乃亲眼目睹其从阎海离去,之后就连那上界大人亲自设下重重追捕,也寻不得她半点踪迹,所以从其穿越阎海之事极有可能是真。但他还是不死心,狐疑道:“要不,萧道友你以心魔发誓,以上所说绝无虚言?”
“以心魔起誓?平澜道友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萧瑶眼睛一眯,笑容仍在,眸子却是冷了几分。“这是在挑衅我仙羽门的尊严么?”
在非谈判或是分配宝物时,无端要求别人以心魔起誓,几乎是所有修士的大忌。跟何况眼下不过是随意闲聊,信或不信均由自己判断,硬要别人以心魔起誓,其间的不信任与威胁之意,实乃是大不敬,甚至为此大打出手亦不足为过。
而且萧瑶乃是仙羽门元婴辈弟子,在宴席上一举一动之后均影射着一个门派的威严,岂容人随意藐视,连玄空道人也向这两人投以不满神情。
平澜道人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只是刚想解释,便见萧瑶浑身灵压释放。
“哐当”一声,也不知是谁摔了杯子,大殿内迎来了一片压抑的静默。
煞气!强大的元婴威压中混杂着浓郁的煞气,这与邪修修的功法天生带煞不同。都说杀人如麻者身上便会聚集有煞气,杀得越多煞气则越重,像萧瑶这般浓重的煞气,至少杀了有百万人之上否则不可能有如此严重的煞。任谁人来看都会认为此她走的乃是以暴制暴的杀戮之道,加上是与之前其所表露出的平和相比反差之大,令在场所有修士心中震撼无以复加。
其实萧瑶身上这些煞气全是在黑水时那个魔阵中砍杀了无数煞气意念而形成,而非真正杀了百万人,不过此刻她觉得让这些人误会更好。
“两位道友,在下原本说的便是实话,向心魔起誓本无任何不可。可是这话从两位口中说出是否有些本末倒置了?如今无论你等信也好,不信也好,在下都不会再给予回应,若是真有什么想法,咱们大可以立下生死状,手下见真章如何?”
萧瑶言下之意乃是十分明显,就算她真怀有那么个璧,可却不是那个匹夫,有能耐就凭实力来抢!她绝对会逐一奉陪到底!
大殿内被浓重煞气所笼罩,哪怕是元婴修士都觉不适,有金丹修士者更是已经被威压与煞气震晕。在场修士皆看得出萧瑶此乃立威,前面那几段对话,无疑都是在给这场立威做铺垫。无论是金丹期便从众多高阶修士手中抢夺到至宝,还是元初修为便横渡阎海,再加上这令人窒息的威压,一连串下来无一不在彰显着自身实力强劲。就算真是上界修士相助,亦表明了她背景强大。
修到元婴大家都不容易,没有完全的把握,绝不会去为了未坐实的事挺而走险,特别是去抢这样的修士,岂不是在嫌元婴寿命太长?
二七八、相邀
见众修皆被震慑,齐家两名修士更是脸色苍白,半响才吐出一句:“是我等失言了,望萧道友及仙羽门诸位海涵。”
萧瑶也是见好就收之人,眼看目的已经达到,遂敛去浑身威压,露出笑容道:“在下亦相信两位乃无心之举,毕竟灵界至宝这等宝贝任谁都心怀好奇,难以把持。不过此乃灵界之物,没有那个实力还是莫要窥视,且不说有没有能耐催使宝物,留着亦是个祸端。”
她此番坦然也不知是暗喻宝物确实不在身上,又或者警告在场众修莫要不自量力,总之在场修士都若有所思,看其眼神是多了几分忌讳。
好在这冷场并未持续多久,便在玄空再度打圆场下,气氛又恢复了热闹。那些被萧瑶威压震晕的金丹修士亦被抬了下去,这下再也无人胆敢小看她,哪怕是窃窃私语声也都少了许多,这□旁算是彻底冷清了下来。
无人叨扰或是试探,萧瑶心中自是乐见此景,正想着是该回洞府时,却听得身旁传来一声叫唤,“重柔道友。”
侧眼一看,乃是钱满楼的褚乾。
“褚乾道友。”她同样客气回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