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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方式来联系。因此武器本身是没有什么一定的操作招式,唯一能得到系统高熟练判定的是在实战中可能造成高伤害,保持自身不受到太多伤害的操作。
浅浅夏寂历经了太多的战斗,本身又玩过不少游戏,近身远程武器都有着一种极为熟练,短时间虽然无法使用其他武器达到精炼的程度,但是依照数据显示出的攻击熟练来做出最有效的提升,不断操练其他武器,倒也让她开始舒适五花八门的兵器。
想达到莫云所说的把所有武器都看做自身的衍生,浅浅夏寂可能做不到,但是一板一眼的使出曾经记下的战斗操作,这也让远处一直观望浅浅夏寂的莫云有了跟深层的感受,浅浅夏寂这并不是从零起点开始练习,而是从模仿到熟悉,能有这样的能力。绝对与她的战斗脱不开关系。越是施展熟悉的招式,那么这样的操作就绝对给浅浅夏寂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或者可以说这一招很可能让她受到巨大伤害或者面临死亡才导致记忆犹新,有着如此之多的回忆,浅浅夏寂真的历经了太多。
“孩子,前一世你平庸无长,虽失去太多,但也得到了一些,这一世,你还未离开此地已经如此了得,那么到底还有多少危难在等着你。”默然的轻叹时时在莫云口中吐出,能力越大那么责任就越大,不说别的,就浅浅夏寂现在拥有的实力,游戏若是要保持平衡,那么她所要面对的就一定是超越自身水平的千难万险。对于莫云来说,浅浅夏寂是他的孙辈,是他的徒弟,更是修罗一族的希望,各种感情交织的存在,他对浅浅夏寂期望颇大的同时,更多的却还有担忧她遇到危险。
得到五行的认可,加上使用数十种武器直至达到基本熟练满槽获取经验。浅浅夏寂足足在修罗界之中待了一月之多,虽说浪费了完全可以提升至离开新手村的时间依旧处于零级负经验,可浅浅夏寂却得到了更多的东西。这一次付出是很多玩家朝思暮想的机会,得到远远大于努力,与莫云对浅浅夏寂的好感绝对有关,因此在最后一丝熟练度达到获取经验之前,浅浅夏寂也是特意前往茅草屋向莫云辞行。
毕竟就算浅浅夏寂什么都抛开不管不问,想解开修罗族封印,那也是需要很长的时间,今日一别,真的需要太长时间的相见。莫云失去了五行能力等于是釜底抽薪般的丧失了生命力。此刻久居在茅草屋根本难以走动太多,浅浅夏寂看到这样的莫云也是禁不住有些黯然失色,她明白莫云这么做是为了他心中的修罗族,以她为修罗族最后的传承理应向世人证明强大,可浅浅夏寂又如何能看着这位长者步入垂暮。
“孩子,别这样看着我,搞得像是生离死别一般,我可是会一直等着你回来,带着我走出这片漫无人烟的地方,重新返回我们的故里。”浅浅夏寂的哀伤写满了脸庞,莫云却不愿保持这样恋恋不舍的离别,他还有着自己的希望,他不会让这一别变成永远。
浅浅夏寂必须给自己解救修罗族的信心,她并没有接到确切的任务,想来应该是莫云不愿意让她拥有太多的压力,此刻听到莫云这么说,浅浅夏寂也是强忍住心里的酸楚连连点头,“师傅,修罗族原本不是在这里的么?”
“这里只是封印境地,并不是我们修罗族真正的摸样,真正的修罗族会更加的美丽,那里会让你感到无边的安宁和放松,没有争斗没有仇恨,只有着欢声笑语。”这样的世界如同神话般的存在,莫云憧憬的叙述之时,浅浅夏寂却很清楚为什么这片净土会被封印,和平只属于每一个心存满足的人,五界之中争强好胜比比皆是,哪怕是仙界也是纷乱重重,更不要说其他传闻中就明争暗斗的存在,又岂能容下这一片可能让它们停留的存在。
想要彻底打破封印,在浅浅夏寂看来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以强制衡,拥有超过五界众多强者的实力来征服它们的蠢蠢欲动,伪造一个虚假的平衡,给修罗族一个残存世间的保证,这份实力或许不是一个人可以拥有。但作为修罗族最后的传承,浅浅夏寂必须成为其中之一。
“你已经完全拥有了修罗族的能力,以你现在的实力如果直接步入凡尘可能还是会遭来不必要的打击,孩子,在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尽快带上古玉扳指,你已经可以发挥它的真正效果,它也能助你隐匿起自己的身份,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在做傻事,师傅已经老了,再也经受不住打击,哪怕不能离开此地,也希望我修罗族不至于在尘世间彻底的消失。”
第六百五十六章 搬离
浅浅夏寂一意孤行愿意用所有的实力来寻求和小丑的平等。她并不会因为失去了太多而追悔莫及,但往往是现在莫云这种为自己担忧的想法,反倒是让浅浅夏寂很是不好受。
她并不是没有顾忌众人的想法,相反她很努力的为自己任性做出补偿,可仅仅是一个NPC的莫云都能为她的消失而惆怅万分,那么当时她选择离开,还有多少人为她难过呢?只是自己的选择,就劳烦众人为自己担忧,这样做真的值得么?
思考着这个问题,浅浅夏寂却并没有作出什么承诺,对于他人而言,她选择了补偿,对于自己来说,她用了最任性的方式,孰轻孰重她说不清楚,但至少她会学会去避免做这样的选择,毕竟看到别人为自己担心,浅浅夏寂的难过更胜过自己受到创伤。
重新离开修罗界,浅浅夏寂并没有急于去练级或者取得自动返回自己仓库的物品,而是选择了下线去通知众人自己的职业变化,这一次不像以往她想着要保存实力。给众人一个意外的同时不至于认为自己实力平平根本搭不上强劲的浮生如斯。现在的浮生如斯对于浅浅夏寂来说,更像是一个大家庭,任何喜悦哀伤,浅浅夏寂都愿意和众人分享,毕竟她虽然失去了太多的力量,可现在拥有的却是远胜于以往的潜质,只要加以快速练级,属性的补给绝对可以让她迅速踏入高手的行列。
离开游戏仓的安洋来不及活动下已经有些僵硬的身体,迫不及待的冲出了房间,却惊奇的整栋房子安静无声,楼道墙角处居然还有着些许灰尘。
这栋房子对于浮生如斯等人来说,算的上是一个永久的根据地,无论如何他们都会保持整洁,林夕没有回来之前是这样,回来后颇爱清洁的她更是将房子整理的井井有条。
从灰尘的堆积来看,这几日都是不曾有人打扫,唯独自己的房间稍显整洁,摆明是清理过的,这倒是让浅浅夏寂有些迷惑,她知道浮生如斯近来接到了一个神秘的委托,很有可能在自己呆在修罗界的时候,众人也是没办法下线,这样倒是可以解释房子中的灰尘,可为什么独独自己的房间有时间被打扫呢?
走向林夕所处的房间,通常众人在游戏中的时候,门外都会挂上休息的牌子,若是长时间停留游戏则空无一物。可以任凭众人直接进入去唤醒,此刻林夕的房外并没有任何牌子,浅浅夏寂也是直接塌门而入,可入眼的却是一片空荡。
没有游戏仓,没有床铺,甚至连书桌上的摆设都全部消失,数天前还布置的让浅浅夏寂羡慕的房间此刻已经是空无一物。
难道林夕再次搬出去了?安洋心底莫名的腾起丝丝不安,却强作镇定的思考着,毕竟林夕和林乱是因为开办缘若卖了房子才搬回来的,此刻浮生如斯也有了一些积蓄,搬出去倒也是有可能,房间杂乱很可能是陈耀和韩冰无法离开游戏。
带着这样的想法,安洋也是直奔陈耀的房间,对于韩冰那不苟言笑,安洋更愿意去询问陈耀,这也算的上是一个条件反射的习惯,宽慰着自己,安洋却克制不住自己加快的脚步,几乎是用跑的冲下了楼道。
陈耀的门外一样没有休息牌,可随着安洋推开房门,同样的空荡不禁让安洋的心沉入了谷底。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林夕和陈耀都不在这里,那么林乱和韩冰呢?安洋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急迫,开始在整间屋子里寻找,可得到的结果却是这里除了自己的房间已经是空无一物,可以搬走的东西都已经带走,而且时间似乎也有数天。
这肯定是安洋在修罗界中发生的事情,可林夕怎么也不该毫无声息的就这样选择离开,难道是出了事故不成?问题是现在就算是进入游戏,没办法离开新手村一样无法联系到他们。
安洋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客厅中急的团团转,现在离开这里肯定是不行的,可是能不能等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还是未知数。
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的,莫名的焦躁席卷安洋的胸腔,她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古怪的事情,从众人给自己打气重新踏入轮回到现在,不过是现实时间十多天罢了,短短数十天怎么可能让众人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急是没用的,从林夕身上,安洋也学会了不少处理事情的习惯,呆在如此空荡的房子内安洋迅速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开始思考这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拧了下自己会感觉痛,这不存在是做梦,那么就真的发生了一些自己没想到的事情,众人已经离开了数日,而自己的房间却布置整洁,应该是每天都有人打扫,这么说,如果一直等下去,那么一定可以等到帮自己打扫的人。能出入这里,这人一定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安洋也是耐住了性子开始等待,拼命的逼着自己往好处去想,压抑住心中的担忧,众人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好一点的住处,或者是找到了他们一直寻找的那个孩子,这才准备送还房子住外面,没通知自己是因为处于游戏中,等自己回来一定还是可以和众人团聚的,一定是这样。
不断的重复着安慰自己,安洋终于品尝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此刻已经是下午时分,出于对于众人的担忧,安洋一步也不敢离开客厅,大门敞开着观望着外面的花园,期盼有任何一个人的出现。
夜晚悄无声息的到来,安洋不吃不喝等候超过了数小时,疲惫的屈缩在那张没有带走的旧沙发上,努力的睁着双眼盯着院外那扇关闭的院门,下一刻,大家一定会回来的。
“你怎么睡在这里,快醒醒!”一阵晃动。安洋睁开了双眼,下意识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明明是在等众人回来的,怎么会睡着了?那么这个和自己说话的人会是谁,安洋猛的抬起头看向了来人,却发现是一个一脸烦躁的中年妇女。
“阿姨,你是……”搜肠刮肚的回忆,安洋却怎么也不起在这里见过这样一位妇人,此刻对方摆明心情不佳,安洋想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开口自然客气异常。
“我是这附近家政介绍的。真不知道这家人搞什么,单单雇佣我打扫你的房间,天天睡在那怪东西中也不知道醒,连个人影也看不到,现在好了你也醒了,赶快收拾东西走吧,我也接了别的活,没那么多时间天天跑这么怪的地方来。”对这件房子,这位中年妇女的印象似乎很是不好,一开口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顿数落。
“走?我去哪?为什么要走?”对于中年妇女数落的话,安洋是充耳不闻,好不容易等了一个人回来,可一开口居然是敢自己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这姑娘怎么就这么麻烦,一起来就东问西问的,你要去哪我怎么知道,我只是负责打扫房间,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聊天。”中年妇人很是不劳烦的挥了挥手,安洋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