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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含听到茶花这句话,眉毛动了动,她怎么觉着茶花这句话怪怪的,没继续多想,张含把目光移到茶花鼓起的肚子上,笑着问,“几个月没见你,你的肚子都这么大了,怀了宝宝,你的胃口还好吧?”
☆、插手 ☆
“你不知道,我刚怀上时是吃什么吐什么,现在才好点,能吃下一点点东西了,不过最可恨的是以前我喜欢吃的东西现在我都不喜欢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言残璨睵”茶花现在看到张含,就像是找到了一个盟友一般,拉着张含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
两个男人看着他们的妻子在一边有说有笑说着肚子里的孩子,脸上都露出幸福笑容。
晚饭,张家饭桌上增了张大柱一家人,大家有说有笑的吃了一顿晚饭,这一晚,张二柱脸上笑容从未间断过,在张大柱一家走后,张二柱偷偷在房里哭了一小会儿,他抱着金秋花哭着说,“孩他娘,今天我高兴啊,我原先以为我这么多年的付出不可能会得到爹娘他们对我的重视了,没想到就在我正准备要灰心时,大哥他们却来了,他们跟我说对不起了,我真高兴啊。”
日子慢慢过着,自从张大柱跟张家合好之后,张大柱夫妇俩就经常来张家这边帮忙,以前爱占小便宜的吴春也慢慢改了她这个坏习惯,看到每次跟金秋花有说有笑的大伯娘,张含都有一种自己眼花的感觉。
张含怀孕之后,她管理着的豆腐坊跟家中的财政大权都被莫帆给抢了过去,每次看着这个抠门男人在她面前念叨如何给家中节省银子,她的小心脏就怦怦直跳,真害怕以前那种可怕的日子再次复返。不上一不最。
最后在他还没节省时,张含聪明的拿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跟他说宝宝现在正是长大的时候,不能每天只能吃青菜萝卜,还特别嘱咐他,孕妇是要每天吃大白米饭,还要每餐有肉搭配才行。
莫帆一听,马上把他的省钱计划给丢到一边,舍出老本天天给张含这个孕妇加菜,家里人也跟着张含这个孕妇享了这个福。
现在张含每天的生活作息就是,早上起来吃完早饭,在莫帆的陪伴下在村里绕一圈,散完步之后,莫帆去管理外面的事情,而她就在家里看一些诗书,提前对她肚子里的宝宝实施胎教这件事。
院子里,张含正坐在躺椅上看着诗书,突然看到院门外,小宝走了进来,她笑看着他问,“你今天怎么舍得回来了,不跟你周通哥哥去玩吗?”恰好今天是私塾的沐休日,一大早,作为孩子王的周通带着张放他们几个就去村里捣乱了。
所以张含看到小宝居然出现在家里时,有点吃惊。小宝站在院子门口,张了张小嘴,咬着小唇,一幅很为难的样子。
“怎么了?看你一幅有话想说的样子,是不是在外面受欺负了?”张含抬眼一看,刚好看到他张嘴想说话的小样,于是笑着开口问他。
小宝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说,“没有。。。。。不是。。。。。有。。。。。。。。”
张含看他一会儿说没有,一会儿说没有的,蹙了蹙眉头,放下手上的诗书,认真看着他问,“小宝,你过来小含姐这里,你跟小含姐说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找小含姐姐。”不等他开口回答,张含又加了一句,指着他说,“你可别跟小含姐姐说你没有事情要找我,你这个样子瞒不住小含姐姐的,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小宝听了张含这话,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他慢吞吞的张嘴说,“是,是她叫我传话给你的。”
“她,她是谁啊?”张含一听他这话,懵了一会儿,露出疑惑眼神看着小宝问。
小宝咬了咬小嘴唇,吞吞吐吐开口,“是安氏,我跟周通哥哥去玩时,她把我拦了下来,叫我传话给小含姐姐你,我知道她是坏人,我不想帮她的,可是,我看她好惨啊,我不忍心,所以又跑回来了。”
张含听到小宝提到安氏这个人,眼珠子睁的很大,这些天,她因为怀孕这件事情,都把安氏拜托她的事情给忘记了,她拉着小宝问,“她还好吧?”
小宝摇了摇头,看着张含回答,“不太好,她变得好恐怖,像个鬼一样,刚才她拉我时,差点把我给吓死了,小含姐姐,安氏叫我跟你说,叫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她,她还说,再过些天,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出世了,她怕有什么万一,叫你一定要帮她照顾好她孩子什么的。”
张含一听小宝带回来的这些话,心里一咯噔,她怎么听安氏让小宝带给她的话中好像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意思,还有,安氏那些话听起来还像是打算把肚子里的孩子托给她似的。
平复好焦急的心,张含看着小宝说,“小宝,你帮小含姐姐去把你莫帆哥给叫回来,就说我有事情要找他,快点去。”
小宝看张含好像很着急似的,于是马上点头,应了声是之后,转身飞快跑出了张家院子。
没过多久,莫帆风尘仆仆赶了回来,一进院子,他看到坐在院子里的张含,跑了过来,握着她手紧张的问,“含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你别着急,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张含拉住正要抱她起来的莫帆,蹙着眉问他,“你哪里听到我不舒服的?我没有不舒服,你别抱我。”
莫帆听见她这句话,露出疑惑眼神,指了指院外跟张含说,“是小宝啊,他,他跑到加工坊那里找到我,说你身子不舒服,吓的我赶紧跑回来,含儿,你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莫帆虽然看见了人,但心里还是很胆心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我很好,你快点先找个位置坐下来,我有事情想跟你说。”张含指了指身后的一张矮凳子跟莫帆说。
莫帆盯了她好一会儿,见她眉头没紧锁,脸上也没露出痛苦的表情,这才放下心,老实的照着张含吩咐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她面前,等着她开口说这整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含见他额头上流满了汗水,心疼了一下,拿出身上的帕子塞到他手上,对他说,“看看你,满头大汗的,先把它擦了,我再跟你详细说。”
莫帆望了一眼她塞到他手上的帕子,嘿嘿一笑,一脸幸福的拿着她手帕往他额头上擦了擦,擦完之后,见他小心翼翼的把张含那块手帕给收好,端正的坐直身子,看着张含说,“擦好了,含儿,你说吧,我都着急死了。”
张含见他额头没汗水了,气也没那喘了,这才慢慢开口说起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良久,张含终于把整件事情说完了,她看着莫帆,小心翼翼的问,“莫帆,现在这件事情我们该怎么办啊?”
“依我看啊,这件事情我们不要管,安氏现在这种情况那是她咎由自取,要是她肯知足,不去做那肮脏事情,她现在哪里会搞成这个样子,我也挺理解张二狗这么做的原因,成亲到现在,他一直被安氏压迫着,心里本来就有气了,又加上安氏跟张五柱还偷情,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是他的,这种屈辱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这么容易接受的。”说起这件事情,同为男人的莫帆忍不住替张二狗抱不屈。
“你说的是有道理,可是安氏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大人犯下的错不该由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来承担吧,这对他一点都不公平,莫帆,你看我们是不是该想个办法,帮一下安氏,就是不为了她,也算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我们也快要当爹娘了,就当是给咱们的孩子积积福吧,你觉着呢。”张含看着莫帆问。
莫帆看着张含,低头思忖了一会儿,良久之后,他抬起头叹了口气,说,“行吧,我去劝一下张二狗。”
“嗯,你现在就去吧,刚才安氏叫小宝传话给我,说她这几天好像要生了,我怕张二狗又拿针扎她,到时别搞出一尸两命出来。”张含拉着莫帆手着急说道。
莫帆拍了拍她手背,安抚道,“好,我马上去找张二狗,只是你也别太着急了,你别忘了,你现在也是有孩子的人了,要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了,你快去吧,我在家里等你回来。”张含听着他唠叨的话,心里一点烦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觉着他这些话让她生出温暖,要不是现在要他去找张二狗,张含真想让他留下来陪她说说话。
莫帆交代了她几句要注意的事情之后,整个人就被张含给推出了家门口,去找张二狗去了。
站在家门口,张含在一边嘀咕,“希望莫帆这次去劝张二狗有用吧,哎。。。。。大人有罪,最后却是要小孩来受,真是不公平,还有那个张五柱,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男人,连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儿子都不顾了,这样的人要是当上了官,以后也是个祸害百姓的主。”一个人嘀咕完这些话,张含转身走到躺椅那边坐下,重新拿起丢在一边的诗书看起来。
莫帆从张家出来后,就去了豆腐坊那边找到了正在管理豆腐坊的张二狗。
☆、难产,托孤! ☆
难产,托孤!
他把张二狗叫出了豆腐坊外面,张二狗看着突然来找他的莫帆,摸了摸头,笑着问,“莫帆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说完,张二狗看莫帆的脸色好像很差似的,心里开始嘀咕,是不是他有什么对方做错了,把这位老板给惹火了。
怀着忐忑的心,张二狗小心翼翼的看着莫帆,等着他开口。
过了一会儿,莫帆抬手拍了拍张二狗肩膀,叹了口气,开口说,“二狗,我知道你这些年来过得很不容易,不过好在老天爷没忘记你,我听说,村里的八姑重新给你安排了一门亲事,有这回事吧?”
张二狗听到莫帆提起他的亲事,乐得嘴都合不上来,直跟莫帆点头说,“嘿嘿。。。。。。不瞒莫帆哥你,八姑是给我说了一门亲事,那家的闺女是何家村的,我也去相看过了,样子长的好看,而且又温柔还会做事,我很满意,我们两家就等着选个日子成亲了。”
莫帆听到张二狗说出来的这个好消息,真心替他高兴,笑着跟他说,“恭喜你了,二狗。”
张二狗一听莫帆这句话,羞的满脸通红,摸着后脑勺傻呵呵的笑着,脸上露也对这份亲事的满意。
原先还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张二狗说安氏事情的莫帆看到他刚才这个样子,脑中有几个字一闪而过,让他想到了怎么开口劝张二狗饶了安氏的话了。
“二狗,现在你也快成亲了,那住在你家的安氏怎么办啊,你怎不能一直把她留在你家吧,要是新嫁娘知道了,她生起气来,不嫁给你怎么办啊?”莫帆抬眼偷偷睨了一眼张二狗,小声开口问。
原本还满脸是笑容的张二狗听到莫帆这句话,脸色马上一变,整张脸都是黑的,他咬着牙跟莫帆说,“莫帆哥,我不想提那个贱女人,那个贱女人不配我提她。”
莫帆见张二狗一幅咬牙切齿的样子,露出同情目光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跟他说,“二狗,莫帆哥也知道你受了那女人的很多气,可是你也不能一直把她放在家里啊,你又要娶亲了,要是你新娘子看到她,你能确定新娘心的心里不会胡思乱想吗,你莫帆哥我也是一个成过亲的男人了,女人的心事,我多少也知道一点,我跟你说,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看到她夫君的前妻住在家里的,搞不好,你新娶进门的新娘子一生起气,卷起铺盖回娘家,我看你怎么办?”
张二狗一听他中意的姑娘会因为安氏的原因不愿嫁给他,吓的他命差点没了半条,他紧张抓着莫帆手臂求救,“莫帆哥,那你说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