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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依仗着体格强大一点罢了,别看平时自个不带搭理这人,可是现在,对不起。。。小文看着那几个站在雨里怯懦的女生眯缝起了眼睛。
“王霞、刘洁,曲美云,你们三个过来吧,你们三个比较瘦,在后面挤一下应该能行吧。”随着他的出声,司马明柏也嚷道:“快点上车,还有那个大个子,你快点让开,别挡着我的车。”
他指的大个子就是徐老大。
而这个时候,华兴厂办已接到了运输科的求助,一队民兵已带着工具火速的赶到桥洞,而厂里绿化组的抽水机也被运到了桥洞处,他们想用最快的时间减低水位好让大客车通过。
“不行,不带上我儿子你们谁也别想走。。。”周围有几个家长看到徐老大满脸横肉凶神恶煞般的都打了一个激灵,可是有几个知道柯家能量的家长却是一心看热闹。
他们不和柯小文同一条线路,虽然心焦但也老老实实的等车,司马明柏那个提意让他们确实有点心动,当然,那只是最后的办法,因为那三轮车实在是太不安全,一年到头总要出几起事故。
“老爸,这就是你乱当好人的结果吧,看看,刚才姐夫说的话你要是听了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柯小文一脸的埋怨,这好在离进场的时间还很充裕,不然这一闹腾估计考试都得给耽误了。
“大个子,你快点让开,不然一会刮到伤到的可别怪怨人,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快点去包辆三轮车,这离考试还有近一个小时,就算是蜗牛爬也能安全的赶到考场了。”司马明柏是一脸的鄙夷,他早就看出徐老大是一个浑人。
“就是,这车可是老柯家女婿的,愿不愿捎人,捎哪些人,还要看人家同不同意,这样拦着车子算啥呢。”
因为徐玉刚堵着一边的车门,几个女孩就走到另一侧准备上车,徐老大一犯浑冲过去就要扯领头的那个,只是他站在车头,冲过去又刚好经过司马明柏坐的驾驶位,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车门砰的一下打开了,徐老大一下子就被车门推出去了老远,手里的雨伞脱手而飞,人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大个子,这车是我的,我让你儿子上就让,不让就不让,你要是敢来强的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耽误了你儿子的考试,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司马明柏眨巴了一下美丽的狐狸眼,长长的头发齐整的梳成一个马尾扎在脑后,光洁的脑门与百瓦大灯泡有一比,清瘦的脸庞与他家小媳妇柯小鸥那肥嘟嘟的脸成了正反两个明显的比对。
他的目光冰冷,深邃的眼眸却象一口历经了百年沧桑的古井,看一眼就似要沉伦下去无法脱身,只是一眼,就让刚才还凶神恶煞般的徐老大冒了一身冷汗,与雨水一起滴落在了泥地里。
徐玉刚看得出司马明柏刚才那一下是故意的,可是自己父亲做的事也的确不地道,如果他好好的和人说,也许别人会捎上他,可是现在肯定是没戏了。
他有听说过柯家的一些事情,可他毕竟是一个孩子,了解的也不多,而这个时候,再吵下去肯定要耽误考试了。
“爸,您没伤着吧,我扶你起来。”徐玉刚低头的一瞬间眼底飘过一丝阴狠,可是因为角度关系谁也没有看见。
而这个时候,柯大林看着另几个没能挤上车的孩子,脑子一热,“明柏,小文就麻烦你送到考场了,我就不过去了。”说完他就推开车门下车,指着另一个孩子说,“你快上去吧,和她们几个挤一下。”
司马明柏被岳父的热心弄的没招,可是这时候他不能驳他的面子,抬起手看了看腕上那只看似普通的钢制手表略想了想道:“这样吧,有公车来当然最好,不然的话你们几位先在这里等上十几分钟,我先送小文去了一中,再回来接你们。”
从镇上到一中,也就是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因为大雨他们从家出来本就很早,所以司马明柏的提议让几个家长和学生非常感动。
就在小文他们安全的到达一中的考场后,因为民兵民的抢修,倒灌了半个桥洞的水也被大功率的柴油抽水机给排到了远处的沟渠中,当水位下降到客车的排汽管低时,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大客车驶过桥洞,接上了还在路边焦急等待的考生和家长们奔着各个考点飞驰而去。
虽然这中间出了这一段小插曲,万幸的是每个孩子都在开考前赶到了考场,只是司马明柏那轻轻的一碰车门,却引发了后面的系列事件。
俗语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用在这里,柯大林就成了秀才,而徐家就成了匪兵。
徐老大住院了,住院的原因却是尾椎骨受损,那一个pigu墩给坐狠了。
尾椎骨是啥大家晓得不?
嘿嘿,都说人是由猴子演化而成的,猴子不是有一个长长的尾巴嘛,人类没有退化完全,在pigu与脊椎的最尾端,大伙都能摸到的那凸起的一块,那就是尾椎骨,人们如果有坐空凳子之类的动作就很容易伤到这里。
本来没多大的事,而且司马明柏那一下子也是控制的力道,徐老大最多摔得PIGU痛几天,不可能伤到尾椎骨,可偏巧徐老大的妻子和张家带一点亲戚关系,那个张家的小子因为调戏小燕被开除,张老头也因此被调到后山看农场去了,张老太太更是连家属工都当不成了,一家人陷入了水生火热之中,恨不得将柯家扒一层皮下来。
张小子没了工作,在市里打零工,扛大包,尝尽了世态炎凉,却也因为人机灵,混出了一些名堂,现在市里也买下了一个铺面开起了杂货铺,凭着不错的皮相和利落的口舌娶了一个家世不错的女孩做媳妇,还生了一个闺女。
这些年,张老太太可是一直没忘了那仇,不仅老太太想报仇,就连张家小子也记着这笔帐呢。
可是柯家的人是越活越好,当年打人的柯小鸥更是嫁入了豪门,想报仇可也不能不顾忌自己的生意,他张小子是被开除了,可是张家还有几个女儿,女婿都在华兴呢,他们不能不顾忌这一点。
这回好了,知道徐老大受伤后,就挑唆着出了这样一个馊主意,想趁机讹诈柯家一笔钱。
第四卷 354、恶客上门
不管是前世还是重生,小鸥都没进过一次当铺,进这里给人的感觉总是不好,不过后来的人们都想清楚了,家里有时急需用钱又周转不过来时,就拿有用的东西来这里抵点些钱回去周转,实在用不上的东西,能死当也好过卖给收破烂的,就拿今天这个项圈来说吧,要是给回收金器的店里,肯定就是一般的金价,人家考虑的不是你原来的做工值不值钱,只考虑金纯不纯,然后就是按重来来计算,去当铺,这做工啥的就能有点用处了,可以做为评估的标准算上一股。。。。。。
在当铺前,鸥爸犹豫了一下,估计是心里一下没适应过来,小鸥扯了一把,先跨进去了小鸥就四处观察了一下,心里面想着旧时当铺里的伙计收货时都会喊着“虫吃鼠咬,光板无毛”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鸥爸奇怪的看了一眼小鸥,这丫头,进当铺也能这样开心。是啊这铺子还好不象电视里放过的那种旧社会的当铺,否则就算成年后的小鸥也要巅着脚才能再柜台前露出小半个头。
整个当铺里就一个40左右的中年人在那里,看到有人来了,就站起来招呼到鸥爸:“这位同志,有什么东西要周转的”。鸥爸从挎包里拿出用小鸥一块旧围巾包着的金项圈递了过去。
“能帮我看看这个吗?”小鸥在边上一眼不眨的盯着伙计的脸部表情。
“你稍等一下,我进去拿工具”说罢,这人把项圈放在柜台上,转过身去里屋拿出几样工具,其中有一个放大镜,他拿着放大镜仔细的观察项圈每一处,当看到原来挂着牌子地方。表情有点奇怪,抬头看了看鸥爸。
“你这项圈以前是不是还有块牌牌的”。
“我们不清楚,家里传下来时就是这样了,本来想给孩子留着的,可是要用钱,没法,就拿来估一下,看能不能出手”。
“这位师付,我们铺子是老字号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和你说实话。如果你这牌子还在,你这个东西就是个天价,可是这牌子不在了。如果只按普通金价值不了多少,可是我看这项圈完全是金丝铰成的,这根根金丝都如头发丝般粗细,可不是一般的工匠能做到的,很有可能是以前皇家内务府用品。如果真的是那种工艺,很有可能是皇妃、皇子用过的,你最好回去问问家里的老人,那块牌子还在不在,如果在您拿出来,我们帮您请老师付修好。然后您在一起出手,这样您后半辈子都不愁了”。鸥爸那个心汗啊,幸亏拆了。如果真象他说的这样,家里一下这么多钱,难免不走露风声,这还能安宁的了啊。
“家里老人都没了,很多东西在特殊时期时都没了。就留下这一样了。”鸥爸也会信口胡粥了,也确实。小鸥的爷爷奶奶早就没了,这可没咒老人。
“那你等一下吧,这东西我一个人怕估不准,再叫我师父过来给再评评。”
晕,老字号都有老人,中药要老人评估,这当铺还要老姜出面,伙计拿起柜台里面的电话播了个号,说了几句然后走过来。“这是您女儿吧,看上去就是个伶俐的姑娘,这东西您先收好,你俩先那坐一会,我师父一会就来”。说罢,泡了二杯茶放在椅子边的茶几上。小鸥心想这真是懂规矩的人,知道没有交割物件前,不把物品拿离卖主的眼前,这人值得以后打交道。
鸥爸在那坐着喝茶,小鸥不老实的到处转,这摸摸,那看看的,这店铺真是老字号,看看这房梁上的雕花,还有里面这几个货柜的用材,无一不是老东西,好东西。就这一会功夫,这丫头心里又起心思了,老爸不是爱钻老林吗?以后有机会跟着一块跑,看能不能收到一些东西,以后那些古董可是值钱滴呢。
“什么大件啊,你看不了,还要我来看,我那棋正下兴头上呢,这半路走掉,老王头都不高兴了”。音落人到,一个精神抖擞且身材瘦高着中式对襟衣的老人大步跨进当铺,中年伙计迎了上去。
“师父,有一件物我看不准,我想让您再来评评,看我评的会不会有差别。”
鸥爸这时已起身,小鸥连忙抓着布包递了过去,虽然知道那是硬物,不容易磕碰坏,伙计还是双手小心的捧过去,放在柜台上。老人伸手打开布包,时刻观察着的小鸥发现老人也是一脸的不信,向鸥爸问出了伙计问过的同样的问题,可得到了同前面一样的答案。老人家直叹气,说败家啊,败家,这么好的东西,小鸥趁机询问原因。
“据说这圈是一个宠妃用过的,上面原本有着一块血玉,镶嵌在四周的珠子是从东海深处得来,单那些珠子颗颗就价值千金,而这个项圈本身的制作工艺也是皇家最好的工匠家传的,现在已断了传承,更重要的是那块血玉可以驱鬼辟邪,你们说说吧,这个价值几何,根本就无法估价啊,可是这宝贝让你们毁了”。
小鸥听到这里心想到了,回家就把那血玉抠下来,做成玉佩给老爸带,因为老爸经常钻荒山野岭的啊,带上这血玉佩小鸥会心安一些。小鸥和别人想得不一样,别人想得是整体物件的文物价值,历史价值,小鸥可不管这些,管天管地,有个高的呢,我只要管好自个家人就行了,家人的健康快乐才是我这一世活着的头等大事。
这个项圈最终还是工艺值了钱,也幸亏鸥爸在摘牌子时没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