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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点点头:“好。”
秦慕柔声哄她:“我们现在离开?”
回到她跟秦慕的家,洗完澡,擦干头发,坐在床中间的苏韵,感叹这一天的际遇,真的太不真实了!
不久,秦慕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看她在发呆,浅笑着问:“宝贝,我的礼物呢?”
礼物在包里,而包就在客厅,苏韵急忙起身欲去客厅拿礼物。可就在起身的瞬间,被秦慕一把拉住:“借故逃跑?”
“知道你是如来,我怎么都逃不脱的。礼物在包里,我去拿。”
“我还以为你没准备,要拿自己抵债呢!”
“那我岂不是每天都在抵!”
取来包包,苏韵递给秦慕一个包装精美,如手掌大小的长方形盒子,看到盒子,秦慕眼中是满满的惊喜。拆开,是一条海军蓝斜条纹领带。
看着秦慕嘴角浓浓的笑意,知道他非常开心。苏韵把领带环套在他脖子上,拉近,秦慕身体随之倾身向前,苏韵霸道宣言:“秦慕,收了我的领带,就是我的人了!以后,给我离那些莺莺燕燕远一点,不管是高贵优雅的陈琴音,还是性感热辣的尤娜,抑或是其他任何女人,都要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明白?”
“明白!谨遵领导教诲!”
秦慕刚承诺完,苏韵突然想到什么,“嗖”地一下出卧室,速度之快,让秦慕想抓都没抓住。数分钟后再进来时,苏韵手中多了小小的骨瓷碗,碗中一条长而柔韧的手工面,面条上配以绿的葱花,红的辣椒,黄白相间的鸡蛋,色泽诱人、香气扑鼻。
苏韵笑意盈盈地端到秦慕身边,说:“长寿面。”
秦慕微微抿唇,眼神复杂地看着苏韵,苏韵摇摇他的胳膊,撒娇:“秦慕,许愿好不好?”
秦慕略显严肃的脸上眉头微皱,闭上眼,再睁开眼,就准备动筷子。
苏韵拿过筷子,再放回碗上,用自己的双手把秦慕的双手覆上,成双手合实状,说:“秦慕,闭眼,许愿。”
秦慕依言,对着一碗长寿面虔诚地许起了生日愿望。
睁开眼,秦慕用筷子挑起面条的一端,送入口中,再挑起另一端,送入苏韵口中,给了她一个示意的眼神,苏韵即刻明白秦慕的意思。
两人把面条吸入口中的同时,脸也一点点地靠近,等面条全部入口,两人唇对着唇。咬断面条,苏韵微红着脸后退。
秦慕品尝完口中的面条,把苏韵拦腰压在身下,问:“爱我吗?”
苏韵双手环住秦慕的脖子,大声回答他:“爱!”
*****
绑架事件迟迟未抓到幕后主使者,秦慕心里始终不太安宁。
幕后主使付给绑匪的五十万现金上,除了三个绑匪的指纹之外,没有留下其他任何人的指纹。那笔钱,是绑匪精心处理过的。生日宴的微表情分析也未看出任何破绽。只能让陈局那边根据少有的线索,继续追查。
敌人在暗,按兵不动,他们在明,很难有任何收获。他也只能让保镖贴身保护苏韵,不能让她再出任何差错。
邮寄到苏韵公司的毒蛇和辱骂信件,留下任何指纹信息跟快递人员完全匹配,发件地址也来自全市的不同地区,说明,对苏韵早有预谋,不想留下任何信息。而绑架事件,绑匪虽然要钱,但是过程中是直接指向苏韵的清白,还要等他去了之后,才施暴。目的不过是想让他亲眼见到,而又无能无力,让他跟苏韵的心底都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目的也是拆散。所以,这一系列事件都极有可能是爱慕他的女人所为。
可是,生日宴的差错从何而来?
这日,秦氏大厦,总裁办公室,午休时间,宋西文敲门而入。
“大哥,你找我?”
“西文,生日宴我们未找出幕后主使者,你怎么看?”
“知道这个事,除了你,就只有陈局、章一鸣、干爸干妈、我。陈局家和秦家是几十年的关系,陈局请来的专家,自然也不会有问题。剩下的就是干爸干妈和我,你的事,干爸干妈一向不太过问。不过,大哥,既然是在分析可能性,恕我斗胆。”
宋西文有些惶恐地看了秦慕一眼,秦慕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宋西文继续:“或许也存在这种可能,邮寄蛇到苏妹妹杂志社的人,只是心理不忿,想出出气而已,她和绑架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你感情的事,干爸干妈不过问,但你对苏妹妹的好,好到让整个秦家都担心。你知道,要是寻常人家,爱得死去活来,上天入地,这并没有什么。但,你是秦家唯一的儿子,也要执掌整个秦氏集团,即使如此低调,还是有太多人时刻关注你,如果你太重视苏妹妹,愿意为苏妹妹牺牲一切,甚至命都不要,站在干爸干妈的立场上,他们应该是非常担心的,如果对手用苏妹妹的性命威胁你,问你要秦氏,或者要取你性命,我觉得干爸干妈应该很怕这一点。
虽然,这整个事件不像是干爸干妈的行事风格,但既然在分析可能性,这个可能也是存在的,也许绑架事件本意不在伤害苏妹妹,只是试探你能为她牺牲到什么地步。
至于我……我的命是大哥救的,大哥供我上学,带我进入秦氏,对我有救命之恩、再造之恩。我们家就只有我一个人逃过劫难,我没有爸爸妈妈,大哥是我最亲的人,虽然大哥一向严肃,但我知道,大哥非常疼我,处处为我着想,大哥哪怕要我去死,我都愿意,绝对不会做任何背叛大哥的事。”
看到平时嬉笑惯了的宋西文声音已然微颤,眼里泪光闪烁,秦慕也难掩激动:“我们认识十年,你怎么样大哥很清楚,不只这件事,在其他任何事上,大哥最信任的人一直都是你,所以,最重要的事都是让你亲手处理。大哥心疼曾经那个的孤独无助的少年,所以,才一直带在身边,把他当亲弟弟看待,给他缺失的温暖和关爱,看他成长成成熟稳重的男人,看他忘掉所有的劫难和残忍,让阳光照进心底。”
宋西文想要再说什么,可鼻头酸涩,喉咙哽住,他紧咬着唇,竭力控制自己眼中的泪,身体微颤着点头。
良久,秦慕又说:“对于这件事,我和你的观点基本一致。家里的担心,我也反复思量过,这种可能性的确存在,现在我反倒希望是家里所为,那么事情会简单很多。但看到妈妈的眼神,直觉告诉我,不是家里所为。”
见宋西文思索着点头,秦慕继续说:“绑架事件和生日宴的微表情分析结果,我们可以试着画出这个幕后主使者的肖像。
绑架案件告发,警方调查,没留下任何线索,说明她心思缜密,智商颇高。
微表情分析不出结果,或许她了解我对苏韵的感情,知道对绑架后,我说苏韵是‘暖床’一事完全不信,所以那晚TA的表情是已然训练多次而伪装成的;或许她可能知晓生日试探事件,知晓事件的几个人,我们已经排除主观泄密的可能,那则可能是,不小心泄露,而整个事件我特别叮咛,要非常小心谨慎地进行,又说明,幕后主使者很可能有眼线在我们身边,或者TA本人就在我们身边,我和你查看了家里所有的监控录像,没发现有任何鬼祟可疑的地方,同时监控了在家里所有的电话,也没有任何可疑。
泄密很可能是在非常意外的情况下出现的,这进一步印证主使者后者主使者的同盟很可能就在我们身边,那么,就只有这样一种可能——主使者或者主使者的同盟是跟我关系颇为密切的人,喜欢我,但却没让我发现,智商高,善于隐藏并伪装情绪,这类人往往深藏不露或者真诚纯善。”
说完这些,秦慕的脑中突然反应出一张纯真无害的脸。可是,怎么可能?
宋西文也一脸震惊地看着秦慕,他和大哥想到了同一个人?可是,怎么可能?
可是,再不可能,都要查,现在不能排除任何可能。而且,往往越觉得不可能的,那才是最接近真相的。同时,这也印证了,为什么查到的是苏韵被绑架当天的确有人跟踪,但绑架之前,却真的没有被跟踪。
宋西文,有些惊魂未定:“大哥,虽然不敢置信,但现在,只要有一丝线索,都不能放过,我去查。”
秦慕起身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致,乌云蔽日,阳光透过厚密的云层,洒下一丝光亮,他低沉而隐忍的声音,放佛从云层中传来:“好。”
*****
在公司吃完中饭,苏韵接到了陈墨的电话,久违了一年的陈墨的电话。
“韵儿。”
“陈墨。”
“我打算去非洲旅行,这一次不知道要去多久,”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我们见见好吗?”
“陈墨,你……为什么要去非洲?工作呢?”
“我已经辞职,工作昨天交接完成。去非洲,想看看人间疾苦。”在那里看到贫瘠、苦难、疾病、死别,我会觉得自己已经拥有了很多,在没有你的世界里,我也能够感受到幸福的存在。
“陈墨,是不是因为我?”
“傻瓜,有你出现的生命,才是真正的生命。”美好如梦,撕心裂肺,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活生生的,会笑,会哭,会甜,会痛,会痴,会狂,会疯,会魔。
“陈墨,对不起,对不起……”
“不用自责,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周六下午我们在学府路星巴克见面,怎样?”
“好。”
接完电话,苏韵又一次忍不住泪流满面,她究竟欠了陈墨多少!
苏韵依旧保持隔周回家一次的习惯,自从绑架事件后,秦慕安排了李立、姚兰一男一女两个保镖,贴身保护苏韵的安全。
周六清晨,秦慕送苏韵进家属院,留两个保镖轮换在小区外24小时轮班守候。
苏韵知道保镖在小区外守着,而见陈墨的事,被秦慕知道,他肯定又要发火,虽然,她跟陈墨是坦然的,但,可以预见的是,今天去见陈墨,她又会哭得不能自已。而苏韵以为绑架事件就此过去,也没太在意,而她去见陈墨,是白天,也不会发生很大的事,所以,还是不让保镖察觉比较好。
小区有一个极小的侧门,是从家属院通往学校的,稍微偏僻,有时候赶时间,很多老师都抄近道去学校。
周六下午,苏韵一个人从家属院的侧面偷偷出去。
去公交站,等待、上公交,不长不短的路,周末堵车,走走停停,也花了四十多分钟才到达。
学府路这里有本市最好的大学,大学有围墙,无商贩,行人较少,在大学侧门的马路对面,是一家星巴克。
公交车停在大学的那一旁,刚离开公交站,苏韵就看到陈墨坐在星巴克外面的露天座位上等她,她远远地朝陈墨挥手笑笑。时间已至深秋,北方的天气已然寒冷,马路上只有稀稀两两的行人,苏韵不禁加快了脚步,想要快点去陈墨身旁。
“呲”突然一个急刹车,在苏韵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已经被两个男人塞进面包车。
更不待苏韵尖叫之时,她的嘴已被眼前的男人用黄色胶带封住了,苏韵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像螳臂当车、像杯水车薪、像以卵击石,她的反抗太过微不足道,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任她怎么反抗,都注定了只能是笼中之鸟。
接着,厚厚的手帕捂住她的鼻子,在失去意识、闭上双眼的那一瞬,彻骨的悲凉和恐惧,钻入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和细胞。
她想起了秦慕早上送她到家属院外面时,郑重其事地叮嘱她:“不论去哪里,去见谁,必须有保镖跟着,哪怕是去菜市场!”
她应该听秦慕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