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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不亏的事情,想必这次的机会,你就会失去了。”
上官骁的脸色蓦地沉下来,阴沉的天气,浓浓雨雾,仿佛让他的戾气更重。
“你要怎么样?”
白棠慢慢悠悠伸出手,听着外面的雨声,看着自己的手,“当然是你能给我什么,我就算说什么,你也不见得给得了。”
上官骁想了一刻,“我人已死,不能给你什么。”
白棠笑了笑,身子前倾,笑容有些奸诈,“不会,你还是有用的。牢里面的鬼,都是听你的吧?”
他顿了顿,“基本如此。也有一些不听话的。”
“你的夫人,应该还在京城吧。你想带话给她?”白棠话音一转。
上官骁神色黯淡了一些,“应该是如此,我只想知道她现在好不好。她应该已经改嫁了。后来听到牢里有鬼说听说过,但是她家基本倒了,只怕生活不会很好。如果她现在过得还好,我就放心了。”
套话 3
“给我线索,我不可能盲目的找。哪怕,只是你们呆过的地方,我至少需要一个她碰过的,且比较重要的东西。”
白棠当然不可能大海捞针的找,毕竟这次出来很有限制性,还有同行的段天翎。
那家伙不好应付。
但是她可以找机会,施施法术。
上官骁皱起眉,似乎遇到一个难题,“我死前已被抄家,秦家也已经倒了。她碰过的……”
“不能有太大难度,我这次出宫并不自由,也会冒极的的危险。”白棠强调着,“何况,我还是跟皇帝一起出去……”
“月老祠。”他突然说,“城西的月老祠,当年我们曾经在那里挂过同心结。”
“大哥,你这都多少年了。且不说到底还在不在,会不会已经被扔了。就算这么多年,所有人的同心结都在,也不可能找得出。”
“不,那个同心结,是我亲手系在顶上的。她也不想时间久了,会被丢弃,所以我悄悄挂在大厅的屋顶。你到时候在左边的梁上看,如果没有意外,不会有人拿下来。那毕竟,只是一个小庙。”
梁上……好有难度。
“那……那万一被拆了怎么办?”
上官骁沉默了一刻,“应该不会,我后来去的时候,见那里香火越来越好,应该更胜当年了。”
白棠立刻说,“那我不管,如果那破庙已经被拆了,我就不管这件事了。最多只能尽我自己的能力,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到的。等我找到之后,会想办法看到她的现状。”
“那前太子呢,你有什么办法?”他话音蓦地一变,更是郑重。
白棠一愣,“这个……当然也有办法。同样的,你要先给我线索。”
这才是她找来上官骁的目的。
“什么线索?”
白棠眼珠转了转,走了几步,“比如他是怎么死的,比如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比如他还有什么别名,他的特征,他的血亲,他……”
套话 4
“我并没有说,他一定死了。”
上官骁的声音十分阴沉,那双眼睛看得白棠十分不舒服。
“我猜他死了,失踪了这么久,不见得能活。”
上官骁强调了一遍,“我没有说,他一定死了。”
白棠摊手,“好,不管他死没死,我们要做两手准备是不是。如果他没死,你也要告诉我一个他碰过的东西。不要说宫里的东西,我在宫里不自由的。”
“宫里关于他的,大多数已经被毁。当初有人说太子已死,我曾为他立过衣冠冢,里面的衣服是他穿过的。在莫加山。”
幸好他丫的已经死了,不然还想让她去挖坟?
她是捉鬼的,又不是盗墓的。
再说,她跟段天翎一起,能跑去盗墓吗?
“但后来又不知有什么消息,说他并没有死。”
白棠连忙打住,“好了,我已经知道衣冠冢了。现在我们要想他死了的可能性,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他叫段天珏,字华言。血亲目前除了皇帝,和亲的琉川公主,只有他的生母。”
“他的生母是否在世都难说……”
“他的生母被囚禁在望天楼。”
白棠心里蓦地一怔,那个转脑袋像机器人一样的女人,是他妈?
天,他这鬼想不到血统挺奇特的。
“他的生母……是赵太后?”
早知如此,昨天就多问几句他的儿子了。
“是。赵太后被囚禁之后,也不知现在是死是活。”
白棠喃喃说,“只怕是不死不活……”
“你见过赵太后?”上官骁声音一凛。
白棠道:“昨天还见过,我去了趟望天楼,在紧急情况下,上了二楼……我也不知道她死了没有,又能动,但是跟她说话,没反应。”
上官骁蹙眉,“你若需要他血亲的血,现在除了皇帝,就是赵太后。”
白棠叹了口气,“算了,这个都很有难度。其他的,其他的线索。”
套话 5
“还需要什么?”
白棠想了片刻,“比如,他的行事方式?”
上官骁奇怪的看着她。
“不要不信,我只是觉得通过一个人的行事方式可以推测出他死了之后会在哪里。”
“如果这样的话,他一定在京城。”
白棠眼眸微眯,“他失踪前接触过什么人?”
“我不知道。”
“他有没有解除一些……比较强大的人,比如法师之类。如果他生前认识法师啊,道士啊,也许会将他的魂魄收起来。”白棠佯装不经意问道。
“莫啸天!”
上官骁立刻说出一个名字。
“莫啸天……”白棠喃喃念了一遍,“莫啸天是他认识的法师吗?”
“我只知道他之前与此人认识,本说要引见给我。但我当时一点也不信鬼神之事,更不信这些道士。”
白棠叹气,“这就是见识问题了,没想到你是个古代人,还这么唯物,让我觉得真惭愧啊。你对这个莫啸天还有什么了解吗,如果他是个道士,他的道观在哪里?”
“我不知。”他低声说,“唯一只知道这些。”
至少知道了名字,就不怕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比如,为他做事的人,他最后会都杀掉吗?”
上官骁冷笑一声,“那是段天翎的所为。”
“他很色吗?”白棠又问。
这个问题好像有些……
“你到底在问什么?”
白棠立刻正色道,“想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样就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鬼。”
“太子为人正派,你不要问一些不相关的话。”
白棠微眯起眼,“正派啊……”
不见得吧。
怎么也看不出他正派,还是手下面前不一样。
“你就没有一点其他的可说的?”白棠眼睛重新瞟向他。
上官骁绷着脸,一句话不说。
“他认不认识……一个叫风烟的人?”
套话 6
白棠问出来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脸色。
他没有一点奇怪,“风烟是谁?”
白棠有几分失望,“没什么,只是这次出宫的目标。我本想,如果和她有联系,找起来更方便一点。”
“我不知此人。”
白棠轻笑着,“没关系,知道这些也行。让我找到的成功率也大大提高了。上官将军,我有两个要求。我帮你做成一件,你就答应我一件。这样很公平吧。”
他冷冷道,“你说。”
“第一,如果我的鬼不够用,以后又有一日需要的话,我要你,让牢里的那些鬼听命于我。第二,无论以后会发生什么事,。电子书。万一我深陷陷阱,可能的话,你要救我一命。”
华言不能完全相信,如果他以后对自己起了杀心怎么办。
“好。我答应你。”
上官骁答应得很爽快。
白棠笑道:“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如果我有了消息,会再让小路子请上官将军来一趟的。”
上官骁听罢,转身进入雨帘中。
雨下得很大,哗哗声和着一步一声响的铁链声。
背影逐渐被淹没,渐渐的看不清楚了。
白棠看了一眼天,喃喃自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雨,出去的时候有个好天气才行。”
可惜这个愿望没能实现,大雨一连下了四五天,中间极少有停的时候。
段天翎一直没有来说出宫的事情,想必也是因为下雨的缘故。
到第六天的时候,天气终于放晴了。
白棠一脸头疼地看着外面,低凹的地方全都淹水,就连每次送饭来的公公都是自己搬了石头,小心的走过来。
站在门槛处,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复到下雨前的样子。
下雨的这几天,黑灵没有来。
她不知道原因,难道因为自己说过一次不学,他就意味自己从此以后都不学了?
这几天是极度无聊的,云嘉的睡眠状况有所好转,又提出不需要太医。
鸡同鸭讲 1
不过白棠以为,还是因为什么时候对段天翎提一提才好。
第六天的晚上,黑灵才再一次出现在白棠面前。
因为白棠早已放弃等他再度出现,所以根本没有到大厅。
黑灵直接地出现在白棠房间。
“你不知道敲门啊!”
白棠被打搅了睡眠,非常不满。
连鬼都知道,白棠睡觉的时候不能打搅。
算了,鬼的前身至少也是人。而这妖怪,不过是个动物。
不与他计较。
黑灵不屑的瞟向她,“不想学早说,我就不来了。”
白棠一下从床上下来,不满地说,“不想学?几天了,你自己说你消失了几天?难道要我天天不睡觉等你出现啊。”
“下雨。”他冷冷吐出两个字。
“下雨又怎样?”白棠叉着腰,“你是一个妖怪,难道变一把伞出来那么难吗?”
“雨太大。”
白棠怒视他:“你是一个妖怪,你怕雨吗?”
“会打湿!”黑灵一副你真笨的样子。
白棠真想气死,她等了足足三天,最后就因为他的担心打湿自己?
“你给我记住了!”
几乎是指着他。
黑灵下巴一扬,丝毫不惧,“记住了!怎样?”
这家伙就是这么讨人厌的。
黑灵这次显然是奉命而来,教是就是对妖怪的必杀绝招。
显然华言是不想让风烟活着。
“这样过去,她的脑袋就能爆掉。这样,她的爪子就能断掉……”
黑灵冷着脸,一一给她演示。
但是显然她学习这么有杀伤力的绝招不在状态。
作为师父,他不满了。
“你再不听,我就先将你的爪子断掉!”
白棠白了他一眼,“首先,不要用你的猫语。对于人形态的东西来说,这个。”说着就举起自己的手,“是手,不是爪子。就算对方是妖怪,至少她是以人的形态出现。退一万步,她变成了一只蝎子,这个也不叫爪子,叫做……大概叫钳子?”
鸡同鸭讲 2
她也不太确定蝎子的手叫什么。
黑灵顿了一下,他不太喜欢被别人这样纠正。
白棠有点无趣,“而且,听起来很血腥的样子。”
“血当然会爆出来。”
白棠瞟向他,分明看起来就是一个故意冷着脸的美少年,少年啊,说起爆,就那么理直气壮。
“所以血腥啊!”
“要杀,当然有血!”他又像看白痴一样看向她。
白棠几乎要无语,“我……我不想杀人。”
“那是蝎子。”
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蝎子又怎么样,她出现在我面前,是个人的样子。只要不是她先对我动手,我就会下不了手。会觉得自己在杀人的。”
黑灵想了一刻,“简单。你先将她打成原形!”
白棠无奈地摇头,“算了,我觉得我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的。”
黑灵又不高兴。
“你才是不明白!公子要你杀就杀,哪有那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