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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鬼-红色曼陀罗-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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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英培低着头,双手插在口袋里,不和任何人讲话,不停地走来走去。对这女人他帮不上任何忙,这使他痛苦不堪。他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呢?该死的张小鬼,他是怎么把子弹射出来的呢?而他就恰恰站在那家伙的身边。而栾蓓儿,她为什么要转过身来?为什么躺在那张抢救床上的应当是司马效礼。
    上官英培颓然靠着墙壁,滑落在地板上,双手捂着脸,巨大的身躯颤抖着。
    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司徒秀尊和司马效礼一起等待着,自从栾蓓儿遭到枪击,司马效礼几乎没说一句话。他坐在那里,盯着墙壁。看看他,没人会想到他已愤怒到极点,甚至绝望到了极点。他对欧阳普良的绝对仇恨,那个把他所喜欢的一切都毁掉的人。
    就在郑相林到达的时候,栾蓓儿被送进了特别护理室。医生告诉他们她的情况眼下已经稳定了。他说子弹射入她的身体,对器官造成了相当严重的损伤,内出血十分严重。她很结实也很有抵抗力,现在她还活着。他谨慎地说她还有机会,就这些。不久他们就会知道更多情况。
    医生离开后,司徒秀尊一手放在上官英培的肩膀上,一手递给他一支烟。
    ——上官,如果她能活到现在,我就相信她会继续活下去。
    ——没有保证。他自言自语地咕哝着,难以正视这个女人。
    他们走进了单间,司徒秀尊把司马效礼和上官英培介绍给郑相林。
    ——我想司马市区长马上就要把他的经历告诉你。司徒秀尊对郑相林说。
    ——他愿意吗?郑相林怀疑地问道。
    听到这儿,司马效礼振作起来:“远不止愿意。但我讲之前,请告诉我一件事。什么对你更重要?是我的所作所为,还是逮捕那个杀害你的人?”
    郑相林俯身向前:“我不能肯定是否准备跟你讨论任何形式的交易。”
    司马效礼胳膊肘压在桌上:“我给你讲完我的经历之后,你会的。但我这么做只有一个条件。你让我对付这个人。以我自己的方式。”
    ——司徒秀尊通知我说这个人是为政府工作的。
    ——说得对。
    ——好吧,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你有证据吗?
    ——你让我以我的方式干,你就会得到你要的证据。
    郑相林回头看着司徒秀尊:“房子里的尸体。我们现在知道他们的身份吗?”
    她摇摇头:“我刚刚核对过。从梁城市来的警察和有关人员在现常但现在还为时太早,没有那方面的消息。但一切都在秘密进行。当地警察一无所知。我们控制着一切消息的流向。你在新闻中看不到任何关于尸体和栾蓓儿还活着并住在这家医院的报道。”
    郑相林点点头:“干得漂亮。”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打开文件箱,拿出两样东西递给她。
    司徒秀尊低头看着她的手枪和证件。
    ——发生这些事我很遗憾,司徒秀尊。郑相林说:“我本该信任你,但我没有。也许我离开外勤工作的时间太长了。”
    司徒秀尊把枪插进枪套,把证件放进了衣兜里。第一次感到自己完整了。
    ——如果处在你的位置,或许我也不会。但事情都过去了,郑相林,我们继续吧。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其余的可以肯定,相林,司马效礼说:“你永远也认不出那些人。或者说如果你能的话,他们就不会跟我要谈的这个人有关系了。”
    ——你怎么这么肯定?郑相林问道。
    ——相信我,我知道这个人是如何操作的。
    ——你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人是谁,然后就由我来对付他呢?
    ——不。司马效礼坚定地说。
    ——不是什么意思?我们是梁城市检察院的,我们就靠干这些事情过日子呢。如果你想要任何形式的交易。
    ——你听我说。司马效礼几乎没有抬高嗓门,但他锐利的目光势不可挡地射入郑相林的眼睛,使这位局长的思维断了线,他安静下来。“我们有一个机会能抓住他。一个他已经渗入了梁城市检察院。张小鬼可能不是惟一的一个,或许还有其他的什么人。”
    ——这一点我非常怀疑。郑相林说。
    现在司马效礼抬高了嗓门。“你能向我保证没有渗透吗?你能吗?”
    郑相林坐在那里,看来很不舒服。他膘了一眼司徒秀尊,她没说什么。
    ——如果他们能策反张小鬼,他们就能策反任何人。她说。
    郑相林看起来很痛苦,缓缓地摇摇头。“张小鬼……我仍然难以相信。”
    司马效礼轻轻叩击着桌面:“假如还有另一个和你级别相同的间谍,而你想亲自抓住他,你是注定要失败的。你的机会也就失去了。永远。你真想冒险这样做吗?”
    郑相林揉搓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在认真思考。他抬头看司马效礼时,他显得慎重又很感兴趣。
    ——你真以为你能抓住这家伙?
    ——我要打几个电话。叫几个特别的帮手。”他转向上官英培,“我需要你的帮助,上官英培。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我能帮上任何人的忙吗?我不是万能的上帝!上官英培满脸惊讶地说。
    ——昨天晚上我和栾蓓儿已经谈论过你。她和我讲了你的特殊才能。她说在恶劣环境下你是很好的人眩——我想她弄错了。否则的话她就不会胸部被穿个洞躺在那里了。
    司马效礼说:“我不能带着内疚的心态去行动。但现在我改变不了这一点。我能做的是确保她不至于冒着生命危险而一无所获。你也要承担很大的风险。即使我们抓住了这个人,他还有众多的支持者。总有一些是抓不住的。”
    司马效礼靠在椅子里,密切地注视着上官英培。郑相林和司徒秀尊也盯着这位私家侦探。上官英培强壮的宽阔的胸膛与他双眼中深沉的哀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上官英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实实在在想做的就是守在栾蓓儿的床前,直到她醒来,看着他,对他微笑,告诉他她没事儿。但上官英培知道,一个人在一生中很难得到自己希望得到的。于是,他看着司马效礼说:“我想我不是你希望的那种人。”
    ——你是那种人呢?
    ——哦,你选拔干部的那种标准,我已经辞了公职。我正在希望干我所想干的事儿。
    ——好,我祝你好运。
    第12章
    A
    一辆黑色的大众轿车在欧阳普良的家门前停下。欧阳普良和他的妻子穿着考究地从前门出来,欧阳普良锁上门,随后两人上车开走了。欧阳普良夫妇是去参加一个宴会。
    轿车通过了属于欧阳普良所居住的贵族区域,花草、灌木种在别墅四周。这些灌木现在完全可以遮云蔽日,也就是说这儿真正成了花园别墅。灌木丛不仅具有美感,而且对那个注视着轿车开过去的人来说也是颇受欢迎的,随后他打开箱子,开始小心翼翼地在电子线路中搜寻着什么。
    上官英培用自己定做的特殊仪器找到了通往欧阳普良住宅的电话线。他关于通讯硬件设备的技术知识使他受益匪浅。欧阳普良的家有一套很好的安全系统。然而每一套安全系统都有其致命的弱点,电话线。因此帮了上官英培的忙。
    他还发现欧阳普良的报警系统不支持移动通讯,只有普通的陆地通讯线路。这是一大漏洞。支持移动通讯的系统是无线系统,上官英培不能进入传输线路,因此是无法修改的。
    其实,所有的报警系统都有完全相同的主干陆地数据传输线路,所以都有可以进入的后门。上官英培就是这样做的,他收拾好了工具,穿过小树林,来到欧阳普良家的后门。他找到一扇从街上看不到的窗子。他有一张欧阳普良住宅的图纸和报警系统线路图,这是郑相林提供的。穿过窗户,他就能越过行动探测器的探测点来到楼上的报警控制器边上。他审视了良久。
    他从背包中抽出一把电击枪,把枪贴在窗户上。他知道,窗子上都装了线路,甚至二楼的窗子也装了。一楼和二楼的窗子上都装了接触器。大多数家庭只在底楼的窗子上安装接触器,如果这里的情况也是这样,上官英培就只用打开窗锁钻进顶楼的窗户,而用不着破坏任何一个接触器。
    他总共用电击枪对着窗框射了三次。枪中射出的电流会熔化接触器,把它们熔化了,使之瘫痪。他打开了窗框上的锁,屏住呼吸,打开窗户,而报警器没有响,他立刻爬进窗户,然后关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手电筒,找到楼梯,摸了上去。他注意到欧阳普良夫妇的生活过得极为奢侈与豪华。家具大部分都是国外进口的,墙上挂着一幅徐悲鸿的八骏图,他的双脚踩在厚厚的、他认为价格昂贵的地毯上。
    报警控制器的位置像大多数报警控制器一样,安装在楼上的主卧室里。他卸下面板,找到了发出报警声的连线。两剪刀下去就剪断了报警系统。现在他可以自由自在地行走了。他下了楼,从行动探测器前面走过,挥舞着双臂挑衅,还对着探测器伸出了手,好像欧阳普良在那里愁眉苫脸地看着他,对他人的习惯束手无策。红灯亮了,报警系统被激活了,但是它再也不能发出尖厉的报警声。计算机立刻就要拨通中心控制站的电话,只是电话永远也到不了那里。报警器拨号之后如果没有应答,就会停止拨号,回到静止状态。而中心站的一切看来都极其正常。
    上官英培看着行动探测器的红灯灭之后。他从探测器的前面经过时,它都会试探几次,但结果却是一样的。上官英培暗暗发笑了。一切还算顺利。欧阳普良夫妇回家之前,他还要再把报警连线接通,如果欧阳普良开门时正常的”嘀嘀”声不出现,他会怀疑的。但现在,他还有工作要做。他必须揭开这位梁城市黑白两道的显赫人物的真实面目。不管你是黑脸还是白脸,让你的尊容在梁城市电视台上暴光。
    B
    参加宴会和聚会,欧阳普良夫人是非常感兴趣的。从另一方面讲,她丈夫是在工作。他坐在长桌旁,有人主动搭话时,就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大部分时间是在认真聆听其他客人讲话。今晚有几个外国客人,欧阳普良知道有价值的情报往往源于非同寻常的渠道,甚至就在宴会上。他不能肯定那些外国客人是否知道他是公安局的人。这一点确实不是众所周知的。明天上午《梁城晚报》上刊登的客人名单只会说明他们是欧阳普良和他的夫人。他有点儿失落感。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发出宴会的邀请并不是因为欧阳普良在公安局的地位。在这座城市,谁被邀请到参加诸如此类的盛大活动,为什么被邀请都是最大的谜团。然而,向欧阳普良夫妇发出邀请是因为他妻子为山乡失学的孩子所做的广为人知的慈善工作?也是她本人尽心尽力乐此不疲的慈善事业。欧阳普良不得不承认他妻子热爱这项事业。当然是在她不去俱乐部的时候。妻子总是怀疑欧阳普良在外包养了女人,她不动声色地明察暗访,名誉上是去消遣,实际上是想得到她得到的一些桃色新闻。只要抓住他的把柄,她自己也就自由多了。问题是她永远不会知道他丈夫的秘密。
    驱车回家的路上显得平淡无奇,夫妻俩谈论了一些不着边际的琐碎的事情,而大部分时间欧阳普良的思绪都集中在张小鬼打来的电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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