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家根本没和你要什么代价啊,你怎么就把自己给放砧板上了?还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愿意,姑娘,你是真嫌自己活得太轻松了吗?
所幸,左木一一没有趁机改口出价,他只是看着蝴蝶霏霏感激地笑了笑,然后回过头看着夏鸥他们道:“如果有兴趣的话,你们也可以跟着一起来。”
“我们当然要跟着一起去,我们才不会让蝴蝶霏霏一个人与你这只危险的自怜狂boss独自离开呢。”
西门吹灯毫不客气地回道。
“不是离开,只是闭一下眼睛而已。”
左木一一冷着脸睨了西门吹灯一眼,然后对蝴蝶霏霏说,“想要见他的话,只需要把眼睛闭一下就好。”
蝴蝶霏霏已经完全沦陷了,此刻的她听话的紧,左木一一让她闭眼,她立马就把眼睛给闭上了。
夏鸥、北雁南飞、小王子、姹紫罗兰还有西门吹灯他们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彼此,眼睛里都闪动着同一个问题,“怎么办?要不要按他说的话把眼睛闭上?”
如果不按他说的话做很可能会错过一幕或感人或雷人的画面,如果按他的话做又可能被他趁机溜掉。
二选一的选择题,有时候也是能难死人的。
“你们该不会是真得相信这个家伙说的话吧?”
西门吹灯睁大眼睛皱着眉头对夏鸥他们问道。
“吹灯,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这个家伙绝对不值得相信。”
夏鸥突然娥眉一舒,对西门吹灯笑道,“所以我们一定要留下人来看着他,以免他趁机搞鬼。而要留下的人呢,一定要是我们当中警惕性最强,攻防能力最协调,对敌人的态度又最强硬的那个,我觉得符合这三个条件的人……”
“你这不是在夸我吗?嘿嘿,虽说我是很优秀,但你也不用那么直白地夸我嘛,人家也会不好意思的啊!”
西门吹灯很不要脸地认下了夏鸥嘴里的三个最佳,他口口声声地说着自己也会不好意思,可只有他自己心理清楚,要是有人敢跟他争这个名额,那他一定会捋胳膊卷袖子上去跟人家干一架。
“那真是要辛苦你了!”
夏鸥也装作很不好意思地和西门吹灯客气了一下,回过头时,她的目光恰巧碰到了小王子和北雁南飞朝她投来的无比鄙视外加敬佩的眼神。
人家也是没办法嘛!夏鸥心中笑道,然后偷偷地耸了耸肩。
夏鸥他们把眼睛闭上三秒钟之后,听到了蝴蝶霏霏与左木一一的谈话声。
蝴蝶霏霏在兴奋地低声叫着,“是他,真的是他欸!”
“嘘,不要那么大声,他还在工作!”
左木一一略带着笑意温柔地叮嘱蝴蝶霏霏。
“等他工作完之后,我能和他打招呼吗?我能和他说话吗?我能跟他要亲笔签名吗?我能……”
“能,只要他工作完成之后,你就能和他打招呼、说话、握手、要签名,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你还能和他共进晚餐呢!”
“真的吗?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当然是假的!他只是游戏的设计者在这里留下的一些影像,虽然能动能说话,但是却没有自己的意识,每天都只能做着同样的事,就跟我一样,每天都要在刷新中重复着同样的事。”
左木一一略带伤感地道,他似乎是真的有些明白自己作为游戏中的npc的悲哀与意义了。
只是,这种事若是糊涂着,倒还能过得舒服些,明白了,反倒快乐不起来了。
“既然如此,那你干吗还要让我小声点儿啊?”
------
最近忙档案调派的问题,到处跑,可能要欠更了,不过之后一定补回来。
刺客写到现在了,还在熬,之后的剧情会越来越诡异,越来越复杂,恐怕要写好久,还请各位帅哥美眉们耐心跟进。
最后,无耻地打一下广告,求个收藏,推荐,新人新书,需要鼓励啊!
☆、053 有道却在无道时
夏鸥他们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一间温馨的书房里。
书房四面到处摆满了大大小小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图书,其中属各国的经典漫画最多,其次是各世纪伟大的哲学家和作家的大部头巨着。
书房北面的书架前有一张宽大的办公桌,桌子上铺满了漫画角色的草稿图,有已经完成的,有只完成了一半甚至更少的,还有已经完成但又被作者用坚硬的铅笔线条无情地划掉的。
左本英雄就坐在那张桌子后面。此刻,他正咬着铅笔头皱着眉头,两只眼睛愣愣地往天上瞅,就像是一个做不出考试题的小学生在期待天上的神仙突然赐予自己以无穷智慧和无上灵感。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眉头像是雪化般舒展开来。他兴奋而焦急地在桌子上又铺开了一张崭新的白纸,用手里的铅笔头在白纸上迅速勾勒了几笔,画出一个十字定位星,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在纸上细细勾画点描了起来。
“是莫行天,《天行者》的主角哎!”
左本英雄的笔下才勾勒出人物的一只眼睛,蝴蝶霏霏就认出了他想要画的是谁。
也难怪,姑娘作为一名专业漫画人士,当初可是天天抱着莫行天的海报入睡的。别说是一只眼睛,就算是他只画了一根眉毛,姑娘都能准确的认出他来。
“你们猜他刚刚想到了什么?”
看着左本英雄笔下莫行天的形象渐渐成形,夏鸥忍不住半开玩笑似地问北雁南飞他们。
“他老爸!”
北雁南飞撇着嘴角浅笑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
可是想到自己的老爸能有什么好玩儿的呢?男人还真是一群难以琢磨的物种。
“同学!”
小王子淡然说道,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彷佛自己说的不是人话,而是天机。
天机不可泄露,再多说两个字,这小正太恐怕就要遭天谴,五雷轰顶了。
“罗兰,你觉得呢?”
夏鸥觉得在场的两位男士的话都不太靠谱儿,于是回头问同为女性的姹紫罗兰。
谁知此时的姹紫罗兰却在偷偷地笑,笑得那叫一个恶俗,那叫一个贱啊。
“该不会是……”
姹紫罗兰看着夏鸥继续贱笑道,“想到自己的男朋友了吧!”
天下腐女出我辈,左右闷骚变明骚啊!
夏鸥、北雁南飞、小王子、蝴蝶霏霏、加上左木一一,六个人都被雷到了,雷得那叫一个外焦里嫩,酥而不脆。
“怎么了?八卦杂志上有说左本英雄的性取向有问题啊,你们都没看过吗?”
姹紫罗兰见众人都一脸诧异到死的表情,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于是赶紧收起了自己那副浅浅贱贱的恶俗表情,很严肃地问大家。
“姐姐,你是从哪份儿杂志上看到的那种无聊花边儿啊?左本英雄,人家有妻子儿女的好不好?”
蝴蝶霏霏很幽怨地看着姹紫罗兰道,如果罗兰不是自己的队友的话,此刻她早就扑上去抓她一个昏天黑地了。
“就是……那个……大街上人们散发的那种杂志啊,介绍各种医师医术什么的,主治各类不孕不育,兜售各种成人用品……呃……看来我是应该改一下爱好了,总收集这类杂志太影响形象了。”
姹紫罗兰讪讪笑道,彷佛她说的是真得似的。
她这番话顶多也就骗骗蝴蝶霏霏和小王子这种不谙世事的少男少女,想要糊弄夏鸥和北雁南飞这种老江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大街上散发的广告杂志?少来了!
姹紫罗兰姑娘在游戏里一掷千金的豪情可不是那种成天在街上溜达捡免费杂志看的人能培养的出来的。
那绝对是从大把大把的钞票里熏出来的。没有个十几年的败金经验是绝对练不出那么高强的花钱不眨眼神功的。
“我觉得他想到的应该是自己的偶像。”
夏鸥挑了挑柳眉微笑道,“人们在创造角色的过程中,总会把自己崇拜或喜欢的人的影子加进去。”
“我说的喜欢不是那个喜欢!”
看到姹紫罗兰又在那里偷笑,夏鸥郁闷地加了一句。
腐女,当真伤不起啊!
“其实,当时他想到的不过是一个路边上的年轻人。”
蝴蝶霏霏剜了姹紫罗兰一眼,然后温柔地看着夏鸥说道,“在一次电视访谈中,左本英雄说过这件事。
“他说在他成名之前,有一次在路边等公交,看到一个戴着黑边眼镜的年轻人在看一本科技杂志。
“那个年轻人看上去很斯文很秀气,可是当他看到马路上突然冲出的一个偷了女人钱包的扒手后,那个年轻人瞬间变得无比凶悍,他一个箭步冲出去,飞起一脚就把那个扒手给钉在了地上。
“那个年轻人给左本英雄留下的印象很深,后来当他在为《天行者》的主角确定性形象的时候,那个年轻人的形象再一次浮现,因此也就有了今天的莫行天。”
“呃……什么嘛,一点儿都不浪漫!”
姹紫罗兰听完蝴蝶霏霏的介绍后,表示很无聊地撇着嘴道。
“如果你知道那个年轻人的结局后,可能就会觉得有点儿浪漫了!”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左木一一突然开口道,他的表情肃穆而伤感,全没了刚刚在血色沼泽里的高傲与戏谑。
“这件事还有后来?”
蝴蝶霏霏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左木一一,眼睛瞪得又圆又大。
“凡事都会有后来的,不管是好还是坏!”
左木一一无奈地低声叹道,然后他打了一个响指,书房就突然间消失了,而夏鸥他们则来到了一处很诡异的地方。
“这里该不会是……”
“监狱里的会客室!”
北雁南飞抢先答道,然后看到大家都惊讶地看着他,他转而嬉皮笑脸地道,“这种地方,我去的多了,跟回家似的。”
能把监狱里的会客室当家的人会是什么人?众人心里都开始疑惑。
只有夏鸥心里明白,这货也是在胡说八道,就他这种贵公子要是也把监狱当家的话,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家就是开监狱的,二是他家的豪宅叫监狱。
会客室里,除了夏鸥他们以外,一个是左本英雄,另一个则是蝴蝶霏霏之前所说的年轻人。
只不过这个年轻人完全没有漫画中的莫行天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他只不过是一个剃了光头,长着胡子茬儿,穿着一身囚衣的囚犯。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左本英雄十分遗憾而且忧伤地问监狱里的那个年轻人。
“像我这种人注定会出现在这里。”
年轻人风轻云淡地道,似乎根本没有把身在监狱当作一回事儿。
“我相信你是一个正直而善良的人。”
左本英雄看着年轻人,目光中流露出善意的执念。
“你相信的是你漫画里的莫行天,而我只不过是一个罪行累累的杀人犯。”
年轻人冷笑了一声说道,他的眼神很冷,很烈,很执着,很顽强,根本没有一丝想要妥协的成分。
“后来,年轻人被执行枪决半年后,他才知道原来他先后杀过十八人,其中每一个都是社会上的风云人物。这些人衣履光鲜,道貌岸然,私下里却犯下过无数令人发指的恶行,年轻人的未婚妻就是死在这些人经营的一个毒品集团手里。”
左木一一怅然念道,语气哀怨而苍凉。
“苍天无道人有道,有道却在无道时。夏鸥,你要记住,我们不是在替天行道,我们没有那么伟大,这个世道也容不下那么伟大的人。我们是在破道求生,是在这个无道的时代里寻求生存的机会,是在这个虚伪的世道里寻求一线自保的可能。”
夏鸥突然想起,在自己杀手生涯的第一天,叶叔曾经无比惆怅地和自己说过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