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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发这么大脾气,据我所知,萧大少爷可是个永远不会发脾气的人哦。”李风爵走到萧风翼身边一张石凳子上坐下,径自拿起一个酒杯倒了一杯酒,放在嘴边轻轻闻着。
萧风翼望了一眼身边的好友,抬起酒杯,对着他说,“是兄弟的话就什么也不问,陪着我喝完这杯。”
李风爵笑了笑,把酒杯移到萧风翼举起的酒杯了碰了下,两人一仰头,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干净。
“你怎么了?我认识你这么久,从来都没有见你喝这么猛过?”李风爵担扰看了一眼身边的好友,关心问道。
萧风翼没有回答,苦笑了下,拿起酒壶往他们两人的酒杯里倒满酒,举起,“干。。。。。。”他话一落,不等李风爵拿起酒杯,他已经把那杯酒给喝干净了。
李风爵看他一直喝酒喝个不停,伸手拦住他倒酒的动作,问,“风翼,你到底怎么了?”
萧风翼放下手上的酒壶,抬起头,看了一眼李风爵,露出苦笑,开口问他,“风爵,我问你一个问题,我很差吗?我不俊俏吗?”
李风爵先是怔了怔,然后扑哧笑出声,伸手推了下萧风翼肩膀,笑道,“你怎么好好的问这个问题,你差不差,你俊俏不俊俏,难道你自己心里不知道吗?你看看你府里这些女人,只要你伸手一勾,她们就会马上洗好身子躺在你床上等着你了。”
萧风翼听完李风爵这句话,冷笑一声,低着头自言自语,“是啊,我这么好,长得又俊俏,可是为什么她不喜欢我呢,偏偏喜欢上一个比我差的男人,你说,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
李风爵听到这里,蹙起眉头,他看着低头自言自语的萧风翼问,“风翼,你说的那个她是谁?这个世上还有女人会不喜欢你吗?”
“当然有了,她张含不就是一个吗,我那么喜欢她,她却喜欢那个叫莫帆的男人,你说,他哪里比得上我,没我有钱有势,没有我俊俏,她到底看上他哪里?”萧风翼咬牙说道。
李风爵脸上表情一僵,他脑海里想起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不顾别人看法,用一种奇怪方法把一个溺水孩子给救活。
他露出一抹苦笑,表情一滞,失神说道,“是吗?原来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萧风翼没有听出他脸上古怪表情,他拉着失神的李风爵,继续诉苦,“像她这样子的女人,只有我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可她为什么就是不拿正眼看我呢?”
“风爵你知道吗,我心里真的好难受,昨天,我看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抱在一起,你知道我当时感受吗,这里,这里。”他指着他胸膛心脏跳动那个地方跟李风爵说,“我这里真的好痛,就好像有一把刀在割了我一块肉一般。”
李风爵没有说话,伸手抢过萧风翼手上的酒壶,他给他们两人的酒杯上倒满,李风爵举起酒杯,脸上露出一股失落,他望着萧风翼说,“什么也别说了,喝了这杯,今天我们一定要喝个痛快,等酒过来后,我们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给忘记,干。”
这一下午,萧家亭子里,萧风翼跟李风爵两人在这里喝了一个下午,据说,他们一块喝了个酩酊大醉。
张家每天重复着同一件事情,上山摘野果子,做果酱,一家忙得不亦乐乎,做了一个多月后,张家把山上的野果子摘得“七”“七”八八,做成的果酱共达五百多斤。张家这次在卖果酱这份活上面,总共赚了三百多两。
在事情结束完之后,张二柱夫妻俩也跟莫帆说过,要把这三百多两分一半给他,莫帆听说后,死活不要,只是低着头吱吱唔唔说,这是他这个未来女婿孝敬丈母娘一家的。
张二柱和金秋花听到他这句话,心里对他这个女婿是越来越喜欢,现在,莫帆每天都要留在张家吃饭,除了睡之后,他几乎跟在张家生活没什么两样了。
当然,村里人对张家跟莫帆这种关系,出会背对里说些不好听的话,说张家这是在讨好莫帆,想把莫帆给招到张家做上门女婿,还有人说,张家是看上了莫帆打猎本事,想从莫帆身上得到更多东西,总之,现在村里什么流言都有
☆、银子生银子 ☆
对于外面那些流言传得再怎么风风火火,但它们却传不进张家人耳朵里,他们仍旧过着他们的日子,根本没有把这些风言风语听进耳朵里。
家里一下子有了三百多两,张含这几天想了很多,决定趁着家里有这么一大笔银子,决定拿它出来创业,钱生钱才是王道。
这天吃完饭,张含提出了一个意件,“爹,娘,莫帆,我有一个想法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含儿,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爹和娘一定同意你。”张二柱眼睛笑成一条缝,这个家因为大女儿想的办法,赚了三百多两银子,这么一大笔银子,如果是在这个张家村,可能让几辈人衣食无忧了。
现在张二柱是完全相信了这个大女儿,只要大女儿说什么事情,他一定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坐在张二柱旁边的莫帆虽然没有说话,不过从他眼神里可以看出他的意思也跟张二柱一样,也是无条件支持张含。
张含见家里人都这么支持自己,心里很高兴,她忙坐正身子,看着他们说,“爹,娘,现在我们家有三百多两,这笔银子说多也不多,说少也少,也许它们在爹娘你们眼中是一大笔钱,可是在含儿眼中,它们只是一点,这一点还不能满足女儿心里那个数字。”于于朵怎进。
“那含儿,你的意思是?”张二柱看着这个跟以前不太一样的女儿,本来他平静的心也因为女儿这一番话,而开始变得有点松动,他也想像女儿一样,为这个家赚许多银子。
莫帆也一脸紧张望着张含,目光紧紧锁住张含脸庞,他可以猜想到等会儿她要说出来的话一定又是令人骇人听闻的事。
张含看见这么多人都把目光望在她身上,她嘴角上露出调皮笑容,“我打算用这笔钱来一次银子生银子。”
“银子生银子,这个是什么?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有听说过?”金秋花皱着眉头问。她都活了半辈子,只听过生小猪,生兔子,生鸡蛋,还从来没有听说过银子还可以生银子这种古怪事情。
张二柱听到金秋花插嘴,侧头瞪了一眼她,“你不懂就别说话,银子生银子你都不知道?真是够笨的!”
“那你知道,你知道你跟我说说这银子生银子是怎么一回事?”金秋花被张二柱说了一句,心里有点不服,于是用手推了推他,让他把银子生银子这件事情解释一遍。
张含刚听到张二柱这句话,以为她这个爹开窍了,居然知道了银子生银子这个办法,于是,当金秋花催促张二柱解释时,她也睁大眼珠子等着张二柱解释。
张二柱看了一眼饭桌上的家人,脸红了下,低咕道,“解释就解释。”他咳了一声,然后挺起胸膛开口,“银子生银子就是找一个公银子和一个母银子,让它们混在一块,等过段时间了,就会生出银子来了。”
金秋花听完,转过头向张含问,“含儿,你爹解释得对吗?”
张含从听到张二柱这个解释之后,就一直用力憋着气,脸都憋红了,当金秋花来问时,张含终于忍不住了,扑哧笑出声,然后就摸着肚子,趴在桌子上大声笑着。
现在张含才知道她这个家的家人都是超级天才,每天跟他们呆在一块,她发誓她在这里的寿命一定会是长命百岁,永远都是十八岁的青春靓丽,因为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太开心了。
除了莫帆,张二柱跟金秋花两人都用疑惑眼神看着笑趴在桌子上的张含,张二柱更是摸着自己后脑勺,想不明白他这个解释有这么好笑吗?
莫帆目光温柔凝视着笑趴在桌子上的女孩,依他猜测,这个银子生银子这个方法一定不是像张二柱解释的那样,如果世上真有跟张二柱说的那样一个办法,那这个世上就会不会有穷人了,大家都可以拿银子生出来银子出来了。
莫帆听见她笑得一直在咳嗽,于是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帮她拍了拍后背,一脸都是宠溺,“好啦,别淘气了,二柱叔跟婶都还等着你跟他们解释这句银子生银子是什么意思呢?”
张含抬起头,看了一眼他,收拾好脸上笑容,重新望向张二柱夫妻,跟他们解释,“爹,娘,你们理解错女儿的意思了,这银子生银子并不是像爹想的那样,其实含儿的意思就是拿着这笔银子,我们拿它做点赚钱的生意,这才是银子生银子的意思。”
张二柱听了张含这句解释,再联想到自己刚才那句解释,顿时脸红鼻赤的低下头。
莫帆看了一眼尴尬的张二柱,抿嘴笑了笑,然后把目光望向张含身上问,“含儿,你是不是想到用什么办法来银子生银子了?”
莫帆这一问,张二柱跟金秋花也同样把目光望在她身上,三道炽热的目光同时“射”在张含身上,张含顿时感觉有点压力大,于是,她低头摸着鼻子,吞吞吐吐说了句,“是有一个办法!这不现在我想找你们问一下,看行不行吗?”
“什么办法?”三个人异口同声问。
张含开口说,“最近我发现咱们村里人好像都喂了很多鸡,那村里人每天不是都收很多鸡蛋吗?娘,我想问一下,那些鸡蛋,村里人都是怎么处理它们的?”
金秋花想了下,回答,“还能怎么处理,大家都是等到了赶集时,把家里那些鸡蛋拿出去换些银子来当生活费用了。”
张含心里一喜,金秋花说的这个结果跟她想的一样,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了。
张二柱他们看着独自一个人在偷笑的张含,张二柱忍不住开口打断她,“含儿,你问这个干什么啊,这跟我们说的银子生银子有什么关系吗?”
张含点头,“爹,这当然有关系了,因为含儿准备在村子里收购鸡蛋,我们要拿鸡蛋来生银子银子。”
张二柱跟金秋花听完张含这句话,夫妻俩对视一眼,夫妻俩眼中都露出担扰,金秋花开口劝道,”含儿,你是不是糊涂了,这鸡蛋怎么能银子生银子呢,到时,娘就怕你会把家里这笔银子都给赔没了。”
村里每家每户都会养一些鸡,鸡蛋更是天天都能见到,要是这鸡蛋可以生银子,那全村人都发财了。
张含看出张二柱和金秋花心里的担扰,她笑了笑,语气带着点撒娇,跟他们两个解释,“爹,娘,含儿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你们一定是想我在异想天开,觉着这普普通通的鸡蛋怎么可能赚银子,是吗?”
张二柱跟金秋花见自己心里的想法被张含给猜中,都低下头,一言不发。
“爹,娘,你们放心,含儿要卖的蛋是跟村里那些人的蛋不同,难道爹跟娘不相信含儿可以制作出特别的蛋吗?”张含露出一张伤心脸蛋看着张二柱夫妻俩。
张二柱夫妻俩见宝贝女儿难过,夫妻俩忙摆手,张二柱开口解释,“含儿,爹跟娘没有这个意思,爹跟娘一直都相信我们的含儿是最厉害的,绝对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你相信我们。”
张含见他们两个这么疼自己,伤心的丽脸收拾干净,重新在丽上展现笑容,“含儿当然相信爹娘了,既然这样,爹,娘你们是不是该答应含儿做这件事情呢?”
“这个。。。。。。。”张二柱跟金秋花对视一眼,夫妻俩眼中摇摆不定,一方面他们是很同意女儿做这件事情,另一方,他们又怕这件事情会失败,想到家里这一大笔银子就会败掉,他们心里就很痛,很痛。
张含发现她说了这么多仍旧不太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