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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崔姑姑的带来的消息,如太后靠坐在病榻上,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却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太后!”
崔姑姑见状,脸色微变了变,忙端了热水,上前伺候着如太后喝下:“您没事吧?”
“哀家老了!”
轻叹一口气,如太后脸色微红,挡去了崔姑姑的手,苦涩说道:“皇后回宫时,哀家立了四妃,本想慢慢折磨她,却不想她短短数日除去了三妃不说,竟然连元妃都解决了,她比哀家想像的要狠毒,要厉害啊!”
“太后娘娘……”
看着如太后感叹出声,崔姑姑凝着她苦涩却病态的笑容,蹙眉问道:“您打算接下来怎么做?”
“怎么做?哀家还能怎么做?”
如太后轻笑了下,却又很快咳嗽起来,半晌儿之后,方才平缓了气息,她挑着眉梢说道:“慈悲大师说她天生凤格,有她在皇上的江山就在,哀家现在只能由着她随心所欲,只要她留在宫中便可!”
“那慈悲大师……”
崔姑姑想了想,谨慎说道:“他说的话……”
“哀家相信!”
抬头看了崔姑姑一眼,知他是在怀疑慈悲大师说过的话,如太后淡声说道:“当年先皇登基时,他便一语成谶!”
“是!”
崔姑姑闻言,眸光微微闪动,急忙敛了头,她微微颔首。
深看了崔姑姑一眼,如太后抬起头来,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声音却幽幽森森,让人不寒而栗:“皇后对皇上有裨益,可以留下,但是她肚子里的那个孽种,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留的!”
听闻如太后所言,崔姑姑心下一凛:“太后的意思是要对皇后娘娘……”
“现在还不行!”
如太后眸光一愣,目露精光:“现在皇上拿她当宝贝一样供着,哀家若这个时候动手,皇上必定又会有反应,到时候哀家和皇上的关系,无疑会雪上加霜,还有五个多月,此事我们从长计议!”(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奴婢明白了!”
崔姑姑应声,恭身一礼!
————作品————
西山行宫,暖阁里温暖如春。
沈凝暄和独孤珍儿回来之后,立即便差秋若雨去请了北堂凌。
须臾,北堂凌带着蓝毅进来。
见沈凝暄面色不豫的坐在暖榻上,独孤珍儿则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他轻皱了皱俊眉,笑声问道:“不是说打了场胜仗吗?怎么这副样子?”
“仗是打赢了,不过你先看看这个!”
沈凝暄抬眸,扬手将手里的药瓶朝着北堂凌丢了过去。
北堂凌见状,眸光一闪,抄手将药瓶接过。
斜睨了眼沈凝暄,他打开药瓶轻嗅了下,旋即脸色微变。
“看来,摄政王已经知道这药瓶里装的是何物了!”轻轻一笑,独孤珍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黛眉轻挑着看着北堂凌:“青儿中毒了,是元妃下的毒,而此药是今儿在元妃宫里搜到的!”
“这是新越蛊毒!
北堂凌垂眸,把玩着手里的毒药瓶,笑的有些冷:“只有新越皇室才有!”
“元妃是北堂航的人,她有这毒药,我不觉得奇怪,但是……”看着北堂凌,沈凝暄的目光微冷了冷,“我现在不清楚,这毒药是元妃私自用在青儿身上的,还是你皇弟的意思!”
“此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北堂凌一叹,看向沈凝暄身后的青儿。
见他看向自己,青儿心下一紧,瞬时紧蹙了黛眉。
“毒还没解吧?”
北堂凌温和的视线,从青儿身上移开,又掠过沈凝暄身上,最后停留在独孤珍儿身上:“虽然本王知道,大长公主的医术惊才绝艳,不过这蛊毒乃是我新越皇室所有,想要解毒,只怕会费上一番周折!”
闻言,独孤珍儿微微一笑,点头:“摄政王明鉴!”
“那好!”
北堂凌轻笑着,从药瓶里又倒出一颗丹药,将之递给蓝毅。
蓝毅取了丹药,上前给了青儿。
见状,沈凝暄眉心一皱,尚不等她言语,北堂凌便如沐春风的笑了:“俗话说,以毒攻毒,此药的解毒之法,便是如此!”
闻言,沈凝暄和独孤珍儿相视一眼,全都笑了。
她们师姐妹两人,还真的没想到,新越蛊毒竟然会是如此解法?!
“哦,对了!”
看着两个女人,相视而笑的情形,北堂凌的唇角也露出了浅笑的笑意,那一笑风华绝代,妩媚倾城,险些迷了众人的眼:“出宫的事情,我已然打点妥当,待个三两日,雪渐渐融化,我们刚好上路!”
闻言,沈凝暄眸华一亮!
“越快越好!”
迎着她澄亮的眼神,北堂凌一副受伤模样:“你就不能表现的矜持一些?”
沈凝暄轻轻一笑,淡笑不语,北堂凌则冷哼一声。
边上,独孤珍儿看了眼沈凝暄微凸的肚子,轻声问道:“这在路上要走十几日,你身子受得住吗?”
“我们母子没那么娇气!”
沈凝暄轻轻挑眉,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
————作品————
翌日,衢州,齐氏一族军中大帐。
精木雕琢的矮桌之前,齐太后一身华服,正与风尘仆仆刚赶回军中的独孤萧逸,论及他的人生大事。
齐太后今年四十有三,但因保养得宜,打眼看去,也才不过三十出头。此时的她,身着一袭深蓝色襟裙,头髻上也未见太多华丽珠饰,但即便如此,却丝毫不掩她气度之雍容。
“逸儿!”
狭长的凤眸,自独孤萧逸淡然的俊脸上扫过,见他一直看着手里的战报,却不曾抬眸,齐太后不禁微变了变脸色,沉声问道:“你可听到哀家在说什么?”
“儿臣听到了!”
独孤萧逸淡淡抬眸,迎向齐太后微恼的杏眸,抿唇浅笑:“母后不就是想要儿臣娶那个女人吗?”
闻言,齐太后微顿了下,见独孤萧逸再次垂眸,继续看着他的战报,她紧皱着娥眉,不紧不慢道:“你要涉险回去见她,哀家准了,现在你既然回来了,便也该按着哀家的意思,娶了金姑娘才是!”
“可以!”
不曾抬眸,独孤萧逸伸手将战报搁在桌上,就在齐太后以为他答应,刚要露出笑容时,却见他微皱了皱眉,抬眸询问着齐太后:“不过儿臣有正室,她只能做妾!”
闻言,齐太后微微怔愣了下。
但只瞬间,她便面露不悦之色:“你这是什么话?!”
“母后!”
轻叹一声,与齐太后微愠的目光相接:“儿臣早已大婚,这是天下皆知的,难不成你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儿臣为了金姑娘的银子,自私的舍弃了自己的妻儿?是个不仁不义之徒?”
“你……”
齐太后闻言,眸光微微一荡。
“母后!”
没等齐太后继续说话,独孤萧逸接着说道:“金姑娘骄傲的很,眼下距离你们订下的日子,只半月有余,您还是赶紧去问问她愿不愿意吧!”
“我愿意!”
说话的,并非齐太后,话音甫落,便见帐帘轻掀,随着一股馥郁的馨香飘荡而来,有一红衣女子自帐外而入。
这世上,女子红衣,大多在新婚之时。
素日里,身着红衣者,一不小心便会显得俗气,但是眼前的红衣女子,却将身上的红衣衬的极为脱俗,此女生就瓜子脸,皮肤白净细腻,五官秀美,一双如明亮通透的眸子,笑眯眯的,恍如弯月,但掩不去其眸中如碎星闪闪一般的精光。
她,便是金燕子!
因多年只顾着赚钱,她的人生一直都辗转在手里的那只金算盘上,时近二十有二,却一直不曾将自己嫁出去天下第一首富!
见金燕子进来,独孤萧逸微抬眸华。
俊美的容颜,在透帐而入的阳光下,显得朦朦胧胧,他迎着金燕子巧笑的眉眼,清冷一笑,而后淡淡开口:“金姑娘就如此心急要嫁与本王么?即便是做妾也无妨?”
闻言,齐太后不禁轻叹口气:“逸儿,如今大臣们已然拥立你为新帝,你怎好继续自称本王?”
“一个自称罢了,母后何必要与儿臣如此斤斤计较?!”
有些无奈的挑了挑眉,独孤萧逸的视线,仍旧落在金燕子巧笑倩兮的俏脸上,毫不客气的淡声问道:“花姑娘还未曾回答本王的问题,你果真如此恨嫁吗?”
听她此言,齐太后眉头一拧,作势便又要出声:“逸儿……”
“太后!”
斜睇了眼边上的独孤萧逸,金燕子双眸之中光华闪动。嘴边噙着浅笑,她轻挑黛眉,扶住齐太后的手臂,却是对独孤萧逸说道:“太后方才也说过了,你已然被立为新帝,即便我为妾,那日后破城之时,也会是地位尊崇的皇贵妃!”
“是啊……”
微启红唇,齐太后附和着金燕子的话,却见独孤萧逸呵呵一笑,轻挑来挑俊眉,清冷说道:“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你!”
“逸儿!”
齐太后脸色微变,刚要出声,却见金燕子对她温和一笑:“太后,燕子还有些事情,要与皇上单独谈谈。”
闻言,齐太后不禁噤口。
轻叹一声,她拍了拍金燕子的手,转而又看了眼边上的独孤萧逸,这才边摇头边叹气的出了大帐!
齐太后一走,大帐里便只剩下独孤萧逸和金燕子两人。
眸色温润的凝着金燕子,独孤萧逸伸手取了边上的折子,轻笑着问道:“花姑娘有何事一定要与本王单独谈?”
“当然是重要之事!”
伸手撤出他手里的折子,将之往桌上一拍,而后微扬着下巴说道:“皇上,有件事情我要先与你说明白,我金燕子之所以现在未嫁,那是因为本姑娘我足够挑剔,一般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闻言,看了眼被她拍在桌上的折子,独孤萧逸轻轻挑眉:“那本王是否要感谢金姑娘,能够慧眼识珠,在茫茫人海中选中了本王?”
“感谢倒不必!”
凝着独孤萧逸对自己不冷不淡的态度,金燕子眸光轻闪,遂从襟袋里取出一张契约,又啪的一声拍在矮桌上:“皇上还是把这个东西签了吧!”
她这一生,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商场之中,从来学的,便是斤斤计较!
不过独孤萧逸的出现,于她而言,却是个意外!
因为他,从来不想与朝廷有所牵连的她,终是选择与齐氏一族合作。
当然,她与他们合作的前提,并不是要做皇后,而是要做他……独孤萧逸的女人!
但是,从相遇到现在,他对她一直不冷不淡,不只是对她,他对所有的人和事,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她好奇他到底何时才会露出别样的神情,却也知道,想要得到他的心,很难……这于她而言,毫无疑问会是巨大的挑战!
方才,他说自己不可能爱她!
不过无妨!
谁让她喜欢这个挑战呢?!
她金燕子就不信,她能征服得了天下财富,这世上还能有她征服不了的男人!
ps:金姑娘其实很强势的说~~亲们,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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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萧逸垂眸,看向面前的契约,不禁微眯了华眸。
金燕子居然让他签下保证书,保证入主燕京后,给她皇贵妃之位!
这个女人,还真是……精明到家了!
将手里的契约,直接拿在手中,他冷笑一声,看向眼前姿色出众的红衣女子,俊眉邪肆一挑:“方才本王说过了,永远都不可能爱你!”
“皇上,您现在是皇上,而不是王爷!禾”
如是,提醒独孤萧逸一声,金燕子红唇轻勾着抬步上前,在矮桌前落座,她轻笑着深凝独孤萧逸的俊脸,不以为然道:“皇上方才确实说过,永远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