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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大人怜悯,放了小玲一条生路,但是小玲也知道,以自己的能力,这辈子都无法报仇雪恨,那小玲就愧对父母的养育之恩,姐妹之情。大人贵为朝廷命官,掌握兵马,小玲希望从此以后侍奉大人身边,做牛做马,小玲都愿意,只求大人能出兵帮小玲完成心愿,剿灭那些祸害相邻的贼寇,方百姓,另外也为小玲报仇,还望大人成全。”
说到后面,姜玲简直是哭着说出来地,说完后,咚咚咚在地上磕起头来,哭泣道:“还望大人成全。”
江狼大惊,连忙使劲拉起姜玲,毕竟江狼的力气大些,一下子便姜玲给拉了起来,但是在姜玲的额头上已经磕出了红印,要是在晚点那可能就会流血,由此可见姜玲磕得不轻。
拉起姜玲之后,江狼把她按到了桌子前的凳子上,中午的时候姜玲给的那块牌子基本上已经证明了那些袭击姜玲家人的人就是东厂,要是不错的话那些人大部分都已经被剿灭,但江狼可不敢把这些事情给姜玲说,毕竟在他地眼里,这姜玲不过是个普通人家地小姑娘罢了,这些事情要是被她知道了,反而对她不利,要是宣扬出去,这不但东厂没有面子,朝廷也会脸上无光,那时候为了保住自己的脸面,朝廷可不会心软,直接给弄一个污蔑朝廷那就是牵连很大的一些人。对于一个扑通地老百姓而言,事情是知道得越少越好,特别是朝廷的事情,无知便是福,这一点对于老百姓而言便也是真理。
“我可不需要什么侍女哦。”
看姜玲哭得凄凄惨惨,江狼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也知道面带微笑,道:“我那里可是全是男人,你去可不方便,而且你还有大好的前程,要是跟了我,那可耽误你一辈子,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
姜玲抬起头看着江狼,眼睛微微有些发红,都是因为哭的原因,同时急道:“小玲不在乎这些,要是大人嫌小玲会拖累大人,小玲就在大人的府邸外找间茅屋,女红等小玲也学过,替人缝缝补补也本能过日子。小玲绝对不会拖累大人的。”
“那我更不能让你去了。”
江狼沉声道,站直了身子,倒了杯水,放在了姜玲的旁边的桌子上,道:“如果为了我的一己私利而耽误了姑娘,那就是我的失职,而且即使朝廷有命令下来要求我剿匪,那也是为朝廷办事,是我应尽的职责,无需人报答,所以姜姑娘也不必那么做。”
顿了顿,江狼借着道:“现在这店虽然小,地方也有些偏僻,但是对于姑娘而言,无非是个好的栖身之地,与其跟我去受尽苦难,还不如留在这里为好。”
“那我的仇就不报了?”
姜玲急道,“要是此仇不报,小玲也难以在世为人。”
江狼顿时沉默,过了一会,江狼才道:“这仇,真的这么重要?”
“是!”
姜玲斩钉截铁道,话中没有一丝犹豫,“只要能报仇,我什么都愿意做,还望大人成全。”
江狼叹了一口气,道:“人如果生活在仇恨之中,那会活得非常的辛苦,逝者已去,生者好好的活在世上就是对死者最好的报答。如果被仇恨蒙蔽住了双眼,那视线便会变得很短。”
仇恨,无论是谁,都可能存在,关键就是看面对仇恨的态度,有些人为了仇恨竭尽一生,目的就是为了手刃仇人,有些人为了报仇,不惜牵连更多的人进去,让更多的人悲剧重演。江狼心中也有仇恨,不过相对而言,他比姜玲冷静多了,也能更加清楚的看清仇恨,报仇重要,但是却不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丧失了理智。
“那我的仇就不报了?”
姜玲愣愣的盯着江狼,道:“那我这么对得起父母?”
“报了就对得起吗?”
江狼反问道,“而且可能要付出你生命的代价,今天要是你遇到的是那群匪类,你能抱得了仇?你只会在保守凌辱之后然后被人杀死,这样,即使到了下面,你也辜负了你父亲当初的苦心。”
说完后,江狼走向了门口,道:“你也别说了,反正我不会答应你的,朝廷如果有旨意下来,我定然会照办,竭尽所能剿灭那群匪寇。那是我的职责。”
说完之后,江狼拉开了门,走了出去,同时微微一叹。
而在江狼走后,本来哭哭啼啼的姜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低声道:“看不出此人还算个正人君子,实在有些出人意料,这可和管博说的那个阴险毒辣的人可沾不上任何的关系,这越来越有趣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不和谐的曲调
后的几天,姜玲天天来找江狼,江狼为此都拒绝,毕到处都充满了危机,权力斗争比比皆是,江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成为这种斗争的牺牲品,所以他不愿在自己的身边留下任何的牵绊,郡主还好说,要是自己出了什么事情她有三王爷保护,她,紫菱聪明伶俐,而且是王振的人,只要没有人知道她和自己的关系,就没有生命的危险,但是姜玲就不一样,到了那时,可没有人会出来维护一个小丫头,即使她死了,他们也不会有半点的怜悯。
锦衣卫在换了衣服之后,比起最初抵达这里乞丐一样的装扮那可是大为改观,而且一个个也足不出户,于是镇上百姓心中的那恐惧也消失了,恢复到了平常的生活。至于锦衣卫的训练,也只有在客栈的小院进行,还好人不是很多,小院也能容纳得下。
第五天,和往常一样,锦衣卫除了巡逻和放哨的人之外,其余的人都开始了一天紧张的训练,而江狼则在一边指点,由于场地和器材的局限性,这段时间江狼的训练主要集中在手上的功夫和体能等方面的训练,至于姜玲,也和以前一样,站在了二楼打望着下面正挥汗如雨的锦衣卫。
“咚咚咚……!”
听见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姜玲微微扭头,看见正是掌柜,脸色不由的一沉,道:“你来干什么?”
掌柜并为立即答话。而是一脸坦然走到了姜玲地身边,同样看着下面的训练的锦衣卫,才淡淡道:“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舅舅,我们现在可是相依为命,对舅舅说话,你可要礼貌些,不然被他觉察出来,那你的计划岂不是全部泡汤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姜玲冷冷道:“你的身份不过是假的。你也别想用它来压我。”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掌柜耸耸肩膀。道:“不过有些事情提醒你罢了。那个人可不简单,管博的计划是怎么被发现地,现在上头还在调查,不过据可靠消息,管博那群人中没有任何地奸细,也就是说很可能是他在行动过程中被人给发现,能这这么短地时间做出有利的判断同时完成部署。把管博追得就如一只丧家之犬的人岂能简单?前段时间管博可在这里来过,按照他的话说一进入这些人的营地就被陷入了包围圈中,不但退路被切断,而且还把他们往陷阱里面赶。由此可以证明此人并不简单,要是大意的话,最后倒霉的可是你。”
顿了顿,掌柜接着道:“上头也说了,叫你小心。权益行事。”
语气依旧是那种漫不经心。但是姜玲听了不由地脸色一变,沉声道:“你报上去了?”
掌柜丝毫没有在乎姜玲的语气和表情,道:“那天晚上你去找那人之后。我就把这事情报了上去,刚才已经收到上头的答话,对于你的做法上头仿佛并没有反对,大概他们也想多了解一下这个人,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此人不但是个人才也是个敌人,但有用的情报实在太少,希望借你能多打听些出来,不过终究对你放心不下,于是这才回话要你小心。”
“上面太紧张了吧。”
姜玲脸色送了下来,满不在乎道;“这几天的接触,对于那人也多少有些清楚,很普通的一个人,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你上报上面就不怕被此人发现?如果以你所说,此人可深藏不露,说不定你那些动作早就被他看在了眼里,不过暂时装糊涂罢了。”
掌柜的脸色这时则变了变,低头想了想,觉得姜玲此话也有道理,于是并没有反驳,而是点头道:“你此话不错,由此看来我还是得小心些。”
这样地回答让姜玲多少有些意外,愣了愣接着道;“而且,你有那个闲心管我地事情,你还不如多看看他们的训练,难道你不认为他们这些人的训练比起东厂或者锦衣卫其他地人的训练完全不同?这难道就不是奇怪之处?你要是把这事情详详细细的报上去,我估计上头说不定还说重赏你。”
“你说得很有道理。”
掌柜趴在了栏杆上,眼睛看向了那些正在训练中的锦衣卫,道;“我也奇怪,他们的那种训练有什么用?一群人在那里跳来跳去,要不是就是几人围着跑圈,还要摆个那种奇怪的动作,其他的人如果说练得是武功,但是怎么看上去那么别扭。”
“是吗?”
姜玲有些不屑那只能说明你眼拙,没有看出应该看的东西,简单一那种跳来跳去是用来锻炼腿力,而跑圈的要是我没有估计错的话在他们的肩膀上应该有抗着东西,还是几人一起抬个东西,不过你这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拿得出手,他们也只能做做样子,而且你难道没有注意道,那些人的动作,无论是摆手,还是起腿,都丝毫不差?至于空手那些,要是在他们的手上拿着是一把短剑或者匕首之类的东西,我估计你就不会说别扭了。”
掌柜说来的跳来跳去那是江狼等人训练的时候的蛙跳,这种训练可以增加腿部的弹跳力和爆发力,至于动作像扛着东西的那本来应该是扛大木,用来训练彼此间的配合,不过这客栈实在没有大木,也只有做做样子。至于那种像功夫的则是江狼在训练他们用匕首,毕竟匕首这玩儿好隐藏,也适合暗杀和突然袭击。
听姜玲这么一说,掌柜也仔细的看了起来,果然正如姜玲所说,这些人的训练看上去倒也不是无缘无故,而且那种奇怪的招式,要是手上有匕首的话,的确也是非常危险的人物。而这时他又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便道:“但是,那带头的不是用的是长枪吗?”
姜玲摇摇头,仿佛认为此人无救一般,便道:“长枪不过是个掩饰而已,要知道锦衣卫用的可是刀,你见过用匕首的锦衣卫没有?”
掌柜点点头,道;“这么说来这也算他们的机密的了,为什么会在这里展现出来?”
“因为我们无害。”
姜玲淡淡道:“在他们的眼里,我们不过是普通的老百姓而已,即使看见了也不敢去报,所以他们很放心。我认为你不如好好的看看,把这些记下来,报上去,不过最好别在这几天。上面说这次锦衣卫抵达怀来的可是两百余人,现在他们仅仅几十人,看样子就是当初追杀管博的那些人,他们在这里呆着大概在等人汇合,要是你现在冒昧的传消息,那可能会暴露,安全起见,还是忍忍为好。”
说完之后,姜玲转过了身,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道:“你也别盯着太久,可别被人注意到了,而我现在应该去给自己未来的主子送些茶水。”
说完,微微扭头腰肢,款款走下了楼。
“未来的主子?”
掌柜转过身,看着下楼的姜玲的背影,嘀咕道:“你这主子,可不简单,别到最后死无全尸,而且要是失败了,真正的主子也不会放过你吧。”
江狼并不知道二人的对话,依旧认真的指点着锦衣卫。
送信给郑百川同时要郑百川的人马抵达这里,那可要时间,于是这段时间江狼也不想耽误,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