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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立马就跑出院子,莲妃又回身把蕙夫人的头发拉乱,衣服撕破,身旁的几位女人也都明白了,这就是想嫁祸给里面那位瘟神,纷纷走上前帮忙。
她们弄好后,王爷还没来,屋内的声音骤然停止,随即江欣怡拎着棒子走了出来,正好看见这几个女人在帮蕙夫人乔装,靠,这些三八还真够蠢的,居然来这一手估计已经有人去请那死变态的了,那就得抓紧时间。
于是,江欣怡走到蕙夫人身边,把手上的棒子丢在地上,再气,她也没想着用这根东西来对付这个女人,江欣怡一脸甜笑的说;“想演戏给王爷看是吧?这样可不像,我来帮帮你吧,保证王爷看见了会心疼你的。”
她话音刚落就伸出双手左右开弓,响亮脆生生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边打,她的嘴也没闲着,“叫你打萍儿,叫你出馊主意。”旁边的人没有一个敢来拉架。
几个耳光打过以后,江欣怡只顾着给小萍报仇,却没有发现面前的人,目露凶光。
蕙夫人右手在靴子的檐口上一摸,抬起手就往江欣怡的胸前拍去,江欣怡刚想伸手去挡,却发现那只手腕已经被一个人紧紧的抓住,原来是文瑀鑫。
“王爷,这个女人跑到臣妾这里撒泼,行凶,多亏了王爷及时赶来,您要小心她……”蕙夫人有些惊恐的对身旁的人说。
“是吗?可是对我来说,怎么觉得蕙儿你比她更危险呢?”文瑀鑫冷笑着对蕙夫人说。
“王爷,您要相信臣妾,这个女人是江相爷的女儿,留她不得。”蕙夫人脸色苍白的解释着。
“她是本王的正妃,不是什么江相爷的女儿,我当然要留着她,倒是你,本王眼拙了,进府有几年了,竟然都不知道你就是几年前,销声匿迹江湖上有名的飞针娘子,杜蓉儿。”文瑀鑫似笑非笑的对蕙夫人说道,声音很小,就连江欣怡都没有听清楚,只是听见什么娘子一句话,把蕙夫人惊呆了,江欣怡刚才正打的过瘾,本来还对横插一杠子的文瑀鑫不满,现在听他俩说话,也没有听懂,不过她看懂一样,那就是这个死变态的,不是在帮那个女人,也没有凶自己的意思。
“王爷,臣妾好歹与你夫妻一场,难道你会为了江相爷的女儿来为难我?”蕙夫人避过话题问。
“你还知道与本王是夫妻吗?却给本王带了几年绿帽子,别说本王不讲夫妻情面,实在是怕你手上的飞针啊,那个董五跟你也算露水夫妻一场了,到头来你给他情面了吗?还不是送他两枚飞针?”文瑀鑫贴着蕙夫人的耳朵说道。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蕙夫人更加惊慌的问。
“他头顶的两枚针告诉我的,本来还不打算揭穿你,可是这都怪你定力不够,居然还想伤害本王的女人,看在你也曾给我暖过床的份上,就放你一马,回你自己主子那里去吧。”文瑀鑫依旧在她耳边说着,手上一使劲,蕙妃吃痛手里的东西就掉在了地上,却没有人注意到,文瑀鑫这才松开了手。
如果不是蕙夫人脸上的表情极为恐惧,在场的人都会误认为他俩在暧昧。
江欣怡也糊涂了,这俩人在干嘛,一个那么害怕,一个那么得意?
“你,好狠的心。”蕙夫人满脸怨恨的转身就要离开。她即将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忽然转身,大声的喊着;“还我董郎的命来。”同时左手往文瑀鑫这边一甩。
借着日光,有些人已经看见几道银光,文瑀鑫原以为目标是自己,从怀里摸出几只镖打了出去,可是却发现那几道银光是奔江欣怡来的,他一急,连忙用身子拦在她的面前,用内力舞动衣袖,几枚铁针被打落在地。
与此同时,门口的蕙夫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心口上和咽喉处只露出文瑀鑫甩出的飞镖尾部的红绸子。
江欣怡刚才已经感受到了危险,貌似那银光跟子弹似的,她根本就不懂得躲了,忽然眼前就多了一堵人墙,然后就没事了,哇,这就是古装戏里才能看见的情节啊。
江欣怡也听见了蕙夫人的惨叫声,想看个究竟,又有些害怕,于是她抓着身前人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尖,把脑袋露出文瑀鑫的肩膀,看见刘钧正低头检查躺在地上的蕙夫人,然后他抬起头,对着文瑀鑫摇摇头,江欣怡明白那就是说,那个蕙夫人已经玩完了。
“刘钧,把她送回她该去的地方。”文瑀鑫声音里不带感情的命令着。然后对这那群吓傻了的女人们说;“都回自己的院子去,没什么事不要乱走。”
江欣怡也想趁机溜走,不管刚才她有多大的火,可是现在死了人了,所以得赶紧溜。可是她溜不掉,手臂已经被文瑀鑫给紧紧的抓住,“这可不关我的事,人是你杀的。”江欣怡一副可怜样的说。
“先别说这个了,我受伤了,你扶我回去,别让她们看出来。”文瑀鑫咬着她的耳边说。
“啊?”江欣怡吓了一跳,赶紧往他身上打量,果然在他胸前的位置,淡蓝色的袍子上映出三个小红点,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没这么邪乎吧,连路都走不了?”江欣怡不相信的问,可是她忽然看见他额头上流下的汗,丫的,这么冷的天他都能流汗,难道真的有事不管怎样,刚才他都替自己挡了一下,也算是英雄救美了,江欣怡无奈的只好把身子向他身边蹭了蹭,文瑀鑫把她拥进怀里,显得十分恩爱的往大门外走去,还没有走开的莲妃她们看见后更对江欣怡恨之入骨。
走进了文瑀鑫的卧室里,江欣怡扶着他坐在床边,看他的表情更加的痛苦了,“要不我叫吉管家把铁心找来吧?”她问。
“不要,铁心出门给我办事去了,他要是回来会直接来这里的,那里有个盒子,里面有药,你帮我拿来,铁心没来之前,你不要离开我身边,知道吗?”文瑀鑫艰难的对江欣怡说。
“哦,知道了。”江欣怡看他这么严肃,赶紧点头应着。江欣怡点着头这个功夫,就看见床上的人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喂,你不要吓我啊,你怎么了?你可不能就这么死翘翘了,我说不清的。”江欣怡抓着他的胳膊摇晃着,可是他却毫无反应。
怎么办呢?要不趁这个机会赶紧离开王府?可是这个机会不是很好唉,他要没事还好,要是真的额头低就这么咽气的话,那她可就惹**烦了,人家会以为是被她给谋杀的,院子里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进自己和他那么亲热的走开的,妈呀,她们还不趁机落井下石啊不管怎么样,先给他吃了药再说吧,最起码他要比自己那个爹爹好很多,还没听到谁说他的坏话呢。江欣怡思量了一下,还是赶紧按他指的方向找到,一个盒子,找出一个小葫芦,从里面倒到手心里三颗黑色的逍遥丸,他也没说清楚吃几粒,管他呢,反正是解药,都给他灌进去再说。
江欣怡用手很粗鲁的掰开他的嘴,把药丸塞了进去,又扶起他的头,灌了点水进去,不放心的再次掰开他的嘴,想看看那药丸有没有进肚子,看不清,反正看不见了,应该进了吧,三粒呢,总会有一粒进去的吧?
看看是什么暗器,这么厉害,能把身强力壮的他给放倒喽,江欣怡好奇心来了,她放心的解开文瑀鑫的衣襟,看样子他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当文瑀鑫的胸膛裸露出来以后,江欣怡呆住了,三个红点的地方此时已经是黑色的,还慢慢的往四处扩展,中毒了?这个小说里已经不止一次的形容过了,如果他没有拦在自己面前,那么此时躺在这里的人会是谁,江欣怡开始后怕了,奶奶的,这位蕙夫人的功夫这么厉害?自己居然还不知深浅的来找她算帐,可是她为啥开始还忍着,后来到了院子里打她耳光时才想起来还手?她既然想隐瞒,干嘛后来又改变主意?
啊,晕了,江欣怡最怕分析这些东西,明明感觉自己就要找到答案了,最后还是糊涂着,看着那黑色渐渐的在他胸口扩散,她乱神了,知道再不想办法的话,他也许会有危险的,那个铁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可是自己前世既不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也不是中医世家的传人,平日里有点外伤到还会擦点酒精处理,贴个创可贴什么的还行,眼前这个,不会呀……
第六十四章以德报怨
江欣怡看着那片黑色还在扩散,犯愁的托着下巴,真的不知该怎么办,难道今日之事她做错了?如果她没有跑到前院来讨公道的话,那个蕙夫人不会死,这个死变态的也不会受伤,唉,可是谁让她打了萍儿呢一看见萍儿的脸,她就没有了理智,再加上那个先前金哥与小花的事情,都挤到一起了,没有这些事的话,她离开王府,管她蕙夫人会不会武功,为什么要刻意隐藏,为什么这么恨自己呢。
救他吧,自己又不甘心,不救吧,又不忍心,就算看在小槐的面子,试试看吧,那孩子多可怜,没有娘亲,又要没有爹爹了,文瑀鑫若是真的死翘翘的话,就没有人能够保护小槐了,他成了孤儿该有多可怜啊。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江欣怡从江世谦那里得知,自己嫁给文瑀鑫的主要原因,那就是她的八字会克制他的运程,尽管不是她的本意,可是知道实情后,老是觉得对不起他似的。
“我不是原谅你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情,是看在小槐的面子上,我也不懂什么医学,反正就把你这死马当成活马医医看而已。”江欣怡念念叨叨的说着。
她用手检查了一下,发现每个黑色的中心,都有个针样的东西,她试着用指甲掐,可是不行,用不上那个劲,这里也没有眉毛钳,也没有尖锥钳,急的江欣怡只有把嘴印上去,用牙齿咬住那露在外面的一点点东西,往外拔,别说这个办法还真的不错,很快的就拔出了三枚铁针。
可是这里面的毒该怎么办啊?反正自己嘴里也没有伤口,给他吸出来应该没事的,于是她又用嘴用力去吸他的伤口,再把吸进嘴里的黑血吐在地上,在她累的嘴巴子发酸时,他的伤口处总算吸出了鲜红的血液,为了安全起见,江欣怡又在每个伤口上多吸了几口,反正这男人有这么强壮,少个半斤八两的血也构不成危险的,之后到他衣橱里找到一件棉布的内衣,撕开,帮他胡乱包扎了一下。
“丫的,能做的,俺可是都做了,至于你能不能平安的过这一关,就看你滴造化了。”江欣怡俯在床沿对依旧昏迷的人说着,她伸手拉开他的衣领,想再看看上次自己在他脖子上咬的那口,还有没有疤痕,咦,有的,一个五毛硬币那么大的疤,不是很明显,江欣怡很开心,还很有点成就感,她还想仔细的看看那疤痕像什么,可是却发觉眼前越来越模糊……大约两个时辰后,文瑀鑫听见敲门的声音,睁开双眼,轻声说;“是铁心就进来吧。”
进来的铁心,依旧是没心没肺的笑着,边给他检查,边说;“你的命还真是够硬的,连飞针娘子杜蓉儿的阎王贴的毒针都奈何不了你。”
“你就别再讽刺我了,我中了毒针以后,连自己封穴道的力气都没有了,要不是她,我连这屋子都回不了。”文瑀鑫苦笑着说,眼睛看着伏在床沿的人。
“那你这毒是怎么解的?”铁心好奇的问。
“我下山前时,师父曾经赠我三粒解毒丹,先前对她是说了,许是她喂我吃了吧。”文瑀鑫说。
“不会啊,你师傅的解毒丹我是知道的,绝对不能把阎王贴的毒解清的。”铁心很肯定的说。
“那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