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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厚见状,直接端起炕上的小几。
可怜青禾刚刚上完菜,现在却是连小几都要一块搬走。
“然然,等你病好了我们就成亲,时间就定在八月十六。”李子厚很满意许莹然沉溺于自己的目光里。
没有了小几的阻碍,李子厚直接挪到许莹然的身前,一把圈住她香香软软的身子。
“好啊!”此时,许莹然甜糯的声音拖着若无似有的尾音。
“哈哈”李子厚开怀大笑,点了点许莹然娇小的鼻子。目光在许莹然白净的脸上游移。
没有一丝胭脂的脸上还是皮肤最原始的嫩白,灵动的眼睛水雾迷蒙,那一掌脸,竟然不及他的一个巴掌大小。
他着实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如此可爱的人,仿佛只要望着那一张脸,就是什么都不吃,也像喝了琼浆玉露似的。甜到心坎里去了。
李子厚点着许莹然鼻尖的手渐渐变了味儿,粗粝的手掌不断的在她的脸上抚着,手掌果醋,那雪白的肌肤即刻便泛起粉嫩的绯红。
“疼”许莹然一出声,调子甜糯而软绵,长长的尾音只听得李子厚心中一震。
一时间他竟然手足无措,连下一个动作是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那如星空般璀璨的眸子里,似乎只能看见许莹然那一张一闭,闪亮的红唇。
当即。李子厚不再犹豫。俯下身。目标是许莹然莹亮润泽的樱桃小口。
“嗯”
果然比记忆中的还要甜美数倍,那是两人心神契合后,难以用语言描述的美妙。
李子厚不停的在许莹然嘴中肆意的探索。似乎要寻便她口腔里的每一个美味角落。
“嗯嗯”
李子厚太过热情,很快。许莹然便更不上他的节奏。而更不上节奏的代价便是——她不能呼吸了啊!
“放……嗯嗯……”使劲全力的垂着李子厚的胸膛,然而沉浸在这美妙滋味里的李子厚,还以为这是许莹然的小游戏,为了不被骚扰,他干脆狠狠拉住那双“调皮”的小手,而后,更是直接将许莹然抱到自己身上。
现在她们的姿势已经由侧抱,变成了两人对视而坐,只不过李子厚坐在炕上,许莹然则坐在李子厚的大腿上。
可是,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她屁、股下那灼热的东西是什么!!
李子厚此时也注意到这姿势的好处,搂着许莹然柔软美臀,更向那热火之物上靠近了些。
这突如其来的一撞,许莹然下腹的隐秘猛地一颤,隔着薄薄的衣裳,她似乎在脑海中中描绘出那硕大的物什。
这样的想法让她一滞,呼吸几乎都快停了下来,然而,这对本来就已喘不过气来的许莹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瞪大眼,许莹然内心咆哮着,要不要这么狗血,她不要成为大燕史上第一个被人吻得昏过去的人。
既然手已被控制住,为了保住她的名声,为了自由的呼吸新鲜空气,许莹然干脆出动了双脚,做着最后的挣扎。
纤细的长腿不停扰弄着李子厚的腰间嫩肉,虽然已经尽量远离那灼热危险之物,但许莹然柔软的下身还是多次撞上它。
这对李子厚来说,无疑是要命的。
“然然,你这是在点火。”李子厚放开许莹然的红唇,突然说道,那低醇的声音如同一杯陈年老酒,吸引着人不由自主的靠近。
显然,刚刚逃离“魔爪”的许莹然没有长记性,浑然将自己刚才差点不能呼吸的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再次微张着红唇,痴痴的盯着李子厚散发着魅惑气息的脸。
被心爱的女人如此看着,谁人还能忍得了?
柳下惠到底是怎么忍住的李子厚不知道,反正他是忍不住了。
当即,粗粝的手掌大力的扯开许莹然的衣裳,入目的却并不是鲜红的肚兜,而是一个水蓝的三角形兜兜,兜兜却仅仅包住胸前那一片雪白。
许莹然虽然发育得较早,胸前却并不是波涛汹涌,但水蓝色的文胸还是很好的勾勒出一条细细的乳、沟。
雪白起伏的山峦上,一条迷人的沟壑,女子淡淡的体香不停的从那儿飘出。
李子厚脑中各种香艳的想法齐齐“轰”的一声炸开,即刻埋首在那雪白的山峦之间。
青禾端开小几,又见许莹然和李子厚吻得难分难舍,当即便退出了房门,安安静静的守在门口,和她一般守在门外的还有小四,两人都高度紧张的把着风。
虽然这是蓟北侯府的别院,但侯府后院毕竟是老夫人李杨氏的天下,小四自不敢大意。
而青禾则是担心许莹然的名声,大燕民风开放,蓟北侯夫人的威严还是要保持着。
屋内的冬景越来越大,冬景面色绯红,耳边全是她家姑娘绵糯的求饶声。
小四也好不到那里去,可即便是脸上红彤彤的,他内心还是在不断吐槽:什么叫马上就好,半个时辰前爷你可就是这样说的,真是欺骗纯洁的小孩纸,这可怎么了得哟!
小四和青禾无论两人怎样不自在,都还是毕恭毕敬的守在门外。可她们两人也都没经人事,四目相望,气氛多有些尴尬。
“咳咳,今天天气真好啊!”小四故作无所谓的说道。
青禾看了看乌云密布,就要下雪的天空,实在无法允许自己如此违心,只得干笑了两声。
小四说完就后悔了,再看青禾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也只能“呵呵”干笑两声。
这下,气氛更加尴尬了。
“小四”李子厚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听在小四耳中却如同天籁。他立即站正身子,时刻准备去执行李子厚下达的命令。
谁知李子厚去没有再叫他,而是吩咐了青禾,让粗使婆子抬水。
小四风中凌乱了,庭院中的枯枝树叶不停的在他身前打转儿。
屋内,李子厚现在可没心情管小四碎掉的玻璃心。他吻了吻已经累趴在看上的许莹然。
“然然,来,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李子厚撩开搭在许莹然身上的棉被。
雪白的背上足有五六个小指大小的伤痕,伤痕上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却沁出丝丝血迹。
见到这些大小不一的伤痕,李子厚心中一紧,特别是看到那些有些出血的伤口,心中更是恼怒非常,恨不得扇自己十几个大巴掌。
“疼吗?”李子厚一遍一遍吻着伤口周围的肌肤,怜惜的声音中带着自责。
许莹然侧过脑袋,冲着李子厚呶呶嘴,“子厚,这又不是你的错。敢伤我的人,我自然会找她们算账。”
虽然现在是温馨时刻,可既然说到了伤口,许莹然便问李子厚:“你对杨家的态度怎么样?”
杨纸涵敢伤了许莹然,李子厚便没打算放过杨家,李杨氏的手段,绝不是吃素的!他还不想让心爱的女人陷入和李杨氏的拔河中。
有了这样的认知,李子厚并不打算将自己的计划告诉许莹然,“杨家敢纵容女儿伤了你,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不过具体什么想法,还需从长计议。”
“就是杨家必灭的意思了。”许莹然自动忽略其他话,只逮住最关键的一句。
许莹然眼珠子一转,李子厚便知道她在想什么,狠狠握住她的脸颊,李子厚神色严肃,“然然,你可别轻举妄动,老夫人李杨氏绝不像你想象中那般简单。嗯,然然,听到没有,答应我。”
许莹然被摇得两眼冒星星,忙不迭的点头,“我从来不小看古代的任何人。她们都是在惨烈的宅斗中活下来的佼佼者。嗯,我会小心的。”
古代是什么?和不小看李杨氏有什么关系?李子厚不解,但随即摇摇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许莹然没有抓住重点!
“然然,我说的是什么?我这话是是让你不要去惹杨家,把她们交给我,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李子厚真挚的望着许莹然,郑重的许下诺言。
李子厚的诺言,只要他说出了口,就一定会做到。
但许莹然想也没想便拒绝道:“不,子厚你是侯爷,是大燕的主人,我还知道你的心从来没有局限在大燕这片土地上。既然我是你的女人,我虽然说不能在其他大事上帮你,但我却决不能瑟缩在你的羽翼之下。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许莹然,绝对配得上你李子厚。”
☆、第一百六十章集思广益
自从和李子厚谈过后,李子厚虽然没答应,却也默认了许莹然对上杨家。
杨家之于许莹然来说,绝对是个庞然大物,因而她并不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徐徐图之,在敌人重要时刻给予关键一刀什么的,才是王道。
“姑娘,沈姑娘来了。”这天一早,天边才露出曙光,冬景轻轻在许莹然耳边说道。
沈楚楚伤得也不轻,因而被沈夫人按在炕上调养了十天来天。这不,沈夫人稍一解禁,她便急急忙忙的驱车来到十里亭。
“糟了!冬景快把楚楚请到小花厅。”许莹然猛地从炕上做起,她把沈楚楚要来的事儿玩了个一干二净。
自从李子厚住在木园的正房,为了防止别人看出什么,现在许莹然待客的地方已经变成了后罩房的小花厅。
“姑娘,不用急,侯爷已经吩咐过了,再说从外面走到院子里,还要些时辰呢。”青禾抱着刚刚熏好的袄子,走到冬景的身边。
揉了揉眼,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再瞧着自鸣钟上时针赫然指着八,许莹然还是有些抱怨,“怎么这么晚了?侯爷呢,你们怎么不早些叫我。”
“爷说姑娘累了,让你多休息会儿呢。为了姑娘的身体着想,我们当然不敢打扰姑娘。”青禾递上暖和豆绿棉纱袄子,俏皮的打趣。
打个哈欠,随手掀开棉被,许莹然接过青禾递上来的衣裳。
冬景一边帮着许莹然扣束腰袄子上的扣子,一边答道:“爷一大早去了前院。说是要和郑军师商量要事。因而爷说正午就不过来了,让姑娘和沈姑娘好好聊聊天。”
“楚楚一大早出门,只怕也没吃什么,等会儿早饭就摆到小花厅。”许莹然下炕。汲上水绿牡丹画图案的软鞋,快速的洗漱。
沈楚楚到许莹然的院子,这还是第一次没有直接进到正房,这倒是让她误以为许莹然病得多严重。
然而不一会儿。许莹然却出现了,这倒是把沈楚楚吓了一跳,“许妹妹,许妹妹,你的伤还没好怎么可以乱走。快坐下、快坐下!”
许莹然人刚到门口,沈楚楚咋咋呼呼的跑出去,拖着她就进了屋,而后更是猛地把她按在椅子上。
要是许莹然真的有伤,沈楚楚一番动作下来。只怕就要让她伤上加伤了。
“没事。楚楚。不要激动,我已经好了,你看。”许莹然站起身。转了一个圈。
“沈姑娘无需担心,我们姑娘是真的好了。”冬景也跟着帮腔。
“真的好了。这就好。这就好,那许妹妹不就可以和我一起回府了。”沈楚楚猛地拍一巴掌,笑容即刻灿烂起来,“冬景,快去个你家姑娘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就走。”
冬景啼笑皆非,“沈姑娘,这哪能说走就走。这都还没和侯爷辞行。”
“啊,这么麻烦!”沈楚楚垂着头,不耐烦的挥着手,“那冬景你快去吧,站在这里干什么。”
冬景无语,干脆低下头装听不见。
许莹然不打算和沈楚楚胡搅蛮缠下去,她只是另问道:“楚楚,你的伤可全好了?有没有受什么内伤?杨纸涵身边的四娘,那功夫可不是吃素的,还是小心些,多养养总没错。”
被沈夫人强行关了十几天的沈楚楚,现在最怕听到的是“养”、“休息”一类的词语。她坚决的摇摇头,“不用休息,好了,早好了,我现在壮的像头牛。”
“春花,把早饭都摆出来。”许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