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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琼琼、墨婷、煮字为药。白鞋子白鞋子、渔舟唱晚、123的评论,看到你们喜欢文,我非常幸福~~~
☆、千锤百炼
“那我重新问一遍,你好好回答。你在书房干嘛呢?”
“等你。”秦慕依旧惜字如金。
回答还是两个字,却没有再多的抱怨,有的只是苏韵的头在秦慕怀里磨蹭,往秦慕的怀中更深处钻去。
看着怀中小女人的动作,秦慕笑了:“小猪拱墙。”
苏韵头还埋在他怀里,一只手却从他腰间挪开,轻轻捶打他的背:“我、不、是、猪!难道你每天跟猪……”最后那两个字苏韵怎么都说不出口。
明明知晓,但就是想故意逗她:“跟猪怎样?”
苏韵气恼了,不自觉地嘟嘴,继续捶打他:“不说!”
秦慕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抬高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他四目相对,说:“我的……小乳猪。”
明明知道小乳猪是才出生的小猪,而且烤乳猪还是满汉全席中的名菜,可看着秦慕那看似正经,但却魅惑人心的眼神,听着秦慕用暧昧又挑逗的语气说出“小乳猪”,苏韵还是忍不住想多了。
当然,随着想多了一起到来的,是苏韵脸上醉人的酡红。秦慕轻轻亲吻她脸颊的酡红,然后拉着她进入书房。
秦慕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把苏韵抱坐在他腿上,继续看书。苏韵见秦慕看是外文书,内里的单词她很少认识,问秦慕:“这是什么语言?你看得懂?”
秦慕拥着苏韵的腰,眼神依旧停留在书上,答她:“德文。”
苏韵惊讶:“你懂德文?”
秦慕颔首:“是。”
苏韵心里感叹,我英文都不太好呢,你竟然都懂德文。所以,赶紧讨教经验:“你怎么学习德文的?”
秦慕的视线从书中收回,侧首,若有所思,然后对苏韵说:“十岁开始接触德文,未学习之前,每天看德国中学生所看的报纸。”
“没学习之前,你看得懂?”
“看不懂,还是坚持每天看,对很多单词和句子混个眼熟,但从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了一个月,就有家庭教师开始教我德文。学习了两年,就去德语环境中听说锻炼。”
“夏令营,还是旅游?”
“夏令营只存在我十岁前。十二岁的暑假,家里给我一张飞柏林的机票,给了点钱,就去德国待了两个月。”
“去了几个城市玩?”
“就只在柏林。”
“那多可惜,德国很多城市都很有名,像法兰克福、慕尼黑、斯图加特。”
“是,后来都去了,但那个暑假就只在柏林。”
“在柏林干嘛呢?”
“想办法活下去。”
“啊?”
“约500块人民币,没吃没住,只能在柏林待一周,两个月我需要吃饭睡觉,所以就得想办法活下去。”
“那你干什么呢?”
“开始几天边在德国街头捡饮料瓶,边观察柏林,希望有途径可以赚钱。后来发现柏林没有未成年的小孩打工,十二岁尚属于童工,德国法律对这方面规定地非常严格,所以,没人敢聘用我。我只能自己想办法找门路赚钱,那个暑假批发过东西卖,摆过地摊,当过报童,变过魔术,教过汉语……”
“你睡哪里?”
“当时,柏林的肯德基里面黑人非常多,还经常在里面三五成群地抽烟,就不敢去睡。开始跟流浪汉睡地下通道,后来渐渐熟悉,一次机缘巧合,给柏林当地的一个小女孩教过汉语,她家提供住宿。但开始教那个小女孩,离我回国只有半个月了。嗯,其实,当时是赚了点钱,但回国的机票需要我自己买,就没舍得花钱住旅馆,所以,那个暑假基本都是跟流浪汉睡地下通道的。”
苏韵眼中不自觉地有泪,十二岁时,她还是家人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十二岁的暑假,为庆祝她升入初中,父母带她去四川旅行,一切安排地那么妥当。而秦慕,十二岁竟然那么辛苦,生存、活下去、和流浪汉睡地下通道、捡饮料瓶……
苏韵心疼地问他:“你是家里独子,家里不担心?”
“我五岁开始学习跆拳道,十二岁已经是黑带,基本能够保护自己。只要不是蓄谋,一般不会有危险。而且爷爷是当兵出身,爸爸也当过几年兵,所以对我自然严格。”
“那真的有人蓄谋呢?”
“后来,十五岁的暑假,以同样的方式去了巴塞罗那。某天在街头遇到暴、乱,看到几个华人男子一直尾随在我身后,我以为是绑匪,就拼命逃跑,当时是傍晚时分,所处的地方还比较偏,附近都是小街小巷,我就往街巷中跑,幸好,找到藏身之处,就蜷缩着藏在垃圾堆旁的破沙发下。我隐约间听到他们谈论‘人跟丢了,要怎么给秦先生交代’,怕他们故意诱骗我,所以,我在沙发下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仔细想这整个过程,他们只是一路尾随,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有试图伤害我。所以,我想,我离开的每个暑假,应该是有人在暗中轮流保护我,但从不让我知道。”
苏韵伸手抚上秦慕的脸,泪眼朦胧地看着秦慕:“你一定活得很辛苦。”
秦慕吻吻苏韵眼角的泪,说:“当下的确有些辛苦,但收获非常多。我很感谢家里这样培养我。”
苏韵靠在秦慕怀里,有些感叹,秦家真的花了太多心思来培养秦慕,而秦慕自己也是经过千锤百炼,才成就了今日的能力。
靠在秦慕怀里好一会,苏韵随手翻动着秦慕面前的书,问:“这是什么书?”
秦慕把书翻至封面,赫然入目的是一个单词“Napoléon”,苏韵拼写着,终于明白过来:“拿破仑?”
“嗯,《拿破仑传》。”
“你还看这种书?”
“我该看什么书?”
苏韵郑重其事地思考,答他:“领导的艺术啊、管理啊、执行力啊之类的。”
秦慕捏捏苏韵的鼻子,说:“且不说读书本就有兴趣和实用之分,只看一种书,难免偏颇,影响视野。只有海纳百川,才能高瞻远瞩。而且,苏小姐,读史使人明智,更何况,这本书讲的是一个天才人物!”
苏韵微微垂首:“好吧,秦总,小女子失言了。”
秦慕做认真状:“的确该惩罚你这张失言的小嘴。”说着便吻了下来,这个吻不长不短,不深不浅,似是索取,也像安抚。
吻完,秦慕还不忘恐吓:“下次失言,就如此惩罚。”
苏韵“哼”了一声,趁秦慕不注意,从他身上逃离,对他扮鬼脸:“就不!”
“再说一句!”
快跑到书房门口,苏韵一脸得意:“就不,就不!”
就在苏韵的手刚扶上门把的时候,秦慕一个箭步过来,从背后将他拥入怀中。
这个人动作怎么这么快,简直是瞬间移动,难不成练过轻功吗?感叹至此,已经没有办法,温热的呼吸已在耳畔,像是勾、引,更像挑衅:“宝贝,再说一句!”
被秦慕这样抱得严严实实,苏韵再想张狂肯定是不可能了,所以,不敢言语,只能摇头。
“求我!”
“……”
“不想求饶,就是想让我在这里要了你,嗯?”
秦慕的行动力,苏韵真的怕,所以,赶紧求饶:“秦总,我错了,我错了。”
秦慕双手扭转苏韵的双肩,让两人正面相对,看着她的双眼,邪魅地笑着:“不够诚恳。还是,宝贝,你真的爱极了我对你来强的?”
苏韵脸又“蹭”一下地红了,强忍住心头的羞涩,轻声软语:“小女子知错了,求秦总放过人家。”
秦慕满意地看着怀中可人儿的娇羞模样,双手放开,没再欺负。
苏韵逃也似的出了书房,扑在卧室的床上。那个男人,怎么那么坏!那么痞!跟他斗嘴,她从来都没赢过!而且,还被他反过来调戏!调戏她到哑口无言!又不知如何申诉!
“臭秦慕!”苏韵趴在卧室的床上,用粉拳捶打床铺,哀怨地叫嚷着。
可能声音太过凄厉,“罪魁祸首”已来至身旁,问:“才分开,就想我?”
听到秦慕的声音,才知道秦慕已经在身旁,苏韵赶紧起身,后退,改口:“没,没……”
秦慕侧躺在床上,拉她在怀,拥着。秦慕的胸膛很结实,苏韵很喜欢靠在那里,靠着靠着竟迷迷糊糊地想睡了。
秦慕一下下轻轻拍抚苏韵的后背,哄她睡觉,问:“靠这么近,应该能准确回答出,我到底有多臭了,嗯?”
苏韵的脸往秦慕怀里再蹭一下,意识模糊地嘤嘤:“嗯。”
许久之后,当苏韵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用丝被盖得严实,而身旁已经空无一人,正欲起身,发现自己只着贴身衣物,而且内衣的暗勾还被解开,不用想就知道是某人所为。
正欲穿衣时,某人进来了。
看到苏韵拥被而坐、香肩外露,秦慕解释:“在下是磊落君子,绝不做那偷香窃玉之事,解开姑娘内衣,只因未曾见姑娘着内衣而睡,恐姑娘不适,遂为之,再无其他逾矩之举。”
看秦慕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苏韵忍不住跟他玩闹:“小女子是否还应出言感谢?”
秦慕挑眉:“出言倒是不必,若姑娘以身相许,在下定然乐意之至。”
苏韵调皮:“多谢公子抬爱,只是小女子已许配他人。”
秦慕欺身向前:“可是在下?”
苏韵嘟嘴、摇头:“不是。”
秦慕遗憾:“姑娘既已许配他人,为何还与在下……夜夜合欢?”
苏韵又惊又羞:“秦慕……你……”夜夜合欢竟然都说得出口!
这个人!怎么完全斗不过他!
见苏韵羞赧,秦慕也不打算再闹下去,亲吻她的脸颊,柔声说:“快穿衣服,起来吃饭。”说完转身出了卧室。
待苏韵出去,餐桌上已经盛好饭菜,碗筷也已经摆好,看着眼前的三菜一汤,虽然菜色看起来尚可,但闻起来是真的很香。
苏韵落座,对穿着米色毛衣、墨色裤子,有型到不可思议的秦慕问:“都是你做的?”
秦慕应她:“嗯。”
苏韵激动:“你会做菜?”
秦慕轻笑:“嗯。”
苏韵仔细地看着眼前的菜,虽然是太过家常的菜式,尖椒土豆丝、麻辣牛肉、葱花炒蛋、鲫鱼豆腐汤,但是出自秦慕之手,几乎颠覆她的认知:“真的、全部、是你做的?”真的、全部、你,三个词被苏韵重点强调。
秦慕颇为遗憾:“看来刚刚不该让你睡觉。”说着夹一块牛肉放入苏韵碗中。
苏韵低头尝着碗里的牛肉,麻辣鲜香,其他几道菜也都尝了尝,味道都很不错。
可是,这些菜全部是这个俊朗有型、能力超群,时常还霸气冷漠的秦BOSS所做,仍旧不敢置信:“你怎么会做菜?”
秦慕耐心为她解惑:“我妈喜欢做菜,小时候会帮她洗菜、切菜。中学以后,基本都在国外生活,整个大学也很少回国,孤身在外,需要自力更生。况且,国外的饭那么难吃,必须会点中国菜,才不至于太亏待自己的胃。”
苏韵若有所思:“我想我知道心盈为什么那么崇拜你了。”我想我也更明白,为什么心盈说这个城市的上流社会中,有太多太多女人想要嫁给你。
接下来几天的生活,如这天一样,特别有烟火气息。
下班前苏韵会发短信问秦慕晚上想吃什么,所以,秦慕每晚回来都能见到他的小女人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两个人对坐,一起吃晚餐。吃完晚餐,秦慕一般会去书房,处理公事,忙完了就在落地窗前的跑步机上跑步一小时,苏韵则在他旁边看书或者看电视。忙完一切,洗完澡,秦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