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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为大逆, 杀父母良田,杀罗汉比丘, 是为极重恶。以彼恶业故, 我当受大苦,没疑网众生, 闻法悔或除。”
“大名拔我毒, 破散我疑心,我已觉法界, 众恶无所有。诸佛巧方便, 善知我等意,方便度众生, 为解诸疑缚。何处有诸佛, 法僧亦复然?父母本自无, 阿罗汉空寂。是处无有杀, 云何有业果?如幻无所生, 诸法性如是。”
“文殊大智人, 深达法源底,自手握利剑, 驰逼如来身。如剑佛亦尔, 一相无有二,无相无所生, 是中云何杀?”
原来,当初真的有法可依,只是这法中所例诸项,不知万千修士中,有几人做到。当叶覃听到文殊菩萨的所描述诸项后,心中不由一颤,褐色的双瞳渐渐变得深幽,连很少注意他人外貌的安君宁都见到了他的双瞳,双瞳重华,圣人之质,大智之相,相传文殊菩萨便有重华双瞳。
☆、164:闭关修仙行1
当叶覃听到文殊菩萨的所描述诸项后,心中不由一颤,褐色的双瞳渐渐变得深幽,连很少注意他人外貌的安君宁都见到了他的双瞳,双瞳重华,圣人之质,大智之相,相传文殊菩萨便有重华双瞳。
安君宁仔细打量了一遍叶覃,越发觉得他有佛相,。兴许,他更适合走佛修之路吧,不过,这都由不得安君宁做主了……
叶覃复又问了两个问题,得到了安君宁的回答,顿时觉得恍然大悟,很多从前没有想通的事情,在安君宁的解释下,渐渐明朗,很多晦涩未明的内容,在今日看来,都清楚明了了。
谈完了佛修的相关内容后,两人才谈起了关于禁制的问题,以及极乐世界的三方常识,一些要注意的要点等,叶覃和安君宁讲完后,越发觉得自己选择安士集团的正确。
而另一边的穆迟意在进入客房后,看着已经看了整整两遍的玉简,再也提不起兴趣,想到安君宁正在会见叶覃,于是轻手轻脚地窜入了平日里她没有资格进入的书房。
她原本以为,安君宁整个宅子都是极其简陋的,即使是书房。
可是当她看到书房上挂着的那一幅画时,那幅画却不由颠覆了她之前所有的想法!
白色的墙壁上,没有其他任何的装饰,只是挂了一幅画,甚是简陋,但是真正看到了那幅画之时,却再不会有这种感觉,那是一幅来自远古凡人世界的绣珍珠唐卡,由堆绣工艺制作而出,用彩煅装裱而成。
唐卡的很多材料十分珍贵,制作不说上面的珍珠,光是调料就极为难得,加上由喇嘛念经加持。盖上喇嘛的金汁或朱砂手印,根本是千金难求的珍宝。她很难想象,安君宁怎么会有一幅珍珠唐卡,而且还是镇邪魔的马头明王相。
感受上唐卡上所带给穆迟意的冲击,她几乎陷入画里不能自拔,好在她及时想起自己所来安君宁书房的目的,带着深深的敬意向唐卡鞠了一躬,穆迟意这才走到早就觊觎了很久的书架上,看着这些依稀散发着油墨书香的古籍,穆迟意不由取下一本翻阅。
不敢选择太久。穆迟意选择了一本名为《三千烦恼》的古诗集,偷偷溜出了书房,跑到后山的菩提树下。纵身坐在菩提树上,穆迟意小心翼翼地翻阅起古籍来。
她知道安君宁对这些古籍都很爱护,若是被发现她私偷出来阅读,估计又要被关禁闭了,一定要小心爱护。不能有掉页啊!
穆迟意选的这则古籍很有趣,还没翻几页,她就被其中的一首诗吸引住了心神: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好一句:“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穆迟意读了好几遍,却依旧觉得这句诗的意思依旧久久盘踞在心头,难以顿悟。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穆迟意不由想到关于《善思童子经》中所语:
彼法无有佛,及诸声闻得。我当证是法,为诸众生说。
彼法无处所,亦复无去来。智者如是知。法之本体性。
过去一切佛,现在无上尊。无不如是知。入无余寂灭。
彼中无法界,众生界亦无。如是之边际,世间无入者。
法界惟名字,字从分别生。分别无分别,究竟不可得。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赤条条来,赤条条去。而今身未行,已作如是辩。体如真金,遍皆巧知解。显赫此城巷,如月处虚空。虽穷奇思源,却依旧不可得。
再联想到自己那几不可辨的记忆,似是前世今生,多方世界里的经历,穆迟意觉得自己就要有所收获之时,突然,一个熟悉的气息窜入,让穆迟意一警醒,立即快速地将古籍塞入衣袖中,看着一跃坐在自己身边枝桠上的安君宁,穆迟意嘴拙地打招呼道:“大长老。”眼神闪烁。
“小穆,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安君宁看出了穆迟意眼神中难以掩藏的逃避,以及她本就杂乱的气息愈发混乱,这才如此问道。
穆迟意猛然一抬头,猝然望入安君宁的眸子,一惊呼,立即收回视线,终于慢慢地从袖中掏出已经被自己弄地有褶皱的古籍,递给安君宁:“对不起,偷了你的书。”
安君宁本想收回的手,在看到封面上的《三千烦恼》几字后,犹豫了半晌,没有接过:“你喜欢,就看吧,不过要记得好好保护。”
看着安君宁没有收回书,穆迟意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激动,竟然被同意看他珍藏的宝贝书籍了:“恩。”穆迟意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看了多少了?”安君宁的视线瞥向《三千烦恼》。
“还没看几页。”穆迟意老老实实地回答,安君宁一听,没有了提问的兴致,双手抱头靠在树干上,微微仰头看向无尽的苍穹。
“和叶覃聊完了?”穆迟意两手抱着古籍,将头瞥向安君宁的那一边。
“嗯。”安君宁依旧以望着天空的姿势,从腹中哼出这一个字。
穆迟意看着安君宁没有多大提起叶覃的心思,便又将注意力集中在古籍上,她翻到刚才差点顿悟的“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那一页,细细品读起来。
可是她却再也顿悟不出个所以然,看来这一切也要看时机与巧合,想到自己模糊的记忆,穆迟意猛然抬头望向安君宁,不顾他无暇和自己聊天的兴致,问道:“何为轮回?”
安君宁睁开快要闭上的双眸,看了眼穆迟意,反问道:“怎么突然问及此?”
“突然有感而发罢了。”穆迟意学着安君宁的样子,摘了一片菩提叶,细细地看着其纹路,没有动作。
安君宁却在此时回复道:“今言生。此生无有处;无生故,当生此是何,既无生,何者名真体。鸣于法声,众生多诳惑。乘方便及者,当说如真实。言生及死者,是名凡夫境。”
“此之颠倒见,富娄那未尽,生死及彼此,世间人言语,无言语法中,假以语言说。一切众生于无生中,妄见生灭,是故说名转轮生死。”
☆、165:闭关修仙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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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安君宁的回答,穆迟意将菩提叶一扔,若有所思道:“也许,真的有轮回也说不定。”她的语气中有不信,却也有相信,不过这一切都不需要安君宁的回答了。
想了想遥远的未来,不甚明晰的过去,她觉得有些累了,默默地背靠着大树,闭上了双眼,身上金光流溢,许是有所得,要进阶了,不知是那马头明王珍珠唐卡给她带来的冲击,还是这《三千烦恼》的作用,亦或两者都是。
安君宁也不打扰她,直接捻起一片菩提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菩提叶从手中掉落都没有发现。
夕阳西斜,落日的余晖照在两人身上,将两人都踱上了一层金边,安君宁不由笑了,自己这也是有所得的表现!
笑罢,轻巧一落地,也不看穆迟意是否被自己惊醒,大步流星向书房而去,他有些暗叹可惜,若不是她本质上属于妖修,安君宁早就将其收为弟子。
可是,人生岂能事事如意,能够遇到穆迟意,算是天意怜悯了。
穆迟意并没有被安君宁惊醒,她依旧靠着树干躺着,云淡风轻的模样,叶覃来到菩提树下,就见到了入睡着淡笑的穆迟意,静静地站在树下望着穆迟意,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月亮已经爬到头顶之时,叶覃才悄悄离开,开始筹备明日的升级禁制事宜。
接下来几日,叶覃紧锣密鼓忙着为安士集团升级禁制,而穆迟意看了好几本安君宁书架上的古籍,等到看到第十本的时候,她竟然突破到了佛心。
这时的她,已经能够完全将妖修的存在掩饰住,连安君宁下意识地探测都不能发现。于是,穆迟意决定要闭关了。
不是进行佛修的修炼,而是进行仙修的修炼。
安君宁听了穆迟意的打算,气得甩袖就要离开,好在穆迟意眼疾手快拉住了安君宁的袖子:“大长老,我也会修佛的,只是我若是出门在外,还是要靠仙修的修为保护自己。”
鱼和熊掌不可得兼,穆迟意这么做,已经是最大的退步了。
穆迟意的这番话。让安君宁原本还有一丝不满的情绪最终化为乌有,穆迟意和叶覃,和他。以及和这里所有的佛修不同,她实际上并不算是一个佛修,只是一个和佛渊源颇深的人,一不小心迈入了佛修之境而已。
“准备闭关多久?”
只安君宁这句话,穆迟意就知道安君宁同意了自己的话。她激动地拉着安君宁的袖子,差点将他的袖子扯坏,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安君宁的袖子,穆迟意这才抬头看向安君宁:“大长老,我准备闭关个三四年吧。”
纵使安君宁有心理准备,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要闭关这么久,他还一直以为那一个多月的闭关让她无聊透了呢,却没想到是一个苦修。
这样一想。便对穆迟意越发满意了,上下左右看来,都觉得是自己徒弟的料,可是可惜了……不过,这一切还不是他看不开的原因。若是看开了,妖修又怎样?
现在的他并不能够帮穆迟意太多了。一切都要看穆迟意自己的造化和感悟,安君宁便将自己唯一一次想收穆迟意为徒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这样的话,我给你准备一间屋子吧,正好你的朋友叶覃有所得,也想闭关一段日子,明日给你们每人准备一间,也算是一个相伴吧。”
没等穆迟意表态,安君宁便一锤定音,挥了挥手,转身就走,大有挥一挥衣袖不要感谢他之意。
穆迟意苦笑着发现安君宁偶然也会有孩子似的调皮时候,看来,每一个都是一个矛盾体。
在安君宁的吩咐下,以很快的速度,两间屋子便被打扫了出来,他们这里并没有洞府,闭关修炼都是在独自成一体的屋子内,佛修的修行重在修身,修心,因此不会向仙修一样单调地打坐修炼。
于是,穆迟意来到给自己准备的屋子后,便看到了两大棵熟悉的菩提树,一看到菩提树,穆迟意立即有跃上树桩的冲动,谁让菩提树的味道让她心神宁静,甚至能够促进她身上混乱的气息慢慢融合成一体。
不过,那太让她分神了,转身不再去看菩提树,穆迟意直接走进里屋,看着家常用的桌椅等物,穆迟意不由满脸黑线,就在此时,安君宁来到穆迟意的屋子,看着表情不太自然的穆迟意,安君宁解释道:“我们佛修的闭关和平时的生活差距不大,只有一道禁制是完全隔绝和外界的联系的。”
撞在枪口上的安君宁没有想到穆迟意竟然直接对着安君宁义正词严地吩咐道:“大长老!把这些桌桌椅椅,还有里间的那张床铺,都给我搬走!”
安君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