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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恒久的话,利益二字无疑是最恰当的,如果有人单纯的把利益理解成财物,那就有些无知了!钱不离给杜兵权力,让杜兵带兵纵横沙场,立下赫赫威名;钱不离给程达信任,他不管做什么事,从来不瞒着程达;钱不离给姬胜情感情,象呵护宝贝一样千方百计让姬胜情开心;钱不离给贾天祥尊敬,犹如面对着长辈一样和谐的尊敬;当然,钱不离首先要给所有人带去希望,未来的希望,这样才能把人团结在他周围。
每个人都有他最需要的东西,而这东西就是他的破绽。收买人心要针对人的性格使用不一样的利益手段,刘备用礼贤下士请出了诸葛亮,用金银财宝贿赂了杨松,用眼泪与感情套住了赵云,如果换一下,他用金银财宝去收买诸葛亮,又哪里来的三国鼎立?
“大人,那些贵族真的不妥吗?”阎庆国插话道:“要不然……我们立别人做县主吧?”阎庆国一直不明白,钱不离为什么明知道周详楚和福州不是一条心,却偏偏要立他为县主。
“当然不妥,那些家伙拿我钱不离当什么人了,在我面前还互相递眼色,呵呵……”钱不离笑了笑:“县主是不能换的,周详楚为人非常谨慎,所以在秋收的时候他绝不敢和我们作对,一定会千方百计完成练市县的任务,让他过一年滋润的日子吧,等我们回来之后再和他算帐!”在钱不离心目中,不止是自己的部下各有各的用处,摇摆在中间的人,甚至是敌人,也有他们的用处,关键要看怎么利用。
“大人,真的不用派人去看看张贤怎么样了?”程达还有些担心,张贤这些日子以来对程达、阎庆国等人曲意逢迎,很得程达、延庆国等人的好感。
“不用了,知道我为什么把那些衙役也一起赶出去么?正是要他们去照顾张贤的,等到明天再把他们从衙役中除名,你说他们会去谁那里述冤呢?还是张贤!我给了张贤不少钱,不管是要收买人心还是做什么,都绰绰有余。我既然选定了张贤,自会维护他首领的位置。”钱不离摇了摇头:“别担心张贤了,倒是……正阳县的宋乃光,很让我头疼啊!程达,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顾坚派了几个手下先去正阳县探查,其中一个已经赶到了练市县,向钱不离禀报了他们初步查出的消息,那宋乃光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好官,极得百姓的拥戴。身为贵族、身为县主的宋乃光竟然会抽时间和他家里的佃户一起下田耕作,绝不克扣佃户的工钱,逢遇罕见的灾荒之年,他不但减免佃户的租税,还拿出自己家的粮食济灾。宋乃光的私人生活也很‘纯洁’,家里只有一位夫人和两个贴身侍女,而他的夫人经常亲自下厨做饭,这对豪奢惯了的贵族来说,简直不可想象!
人说:凛凛正气可以让邪小退避三舍,这话……好像有几分道理,钱不离对宋乃光是一筹莫展,他以前惯用的方法都不可能用在宋乃光身上,象杀掉罗源发一样杀掉宋乃光么?上哪里找让人信服的罪名?
程达和阎庆国面面相觑,想不到胸有百变奇谋的大人也会有难题!阎庆国眼睛一瞪:“大人,要不然……我们下黑手,暗中干掉他?”
“胡闹!我前脚刚到正阳县,宋乃光后脚就被暗杀?傻子都会怀疑到我头上来!我的名声岂不是被败坏完了?!”钱不离连连摇头,此刻的钱不离到真有那种名士爱惜名声如仙鹤爱惜羽毛的风采。其实钱不离是警于练市县骚动的民潮,万一杀了宋乃光之后搞得民间大乱那怎么办?等福州军从宜州撤退了,百姓愿意怎么乱就怎么乱好了,但现在不能乱!
“大人,把他家里人都抓起来,威胁他?!”杨远京接道,这几个人在钱不离身边呆久了,坏主意倒学了不少,怪不得人说近墨者黑!
“滚蛋!少在那出馊主意!宋乃光绝不是容易屈服的人,这不是在逼他就范,而是在成全他的名声!”钱不离瞪了杨远京一眼,旋即忍不住叹气道:“其实宋乃光是个人才,可惜……唉!”
第二零四章 做案
不管有没有办法对付正阳县的宋乃光,留下了一个伏子之后,钱不离带着部队离开了练市县,继续巡查石棕、新安、斜桥这三个县,练市县发生的事情已经传播了出去,再没有人敢耍花样了,钱不离到每一个县都受到了最高礼遇。
赶到斜桥县之后,钱不离故意多逗留了一段时间,前往正阳县调查的人接连赶回来几批,不过他们传回来的消息基本上都差不多,宋乃光的人品、名望非常让人赞叹!换句话说,他是一个难得的君子。
对这种人威胁利诱是不成的,宋乃光根骨清正,不乏舍生取义的决心,栽赃陷害也行不通,说出去谁会相信?想来想去,钱不离只剩下了一条路,那就是暗杀,当然在暗杀之前他要想办法和宋乃光接触一次,试试能不能把宋乃光拉到自己的阵营中来,虽然希望渺茫,但钱不离还是决心试上一次。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故意迟迟不离开斜桥县,同时悄悄把阎庆国和数个亲卫派到正阳县,和当地的贵族接触。按照钱不离的判断,平民与贵族之间的矛盾是很尖锐的,如果那宋乃光广得民心,必然会引起一些贵族的反感,钱不离倒不是想和贵族联合,他要利用贵族,找一个替罪羊。
钱不离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如果一个人在上能得到贵族的支持,在下能得到百姓的拥戴,那么这个人也太可怕了!宋乃光已经在正阳县当了十几年的县主,一个心机如此可怕的人怎么会甘心在小小的县主位置上呆上十几年呢?
但是最后还是出现了意外,阎庆国已经走了七天了,只派人回来过一次,禀报他在正阳县毫无进展,可钱不离已经等不下去了,继续拖延下去,斜桥县的人一定会产生疑心。
钱不离于夜间召集贵族,发表了一通毫无意义的讲演,内容不外是希望贵族们能为了他钱不离出力,或痛斥内阁和军部的荒诞,随后钱不离告知贵族他将在第二天带兵去正阳县巡查,这个消息让斜桥县的贵族们大大松了一口气。
夜宴结束之后,钱不离却没有休息,他偷偷溜出了县城,连程达、浮柔都没有带,只带着杨远京和数个亲卫马不停蹄飞奔正阳县,有程达和浮柔在才能让别人相信自己宿醉不醒、不能见客。
小半夜加上一个白天的飞驰,钱不离终于在黄昏时分赶到了正阳县,‘画眉’术再次施展,钱不离等人分批在城门关闭之前、混入了正阳县城。
为了不引人注意,阎庆国单独租住了一户独门独院的房间,当钱不离推开门大步走进去之后,正在吃晚饭的阎庆国当即就傻了眼,竟然忘了应有的礼节,他怎么也想不到钱不离会这么快赶到了正阳县。
“还是没有任何进展?”钱不离也懒得废话,这一路急奔过来,他确实有些疲倦,可看到杨远京等人精神抖擞的样子,他只能把‘苦’憋在心里,都是年轻人,他吵嚷累的话岂不是被人小看?
“大人,我也是平民,实在找不出办法结交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贵族啊!”阎庆国苦笑道。
“你身上带的钱都花完了?花完了也没有任何效果?”
“大人,这不是钱的事,就算我为了他们花了再多钱,人家贵族也瞧不起我啊!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一个暴发户而已。”阎庆国的脸色显得很不自在,他明白他以前在宜州府混入敌人内部立下大功,很得大人赞赏,所以这一次大人把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可惜有些事情不是以人力为转移的,饶是阎庆国狡猾多智,但如果不是同样身为贵族,再经过长时间接触,根本无法得到贵族的信任。虽然有世家多纨绔子弟这句话,可纨绔子弟并不是傻子,他们的傲气远比他们的长辈要高,平民不过是他们眼中的玩物,试想一下,玩物又怎么能得到他们的信任呢?
钱不离沉默起来,他不是没有想过让阎庆国假冒贵族,问题在于,假冒贵族实在太难了!钱不离到现在还是一个平民,虽然有新贵族的诞生必须要经过内阁承认这一条规定,但钱不离既然可以借姬胜情名义分封将衔,也同样可以借姬胜情名义得到爵位,可惜的是爵位易得,贵族们的礼仪和那种看起来雍容的气度却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钱不离知道,如果让阎庆国在胸前挂上贵族的勋章,说不上几句话,就会被人抓起来送到县衙里去。
“看来我们只有一个办法了!”钱不离叹了口气:“远京,你派两个人把我们的战马都送到城外去,一个马上回去报信,让程达不用故意拖延了,尽快赶到正阳县,一个就在外边看着战马吧,小心些,不要让不相干的人发现!”
“现在城门还不能关。”阎庆国犹豫了一下:“可是……大人,把战马送出去做什么?”
“战马的目标太大了!”钱不离把脚放在了桌子上,借以缓解一下身上的疲劳,别的不说,单就凭着这种动作,除非是改掉坏毛病,否则钱不离一辈子也没资格做贵族了:“庆国,正阳县的治安怎么样?流氓地痞之类的人多不多?县府的衙役很精干么?别告诉我这些事情你也不知道!”
“正阳县里很少有人惹事生翻身,闪电般落在了院子里,如果不是落地时差点崴脚的话,这一跳堪称经典!饶是如此,杨远京和阎庆国眼中都显出了敬佩的神色,因为……”
“做什么?我们要作案啊……我的阎将军!”钱不离哭笑不得:“总不能被衙役怀疑上,然后我们硬杀出正阳县吧?真是这样……我还不如带着大军来呢,省得被这么的百姓把我的骨头都拆了!”
“大人天威在手,谁敢和大人做对?!”杨远京拍了一记非常愚蠢的马屁。
“你他妈的少说两句没人拿你当哑巴!”钱不离气不打一处来:“用不用我做一面大旗,上面写着:宋乃光死于钱不离之手?”
杨远京嘿嘿干笑几声,不敢再接话了。
“大人,行军作战我懂,这个……这个……怎么作案我就不懂了,大人,您说我们应该怎么做?”阎庆国轻声说道。
钱不离挠着头,把自己脑海中可怜的反侦察知识梳理了一遍,又沉吟半晌:“宋乃光家里都有什么人?”
“宋乃光生活很简朴,只有一位夫人,两个贴身侍女,家里只有六个仆人,三男三女,连账房都没有,他自己封地的帐务都是他自己统计的。”阎庆国回答得很快。
“宋乃光是住在县府里吧?有没有城防军守备?值夜的衙役有多少?宋乃光经常在什么时间睡觉?他的居所你知道不知道?宋乃光本人会不会武技?他的家人会不会?你刚才一直没有说他的孩子在哪里!几个?多大?”
阎庆国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道:“大人,宋乃光没有孩子,所以正阳县的百姓都说苍天无眼,让这样的好人绝后;我在夜间探过县府,不过……”
“这些东西你好好想一想,我先休息一会,嗯……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探查了,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动手,一会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钱不离站了起来:“庆国,派人出去收购药材,别挑那些贵的买,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