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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度疲劳的亢奋中,他终于低下了头,但不是向中国人,而是德国人,他打算见一下德国派来的密使。
德国的特使是通过谢特联系上丘吉尔的,因为他不是以正式的外交身份出现,他是一个商人,德国目前财富排行第六名的富商,曾经和谢特在零陵时期作为生意对手的古兹。
古兹没有像谢特或者罗杰斯一样后来在政途上有很大的发展,他在中国完成了对日本的吞并后就基本淡出了政坛。但是他的财富却得以几何级地递增,因为他在中国需要德国的民间投资期间帮助谭笑引进了很多的资金和技术,在中国需要德国的人才时更是利用他纽伦堡商业协会主席的身份说服了很多中国急需的人才来到了中国。虽然他低调,虽然他并没有在国际事务上大展身手,但是谭笑喜欢他的严谨和忠诚。
一直以来谭笑和他合作的公司都有参与所有重要的项目投资,甚至在几次大型金融狙击战中也都是盟军之一,甚至谭笑把原来时空韩国和日本人争执的一个岛屿送给了他作为私人别墅所在不知不觉间古兹的公司已经成长为德国最大的商贸公司并且没少介入资源和工业实体。他的德国财富第六是指他在德国的财产,实际上他就和后世的日本人一样,在国外的资产远高于国内,如果算上国外部分古兹应该是德国首富了
对希特勒来说,古兹看似并不重要,但是这个人却像个影子总是不时会出现在他的视野:小克虏伯在中国的所有投资他都有份额,虽然不大但总会出现在德国的军事工业材料名单里;德国对华贸易几乎有三成以上是经过他的手,除去政府间和超大型企业外一般的民营企业贸易更是有多达九成直接或者间接走他的渠道;中国对中亚的石油资源开发中竟然也有他的身影……在对中国的关系暗中变得敏感的时候,古兹越来越让希特勒提起了对他的兴趣,然后在有一天希特勒通过电报要召见古兹,尽管后者还在中国。
对于这个时代能够有幸蒙召去见元首是大多数德国人的荣誉,但是古兹却不是这么想的,在中国他见得太多了,他对于谭笑奇迹般地带领这个孱弱的民族迅速把中国建设成为世界第一强国感到不可思议。在他看来希特勒是优秀的,但是和谭笑相比简直就不值一提;中国元首几乎能够抓住一切机会,并且把每个机会的功用放到最大,使中国在这几年里以一种超高速不回头不犯错的方式疯狂发展。更让古兹觉得对谭笑钦佩的是这个神一般的人物竟然在这个时候开始不断稳健地推行民主并且在一夜之间打造出了全世界民生最好的国家保障制度,在古兹眼里谭笑是伟大的而且是神圣的,世界上只有他才真的会从一个**者转变成一个民主元首;或者说他本身就是民主的推崇者但却通过**的方式在最短时间内打造好了民主的基础并且逐步把民主的制度和传统定下来。
在他蒙召去见希特勒的时候,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谭笑,叙叙旧并且把希特勒找他的事情和盘托出。
和因为痛脚被抓住不得不成为了中国间谍的谢特或者从来就没有真正对中国有特殊好感的罗杰斯不同,本身就有着拉丁和一点点吉卜赛血统的古兹心里更认同的国家是中国家人都搬到中国的他本身也具有中德双重国籍,所以他在到了德国见过希特勒知道希特勒想他做什么后不到两个小时,远在南京的谭笑也已经知道了希特勒和德国政府的想法了。
德国就想通过古兹先接触英国人,最后出面充当中国和英法的恶劣关系的调停人,不劳而获得到大批的殖民地和财富。
如果是在中德两国必须背靠背对抗列强的时候,在中德两国居于劣势的时候德国人不论取得任何成功中国都会替他们感到高兴,但是现在世界变了,中国需要的是一个平衡、具有抗争局面的欧洲,中国不希望德国变得太强。
古兹去见丘吉尔,奉希特勒的命令,同时也是奉谭笑的命令
通过谢特的安排,两位探病者就在医院的病房里开始了谈判。
德国人要求英法两国完全取消凡尔赛和约上规定的德国的赔偿以及各种军事限制,而且希望得到一大笔的酬劳以充当他们和中国的和解斡旋者,这一笔酬劳是英法在非洲殖民地的三分之一
“一个世界强国必须要有自己的殖民地,而德国没有,这很不公平,一个贵族不能没有封地……”古兹道:“我不是一个外交官,我只是一个商人,我说的就是价码,不要和我说太多关于国际公义或者其他的道理,我只知道德国付出的努力应该值多少钱……”
“难道,中国人不是一样渴求和平吗?”丘吉尔道:“如果我们正式承认中国对印度和西亚的完整主权,战火就会熄灭,我们不用付出非洲一厘米的土地;你不觉得你们的元首太异想天开了吗?”
“我的元首曾经在我离开柏林的时候跟我说过,如果英国人或者法国人不答应,就可以明确告诉他们战火不会停……”古兹耸耸肩:“是的,这好像是军事威胁?我不清楚,我再说一遍我只是个商人,并不是正式的外交代表……我知道古德里安将军的部队已经在准备好了很多东西,只要德国不愿意,西亚的战火不会停而且会在欧洲燃起;是的,中国军队不会停止进攻,只要德国还在战斗……”
古兹说得很露骨,他根本不管外交那一套,他直接就告诉丘吉尔战争会继续下去,只要德国人得不到满足:“其实大家都知道,在叙利亚有二十万德军;西亚是我们的兄弟中国的,他们是亚洲的宗主国;那么我们的二十万大军去哪里呢?总要有些地方可以去,总要拿到些战利品……很显然我们的兄弟不愿意为这一笔开支买单,他们会另外找人负担隆美尔将军的部队费用……”
很显然古兹说的成为现实的机会很大,不管中国人愿不愿意,他们都很可能被德国人绑上战争的火车,就算他们愿意谈判但只要德国人坚持要战斗的话。但是德国人开出的价码太大了,他们的底线在哪里呢?丘吉尔收到了报价就回去了,这不是一个他一个人可以做主的买卖。
当丘吉尔回到唐宁街的时候,一个让人窒息的坏消息几乎让他气绝:法国人提出无论如何要向中国求和
法国人的求和其实也是不得已,因为他们已经在极大的危机当中了。在这次开战前法国政府就面临这极大的压力,虽然民族情绪的支持让他们还能够获得战争的民意,但是他们几十万俘虏抓在中国人手里,这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会把法国政府炸上天去。而现在一份前线报告让他们不得不求和——法国人经受不住那么大的伤亡
吸取了在上一次交手中的教训,法国人不冒进了,但是他们发现中国军队也不急着进攻只是紧紧地贴了上来,他们居然和战壕作战经验世界第一的法军打起了战壕战
法国人的战壕战经验是在上次世界大战凯旋门前的战壕里获得的,他们在那里挫败了德国人保住了巴黎。但是,实际上的战壕战精英们,那些由上次大战的老兵们训练出来的法国陆军精英们大多数都已经在德黑兰的外围被俘,他们现在的这批菜鸟并没有多少经验,虽然他们有战壕战经验的军官还是不在少数。
战壕战实际上就是双方在无数的战壕中层层叠叠布防相持的鏖战,这种战斗最考验人的意志和反应,对单兵作战素质要求比较高。在武器上,枪械、手榴弹等等轻武器是主要的作战依赖……但是中国过人把这一切常规装备都改变了中国军队的小口径可平射的迫击炮,特别是那些只有40mm口径的小家伙这时却成了非常致命的武器,它们在战壕里隐藏发射很难被发现,它们发射焰小不会像法国人的迫击炮每次发射都会腾起很大一团烟雾招来报复火力。中国军队的手榴弹各种配置也齐全,当法国人发起小组冲锋的时候一枚威力巨大的防御手雷可以把他们一个班给炸平而躲在战壕里的防御者则分毫不损;当中国军队发起偷袭掷出的进攻手雷则只会把很小一段战壕里的人杀伤,掩护的人把手榴弹扔进战壕里而冲锋的人根本不需要担心挨炸,他们甚至可以踏着爆炸的烟雾跳进战壕。当然最要命的是中国那种每个班都配置狙击手的常规战术,中国军队精准而快速的步枪打击足以让法国菜鸟们躲在战壕里不敢冒头
前线战场上已经得知中国人从南线迂回要切断自己退路的法军想退也退不了,他们已经被中国军队牢牢黏在身后,一旦他们放弃近三十公里深的防线后撤他们就会溃败,被中国的坦克部队像在德黑兰一仗中那样全歼在沙漠里。想要进攻也没有办法,他们在那一次幼发拉底河对决后自动撤退收缩了一些防线,而这些放弃的战壕现在就成了中国军队的防御带,纵深不深但足以让法国人望而却步——没有哪支法军敢于硬突这些战壕战比他们打得要出色百倍的中国人的防线,而且就算突破也没用,最多把中国人赶回原来防线,他们没能力击退对方
“叭”一声孤零零的枪响在广阔却死寂的阵地上响起,一个试图越过一道被炸塌战壕的法国士兵被击中了,他倒下又扑起来依然顽强的完成了穿越缺口的壮举……中国狙击手打得很准,总能命中他们,但又可以说要求很低,只求命中不求部位。这个法国士兵被打中了右臂,当他铁青着脸到达另一边的战友处的时候,大家看到他的右臂垂着,鲜血像泉水般顺着手臂哗哗地流了一地。他中弹的部位骨头断了,肌肉筋腱在中弹处周围鼓起的皮肤里头被搅成一团
中弹者在看到自己的伤口后很快就哭着晕了过去,大家知道他最后的结果就是截肢,一辈子成为单臂人——假如他运气足够好能够及时得到医治的话这种伤的创口很大,在战壕里很难止血,经常来不及送到医院人就死了;就算到了医院,已经失血很多的伤员也很可能在手术还未结束就失血过多死去……法国人现在明白为什么中国军队的狙击手不要求击中要害部位了,中国人只要命中就基本等于击毙
于是大家商量后借口送同伴去医院,一个排的法国士兵全部悄悄放弃阵地逃跑了
中国军队在打苏联的时候,因为是在寒冷的地带冬季作战,双方的军服、皮衣、棉袄都有一尺厚,所以中国军队使用的是世界上普遍的常规子弹以保证穿透力。在伊朗战场上中国军队开始就在后退并且有一个歼敌计划要实施,他们不想吓怕对手,所以还是使用常规子弹;到了法军全线被围以后,实际上吸引双方眼球的已经变成了空军的轰炸。而在这次的叙利亚战场上,当中国军队的反攻时间就要开始前的一天,中国军队已经在整条叙利亚东部战线上开始使用他们的常规而根据海牙公约规定禁止的特种弹了。
虽然还不是那种加塑的空尖弹,但这种在外观上看起来完全和普通弹一样的全被甲空尖弹已经把法国人打得魂飞魄散了——几乎每一个中弹者都非死即残
在甘末林巡视医院的时候,他完全被中国人的轻武器杀伤效果吓倒了:大量被胡椒弹伤害的士兵还在那咳嗽着,很多人都怀疑自己会不久人世,至少是终身残废。这时病床上已经多了很多被小地雷炸伤的士兵,这些士兵的伤处无一例外被感染;每一个人都在极端的痛苦当中,那些肿胀的伤脚有的已经变得小水桶般粗细而不管医生们用什么药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