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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琇琇是你老婆,你怎么没有请大家喝喜酒呀?”杨凯中不死心地又问。
“等过完年,一定会请大家喝喜酒的。”蒋辰瀚的一番话,挑明了是要所有对何宜琇有爱慕之心的男人该死心了。
“那是不是现场来一个爱的拥吻?”魏嘉明故意这么说。
蒋辰瀚挑眉,看着低垂着脸的女人。
“对啦,舌吻啦!”
“喇舌啦!”更露骨的话也出笼了。
“亲啦、亲啦……”
同有人相信何宜琇已经跟总经理结婚了,全都认为是总经理在骗人,所以鼓噪声不断。
“应观众要求吧。”蒋辰瀚轻轻捧起她的脸,她害羞的犯摇头。灯光昏暗不明,他依旧看清了她那羞红的脸蛋。
“舌吻!舌吻!舌吻……”
蒋辰瀚扬唇一笑,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印下一记。
这一吻,虽然宣誓的意味大过一切;但是,他是真心喜爱她,不想让她妾身未明,才会在同仁面前公开两人的关系。
接下来的庆功宴,简直变成了何宜琇的拷问大会。
何宜琇是既开心又无措,万万没想到蒋辰瀚会愿意公开两人的事。
以后,两人再也不用一前一后进公司,不用再守着总经理和秘书的分际,不用再看女同事对总经理流口水。
“琇琇姐,你是什么时候跟总经理在一起的?”
“琇琇姐,你们是怎么开始的?”
“说啦,你们又是谁先表白的?”
“总经理是怎么跟你求婚的?”
“你们什么时候要请客?”
“……”
各式各样的问题,何宜琇都无法回答,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爱上总经理大人,又是怎么和总经理大人开始的。
种种的一切,似乎冥冥之中有股牵引的力量,牵引着她和他走上了婚姻这条幸福的道路。
尾声
“小齐,乖,睡觉觉了。”蒋辰瀚哄着儿子,无奈精力旺盛的小家伙仍是在房间里跑来跑去。
“不要,我要跟妈咪一起抱抱睡。”对于爸爸的软言软语,小齐一点也不领情。
“妈咪在洗澎澎,小齐乖,我们先来睡。”他很无力,没想到他管理员工很有一套,对付儿子却是完全没辙。
“不要,我不要跟你睡,你是臭男生,我要跟香香的妈咪一起睡。”小齐还是很坚持,没有妈咪他就不要睡。
蒋辰瀚的耐性快用完了,口气也越来越不好。
“叫你去睡你就去睡,男孩子要独立,干什么每天都要妈咪抱抱。”
“我不要,我就是要跟妈咪睡!”小齐不懂爸爸在说什么独立,只知道爸爸的表情很凶恶,一直叫他去睡,他的小嘴撇了撇,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每天这个小家伙都要霸占着琇琇,从回家到睡觉,他都没有机会可以和自己老婆好好说上一句话,更别说可以抱着老婆睡觉了。
因为这个小家伙不但要琇琇陪他睡,就算睡着了,还是紧抓住琇琇的手不放;要是琇琇松开那只小手,他还会惊醒过来;更惨的是,半夜醒来看不到琇琇,还会大哭大叫的闹上好一段时间。
最好,搞得上班已经很累的琇琇,干脆就这么抱着小家伙,一觉到天亮。所以他也就这么被琇琇排拒在外,两人是“名正言顺”的分房睡。
“你已经中班了,是个大小孩了,要学习自己睡,不要每次都找妈咪。今天晚上,你就自己睡。”他很哀怨,他怎么会沦落到跟儿子抢老婆!
“为什么不能跟妈咪睡?”小齐丝毫不想认输。“那妈咪要跟谁睡?”
“当然是跟爸爸睡。”
“不行,妈咪是我的新娘子,不能跟爸爸睡!”小齐用力地瞪着爸爸。
“蒋志齐,你一定要我拿棍是不是?”蒋辰瀚耍起了狠招。
“总经理……”柔柔的喊声从房门口传了进来。
何宜琇顶着一头湿发,来到他面前。“好好说嘛,小齐还小。”
“哪有小,现在的小朋友都很早熟,已经懂得什么叫新娘子了。”他收敛了脾气,牵起她的手。“我帮你吹头发,小心着凉。”
“妈咪,我帮你吹,不要让爸爸吹。”小齐也来凑一脚,拉着妈咪的另一只手。
何宜琇笑了。“小齐,你要乖,吹风机太重了,你拿不动,让爸爸帮妈咪吹就好,这样妈咪才要跟你睡。”她知道今晚得要安抚老公了,否则父子俩要是吵起来,她真不知道要帮谁。
小齐嘟了嘴,勉为其难的说:“好啦。”
蒋辰瀚拿起吹风机,插上插头,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替她吹着那一头柔软发丝。
这两年多来,她的头发又留长了,从俏皮的妹妹头,到有着女人味的直长发。
“你把小齐宠坏了,男孩子就是要教,养子不教父之过,早晚他会爬到我头上来。”
“不会啦,小齐才中班,别这么严厉,我们要用爱的教育。”她笑得很宠溺。在这个家,她是白脸,而他就是那张标准的黑脸。
这时小齐不甘示弱,爬呀爬的想要爬上妈咪的身上。“妈咪,抱抱。”
何宜琇一把将小齐抱到自己身上,这下一家子三人全都搂抱在一起了。
“小齐,你下去啦,这样子,爸爸怎么帮妈咪吹头发?”蒋辰瀚叫着,因为那一只小手,也同时在拨弄那一头秀发。
“爸爸,我也要帮妈咪弄头发,弄得漂漂亮亮的。”小齐人虽小,却不甘示弱,想要抢下爸爸手上的吹风机。
这……
何宜琇笑看着这一大一小男人,几乎天天都在上演同样的戏码,她夹在中间,能同时被这两个男人宠爱着,她感到好幸福。
好不容易玩累的小齐终于在她的安抚下沉沉入睡,她小心翼翼的拿开握在手里的小手,仔细地替小齐盖上棉被。
冬天寒意甚重,她披了件外套,才慢慢走下床,因为她还有一个男人得安抚,她不能被瞌睡虫入侵,她得打起精神来。
蹑手蹑脚走到书房,他还在使用电脑处理公事。
他一看见她,眼神充满着柔情。“小坏蛋睡了?”
“别这么说儿子。”她走到他身后,双手按上他的肩颈。
“唉,这小子天天跟我抢老婆,我哪能不怨叹。”他回过身,握在她的双手。
“我白天的时间都跟你在一起,只有晚上能够陪小齐,这样你也要吃醋呀。”她坐上了他的大腿。
“白天在公司我又不能做什么,难道要关起办公室的门,把你抱上办公桌,然后在桌上把你……”扬高的眉,充满挑逗。
“你这个总经理大人怎能说出这种色迷迷的话。”她撒娇,圆脸泛红。
“你怎么老是改不过来,就不能喊我的名字吗?”他的唇,寻找着她的敏感处,吻上了她的颈动脉。
“叫习惯了嘛。”她缩了缩肩膀,对于他的亲热,每一次都还是令她脸红红、心热热。
“乖,叫我的名字,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他啃咬上她的耳垂,轻轻呢喃。
“瀚……嗯……”她仰高脖子,全身泛起颤慄。
“我们生个妹妹给小齐吧。”
“这……”她犹豫了。她本来打算不生的,想要把全部的爱都给小齐。
他知道她太爱小齐,怕生了自己的孩子后会忽略小齐,所以这两年来,她一直有在做避孕的防备。
“傻瓜。”他揉了揉她那一头长发,双手环抱住她的腰。“我想要跟你有自己的孩子,况且,小齐也老是吵着要一个妹妹,一儿一女才能成个好字。”
她在笑意中轻轻应了声。“那万一生不到女儿呢?”
“那两兄弟刚好可以结伴去打球。”他的唇吻上她的唇,呢喃中,全是对她的疼爱。“否则,小齐太寂寞了。”
之前小齐太小,她怕自己做不好妈妈的角色;现在,她应该可以为小齐添个弟弟或妹妹。
她回应着他的吻,与他热切的缠绵。就凑成个“好”字,让这个家更美满、更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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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她说起儿时事:“从前我一直以为地是方的。”
谁知翠仙大吃一惊,“地方地方,地当然是方的。”
“才怪,地是圆的。”
“谁说的?”
“爱华房里有一只地球仪,你没见过?”
“我以为是好玩才做成皮球那样。”
“无知妇孺。”
“喂!”
“对,你不是老问我是怎么结识老孙的吗?”
“我没问过。”
“就在一只船的甲板上,当年我十三岁,”罗四海的声音柔和起来,“那时你只有十岁,还不知道有我这个人,翠仙,倘若你我错过了姻缘,就永远不能见面了,缘份真是难得。”
翠仙纵然动容。
夫妻俩紧紧握住了手。
总算摆脱所有责任,得到单独相处的机会。
这时,他们忽然听到一阵吵闹声。”
翠仙的目光迫踪过去,发觉有十个八个年轻人,正在甲板另一头聊天。
有谁不知讲了些什么,惹起他人哄笑,接着没多久,他们就散开了,也难怪,正是晚餐时分。
只走剩一个小个子。
那小朋友看着大海,似有满怀心思。
翠仙想到丈夫说过,他离乡别井之时,才得十三岁,不由得对小朋友生了同情之念。
甲板上风大,小朋友并无外衣御寒。
四海招呼他:“这位朋友是什么地方人?”
小个子转过头来,一脸英悍之气,少年老成,见身后是
一对中年夫妇,便笑答:“四川人。”
“尊姓大名?”
“我姓邓,邓小桢,正往法国留学。”
“失敬失敬,”罗四海连忙介绍自己:“我们回温哥华,才探亲来。”
翠仙诚心邀请:“要不要一起吃饭?”
那少年笑,“你们乘的是头等舱。”
罗四海忙说:“不要紧,我来请客好了。”
少年也很大方,跟着罗氏夫妇边走边谈。
罗四海问:“对,刚才你们一班同学谈些什么?”
“呵,我们讨论社会主义。”
罗四海一怔:“那是怎么一回事?”
邓小桢化繁为简:“社会大同,贫富均匀,再也没有不公平现象。”
罗四海奇道:“由谁为分配财产呢?”
“国家,”邓小桢毫不犹疑地回答:“国家最公正。”
罗四海抬起头想一想,大惑不解,“那么说来,多劳多得这个理论不再存在罗?”
那年轻人满怀理想,“不,人人都把多得一份奉献给国家,天下得以大同。”
罗四海点点头,“这个想法很好,可是小朋友,人是有私心的。”
年轻人不以为然,“中国的人民是好人民。”
罗四海笑,“你的淘伴就是为此笑你吧。”
年轻人奇问:“你怎么知道?”
罗四海笑意更浓,“听你讲,全国人民无分彼此,像一家人一样,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就是我的,的确是伟大的理想。”
他兴奋起来,“俄国革命后,列宁要实施的就是社会主义。”
罗四海说下去:“怕只怕有人会把你的当他的,他的仍是他自己的。”
年轻人变色,不悦,“这样自私的人是少之又少的。”
罗四海知他阅世未深,不知人性险恶,于是拍拍他肩膀,“来,先吃顿好菜。”
年轻人也就释然,与罗氏夫妻共餐,三人天南地北,无所不谈,十分愉快。
散席后各自回舱房休息。
更衣时,翠仙问丈夫:“四海,你可相信气数这回事?”
四海笑:“你想说什么?”
“我听古人讲,但凡某一种气结聚在某一处,就会生出一种人来。”
四海沉默。
“以我看,孙氏、王兴、庞英杰,以致那位姓邓的小朋友,都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