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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问的,我都可以说了。但是黑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
白棠谨慎地说这每一个字。
段天翎又道:“无妨,你说来听听。”
“那天阵法里,我看到了一些陌生的人,唯一眼熟的,是白锦程。其实我也是在去地牢的时候,才知道白景程的样子。我只是隐瞒了这个,其他的我告诉过你了,有个不知道什么人,挥了一下袖子,就消失了。至于望天楼,我是去找洛然的。”
在她说到洛然这个名字的时候,段天翎的眼神明显变了变。
她恍然不觉,继续说着。
隐去了与华言有关的一切,她只说了洛然在她每个月唯一能出来的那天找自己。
几乎是将百分之九十八的实情说了出来。
因为那个时候,她确实什么也不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华言后来告诉她的。
她将去望月楼的原因,说成因为知道自己即将出宫,而段天翎又怀疑是风烟所谓,她专门去问怎么防着风烟,也顺便问问她想带什么话给风烟。
“你不要觉得奇怪,因为我生前是灵媒,经常帮鬼一些忙。在我眼里,洛然和这些鬼没有分别。只要力所能及,我都不会拒绝。”
她特意撇清了,自己与洛然并没有其他的关系。
与风氏和南寰的恩怨,也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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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完
所谓秘事 1
与风氏和南寰的恩怨,也没有任何关系。
白棠说完这些,奇怪地看着他,“其实你既然早就断定了,为什么到现在才问我?”
段天翎深思的眼神移转过来,“那天在望月楼时,我已经知道有别人来过。但我不知道,你当时就在。落在地上的蜡烛,洛然说是黑灵……可是黑灵,又怎么会需要蜡烛。”
“黑灵是什么?”
白棠问的时候,脸色没有一丝不妥。
“妖精?”
他在判断白棠的真假。
“你见过的那只黑猫。”他淡淡开口。
白棠道:“原来是只猫妖。不对,皇宫的结界是可以挡住所有妖魔鬼怪,他是猫妖的话,他怎么能进来。”
“我曾就此问题,问过李道长。黑灵其实并不属于妖类,它是灵魄宫灵兽后裔,是让鬼魂最胆怯的。”
搞了半天,还不是只小野猫。
既然他能随时出入宫廷,不知道近期会不会再来一次。
“现在,你还有什么困惑吗?”白棠扬起头,“该说的已经说了。随便你怎么想,我就是骗你了,我就是瞒你了,我就是能看到鬼。我知道的就这些,我不知道的与我无关。不过有一点你大可放心,我不是什么发法力高强的人,说想跟李寻欢学也是真心的。我拿点道行,当然及不上他。”
说起李寻欢,她还需谨慎。
一旦李寻欢到了皇宫,担心他抓住几只鬼来问。
那些鬼是知道,她见过黑灵的。
“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就是这样。我不喜欢周围很多宫女,因为我会习惯性想跟鬼说话。因为他们说,宫里非常危险,所以会帮我盯着各个妃子。如果有对我不利的,就会告诉我。”
段天翎淡笑着:“原来还有这个作用。”
过了一刻,段天翎突然道:“为什么不问我,我留你有什么用?”
白棠学着他的语气,“我在等你自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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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猪问题,我心里有底了,看了评论,大家意见不合,我也不能让所有人满意,不过也能看出支持者多的一方
好了,不用再徘徊不定了!我可以加紧进展了!
所谓秘事 2
“你挺会学的……”段天翎望着白棠,俯下眼眸。
在坦诚了这些之后,白棠有一点变化,像是放下了心里很多担子一样。
眼神变得轻松,无拘束。
语气也硬气了一些。
“我想要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关键在你身上。”
他竟然实话说出来了?
白棠稍稍有些惊讶,“你想要我帮你拿到?为什么关键在我身上?”
果如华言说的那样吗。
“因为你是白家唯一的血脉,既然你非白棠本人,我想对你而言,并不是什么很有难度的事情吧。”
白棠怔怔看了他一眼,开始觉得这是自己的一条出路。
“你想跟我做交易?”
如果他只为此,那么出宫有望了。
“交易?”他微眯起眼,“为什么是交易?”
“很公平的,我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帮你的忙。你放心,我的交易对你而言,绝对百利而无一害。”
白棠说得极有信心,“白棠之于你,也不过于此。如果你能得到你想要的,那白棠还有什么用呢?”
“你想要什么?”他眼眸渐深。
白棠笑答:“废了我,放我出宫!”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说得理所当然,毫无犹豫。
他微微一愣,“这就是你想要的?”
“对啊,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么贪心,找你要这个要那个。”
她悄然挣脱了段天翎,在他周围踱步几步。
“当然我还是需要钱的,如果你不吝啬的话。”
他目光似乎冷沉了下来。
“除此之外,你别无所求。”
白棠一转身,更是嫣然笑道:“都说了,让你放心,我不贪心的。所以对你而言,是不是百利无一害呢?”
他挽起双臂,动作懒散望向她,“如果我不答应呢?”
白棠惊讶道:“为什么不答应?难道你打算事成之后就杀我灭口?”
他没有作声。
“我告诉你,就这一个要求。随便你答不答应,其他事情免谈!”
所谓秘事 3
说得很是坚决,没有一点犹豫的意思。
段天翎见白棠的眼里更是打定了注意一般。
“现在不说这些,我仍然在调查之中。你现在唯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当皇后,不要惹是生非。”
半晌之后,他才缓声道,却没有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白棠虽有些不解,也没有多问。
“宫女我至少要赶一大半出去,你下令,还是我下令?”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白棠说话更无所忌惮。
他迟疑一刻道:“我心里有数。”
白棠放下心,觉得自己好像解决了一个大问题一般。
至少现在开始,大部分事情上她没有必要躲躲藏藏的隐瞒,只是最重要的不能说。
“还有事吗?没有我就走了。”
她心情大好了起来,“你好好考虑我的话。还有,管好你的爱妃,我讨厌找麻烦的。”
白棠更是社呢什么规矩都没有,直接准备出去。
“白棠……”
她停下脚步,回头问道:“怎么?”
过了片刻,“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莫名其妙。
白棠懒得想那么多,走出了御书房。
现在仿佛就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刚才找她来的公公,跟着她笑道:“娘娘,奴才可有骗你?”
白棠笑眯眯说:“骗没骗不知道,不过本宫暂时不计较了。”
公公仍然笑着,忽然低声说:“那娘娘,可有跟皇上说了什么?”
白棠莫名看向他,“这话什么意思?”
公公笑得额上的皱纹更是明显,“娘娘对奴才无须隐瞒,不过奴才有点不明白娘娘的做法。”
白棠隐约觉得这个公公有一点问题。
莫非是段天翎派来试探她的?
她望着公公道:“我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
公公似乎也有些许不解,困惑的神情一闪即逝。
“既然如此,奴才先行告退。”
所谓秘事 4
“等等。”白棠喊住他,走近几步压低声音,“公公可否将话说明白一些,白棠听不懂。”
公公看上去仍然讨好谄媚的笑容。
“娘娘,奴才还要进去服侍皇上,不能耽搁了。”
“可是……”
他最后的那抹笑意,似乎有点深意,却又让人感到很奇怪。
白棠心神不定地回了凤仪宫,云嘉正要说什么,白棠一扬手。
“我有点累,先去睡一觉,不要吵我。”
回到房间之后,关好门,抬眼就看到玉儿正等着她。
“白棠,贱人死了。”
白棠脚步一顿,走得有几分艰难。
还有人死了。
令人有一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感受。
“毒死的吧,我已经知道了。”
她见玉儿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更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那她的魂魄呢?”
玉儿无所谓地说,“没见着,大概没有了。”
被金蟾侵蚀得差不多了吧。
“玉儿,没事的话,你帮我留意一下刘公公,今天带我去御书房的那个。他有几分古怪。”
玉儿随便应了一声。
此后的几天,白棠都过着米虫一样的生活。
凤仪宫的宫女确实少了大半,让整个宫殿更显得冷冷清清。
白棠这几天并未闲着,她只要有自己一个人在房间的机会,就会鼓弄着同心结。
上官骁想见他夫人,现在来说只是天方夜谭,就连白棠也不行。
但是有法术,是可以看到的。
就像李寻欢能够看到白棠在莫加山的,白棠也能够通过某个媒介,从镜中看到别人。
只是这个法术特别损耗力量,白棠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受得了,更不能确定能不能成功。
试了几天之后,终于有一次,真的从镜中看到了一点影子,一些影像。
她赶忙让小路子,再度将上官骁找来。
如果这样能行的话,她还能试着看李寻欢。
因为手里有李寻欢的镜子。
所谓秘事 5
法术的过程里,白棠感到巨大的压迫力。
那种感觉从未有过的,大概因为她几乎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法术吧。
“白棠,你省点力气,别伤到自己。”
小路子看得忧心忡忡。
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事。
上官骁沉静地站在一边,目不转睛盯着白棠房中那面镜子。
精致的铜镜,周围印满了花的纹路。
镜子上缓缓发生了变化,白棠的脸在镜子里渐渐消失了。
像平静的水面的,荡起了一层细细的水波。
那面上一层水波而过,画面就此一转。
又仿佛是从朦胧的水雾中透出来,正是一座大宅院,青灰色的砖瓦,干净整洁的空地,还有红白相间的花,叫不出是什么名字。
画面缓缓移动着,极慢的速度。
一个年迈的女子逐渐出现在画面中,看上去四十几岁的样子,眼神沧桑却又呆滞。
她坐在院子里,周围没有一个人。
空空旷旷的,死寂一般的感觉。
“靠——我撑不住了……”
白棠猛地退后了几步,喘着气,“撑不住了,上官骁,那是你夫人吧?”
上官骁被震住了一般,不可置信道:“那是她……可是……为什么是这样的情形,不能看的再清楚一些?”
“无能为力,这就是她现在的样子。”
白棠收着内息,觉得自己很快缓和了过来。
这种恢复比她想象得要快得多。
小路子赶忙说:“白棠已经尽了很大的力了,你再要求,她身体不见得能够承受。”
白棠还有事情想问上官骁,便道:“我再试一次,那是很难。因为她与同心结的联系太少了,需要耗很大的力量才能寻到一点踪迹。”
上官骁道:“多谢了。”
再一次试的时候,画面已经变了。
成了一片树林,葱郁的草木。
白棠暗自奇怪,怎么会变得这么快,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了外面?
铜黄色的镜面中,逐渐出现了蝙蝠精阿芙的脸。
所谓秘事 6
除了蝙蝠精,还有上次的小道童。
他们在一片树林里,两个人脸色都有挣扎的神情。
找错了人,难怪觉得这次这么顺利。
这只蝙蝠精,又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