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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对鼻,眼对眼,秦慕温热的气息就扑在苏韵的脸上,炙热而撩人,苏韵不安地挣脱。
苏韵不知,她越是在秦慕怀里这样柔弱无力地挣脱,秦慕越发浑身燥热。虽然毫无经验,可还是隐隐感觉出了秦慕身体的异样,当苏韵意识到不妙,想要停止挣脱时,秦慕的吻已经落下,落在她肌肤柔软的颈间。
……
不行,绝不行。
不能沉沦,不能迷恋。苏韵摇头,近乎咒语般地给自己下令。而看在秦慕眼中,却是无谓的挣扎,身体最本能的需求,谁都抗拒不了,他要苏韵跟他一起坠入这万丈深渊。
此刻,秦慕越发燥热的身体已经忍无可忍,唇和手的掠夺,早已不能满足,只有更真切、更实际地占有,才能释放……
苏韵身体本能地阻挡,让秦慕没有****,可就单单如此,苏韵都真切地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苏韵脸上因疼痛而皱紧的眉头,今晚不是第一次见,当然,也不是最后一次。
所以,秦慕继续用力,苏韵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急切,抓紧秦慕的手臂,似乎这样才能缓解身体被撕裂的疼痛。
秦慕俯身,看着在他身下的这个女人,唇都咬破了,因为习惯性地咬唇,再加上刚刚太过压抑,她柔嫩的樱唇,血流不止,淡淡的血腥味都弥散开来。
对,就是要这样,血肉模糊,才能终生难忘!
……
终于,待秦慕浓重急切的呼吸渐渐均匀。
苏韵挣扎着起身去卫生间。打开淋浴,任水柱冲刷着身体,似乎这样,用力地冲刷着,她的身体就能被洗干净,她还是一个多小时前的自己。
秦慕说,需要她的身体,真的,只是用来暖床,一个属于他的专属*女而已。所以,即使他们已经有了那么亲密的肌肤之亲,秦慕的吻都未曾吻过她的唇。
酸涩的鼻子,在水柱的冲刷下,愈发狂妄,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在卧室床上静静躺着的秦慕,看见苏韵身下,印在纯白色床单上的鲜红血迹,唇齿微启,通过那唇形,依稀可辨,他说的,似乎是那四个字——白雪红梅。
许久,清洗完毕,整理好情绪的苏韵裹着浴巾从卧室里间的浴室出来,看都没看秦慕一眼,就往卧室门口走。
提问的,依旧是那冰冷的声音:“去哪里?”
回复的,声音也同样没有温度:“回去。”
冰冷的声音中,多了冷嘲和薄怒:“谁允许你回去的!”
没有温度的声音,也没有丝毫屈服:“你已经发泄完,我自然要回去。”
秦慕冷笑:“是不是我们条件谈得不够清楚?还是你觉得……只一次就能满足我?”
苏韵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景象,秦慕尽收眼底。
只是,这美景并未能改变他丝毫情绪,言语依旧冰冷:“吹风机在浴室,吹干头发,躺过来。”
待苏韵再躺下,又是半个小时后。
看着苏韵背对着他远躲到床边,柔弱无骨的背影,玲珑的曲线,还有掩藏在丝被下细腻柔滑吹弹可破的肌肤,都美得让人摒息。
然而,双人床中间隔开的海洋,无声地诉说着她满腔的厌恶。不能反抗,就当做噩梦?不能逃离,所以避他如蛇蝎?
想都别想!
下一秒,秦慕愤怒地扯开丝被,大掌落在苏韵纤细的臂膀,不顾她因毫无防备而脱口而出的惊呼,和因为他太过用力而乍现在嫩肤上的嫣红,秦慕粗鲁地把她拉回床中间,禁锢到身下,起初,心软要放她休息的想法,此刻早已沦为荒诞无比的笑话。
如果已经心如死灰,又何须在意身体上多出来的疼痛!
……
看到苏韵因疼痛而紧锁的眉头,秦慕亦微微蹙眉。只是,微蹙的眉头也依旧改变不了丝毫现实。
凶猛持久的撞,让苏韵几欲晕厥。秦慕带给她身体的折磨,她唯有紧咬唇瓣,才能不让自己屈服。
终于,不知秦慕几回酣畅之后,放开苏韵。相比于身下的疼痛,身体中的疲倦似乎更为明目张胆。
所以,熏然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残忍的秦BOSS啊~~
☆、死生大事
当苏韵睁开眼,时间已经来到了第二天。
望着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卧室环境,再想装傻,当做一切没有发生,当做做了恶梦一场,都不可能。翻身下床,床单上的红色血迹,更是提醒她,要当昨晚是梦,简直痴心妄想!
跟她有过最亲密关系的人,此刻早已不见踪影,又何妨,反正从头到尾都是陌生人。
拿浴巾包裹住自己,出卧室,还好,客厅沙发上她的包还在,虽然蕾丝裙被秦慕撕碎,但幸好,由于蕾丝裙太过性感,她昨天是穿着件黑白横条纹的连身裙来的,蕾丝裙当时是放在包里,所以,现在还有穿的,还有办法回去。
只是内衣、底裤……
回忆昨晚的场景,心中的羞涩和脸上的绯红,被她强制压下。
去餐厅,发现昨晚秦慕撕扯一地的蕾丝碎片和掉落地上的内衣早已不见踪影。
应该是被秦慕无情地丢掉了,摇摇头,不允许自己触景生情、顾影自怜。
看餐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尽,盘中的食物,其中一份的牛排和红酒已经用尽,只剩空盘子和空酒杯,是他吃了吧?
就在此刻,苏韵才想起,自己是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肚子真的饿了。
回客厅,拿出手机,才知道已经快上午十一点,而手机上还有妈妈的未接来电。
理清头绪,想好话语,打电话给妈妈。
“妈,不好意思,昨天手机静音,没听到你的电话。”
“不要紧,就是昨天下午,你说杂志社有急事,匆匆忙忙地走了,妈妈有点担心,就问你,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处理得怎么样了?已然……天上人间。
苏韵心虚地找理由:“那个稿子很重要,昨天走得太急,发美编的时候发错了,给的不是定稿,定稿在我电脑上,回去后重新发给美编了。”
“那就好,今天能回家吗?爸爸妈妈都想你了。”
“嗯,当然要回去,昨晚太累了,”刚说完太累,才惊觉不对,赶快弥补,“稿子发过去,昨天校对到很晚,睡得晚,早晨起迟了,我现在就收拾,马上回去。”
就这样挂了电话,挂完电话后才意识到,内衣底裤的事还没解决,有些一筹莫展。拿起电话,一个个翻号码,终于想到办法了。
由于她内衣的尺码比较特别,很难买到合适的。所以,她一直留有她常穿的那个品牌的柜台电话,有相对合适她的,柜员会打电话过来。现在手机上有她家附近的那个商场的柜台电话,可是太远。有她目前所租住房子附近那个商场,离这里不太远,一切顺利半个小时内应该可以到。
打电话过去,说明情况,要她们立刻送一套内衣过来。虽然的确不太方便,不过幸好,是她相熟的柜员,最终还是答应了,说半个小时后到。
无事,只能等待。
等待时饥肠辘辘的肚子,一直叫嚣着饿疯了,也是,差不多二十四小时没吃东西,真的快要饿晕过去了,秦慕的房子,秦慕的东西,不能在他冰箱里找食物,但桌上的食物是她昨天做的,她有权利吃,而且,是心安理得地吃。
虽然已经凉了,好在是大夏天,吃凉东西也没什么要紧。
苏韵就围着浴巾,对着燃尽的红烛,和对面的空杯盘和空座位,吃着牛排喝完红酒。
不久,门铃响了,万分感谢之后,付完钱拿回内衣裤,赶快收拾好回家。
到家已经又是一个小时后了,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一家三口围坐在小小的餐桌前吃饭。还好,她一直无比珍惜的安稳而温暖的家庭时光还在。
吃完饭,母亲去洗碗,父亲拉她在书房练字。
书桌上铺着报纸,报纸上左右两边各放一张宣纸,砚台上也放两支毛笔。
父亲和苏韵各执一笔,临摹《兰亭序》。
临摹完,苏韵看着父亲的字依旧苍遒有力,严谨飘逸,在那一瞥一捺间,似乎更有沉稳凝练之态,都说字如其人,是不是对人生更多领悟,才能在字中蕴含那么丰富的精神世界,才能到达笔之所至,情之所寄?
父亲静静地看苏韵的字,若有所思地说:“也还流畅大方,只是如今更添袅娜之姿。”
虽然父亲没有别的意思,但做了心虚事后,苏韵还是因父亲一句“袅娜之姿”吓到几乎忘记呼吸,低头掩饰。
父亲说:“《兰亭序》我们一起临过多次,如今才越发觉其真意。”
知父亲有话要说,苏韵抬头,望向父亲。
“经历了这次的事,我才真正体会到‘死生亦大矣’、‘修短随化’,遇到灾难,人真的很难抗拒。而爸爸……”父亲的语调越发沉重,说完“而爸爸”几个字,眼里几乎有泪,语气哽咽:“爸爸……真的老了!”
从小到大,父亲一直是一家之主的模样,保护她和妈妈,保护这个家。在苏韵眼中,父亲从来都是顶天立地,都是高大伟岸的。此刻,见父亲哽咽着说出这样的话,苏韵鼻头酸涩,又要掉泪。
父亲语气依旧沉重,继续说到:“爸爸老了,以后若不幸,再遇天灾人祸,很难保护得了你。”
苏韵几乎又要痛哭出声,可是须得强忍,对父亲说:“女儿已经长大了,会保护自己,保护爸爸妈妈。”
父亲轻轻抚着苏韵的头,对她说:“你妈妈本来有更好的工作机会,可是在学校图书馆工作,属于学校正式职工,可以分到学校家属院的房子,而大学家属院环境单纯,又有配套并且质量优良的教育资源。所以,你妈妈毅然决然地放弃其他机会,安心地在图书馆工作。就是希望给你纯净、简单的成长环境。
而你……从小就美,所以,我跟你妈妈对你管教也格外严格,生怕你被男孩子欺负。幸好一路走来,你一直乖巧、懂事,从大学附属幼儿园、附小、附中都很优秀。高中到大学,你跟心盈关系好,心盈虽比你小几个月,但却比你活泼调皮,一直保护你,让你不受身边男生的骚扰,我们也很感谢心盈。”
从父亲跟她开始谈《兰亭序》起,苏韵便知道父亲是要跟她敞开心扉地说些心里话,只是没料到,是这些。
父亲停顿片刻,继续说:“你很美,所以身边一直会有男生主动示好,我跟你妈妈对你说,大学前不许恋爱,是希望你长大了、成熟了,能够对自己负责,再去恋爱。而大学,你上的文科学校,身边优秀的男孩子或许不多,所以,毕业了依旧没恋爱。
而如今,爸爸老了,没有能力保护你了,所以,希望有那么一个人,有足够的能力,来护你周全,能够给你安稳而幸福的生活,能够……让我们的小公主永远那么善良、美丽。”
这段话,父亲几乎又是哽咽着说出的,苏韵眼中的泪掉的更凶了。
绕了一圈,终于明白父亲的意思。可是,恋爱?即将开始的恋爱,被现实恶狠狠地掐断,跟秦慕有两年之约,现在,恋爱于她是根本不可能的。但又不能让家里察觉,所以,得完美地掩饰过去。
擦干眼泪,深呼吸,调整情绪,苏韵拉着父亲的胳膊摇晃,跟父亲撒娇:“你女儿都23岁了,早已成年,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你们。你们催我恋爱,是不是嫌我是累赘,不想要我了?”
父亲笑了,因为,这个情景一如当年,他的小公主,摇着他的胳膊,跟他撒娇,说要吃这个,要吃那个。
父亲刮刮苏韵的鼻子:“23岁,已经晚婚了!到晚婚年龄,你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这怎么说得过去!”
苏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