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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个……对了!你叫柴荣是吧?”
柴邢摇头笑道:“柴荣是我祖上,我叫柴邢,你又忘了?”
梨花合了合手掌,惊讶道:“你祖上是柴荣吗?就是那个后周皇帝柴荣?”
“对啊,你记起来了?”
“不是不是,是我从前听说过……”梨花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柴邢一眼,点头赞道,“真有点皇族后裔的样儿呢!没想到我还能见到柴荣的后人呢!”
“你以前也经常见,可没见你说过这样的话。”柴邢觉得她脸上的笑容看着很温馨。
“哦……以前啊,以前的事我都忘了……对了,你来找我有事吗?”
柴邢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宝蓝色的锦囊,递到她手里说道:“我想把这个给你。”
“这是……”梨花接过来一看,锦囊很漂亮,宝蓝色做底,樱桃红,炭黑色,嫩叶绿绣了一枝带绿枝的桃花。她抬头看着柴邢问道:“你要把这个送给我吗?”
“你果真是忘了,这东西是你从前送给我的。”
“呃?”梨花哑然了,自己送的?不对不对,应该是原主送的吧?该……该不会是定情信物吧?她敷衍地笑了笑问道:“这是要还给我吗?”
“不是,是让你留在身边,或许这样,你会更快地想起从前的事。”柴邢目光深情地看着她说道。
“呵呵呵……”梨花心想,就算想起也不可能会爱上你啊!爱你那位可不是我呢!
“我走了,你自己保重!还有——”柴邢依依不舍地看着梨花说道,“多看看这锦囊,或许你什么都能记得起来。当初是你一针一线绣给我的,我一直放在身边没离过身,你好好收着。”
没等梨花开口,柴邢就转身走了,留给她一个陌生且深情的背影。她捧着那锦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刚一转身,就看见黄莺瞪大了眼睛指着她说道:“哦!你跟柴少爷真的有私情……”
“私情什么呀!”梨花忙把那锦囊收进了袖兜里说道,“还不去干活儿?只当跟我交情好就能偷懒啊?当心我扣你工钱哦!”
“梨花,你好狡诈哦!”黄莺眼巴巴地看着柴荣说道。
“我哪儿狡诈了?”
“从前问你的时候,你死都不承认呢!现下柴少爷都找你找到这儿来了,你还有什么话好狡辩?说真的,”黄莺扯过梨花低声问道,“柴少爷比你那谢满庭有钱多了!他可是柴氏后人呢!你索性跟他旧情复燃好了!”
“燃你个头啊!”梨花敲了黄莺脑袋一下说道,“你要想跟着他,我立马给你打包收拾行李送了你给他,去吧!”
黄莺揉了揉脑袋,抱怨道:“我才不去呢!柴少爷还没大少爷好说话,只有汪秋水才把他当宝。”
“汪秋水?”
“你不会连这也忘记了吧?汪秋水喜欢他,整个汪府都知道啊!从前汪秋水就是因为这样老看你不顺眼,变着法儿都整你呢!你都忘了?”
梨花摸了摸后脑勺道:“说实话,我还真忘了,只记得她好像看我很不顺眼。”
“罢了,不记得也好,横竖你现下都跟了谢满庭了,难道还能再跟柴少爷?你当不起柴家少夫人的,当心福厚了折命啊!”黄莺说完转身就走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玉桃吃醋咯
梨花捏了捏袖兜里的那个锦囊,心里隐约觉得不安,便跑回去找红菱了。到了院子门口时,红菱正要出门。梨花问她道:“你挺着个肚子的要去哪儿?”
红菱从袖子里拿了封帛金出来说道:“海堂说曹楚要下葬了,就葬在采石场那边。好歹亲戚一场,我总得送份帛金去吧。”
“你亲自去?只怕你那婆婆又得给你脸色看了,叫个伙计替你送去吧!”
红菱点点头,找来了一个伙计,把帛金给了他,让他送到曹家去。梨花拉着红菱回了自己屋里,然后神神秘秘地摸出那个锦囊放在桌上问道:“这东西……真是我做的吗?”
红菱拿起那锦囊看了看点头道:“是你做的,你哪儿翻找出来的?当初我问你,你说不见了。”
“我说不见了?”
“是啊!那时我看你白天绣晚上也绣,一准是送给什么要紧人的。可后来我问你的时候,你又说不见了。你打哪儿寻出来的?”
“其实是……”梨花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是一个叫柴邢的男人给我的。”
“柴邢吗?”红菱吃惊地问道,“你见过柴少爷了?”花隐安得石。
“就今天见过。”
“他找到这儿来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特意来找我的。对了,红菱,我以前跟他很熟吗?”
红菱掩嘴笑了笑,拿起那锦囊再看两眼说道:“好在你家谢满庭不在家,这话我倒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出来。我就说呀,你跟柴少爷一准有什么事,要不然怎么会把这锦囊送给他?兴许还是定亲信物呢!”
“不会吧?你怎么知道是定情信物?”
“你自己瞧呀,这锦囊上面绣了一枝初绽的桃花,分明就是表示你芳心初开。女子送绣了桃花的香袋或锦囊给男人,多半就是这意思。梨花,”红菱抿嘴一笑,低声道,“原来你当初和柴少爷真是有往来的,连锦囊都送了,还瞒着我呢!”
“唉……”梨花除了再叹了一口气,还能说什么呢?那都是人家原主的一片深情啊!看来原主和那柴邢真有点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这就麻烦了呀!她心里暗暗祈祷着那个柴邢千万千万千万别再来找她了!
几天过去了,那个柴邢没再出现,梨花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天,海堂在花坞地基上帮满祥抬木头。梅香忽然跑来找他回曹家去。他放下肩上的木头问道:“又怎么了?那表叔出殡不是明天吗?”
“二哥,这事你可不能不管,姐让马六给打了!”梅香一脸愤怒地说道。
“什么?”海堂立刻问道,“马六哪根筋儿不对了?为什么打姐呢?”
“还不是为了那珍珠的事!”
“珍珠?”海堂忽然想起那天自己母亲袖兜里的那颗珍珠,忙问道,“那珍珠是姐给娘的?”
“娘说是呢!哥,你别杵在这儿了,快回家去瞧瞧吧!”
海堂忙转头跟满祥交代了一句,匆匆跟着梅香走了。帮忙搭屋子的几个伙计立刻议论开了。其中一个笑道:“稀奇事啊,马六能把曹梅枝打了?那娘们一身膘肉,马六打得过吗?”
满祥一边在木料上弹墨线一边说道:“一准是把马六哥惹急了吧!我听龚嫂子说,高三姑不知道打哪儿来的一颗珍珠,值一二百两银子呢!说不准是马六这几年在庄里账本上扣的,这下给曹管家娘露了底儿,他能不急吗?回头让他主子查起来可不得了了。”
另一个人凑过来说道:“听说汪家那大少爷大少夫人都走了,谁查他账去?指不定是曹梅枝在外面偷人得的呢!”
“去!”满祥摇头笑道,“谁偷曹管家娘啊?再说了,她连山都没出过,村里哪个有钱人会偷她?”
“哈哈哈……”第一个说话的伙计忽然拍了拍大腿大笑道,“若说到有钱,我倒是想起一个人!你们想想,村里谁最有钱谁最富贵呢?不就是那曾小少爷吗?”
“你小子嘴巴真坏!”邓开罗凑过来指着那伙计笑道,“人家曾小少爷就是个病秧子,哪儿能看上曹梅枝呢?”
“那可说不准啊,开罗哥!没准,那小子就是个阳衰,就要曹梅枝那火气重的,就跟老母鸡护小鸡仔似的!”
“你瞎说什么啊!”第二个说话的伙计拍了拍开罗的肩膀说道,“别忘了,曾小少爷可是眼巴巴地等着开罗哥家的玉桃妹子呢!”
“哼!”满祥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他再等也白等!等到死那天也没用!”
开罗踢开了脚边的木块,坐在旁边长条凳上笑问道:“满祥,你怎么知道人家曾小少爷是白等呢?难不成你还敢娶我们家玉桃?你娘不骂死你才怪呢!”
满祥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说道:“你瞧着吧!”
“哟哟哟!”几个人都怪叫了起来,围着满祥盘问了起来。满祥挥挥手笑道:“一边去一边去!瞎打听什么呀?”
“哎哎哎!”开罗用脚踹了踹满祥道,“看那边,你娘来了!她怎么有空上花田这儿来了?她不是不喜欢你四嫂吗?”
满祥抹了把汗水,放下锯子说道:“我哪儿知道啊!”他说完迎着谢大娘走了上去问道:“娘,来这儿干什么啊?”
谢大娘笑容满面地拉着他说道:“一会儿跟梨花说一声,晌午回家来吃饭!”1digY。
“家里有什么事吗?”满祥用袖子擦着汗问道。
“你回来就知道了!没事就不能回家吃饭吗?你这小子真是的……记住了,晌午回来吃饭,娘备了好东西呢!”
“知道了知道了!您先回去吧!”
“对了,早点回来,别踩着吃饭的点才回来。”
“到底什么事啊?您明说不就行了吗?您又不是不知道最近花坞这边忙得很,赶着盖出来呢!”
“横竖你早点回来就行了!”谢大娘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
“行了,我知道了,早点回来就是了。”满祥说完转身回去干活儿了。
谢大娘满意地看了自家儿子两眼,这才笑米米地掉头往回走。走了没几步,她就看见玉桃抱着个水罐子,一蹦一跳地从梨花院子那边跑过来。玉桃见了她,亲热地喊了一声:“谢大娘,来找满祥呀!”
“是呢,玉桃!当心点,别跑快了摔了脚!”
“没事。”
“对了,玉桃,”谢大娘叫住了她,脸上堆笑道,“回头跟你娘说个事。”
“什么事?”
“你瞧你,年纪也不小了,跟陌香一般大的。陌香都出嫁了,你还白耽搁在家里呢,多可惜啊!”
玉桃听了谢大娘这话,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手指在水罐子上慢慢划着圈儿。
“照我说,你那亲事就该早些定下里,别再耽搁了。过两年都成老姑娘了,哪个男人肯要?”
“谢大娘,”玉桃满面娇红地说道,“这事得问我娘呢!我也想早点把亲事定下来,省得旁人说闲话!”
“可不是吗?所以我才让你跟你娘说,待会儿晌午过后来我家一趟,我有话跟她说呢!”
玉桃心里一阵狂跳,难道满祥已经说通了他娘了?谢大娘打算跟自家娘说他们的婚事了?她嘴角不禁溢出许多笑容,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可别忘了!这回大娘给你说的一准是个好的呢!你要错过了,那可叫后悔的!”
玉桃听了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忙抬起头问道:“您跟我说个好的?什么意思啊?”
谢大娘掩嘴笑了笑,像藏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挨近了玉桃一步说道:“提前跟你说一声也行。今天我给满祥说的那家姑娘的娘家人来相家,说起他们村里有个不错的后生,比你大四五岁,自己干营生,是个小东家,我觉着跟你正好般配呢!这么好的后生哪儿能便宜了别人,我第一个就想着你了!”
“什么?”玉桃脑子一轰,脸色顿时变了。
“怎么了,玉桃?你不喜欢啊?那后生你还没见着,见了面指不定就喜欢了!”谢大娘忙说道。
玉桃此时气得肺都快炸了,又不好跟谢大娘发脾气,脸色一沉,说了一句:“谢谢您费心了,我暂时没想说亲呢!那好后生就留给别人吧!”
“哎,玉桃,你瞧瞧人再说呀!”谢大娘朝着她背影喊道。
“不用看了,横竖都一样!”玉桃抱着水罐子径直朝花坞基地走去。
她走到满祥跟前,把水罐子往木料板上重重一搁,罐子里的水跳溢了出来,把满祥吓了一跳。满祥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