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要守的,西良国跟咱东良国是死对头,老是派细作来,前几年还交过战,死了很多的人呢。”小萍很严肃的对江欣怡解释,没有再问她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因为主子她脑袋进水了,才会忘记很多的事情,比如说主子月事来了,她竟然连用什么垫着都记不起来了,还是自己教她用布包着棉花做的,她还把月事说成是倒霉的大姨妈来了,也不知道这主子的大姨妈怎么得罪她了!
由此一来,小萍开始对水产生了一种莫大的恐惧感,连在井边打水的时候,都格外的小心,千万不能让自己掉进水里,否者脑子里进水的话,真的很可怜的。
马车又缓缓向南边驶去,江欣怡开始发觉马拉车的优点,不用加油,也就不会污染空气,只是在停息的时候给马喂点干草就成,马尾处还有专门接马粪的兜,也有农夫来收的。
咦,这条街怎么如此冷清?街上的店面基本都是关着的,只有几家小店稀稀拉拉的开着门。江欣怡忍不住好奇的问小萍。
“听说这边的风水不好,前几年时常的有怪事发生,还有几个店家莫名奇妙的就死掉,所以这边就成这样了。”小萍没回答,耳尖的老贺连忙解释着。
哦,原来如此,那么这面的店面租金一定便宜的要命,风水不好?纯属谣言,要是几个店家都是莫名的死去,而别的街就没事?说不定是人为的,江欣怡看着一间间的关门店铺,心里暗暗的打算着,实在不行的话就在这里租栋楼开酒楼,找个得利的助手,她自己在后面做幕后老板也不错的,酒香不怕巷子深,自己的手艺不怕酒楼不红火。
“主子,大贵家就住在前面。”老贺回头对江欣怡说。
“是吗?既然路过咱就去看看,说不定还能蹭顿饭吃。”江欣怡笑着对老贺说。
“您真的要去他家?”老贺以为她在开玩笑。
“对呀,转了这小半天了,我的口也渴了,肚子也饿了,大贵不会小气的连口水都不给咱喝吧?”江欣怡笑嘻嘻的说。
转了两个弯,马车在一个小院前停了下来,车上三个人本来满高兴的想吓吓大贵,没想到,门里跑出一个人来走到门外,疯狂的用拳头砸门框,几下子,门框上就看见了血迹。
“大贵,你小子在干什么?家里出什么事了。”老贺跳下车辕,拉住了那人再次抡起的拳头。
那人真的就是大贵,刚让他回家时,他兴奋的像个孩子,一直在傻傻的笑着,可是现在?
大贵一抬头,看看面前的老贺,和正在跳下马车的江欣怡和小萍,连招呼也不打,委屈的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两只流血的手使劲的抓自己的头发。
江欣怡与小萍和老贺互相的交流了一下眼神,难道他的娘亲已经……
第五十五章做客
任凭老贺怎样问,大贵都是不理,嘴里只是重复着一句话;“都是我不好,我没用。”把个江欣怡急的差点就给他一脚。
江欣怡也不理会他,径直的往院子里走,想看个究竟,病重的话就赶紧给请大夫,真的没救了,就准备着办丧事呗,哭管鸟用,院子里一并排的三间屋子,打左间的屋子里传来女子的哭泣声,她掀起挂在门外的棉布帘子,连门都没敲,就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一个少女,正跪在床前与躺在床上的一位老妇人相拥哭泣,抬头见进来一位陌生的女人,顿时止住哭泣,惊恐的看着江欣怡。
“娘啊,我怕。”那少女再次把脸埋在母亲的怀里。
老妇人挣扎的撑起身子,下了床,连鞋子都没有套,就跪在了江欣怡面前;“夫人,我这孩子还小,您就发发善心再宽限半年吧,我们一定想办法把银子凑齐了还给你们。”
晕死,感情她们这是把她当成讨债的了!江欣怡有些郁闷,自己长得这么慈眉善目的,她们怎么会认为是讨债的?江欣怡根本就没想到,她进来时的表情,绷着个脸,还皱着眉头,不被误会了才怪。
“娘,您这是干什么?这位是我的主子,就是我对您说的王妃呀,多亏她,儿子才能回来看您呢。”随后跟进来的大贵赶紧拉起老娘,跟她解释着,老贺与小萍也都跟了进来,站在门边。
一听大贵这么说,他娘顿时不知所措的拉了儿子又要下跪,“娘啊,主子她最不喜欢这些了,您还是不要这样了。”大贵赶紧的拉住他娘说。
那少女得知来的不是讨债的,也放松了下来,站起身,用袖子擦了眼泪,在床边拿起一双棉鞋走到娘的身边,俯下身子帮娘穿上了鞋子。
“大贵,你母亲身子不爽,还是让她躺倒床上去吧。”江欣怡说着,就自找了椅子坐了下来。
大贵的妹子已经端了一碗白开水,羞涩的放在了江欣怡身旁的小桌子上,不好意思的说;“王妃,我们家里,没有香茶。”
大贵和他娘暗想,何止是没有香茶啊,就连个沏茶的杯子他们家也没有呀,再说他们这家里平日来的除了讨债的还是讨债的,哪里有什么客人来,这次倒是来了个贵客,竟然是瑀王妃,这可是皇上的儿媳妇呀,她能喝那碗里的水?
“嗯,正好口渴的很。”江欣怡毫不客气的端起大碗就喝个底朝天,把碗放下后,她才发现一圈的人,除去小萍以外都是目瞪口呆的,至于吗,自己不就喝的快了点儿吗!她觉得这些人真的大惊小怪的。
“唉,大贵今天一回来就说您的好处呢,可是却拿白开水来招待您,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大贵的娘一脸不好意思的对江欣怡说。
“大娘,您多想了,这口渴的时候喝碗白开水都是甜的,看您多有福气呀,有这么孝顺的一对儿女,就是不知道,今个家中遇到了什么困难?不妨说出来听听,大家一起想办法兴许就能解决了?”江欣怡站起身,搬起椅子走到床边坐下问。
大贵的娘一见这王妃非但不嫌弃自己这病痨的身子晦气,反而还坐的离自己这么近,忙说;“王妃使不得,我这身子带着病呢。”
“这有什么使得使不得?您快说说到底啥事?”江欣怡再次询问。
“唉,说来说去,都是我这老婆子连累了俩孩子,我这身子常年都是病怏怏的,离不开汤药,为了给我医病,大贵瞒着我到签了卖身契进王府为奴,还跟李财主借了高利,当时借了十几两银子,可是这几年利滚利的已经变成一百八十两了。
今年春上,李财主来催债,说是再不还清的话就要小环去做小妾抵债,原想把这套祖屋卖了凑些银两也就差不多了,可是偏偏这条街的屋子没人肯要,前几日倒是有人来看宅子,可是出的价格实在是底,后来有好心人来告诉我,说是那要买房子的人,也是李财主的人。
“今个一早,李财主又派来管家来过,给了三天的期限,若是还没还清的话,就要来花轿抬小环了,正想让她去王府去找她哥哥商量,大贵就回来了,因为我这一个病佬子,儿子卖身为奴,女儿抵债当小妾,您说我这当娘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弄根麻绳梁上一挂找他们的爹去,也算给俩孩子一条生路。”大贵的娘呜咽的说不下去了。
大贵抱了头蹲在地上叹气,小环咬着嘴唇,再次红了眼睛,小萍已经在抹眼泪了,赶车的老贺亦是摇头叹气。
“就这么点事?呵呵,大娘,你不要再担心了,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偏巧给我遇到了,也不能当不知道不是,不就是一百八十两银子吗,你们没有我有啊,回头叫大贵去我那里取了,还给那个李财主便是。”江欣怡笑着说道。
大贵一家三口听见江欣怡这么一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妃有钱他们当然知道,根本就不在乎这点银子,可是有钱的人都是把钱存到钱庄去,谁听说过有钱的主会舍得拿出来给,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下人还债的!
“大贵,还不赶紧的谢谢主子?”老贺在一旁提醒着,其实如果王妃没开口的话,他都打算拿出怀里的那张银票来帮大贵了。
经老贺这么一提醒,大贵扑通一下跪在了江欣怡面前,他娘也要从床上下来,吓的江欣怡赶紧站起身来说;“怎么又要跪啊,你们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大贵赶紧站起来,却不知该说什么来表达对王妃的谢意。
江欣怡见他起身,刚想松口气,忽然发觉有人在一旁抱了她的腿,一低头才看见,原来是小环眼泪汪汪的看着她说;“王妃的大恩,小环来报,小环愿随您进府做丫头,侍候您。”
江欣怡心里一酸,俯身拉起懂事的小环对她说;“你傻呀,跟我进府做丫头和给那财主做小有什么区别呢?我之所以帮你,就是想让你有个自由之身,再说了,你母亲的身体不好,你去侍候我了,你哥哥又不在家里,她怎么办啊?”
“那我们该怎样报答您呢?”小环感激的问。
“你真的想要报答我?”江欣怡笑着逗小环,小环连连点头。
“我们可都还没有吃午饭呢,肚子都咕噜噜的叫唤了,不如请我们吃顿饭吧,我可是知道你哥哥拿了月钱回来的。”江欣怡坏坏的说。
她知道,不让她们们表示一下的话,他们的心会不安的。
“嗯,我这就去。”小环马上走到大贵身前,伸手接过他掏出来的月钱,就要往外走。
“等等,叫萍儿和老贺同你一道去吧。“江欣怡叫住了小环说,然后她又贴着小萍的耳朵叮嘱了几句。
小环她们离开后,江欣怡让大贵该干嘛就干嘛去,她就留在屋内和大贵的娘唠起家常来,因为困扰了家庭很多年的问题,就这么让江欣怡轻描淡写的给解决了,大贵娘的心情极好,也精神了许多。
小环她们回来后时,手上拎了许多的东西,后面还跟来个卖炭的,把满满一担的碳放下就离开了。
大贵忙把妹妹拉到一旁小声的问;“怎么回事,我给你的那些钱儿,哪里能买回这许多的东西来?难道你找人借钱了?”
“没有啊,除了买米,买肉和鱼的钱是我付得,其他的都是小萍姐姐付的,她说这王妃吩咐过的。”小环连忙解释着,还从怀里拿出剩下的几个铜钱给大贵看。
大贵的眼睛又是一热,没想到他这个当下人的也能遇到这么好的贵人。
午饭是小环与小萍一起做的,做好以后,把大贵的娘也拉上了桌子,一张桌子上,不分主子,下人、打杂的、赶车的,吃得倒也开心,小环告诉江欣怡,说家里今天最热闹,比过年还热闹呢。
午饭吃好,江欣怡又陪着大贵的娘说了一会儿话,看着小萍帮小环收拾好桌子,这才起身跟他们告辞,她没让大贵一起走,让他多在家里待会儿,还财主的银子会在回王府后给他的。
回程的路上,江欣怡懒懒的倚在小萍的身上,闭上了眼睛想事情,小萍也就没有开口打搅她。
到了王府的大门口以后,江欣怡与小萍一下马车就看见文瑀鑫站在大门口跟铁心他们说着什么,一看见她走来,都闭上了嘴。
江欣怡走到他们身边,跟文烨焱、刘钧、铁心一一的打了招呼,却把文瑀鑫当成了空气,这让他觉得很没有面子,在她即将抬脚往里面走时,一把拉住了她说;“欣怡,出去了一上午,累不累啊,要不搬到前面来住好了。”
“谢谢王爷大人的关心,我呢生来就是个贱命,还是住在后面好。”江欣怡对着文瑀鑫皮笑肉不笑的说。
“那欣怡可要小心点,没听说这府里在闹鬼吗?”文瑀鑫郁闷的说。
“鬼?哦,我不怕,来的要是个女鬼呢,我会贿赂她给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