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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会像在王府里那样了,拿银子不当回事,那时不一样,她逮到机会就会敲诈那个死变态的一次,就连自己的那个什么哥哥,也没有放过。银子赚的一点都不费劲。
可是现在就不同了,收入只出不进的,还真不行,况且自己要想在繁华的京城里发展,还需要很大一笔资金的。
江欣怡又往火堆上添了些树枝,看着有点潮气的树枝先是在火堆上冒气,然后就开始冒烟,再然后就燃烧了起来,那火苗很美。
她看着火,忽然又走神了,仿佛回到了军营里那次的篝火旁,说笑话耍弄那个王爷夫君时的情景。
说实在的,那个变态的家伙有时也蛮可爱的
该死的,怎么有想起他来了?江欣怡在心底暗暗的咒骂这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在他身边时想要离开,可是不在一起的时候,却又老是想起他呢江欣怡烦躁的在破庙里转悠,打量着都掉了漆的几尊菩萨,想起了那句话“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四句说的多经典啊,可是普天之下能有几个人能够参悟到那个意境?江欣怡感慨万分菩萨,您能否告诉我什么时候能回到我来的地方啊?或者你显显灵托个梦给我,那个属于我的良人在什么地方,长什么样,那样的话我直接寻过去,省得浪费大好青春。江欣怡双掌合十,在心里跟菩萨说话,然后对着满是灰尘的几尊佛像拜了几拜。
第三拜还没有直起腰来,就听见外面有马蹄声,正由远至近的越来越清晰。马蹄声在面门外停止,看样子不只是几个人。
听刘伯介绍过,附近并没有什么山贼那样的人,大概也是过路的人吧。
“大人,你看,这不是下午看见过的那辆马车么,想不到他们也在此过夜,要不要先进去打声招呼?毕竟是他们先来的。”一个士兵比较懂礼貌,征询着子琪的意思。
子琪还没开口,另一个就说话了,“就是一个破庙而已,干嘛要跟他们打招呼?”
“里面的人不要怕,我们是瑀王的手下,路过此地错过了投宿的地方,方便的话也想在此留宿,不知可否。”子琪没理会那俩个兵之间的争执,很有礼貌的问。
江欣怡已经听出来是子琪的声音了,原本想拒绝的,却开不了那个口,“请进吧,不必如此客气。”她开口答应了。
她认为自己没有必要为难子琪他们,如果是文瑀鑫的话,那可就说不定了。
子琪听见答复,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对江欣怡点头表示谢意。还吩咐那十几个兵不要喧哗,吵醒睡在火堆旁的老人。
士兵们都围坐在了火堆旁烤火,脱下冰冷的军靴烤,顿时,破庙里一片臭气熏天,江欣怡这个无奈啊,居然放进来一个臭气弹。他们这是几天没洗过脚了?
还好是冬天,若是在夏天的话,估计那些蚊子和苍蝇都会被熏死的这时,刘伯也醒了,他睁开眼睛坐起身子惊恐的看着身边的人,当他的眼睛找到眉头紧皱江欣怡的身影时,这才松了一口气。
刘伯要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的新被子,不由得感动着看着江欣怡。
“刘伯,你接着睡吧,我去车厢里。有这些军爷在没什么歹人赶来的。”江欣怡说完,就要往外走。
“公子,这被子你拿去吧,这里人多,火气大,不会冷的。”刘伯站起身捧起被子,仔细的拍打了几下,放在了江欣怡的手里。
江欣怡也没再推脱,只是小声的告诉他,不必担心这些兵,都是好人。
“小公子,你也跟我们挤挤算了,大家挤在一起相互取暖,多好啊。”一个士兵好心的说。
“谢谢你了,军爷,人多的话我谁不着觉的。”江欣怡笑着对那个兵说。
江欣怡说完,就捧着被子出去,上车箱前她发现,旁边还有个兵在放哨。警惕性真高,就这么几个人,最大的官就算是子琪了,还用得着站岗么?
她进了车厢,拿出匕首放在枕头底下,然后脱了靴子和衣躺下,用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
车厢里的温度当然很低,就跟露天差不到哪里去。好在身上的这床被子,被那火堆烘烤的还有些温度,很舒服。
也不知道那个死变态的在干嘛,想必是暖着那个女人的身子吧。江欣怡不知不觉的有想起了那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人,脑海里却全是深夜之后他悄悄的睡在自己的身边,把自己拥在怀里的情节,是那么的温暖,让自己留恋,甚至贪婪的想要独占那个温暖的胸膛。
可是,那些在现在看来,都只不过是一段段曾经温馨,曾经美好的小插曲了江欣怡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东西,既然忘不掉,就让它们被时间的尘埃掩盖吧,总有一天,当自己再想起这些的时候,心里的琴弦再也不会被它们拨动不知过了多久,江欣怡才睡着,梦里的自己一下子是掉进了冰河里,冷的牙直打颤。一下子身边都是熊熊烈火,烤的她浑身即将爆裂似的。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刘伯就走出来到车厢边想看看她醒了没有,忽然听见里面的咳嗽声。
“公子,您不舒服?”刘伯赶紧掀开帘子问。
车厢里的人回答他的是又一阵剧咳。
刘伯赶紧进了车厢往躺在那里的人一看,只见她脸上红彤彤的,他用手在她额头上一试,滚烫,滚烫的。
刘伯很自责,连忙下车把马儿牵过来,手忙脚乱的把车套好,就急匆匆的离开破庙,要赶紧赶到前面的那个村子,希望能寻些草药。
“咦,他们怎么走了,连招呼都不打,好歹也算相识一场。”一个士兵看着那远去的马车自言自语的说。
“怎么了?”子琪刚走出来就听见了,问道。
“大人,昨个那位俊美的公子好像是生病了,咳得很厉害,那个老的大概是着急去寻大夫吧。”在外面放哨的那个兵告诉子琪。
“这样的小身板,不在家里老实的带着,出什么远门啊。”子琪摇头说着。他跟本就不会想到,文瑀鑫命令他们四处寻找的人,已经在他面前出现好几次了,而他自己却没发现。
不知道萧黎小子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这仗都打赢了,按理说王爷也该率军回京,可是却一点迹象都没有,难道他真的想找到王妃再回京么?子琪想着,犯愁的叹了一口气,惹得身旁的几个兵一起朝他看……
第一百五十六章小七的手下来干嘛
刘伯焦急的赶着马车,过了三个时辰左右,这才到了原计划昨晚留宿的地方,一个很大的村子。
因为以前曾经来过几次,所以不是很陌生,很容易的就找到村里的土大夫,买到一些草药,借了药罐煎起来喂江欣怡喝下。
“这位兄弟,我家公子只是感染了风寒,不是中了邪气,请借间民房给我们,让她休息几天吧,等她身子稍微好些就离开的。我家公子会付银子的。”江欣怡迷迷糊糊的醒来,就听见车厢外刘伯的乞求声。
“我说老人家,不是我们当家的不同意,出门在外的是不容易,俺们在乎的也不是什么银子不银子的,万一留他住下,惹到晦气,那可是要倒霉一辈子的,你还是换一家问问吧,还有那个药罐,就送与你们好了。”一个妇女的声音。
“唉,已经问过好几家了。”刘伯失望的回答。
“就是嘛,不是我们家难说话,是大家都害怕这个呀,咱穷苦的老百姓,别的不赶奢求,就是希望不要沾染上病气,穷苦都不怕,一旦生了病,那就是厄运的开始了,哪有银子医治呢。”妇人唉声叹气的说。
江欣怡支撑着身子坐起来,看见自己身上的被子上乱七八糟的盖了很多的东西,都是包裹里的那些衣服。
她忍住咳嗽,掀起门帘的一角往外看,正好看见那妇人身后的男人正小声的人跟她商量着什么,可是那妇人听了以后,满脸怒火的瞪了他一眼,男人赶紧低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想必是男的在帮刘伯说话吧
“刘伯,我没事,咱赶路吧。”江欣怡喉咙沙哑的对外面说。
“公子,您醒了。”刘伯听见她的声音,有点高兴的走了过来问。
“嗯,不要求他们了,我死不掉的,咱启程吧。”江欣怡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一个老人为自己跟人家低三下四的。
刘伯闻言,也只有难过的赶着马车慢慢的往村外走,从这里到前面的镇子,最快也要两天,他真的担心江欣怡挺不住,耽误了病情。
马车行驶了一段路,刘伯怕她颠簸吃力,就停下来休息,在路旁生了火,架上一个小铁锅,融了些雪水,给江欣怡煮了点粥喝。
“咦,八宝粥唉,这个有的买么?”江欣怡看着碗里的东西问。
“那是我昨个在村子里讨要的,吃了百家粮,公子的身体就会好,会变得很健壮,再也不会生病的。“刘伯很认真的说。
难怪碗里什么都有,豆子、麦子、高粱……原来是这么来的江欣怡很感动,难为这老人为了自己去挨家挨户的讨要。
“刘伯,这碗筷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你是用什么来煮粥的。”江欣怡和然想起来问。她不记得马车上有这个东西。
“咱这路还要走很久,这一日三餐的也不稳定,怕饿到您,就置办了这些。”刘伯不好意思的告诉她。
“你有银子么?”江欣怡问。
“有的,你给的那些散银子,我老婆子让我带了点来。”刘伯老实的说。
江欣怡听了,放下勺子,就拿出腰里的荷包,取了几块散银子,还有一把铜钱一并递给刘伯。
“公子,您这是?”刘伯不解的问。
“不是还你的,这些放在你身上,路上有什么需要的,买起来也方便。”江欣怡说着,就把探身拉过他的手,把银子和铜钱放在那瘦的都是骨头的手掌上。
“坐下吧,你不累啊,再站就真成驼背了。”江欣怡强打精神逗着他。
车厢里人稍微高些就站不直身子,刘伯从进来就一直那么弓着身子。
“呵呵,那我就听公子的。”刘伯见她有了笑容,以为她身体舒畅了,高兴的说着,把银子塞进他自己的荷包里。
刘伯的荷包很朴素,是蓝色的,还有些褪色,想必是他的老伴儿很久以前送的吧,江欣怡猜测着。
“公子,趁热赶紧把粥吃了吧,外面还有呢。”刘伯提醒着她。
“好的,这些我都吃不完,外面的还是你吃好了,你若是身子吃不消,我该怎么办啊?”江欣怡跟刘伯商量着。
“嗯,公子无需为**心,我先出去了。”刘伯点头应着,退出车厢。
又过了两天,他们才到了一个镇边上,一路只吃那些草药,江欣怡的病情不但没好,反而加重了。
“公子,马上就要到镇上了,您再忍一忍吧。”刘伯赶紧对身后车厢里的人说。
车厢里的江欣怡已经没有力气回话了,就在心里骂自己没用,刚从军营里出来时,在大树上过夜都没啥事儿,这回只不过是在车厢里睡了半宿,怎么就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呢?
唉,难道自己真的要客死他乡?不对了,什么叫客死他乡啊,在这个朝代里,哪里才算自己的故乡、京城么?江欣怡开始胡思乱想了。
刘伯赶着马车没有先去找客栈,而是先打听到最好的医馆在哪里,就径直去寻了。到了医馆,江欣怡固执的没让刘伯搀扶,自己硬挺着下了马车,双脚一落地,竟然软的差点摔倒,好在身旁的一个人伸手扶住了她。
江欣怡抬头刚想道谢,却愣住了,这个人她绝对见过,可是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了。那人见她站稳,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