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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帆呵呵一笑,摊开被单,笑望着张含上床,等张含一躺下,他马上很殷勤的帮她盖好被单,然后低头在她唇轻轻的碰了下,嗓音富有磁性的在房间里响起,“是我的错,这几个晚上,我让你受委屈了,不过现在好了,肉干加工坊现在慢慢进入正常,我不用再像前几天一样这么累了,以后可以有多点时间陪你。”
“我没委屈,我哪里有受什么委屈,这几天晚上没有你骚扰我,我不知道睡得有多好呢。”张含嘴角噙着笑容跟他说,眼角划过调皮眼神。
莫帆捕捉到她这抹调皮的眼神,伸手刮了刮她鼻子,笑着说,“是吗,那这几天晚上,是谁在我身边翻来覆去的,难道不是在怪我没有好好的伺候你吗?”
“你胡说,我翻来覆去的原因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你别冤枉我,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是个大色狼吗?”张含伸手锤了下他胸膛,脸颊红红的,娇嗔的给了他一眼白眼。
莫帆抓住她打过来的手,把它放在唇边吻了几下,温柔看着她说,“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好,今天晚上就让我这个大色狼好好的伺候你吧。”说完,不等张含反应过来,她嘴唇就被某人给吻了下来。
室内温度渐高,松脂的光芒照亮了床上的重叠的两人,张含一扭头,嘴唇红肿的指着床旁边的松脂说,“去把火灭了。”
莫帆嘿嘿一笑,低头在她耳边应了声,“遵命,我的夫人。”说完,他打着赤膊,赤脚跑到床边的桌上,用力一吹,顿时,房间里变暗。
今天晚上,也许连月亮都知道这个房间会发生什么事情,出于害羞,连平时高挂在天空上的月亮都藏在阴白云下面不敢见人了。
不一会儿,房间里顿时传来女人的申银声,张含脸颊红通通的,咬着唇,但还是止不住喉咙里的声音往外出,“嗯。。。。。。,莫帆。。。。你。。。。你别那么快。。。。。我。。。。。我快要。。。。。不行了。”
莫帆一脸汗水,眼角带着笑意,吻了吻眼前女人“红”肿的嘴唇,嘿嘿一笑,说,“对不起,含儿,你原谅我一次,我实在是几天不见荤腥了,我一吃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你先忍一会儿,等完事后,你再来好好惩罚我。”话一落,某人更加卖力冲锋陷阵去了。
接下来一阵盖过一阵的激情差点让张含晕了过去,到了后面,张含浑身酸软无力的躺着。
吃饱喝足了,莫帆一脸幸福的下床拿了一条面巾帮张含擦了一遍滑腻腻的身子,最后他才随意的擦了一遍自己,擦完之后,随手一扔,大步跨上床,把床上躺着的张含给抱进了怀里。
“含儿,睡觉吧,有什么帐我们明天来算。”黑暗中的莫帆在张含额头上吻了下,轻声说道。
此时的张含连动手掐他的力气都没有,最后只能照着他话,安静闭上眼睛,鼻边闻着他的味道,进了梦乡。
新的一天到来,张家村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张家这边已经摆好碗筷准备吃早饭了,张二柱夫妇因为要早起做豆腐,连带着连张家的早饭时间也提早了不少。
“桔花,三宝的早饭送过了没?”金秋花看桔花进来,开口问。
“送过去了,他已经吃上了。”桔花红着脸,小声回答。
金秋花点了下头,然后向刷完牙,洗完脸地来的莫帆问,“莫帆,含儿呢,她今天怎么晚起床?快点叫她来吃早饭。”
莫帆脸红了红,轻声咳嗽了下,跟金秋花说,“娘,含儿她昨天晚上累倒了,你让她多睡一下。”
金秋花一听莫帆这句话,愣了下,跟张二柱相视了一眼,夫妻两一同把目光放到别处,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张含醒来时,太阳已经晒到屋檐下来了,张含从房间出来时,家里只有桔花一个人在院子里绣着衣服,“桔花,家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桔花听到张含声音,马上放下手里的针线,站起来走到张含身边,笑着说,“小含姐,你醒了,家里人都去干活了,莫帆哥叫我在家里等你醒来,特别嘱咐我,要是看到你醒来了,一定要看着你把锅里的早饭吃完才可以。”
“嗯,我知道了,我先去刷牙,你继续绣衣服。”张含点了下头,转身进了澡室里去刷牙洗脸。
我的长长容。张含从澡室里出来,就从石厅那边闻到早饭的味道,不用猜,张含也知道一定是桔花把厨房里的早餐拿进来了。
“小含姐,你洗好了,快过来吃吧,早饭还温着,现在吃正合适。”桔花看到张含进来,笑着上前拉着张含坐在桌子边。
自从桔花来到张家之后,因为没有人虐待和打骂,现在的桔花已经长了一些肉,脸色也变好看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好,谢谢你了,桔花。”张含朝她一笑,伸手接过桔花递过来的筷子,真心跟她说了声谢谢。
桔花低头抿嘴一笑,小声说,“小含姐,你不用跟桔花说谢谢,要不是当初你在我大嫂手上买下桔花,桔花可能要被卖到大户人家当丫环去了,是你让桔花免了这个苦,桔花真的很感谢你。”
☆、交工粮 ☆
“傻姑娘,跟我说什么谢谢。你要是再跟我说谢谢的话,我可是要生气了。”张含抿嘴笑看着桔花说,脸颊两边鼓励鼓的,佯装生气的样子。
桔花吓白了一张脸,忙摆手跟张含解释,“小含姐,你别生桔花气,桔花以后不说这句话了。”
张含看着桔花六神无主的样子,扑哧笑出声,伸手拍了拍她脸颊,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啦,我不生你气了,我快要饿死了,我先吃完饭再跟你说。”说完,张含开始朝桌上面的早饭动起筷子。
张含刚吃完早饭,铁蛋娘她们几个就上门来了,坐在院子里的桔花看到进来的铁蛋娘她们,笑着跟她们打了声招呼,“婶子,你们来了。”
“桔花,含儿在家吗?”铁蛋娘看着出落标致的桔花,在心里把张二狗媳妇骂了一遍,骂她没有眼光,差点把这么好的桔花给卖出张家村,出于对桔花的同情,铁蛋娘每次在张家见到桔花时,都会在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跟桔花说话。
“婶子们来小含姐的呀,小含姐在石厅那边吃着早饭,你们进去找她就行了。”桔花两边的脸颊上挂着可爱的小酒窝,笑容甜甜的跟铁蛋娘她们几个说。
她们几个也算是张家的老熟人,当铁蛋娘跟刘翠花她们从桔花口中知道张含在石厅里后,她们三人夸了几句桔花之后,三人就进了石厅那边。
“含儿,我们有事情要找你来了。”铁蛋娘人还没进来,话先传进石厅里。石厅里的张含听到这个声音,马上站起身走出去迎接。
“两位婶子,翠花嫂子,你们来了,进来坐。”张含看到她们三人,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把她们三个迎进了石厅。
刚坐下,比较心急的铁蛋娘马上把她们来这里的目的说给了张含听,“小含,我们这次过来是想问下你有关这种黄豆的事情,现在眼看差不多到八月底了,这黄豆什么时候种合适啊?”
“哎。。。。。,原来是这件事情啊,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可以种下去了,荒地都弄好了吗?”张含看了她们一眼,开口问。
“弄好,前几天就弄好了,这不,我们又不敢随便种下去,怕对黄豆有什么影响,所以过来问问你。”铁蛋娘回答道。
“对啊,这黄豆现在可比粮食金贵了,听说现在镇上卖的豆腐要卖十几块一小块呢,啧啧。。。。。就这么一点点,都比得上一斤粮食的银子了。”刘翠花伸了一根手指,比了一点点,蹙着眉跟张含她们说。
张含跟着她们笑了笑,目光无意间扫到山枝婶这边,想起茶花跟张章的事情,张含开口问,“山枝婶,茶花现在没事了吧!”
山枝婶听到张含这句话,脸上的笑容停滞了下,转过头,握着张含的手,感激的说,“含儿,婶知道茶花跟张章那件事情,一定是你帮忙解决的,婶一家都非常感谢你。”
“婶,你说这句话就太客气了,茶花也是我姐妹,我帮她也是应该的,她没事就行了,那,我,我大堂哥那边,他们有什么话传来吗?”张含想知道昨天她都用这么重的口气跟张章谈了,他也该表个态了吧。
“别提这件事情了,你那大伯娘昨天下午过来一趟我家,坐在我家院子里,骂了一个下午,愣是说我家茶花把她儿子给祸害了,直骂我家茶花是个狐狸精。”山枝婶一说起这件事情,满肚子的火,不知不觉间,说起话来的声音也大了不少。
铁蛋娘跟刘翠花帮着在一边劝,“山枝,这件事情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你又不是不知道吴春那个人,你跟她讴什么气呢。”铁蛋娘劝说。
刘翠花也接着劝,“铁蛋嫂子说的对,山枝嫂子,你别跟吴春讴气,气坏了身子,还不是自己倒霉。”
张含没有开口劝山枝婶,低着头在一边思忖了一会儿,她锁了下眉头,抬头又向山枝婶问了句,“婶,那我大堂哥呢,他没站出来说什么话吗?”
“他呀,他昨天夜里有来我家一次,跪在我跟茶花他爹面前,叫我们原谅他娘昨天下午在我家做的事情,而且还跟我们保证,以后会好好对待茶花。”山枝婶说起这件事情时,脸色也没像刚才那么难看了,不过两边的眉毛却紧紧蹙成一团。
“婶子,这是在愁什么事情吗?我怎么看你满脸愁容的样子?”张含抬眼扫到山枝婶脸上还没散去的愁绪,于是笑着开口问。
“各位,我一直把你们当成是亲人一样,家里的事情我也不打算瞒你们了,其实,昨天晚上,张章来我家,是向我跟茶花他爹提亲的。你们说,我该不该成全他们两个呢?”
“张章向你家提亲了呀?这件事情他家里人应该不知道吧?”铁蛋娘不愧是在这个村里住久的人,马上就猜出张章向山枝婶家提亲的事情是瞒着吴春他们的。
“我猜肯定是瞒着的,昨天下午吴春还去山枝婶家里吵了,不可能那么快就转变主意来提亲的。”刘翠花分析说道。
山枝婶把目光望到张含这边,村里流言那事被张含摆平了之后,张含并不知道她现在在山枝婶夫妇俩心里的位置就跟神一样了,成了无所不能的人。
所以现在山枝婶一遇到问题,马上就向张含求救,希望她来帮他们决定。“含儿,这件事情你觉着婶该怎么办才好?”山枝婶望着张含问。
张含看向焦急等着她答案的山枝婶,开口问,“山枝婶,你真的想知道我对这件事情的想法吗?”
“那是当然,你在我跟茶花他爹的心里早就是位了不起的人了,只要是你想出来的办法一定都是对的。”山枝婶眸中散发着崇拜的光芒看着张含说道。
张含苦笑了下,自言自语,声音小的只有她自己能听到,“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全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来了。”
嘀咕完,张含抬头望向等着她回答的山枝婶,说,“那好吧,既然山枝婶这么看得起我张含,那我就说几句话吧,其实我觉着吧,茶花跟我大堂哥还真可以在一块,在这里,我是最清楚他们两人感情的了。以后茶花就跟我说过,她从小就喜欢我大堂哥,现在他们两个又见了面,估计茶花对我大堂哥的感情怕是更深了。”
“没想到茶花对张章有这么深的感情了呀,山枝嫂子,你要是硬去拆散他们,这样恐怕不太好啊。”刘翠花年纪比张含大了三四岁,也就二十岁左右,这个年纪的女子不管是成了亲还是没成亲,对爱情的向往总会比那些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深一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