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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当着众人卿卿我我,眉来眼去的样子,齐太后面色微沉了沉。
用力轻咳一声,她抬眸嗔了沈凝暄一眼,随即唇角一勾,轻声问道:“皇后的方法是……”
“策反!”
笑吟吟的迎视着齐太后的视线,沈凝暄淡淡的勾起唇角。
她此言一出,帐中众人,皆都议论纷纷。
抬眸睇了眼她似笑非笑的神情,夏正通紧皱了下眉头,恭身问道:“如今朝廷大军,全都是如家的势力,皇后娘娘想要策反谁?”
闻言,齐太后面色微缓:“大元帅所言极是!”
“月凌云!”
唇角边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沈凝暄眸色微深:“现在朝廷大军,全都是如家的势力不假,不过他们的大元帅,却是从小跟本宫一起长大的兄长!”
边上,齐太后深凝着沈凝暄脸上风华绝代的笑容,原本淡淡勾起的唇角,微微泛起苦涩:“皇后,你可知道,月明威乃是如家的死忠之臣?!”
“本宫自然知道!”
沈凝暄朝着齐太后微微颔首,唇角的笑意更深:“但是月凌云却不是!”
闻言,齐太后黛眉一蹙。
不等她再开口,沈凝暄便信心满满的对帐中重臣朗声说道:“月凌云从小与本宫,虽然并非嫡亲,但却比之嫡亲还要亲上几分,只要本宫出面,他一定会答应本宫,你们都该知道,一场战争,胜负如何,那是要看主帅的,只要他的心向着我们,衢州之战,纵是朝廷有百万大军,也必定溃败而逃!”
沈凝暄的话,让众人心弦一紧,皆都露出兴奋之色。他们不得不承认,沈凝暄的话,说的极有道理。
倘若主帅在阵前倒戈,朝廷大军则必败无疑!
可是……
视线自众人雀跃的脸上一扫而过,夏正通抬头看着信心满满的沈凝暄,微眯了眸子,满是怀疑的对她说道:“莫说月凌云之上,还有月明威,单就他如今是敌军大元帅,想要策反他,便已难如登天!”
“是啊!”
“真的如此!”
……
夏正通一言既出,夏家的追随者,自然也都跟着连声附和。
沈凝暄见状,淡淡挑高了黛眉。
微微的,又是倾城一笑,她再次出声说道:“敢问大元帅,本宫现在于齐氏行营中是何身份?”
夏正通闻言,眉心紧紧一褶!
虽然,他已然承认了沈凝暄的身份,但是当着重臣的面,此刻闻听沈凝暄如此问题,到底还是面露尴尬之色。
“本宫是皇后!”
夏正通未答,沈凝暄却自问自答,眸华微抬,她的气度雍容万分:“月凌云在独孤宸手下,纵然是大元帅又如何?待他到了齐氏行营之中,便会是国舅,是皇亲国戚,彼时本宫许他足够高的身份和地位,他自然会为我齐氏一族赴汤蹈火!”
听闻沈凝暄所言,夏正通眸光剧烈闪动。
沈凝暄不是没有看到眼底的精光,却直接选择视而不见,转身面向独孤宸和齐太后:“皇上,太后,还请你们答应臣妾,倘若月凌云肯归顺我齐氏行营,需许他重任,他手中的兵权,仍旧归他掌管!”
闻言,夏正通脸色一沉,连忙看向齐太后:“太后!”
“大元帅稍安勿躁!”
不曾,让夏正通开口反对,齐太后已然先行抬手,阻止他开口,定睛看向沈凝暄,她声音郑重道:“若是皇后能让月凌云归顺我齐氏一族,不但可解如今齐氏一族之危,又可让我齐氏一族再得一猛将,哀家何乐而不为?”
“母后说的极是!”
边上,一直不曾言语的独孤宸,将夏正通的反应,悉数看在了眼里,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他笑看着沈凝暄,道:“朕与太后意见一致!”
夏正通闻言,本就阴沉的脸色,瞬间紧绷起来!
活了大半辈子,他岂会不知,月凌云此次若是能被沈凝暄成功策反,齐氏之危算是解了,但是日后他却多出了一位劲敌!
“皇后娘娘!”
心思微转了转,夏正通抬眼看向沈凝暄,满是担忧道:“如今两兵正是交战之时,若要策反月凌云,单就书信老臣觉得他应该不会应允,但是您现在……”看了沈凝暄五个多月的肚子,夏正通的意思不言而喻……
笑吟吟的与夏正通对视着,沈凝暄本就清理绝伦的容颜,在这一刻光芒万丈:“如若皇上和太后答应我本宫的条件,莫说本宫现在身怀六甲,即便是快要临盆了,也会不惜一切代价亲自到衢州走上一遭!”
闻她此言,夏正通眸光微闪!
如此,便说明他还有机会力挽狂澜!
心思飞转间,他低垂着眼睑,一抹冷戾之色瞬间划过眼瞳,再抬眸,眼底已然满富喜色,他轻点着头,转头对独孤宸和齐太后恭声说道:“皇后娘娘果真是一心为我齐氏一族,若娘娘亲自出面,真的可以策反月凌云,那么老臣……也同意娘娘的条件,许月凌云以重任,不动他手中兵权!”
“大元帅……”
夏正通能同意沈凝暄的条件,齐太后心中自是欣慰非常,十分满意的微微颔首,她侧目看向沈凝暄:“这一次,就有劳皇后了!”
“母后不必如此客气,这都是臣妾分内的事情!”
轻垂眸,对齐太后恭谨颔首,沈凝暄举止得仪,姿态雍容。
见她如此,齐太后眸色和蔼,含笑轻点了点头。
“皇后娘娘!”
睇见了眼一脸笑容的齐太后,夏正通心中冷笑,轻皱了下眉宇,他对沈凝暄凝眸说道:“如今衢州方面朝廷大军异动,随时都可能会对我军发难,依老臣的意思,这策反之事,赶早不赶晚啊!”
沈凝暄深看夏正通一眼,淡淡敛眸,笑看回道:“本宫今儿便会修书一封与月凌云,待他有了回信之后,便立即动身前往衢州,此事会在三五日里就有结果,大元帅尽可放心!”
“是!”
夏正通垂眸,眸光微冷,带着众臣一起请退。
目送众人离去,沈凝暄眸色微深,与独孤宸对视一眼,她眼波微冷。
“皇后娘娘!”
恰在此时,独孤珍儿的声音,适时在帐外响起:“本宫这里,有两位娘娘的旧识,要觐见皇后娘娘!”
。。
☆、你占我便宜!(6000+精彩)
独孤珍儿口中,所谓沈凝暄的旧识,早已候在寝帐之中。
辞别齐太后,与独孤宸和独孤珍儿一起返回寝帐,她才刚入寝帐,便在看见那两位姑娘时,忍不住喜上眉梢。
两位姑娘,一人一袭黑衣,英姿飒爽,是朱雀无疑,而另外一人则是一袭紫色裘衣,清新亮丽,活脱脱一个绝色大美人,不是秋若雨还能是谁?!
“参见皇上!给皇后娘娘请安!”
…攴…
见沈凝暄与易容成独孤萧逸的独孤宸进入寝帐,立身帐中的秋若雨和朱雀双双回眸,与沈凝暄和独孤宸行礼问安。
“赶紧起来!”
脸上的笑,是发自于内心的,沈凝暄上前几步,伸手牵起秋若雨的手,让两人起身迦。
“自娘娘离开之后,独孤宸便不曾去过西山行宫,若雨跟朱雀商量了下,便擅作主张离开了那里,来了王爷……皇上这边……”炙热的视线,只在易容成独孤萧逸的独孤宸身上停留片刻,秋若雨便眸华一转,将视线落在了沈凝暄圆鼓鼓的肚子上,唇畔的笑,真诚而灿烂,她黛眉轻挑着抬头对上沈凝暄含笑的眸子:“多日不见,娘娘圆润不少,小主子也长大了许多!”
“本宫一切都好!”
俏脸上,红光满面,嫣然如玉,沈凝暄拉着秋若雨一起坐下身来,而后笑看了朱雀一眼,轻声说道:“你们来的正好,这一两日里,本宫正好有事,要出门一趟,到时候你们正好随行!”
闻言,秋若雨连忙起身,与朱雀相视一眼,对沈凝暄异口同声道:“我等愿为皇后娘娘赴汤蹈火!”
“哪里有那么严重!”
笑吟吟的看着两人,沈凝暄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向独孤宸,见他正微眯着眸子,深看着秋若雨,她心念一转,忽而玩心大起:“皇上也很久不曾见过若雨了,可有话要与她一叙?”
“皇后娘娘!”
秋若雨蹙眉,侧目睨了独孤宸一眼,俏脸上露出窘迫之色:“若雨跟皇上无旧可叙!”
闻她此言,独孤宸俊眉微挑,沈凝暄则眸中波澜起伏,最后又归于沉寂。
如今独孤宸易容成独孤萧逸,容貌相似,身形相似,就连声音也模仿的惟妙惟肖,秋若雨才匆匆一面,倒也不至于识破他的真实身份。
她,也许是真的无心与独孤萧逸叙旧。
这便是秋若雨。
即便深爱,却清楚的知道,独孤萧逸心里的人是谁,只求默默守护,不再有任何肖想!
如此性情,让人忍不住对她竖起大拇指!
心中,暗暗为秋若雨叹息一声,沈凝暄笑看着她和朱雀,轻声吩咐道:“你们一路颠簸,路上一定累的不轻,先下去歇着!”
“是!”
“是!”
与朱雀双双应声,秋若雨没有去看独孤宸一眼,恭身退出寝帐。
笑看着两人离去,独孤宸坐在沈凝暄身边,无限哀怨道:“这两人,在你离开燕京之后,在西山行宫与婉若演了多日的戏,实在是太不可爱了!”
闻言,沈凝暄视线微转。
笑看着独孤宸哀怨的俊脸,她微微一笑,轻声喟叹:“跟她们比,皇上现在才是真的不可爱!”
“去!”
被女人说不可爱,对身为帝王的独孤宸而言,简直就是亵渎,毫不客气的对沈凝暄轻嗤一声,他长身而起,直接坐在榻上,动作利落的踢掉鞋靴躺下身来。
沈凝暄见状,黛眉蓦地一蹙:“喂!”
那可是她的专属之地!
“喂什么喂!”
独孤宸翻转过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对沈凝暄皱眉说道:“这里你晚上睡,早上睡,总也得让我睡会儿,要不……”眸光微微一闪,他薄唇轻勾起坏坏的弧度:“反正我也不嫌弃,你过来跟我一起睡?”
闻言,沈凝暄的嘴角不禁狠狠便是一抽!
看着眼前一脸坏坏痞笑的俊美男人,她微张着檀口,不禁哑然失笑!
这男人,如今脾气改了,不再被气的上蹿下跳,反倒知道怎么调侃她了,还真是时而可爱,时而可恨啊!
心念至此,沈凝暄暗自在心中一叹,从座位上起身行至榻前,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榻上俊美如斯的睡美男,轻挑着黛眉问道:“婉若为博君一笑,学我学的惟妙惟肖,你却从来不曾去过西山行宫,我就纳闷了,你是何时知道,西山行宫上的人是婉若的?”
独孤宸看了沈凝暄一眼,含笑说道:“你会刺绣吗?”
“会,但是几乎不绣……”
出于直觉的回答了独孤宸的问题,沈凝暄心思一转,不禁苦笑着说道:“婉若在西山行宫刺绣了?”
独孤宸冷冷勾唇,以此作答!
凝着独孤宸唇角勾起的弧度,沈凝暄不禁无奈一叹,坐身在榻前的椅子上,靠在睡榻前,她低眉敛目,沉眸看着独孤宸:“宫中有婉若,有元妃,还有南宫素儿,你又何必对我念念不放……”
独孤宸微怔,眸中波澜起伏,情思汹涌。
静默良久,待心中一切归于平静,他才自嘲笑道:“是我没用,管不了自己的心!你没听说过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但凡男人心里,这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沈凝暄闻言,心中微酸,低头不语。
“都过去了,不说这个了!”
独孤宸默然片刻,抬眸看了她一眼,旋即眸色微暗,在心中叹息一声,轻声问道:“我自诩伪装成他,可做到天衣无缝,你又是如何认出我的?”
闻言,沈凝暄原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