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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独孤萧逸将鬼婆分离出的四分之一圣丹,掺在姜糖水中,让沈凝暄服了下去。
自此,沈凝暄平素,便有多了一个嗜睡的毛病。
一日如此,两日如此。
接连三日如此之时,沈凝暄醒来之后,不禁长长叹了口气。
这几日,她身体倒没有太大的异样,但是却总是懒洋洋的,总想着睡觉,如此并非正常现象,而归根结底都原因,她心中明了,却也无可奈何的选择了缄默。
一切只因,她知道,无论是独孤萧逸还是独孤珍儿,他们都是为了她好!
五日后,安远战事打响。
月明威与夏正通打的如火如荼!
独孤萧逸自然也带着沈凝暄一行,起驾离开衢州,前往安远。
彼时,燕京皇宫中。
御书房,炭火烧的正炙。
静坐于龙椅之上,独孤宸看着桌上独孤珍儿的亲笔密信,神情变幻莫测。静默许久,如玉般修长有力的大手,将密信紧紧攥在掌心,他紧皱着眉宇,抬眸望向窗外。
今日,燕京也落雪了。
看着那洁白的雪花,在空中打着旋,飘落在地,他的心思,却是百转千回。
“皇上!”
边上,荣海见独孤宸脸色阴晴不定,不禁倒了盏热茶,恭恭敬敬的递到了他身边。
轻叹一声,独孤宸并未去喝荣海递来的热茶,而是轻声问道:“荣海,朕有多久没去给母后请安了?”
闻言,荣海微微一怔!
低垂着眼睑,他眸色晦暗道:“从年前开始,到现在,已然有半月有余!”
“半月了啊!”
狭长而晦暗的凤眸缓缓眯起,独孤宸想到上次自己兵败,如太后打在自己脸上的那一巴掌,不禁自嘲苦笑着,从御案上站起身来。
见状,荣海不禁紧紧皱眉:“皇上……”
“摆驾长寿宫!”
将手里的密信,攥到紧的不能再紧,独孤宸长身玉立,步下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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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大雪纷飞,寒风瑟瑟。
长寿宫中,却是香烟袅袅,温暖怡人。
独孤宸抵达长寿宫的时候,如太后刚刚用过午膳,正在与崔姑姑一起对弈。
听殿外传来的一声唱报声,再见独孤宸一路进了大殿,如太后微怔了怔,旋即心中大喜,忙伸手搭在崔姑姑腕上,自暖榻上站起身来。
天知道,自从打了独孤宸那一巴掌之后,她的心里有多后悔。
但是碍于太后之威,和如今的战事,她却绝对不能对自己的儿子低头。
此刻,看着他不请自来,这着实让她觉得又是惊喜,又是意外!
微抬眸,迎着如太后满是惊喜的神情,独孤宸恭身拱手:“儿臣参见母后!”
“免礼!”
脚步略急的上前,伸手拉过独孤宸的手,觉得他的手有些凉,如太后不停的替他揉搓着:“外面这么大的雪,皇帝怎么忽然过来了?”
“母后,儿子不冷!”
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独孤宸抬眸看向如太后:“母后可用过午膳了么?”
“都这个时辰了,哀家自然用过午膳了!”并未去过多在意独孤宸将手抽离的动作,如太后改而抬手弹去他身上的落雪:“皇上这个时辰过来,可用过午膳了?”
“用过了!”
即便未曾用膳,却仍是淡笑着点了点头,独孤宸随着如太后一路向里,终至暖榻前落座。
抬起头来,见如太后正笑看着自己,他也跟着淡淡一笑,道:“这些时日,儿臣一直忙于国事,不曾到长寿宫与母后请安,母后不会怪罪儿臣吧?”
“怎么会?我们是母子,母子哪里有隔夜的仇?”
微抬手,接过崔姑姑递来的热茶,如太后将茶盏递到独孤宸手中。伸手握住他端着茶盏的手,她满是悔意道:“那日,是母后太冲动了,皇帝不要放在心里!”
闻言,独孤宸薄唇微微勾起。
眉头微锁,他抬眸看向如太后:“其实,儿臣此时过来,是有事情要问过母后!”
“嗯?!”
精心描绘的柳眉微微轻挑,如太后轻笑着问道:“皇帝尽管问来!”
“是!”
微微颔首,独孤宸略微思索,而后轻声说道:“母后与暄儿下的毒,除了圣丹之外,可还有解毒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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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这样的方式陪着她(精彩1更)
听闻独孤宸的问题,如太后的神情蓦地一变!
但是很快,她便黛眉一拧,微沉了脸色:“皇后身上的毒,哀家早已告知皇上解毒之法,用圣丹即可!”
“母后!”
深深地,凝视着如太后变幻多端的神情,独孤宸的眼神中,尽是怀疑之色:“她身上的毒除了圣丹,还有其它解法,是么?”
“没有……攴”
眸色微闪,如太后脸色一沉的对上独孤宸的灼热的视线,轻蹙眉头,她脸色不豫道:“该告诉皇帝的,哀家全都说了!”
“是吗?”
声音低幽而深沉,独孤宸微敛了眸色,轻声说道:“母后确定该告诉儿臣的,全都说了,现在无话可说了吗?姹”
“皇帝……”
眸光左右闪躲,就是不与独孤宸灼灼的视线相交,如太后轻抚额头,叹声说道:“哀家忽然头疼的厉害,想要歇一歇……”
见状,独孤宸眼神一暗,心中微凉。
看来,他的母后,当真
静静地,看着如太后靠在暖榻上闭目不言的样子,他淡淡出声道:“听闻母后,年少时曾师从鬼婆……”
他此言一出,如太后黛眉一紧,瞬间便睁开了双眼。
“看来是真的!”
神情平静的与如太后四目相对,独孤宸自嘲一笑:“母后果真神秘,即便是亲生儿子,儿臣也不知您的过往,母后……儿臣最后再问您一句,暄儿身上的毒,到底还有没有他解之法?”
闻言,如太后的目光定着独孤宸,神情微微泛冷:“此事,你是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母后现在想要与儿臣说什么?”施施然,自暖榻上长身而起,独孤宸眸色深深的凝视着如太后,面色也变得几位凝重肃穆。
此刻,殿内的气氛,凝滞如胶。
狭长的凤眸紧锁着独孤宸,如太后原本紧绷的心弦,微微一松,神情清朗平静:“宸儿,圣丹足可救活沈凝暄,哀家没有骗你!”
“母后确实没有骗儿臣,母后只是,不曾悉数告知而已!”
独孤宸的唇角,弯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原本深邃的眸色,渐渐清明,转身对殿外唤道:“枭青!”
“属下在!”
枭青闻言,顷刻便已然进了大殿,在独孤宸身前恭身请道:“皇上有何吩咐?”
淡笑着自枭青身上一扫而过,独孤宸唇角的弧度微微一扬,伸手朝着枭青腰间探去,只转瞬之间,他的手里,已然多出一把短刃。
如太后见状,黛眉瞬间紧蹙,而枭青蓦地一惊:“皇上,您……”
微微抬手,示意枭青噤声,独孤宸将短刃抽出,抬手抄起龙袍,纵力挥刃,轻而易举的便割下了一角,独孤宸抬眸对上如太后眸色深沉的双眼,微微一笑道:“枭青的这把短刃,乃是儿臣所赐,削铁如泥,就不知若刺在身上,会是何种感觉?”
语落,他手起刀落,朝着自己的手臂刺去……
“皇上——”
“皇上——”
“不——”
一声惊呼自如太后口中喊出,瞬间淹没了荣海和枭青的声音,却终是没能阻拦独孤宸的动作,看着利刃划过之处,迅速被血迹浸湿,如太后面色惊变,急忙便要上前。
“母后不要过来!”
手臂的伤口,痛的独孤宸忍不住紧皱了眉宇,冷冷的,看着如太后,他手持短刃,向后退了一步。
见状,如太后脚步一顿,再难前进分毫!
“太医……”
双眸之中,早已全部被独孤宸手臂上的血液,渲染的一片腥红,如太后几乎失态的对崔姑姑扯着嗓子喊道:“赶紧传太医!”
“呃……哦……”
眼下,崔姑姑也被独孤宸的所作所为震慑的怔在原地,听到如太后的喊声,她恍然回神,忙不迭的便跑了出去。
“母后……”
不去看崔姑姑,独孤宸忍痛咬牙,面色微白的看着如太后,虽然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残忍到了极点,但他却只能将一切继续下去。缓缓地,抬起手来,再次将短刃靠近自己的手臂,他苦笑着说道:“比起皇后毒发时,儿臣心里的痛,这点小痛其实根本算不得什么,母后不想说,我也不会强逼,不过……若是她一直痛下去,那么儿臣便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陪着她了……”
语落,他眸光一冷,便作势又要朝着自己的手臂刺落。
“不——”
利刃刺入皮肉的闷声,像是有一把刀,狠狠的插在了如太后的心头,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她颤抖身子上前,胡乱拿手里的帕子捂着独孤宸的伤口:“独孤宸,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强逼哀家,可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伤在儿心,疼在娘心,你不是强逼,却比杀了哀家还能让哀家心痛!”
低垂俊眸,迎上如太后早已模糊的泪眼,独孤宸的心,也在一阵阵的痛着,苦涩一笑,他狠狠咬牙,作势便又要与自己动手。
见状,如太后神情一窒,忙紧闭着双眼道:“别刺了,哀家告诉你便是!”
闻言,独孤宸微仰着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
心中紧绷的那根弦,啪的一下断裂开来,俊眸之中,隐隐有泪光闪烁,他手里的短刃哐啷一声掉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整个人直挺挺的朝着如太后跪下身来,“孩儿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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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空阴郁,雪势渐小。
如太后答应独孤宸,会告诉他解毒之法,但是前提条件时,他必须先让太医包扎伤口。
不久,太医院的正副两位院正都到了。
看着独孤宸血淋淋的手臂,两人全都脸色惊变,忙不迭的上前替他包扎伤口。
站在窗前,如太后仰望窗外。
看着窗外如棉絮般不停落着的大雪,她深深叹息一声,有些艰涩的闭上双眼,脑海中却还是独孤宸流血不止的情景。
“太后!”
看了眼正由着太医包扎伤口的独孤宸,崔姑姑悄悄来到如太后身后,忍不住出声劝道:“皇上对皇后,情深意重,像极了先帝当初为齐太后求药时……”
“闭嘴!”倏地睁开双眼,如太后冷眼看着崔姑姑,“你跟在哀家身边多年,难道不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闻言,崔姑姑心下一惊!
“奴婢知错了!”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如今无从考究,即便她知情,也该管好自己的嘴巴!
深凝崔姑姑一眼,如太后轻叹一声,转身看向暖榻上的独孤宸,神情复杂多变:“备笔墨纸砚!”
“是!”
崔姑姑恭身,衔命而去。
时间,在渐渐流逝。
刚刚转小的雪势,再次大了起来。
须臾,独孤宸的伤口已然包扎完毕。
看着他手臂上的白色绷带,如太后脸色微微沉下。
“皇帝!”
一声皇帝,唤的痛心疾首,看着独孤宸如此狠心的对待自己,如太后眼中不禁老泪纵横!
见状,独孤宸眸色一黯,抬眸看着如太后:“母后,告诉儿臣方法!”
闻言,如太后神情晦涩不明!
在与独孤宸对视片刻后,她又是一叹,来到他面前,将一张便条递了过去,语气晦涩道:“其实,这个解毒方法,当今世上,不只哀家知道,齐太后……也是知道的!”
闻言,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