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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两个故事一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观澜提了提衣角就径直落座,就等着橙衣说话。
橙衣没有想到观澜还真心情不怎样,摆了摆自己的心态后,她说道:“观道友,你也知道,我们要等小姐,这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出发,我看你在你们也闲着无事,就自作主张把你请过来了,你不会介意吧?”
不管介意不介意,已经将观澜请出来了,橙衣清楚她已经成功了第一步。
“不介意,反正就如你说的,我没什么事。”观澜说的不介意是一回事,但另一回事,却是要她给一个解释。
“也好,反正我们俩也闲着没事,我就先给你将两个故事打发打发时间吧。”
观澜不知道橙衣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是吗?
“你知道小姐的身份吗?”
“不知道。”观澜还真不知道穆迟意的身份,想到自家师父对她那么亲切友好的样子,不由觉得她的身份不一般,最重要的是,还和付家关系匪浅,看来,穆迟意还是有点地位的,至少后台不低,“怎么?说说。”
“好,那我就简单跟你讲讲我所听说到的关于小姐的消息。”橙衣就等着这句话了,当观澜刚说完的时候,她就立即回复,效率之至,“小姐本是焕海界的修士,他们家族再焕海界也算得上是有名的修士,可是在小姐四岁的时候,却遇上了家族的大劫难,整个家族被灭,就剩下她一人。”
观澜听着橙衣的话,不由陷入深思,很快就听出了个所以然来,穆迟意的姓氏,加上橙衣的这个故事,他很快就联想到了十多年前的一件大事。
穆家不算得上是四大家,但也是十小家之一的有名家族,赫赫大名,师父曾经还用过穆家的这个案例和他探讨过,当时他得出的结果就是用人不当,识人不深,交友不慎。不过他还真没想过,那个传说中的穆家,竟然还有修士存活下来,他一直认为那个曾经传奇一时的穆家就是一个神话,一个他根本不可能再有接触的神话,却没有想到,竟然还能够见到穆家的幸存者。
“这么说,穆迟意就是穆家唯一的幸存者?”观澜直接将自己的所想问了出来,不过光是这层身份,根本不值得师父对她那么关注啊,毕竟师父当初对穆家是有惋惜和叹惋,但更多是一种哀悼,对逝去的事物的哀悼。
穆家作为一个消失在历史洪流中的家族,早就成为了过去式,他不认为师父会因为一个过去式的家族,而对穆迟意这么亲近。
就在观澜还在左思右想为自己找答案的时候,橙衣接下来的话,终于给他找出了答案:“就在穆家别灭门的时候,小姐因为一名修士的帮助,最终离开了焕海界,来到了澎湖界,在澎湖界生活了十多年后,找到了一个来焕海界的契机,那么多年自己拼命的努力,修炼,来到了焕海界后,却发现自己那么陌生,在这里生存太过于困难,她在这里几乎没有立足之地。”
橙衣讲的穆迟意的故事,观澜是都听了,不过更多的是他听出了穆迟意所来的地方:澎湖界。
他很清楚地记得,师父来的那个界面就是澎湖界,兴许他们的关联就是在澎湖界,只不过这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这层关系还存在吗?再者,澎湖界这么大,真的能够在这里碰到吗?
不得不说,观澜已经擦凄恻地**不离十了,仅仅是不确定罢了。
橙衣的话还在继续:“我想,以你的身份是不会明白的,一个修士,原本就是存在这个界面的,可是等到她从儿时慢慢长到到认为自己有足够实力的时候回到了她的家乡,却发现这个世界物是人非,不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世界。没有朋友,没有熟人,更别说是可以给自己帮助的人了。”
“穆迟意意识到了这份情况,她一个女修,带着我们这一群拖后腿,硬要一起来焕海界的,修士,却还要为家族报仇,你能想到她肩膀上的压力吗?你知道她的艰难吗?你能够想一想她现在才处境吗?最让人崩溃的是,她还不知道自己家族的灭族仇人是谁。”
“就在这样暗无天日的煎熬中,她一天一天过去,终于,她有机会遇到一个契机,可能能了解到一点关于幕后黑手的消息,你谁她不能暂时先停一下吗?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是多久都要等的。”
观澜被橙衣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干笑着没有答话。
橙衣也没想过就讲这么一个故事就将他说动了,因此只是顿了顿,就继续开始讲第二个故事:“好了,既然第一个故事已经讲完了,那我就开始讲第二个故事了。”
观澜点点头,没有接话,他一直表示着沉默,师父见穆迟意的时候,将自己打发走,而穆迟意本应该将自己很正式地介绍给大家,却在一个特殊的情况下草草将自己交给了这一群陌生人。
在几人短暂的认识里,观澜只有一个认识,穆迟意的四个徒弟都看起来不错,只是一个个修炼成痴,还没等他与几人说话,就一个个盘腿坐下修炼,让人吃惊。至于韭菜橙衣、温文韬三人,则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根本没有一点想要修炼的意识。
这两种修士的存在,简直是一种让人震惊的对比,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
观澜不明白,这样的修士,怎么会走在一起?穆迟意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让几人成了队友,一起来到了焕海界?
仅仅是因为这一点,观澜就有了鲜少的好奇之心。
等到橙衣将第一个故事讲完的时候,他突然之间有了一点点了解穆迟意了,他比自己看到的还要沉重。她就像是一只小小的蜗牛,背着自己重重的壳,一步一步往上爬,摔倒了,继续站起奋斗。
这就是穆迟意吧。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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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两个故事二2
【二更】
她就像是一只小小的蜗牛,背着自己重重的壳,一步一步往上爬,摔倒了,继续站起奋斗。
这就是穆迟意吧。
对于第二个故事,观澜更为好奇了,可是当橙衣说出口的时候,他有了一瞬间的错愕,因为橙衣讲的故事,竟然无关穆迟意,而是只和她、那个看着她一脸炙热很明显对她有所图的温文韬以及只听其名,却未见过真人的叶覃有关。
这次,观澜还是一样耐心地倾听着橙衣的故事娓娓道来。
“这个故事,还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那时候我还很小,五六岁的样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修士,什么是修仙世界,升级修炼于我而言如浮云,我只知道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父母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去做农活,留下我和哥哥在家里。我有时候就会坐在家门口的树荫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但更多的时候却是等着我的母亲。”
“到中午的时候,哥哥会给我们全家做饭,而我等了一上午的母亲终于会回到家了,我、哥哥、还有母亲三人围坐在一起吃午饭。有时候母亲会给我们讲早上有趣的事情,有时候是父母之间发生了,有时候是隔壁的七大姑八大姨发生的,也有时候是从旁人的耳朵里听来的,不过总是不重样。”
“等吃完了午饭,我和哥哥收拾碗筷,母亲则会拿着父亲的午饭带去田里给父亲。下午我们都会睡一觉,然后我会走过一条长长的路,找到那棵最大的槐树。于是我就坐在那棵最大的槐树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但更多的时间,却是等着我的父母。”
“太阳越来越西斜了,我看这着太阳,想着父母应该要回来了。”
橙衣说着这个故事的时候,表情里露出的是满足,是喜悦,更是幸福。
橙衣的这个故事,并不比原先的故事更好听,甚至有点啰嗦,却正好合观澜的胃口,他无父无母,最渴望的就是这种他从未感受过的亲情。的确,师父可是算得上是半个父亲,但师父实在没有做母亲的潜质,他怎么也不可能在师父身上感受到那最完整的亲情。
——这是出色至极,让人骄傲的师父也做不到的事情。
这次,观澜难得没有保持沉默,而是说出了声:“听你的故事,你当时过得很幸福。”
“是的。”观澜的一句评判,让橙衣从过去的沉思中回过神来,差点忘记了自己要将这个故事的初衷。
橙衣原本想通过这个故事来让等待地时间流逝地快一些,也打发点时间,却没有想到,她的这个回忆往事的故事,却让她不由自主陷入了过去那夹杂着幸福和悲伤的记忆里。
“那你继续吧。”
“好。”橙衣应道,却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份突然情愫,简简单单为这个美好的童年收了尾,“我就是生活在那样一个普通,平凡,却有不乏幸福的小村庄里,也许有人会说这样的生活没有意义,而有的人会说这样的生活纯粹就是浪费生命,或者其他的抱怨,但是我却觉得十分满足。”
“可是你后来修仙了?”观澜再度插嘴道,不得不承认,他听到这样一个真实的故事的时候,心中不免有些动容,加上他本来也不过凡人一个,根本没有修仙的血统,不过是师父的一时心血来潮,将自己的根骨看了个遍,才收了自己做徒弟。同样的,他很好奇,橙衣是怎么从一介凡人,变成了一名修士。
“我后来自然是走上了修仙之路,否则你现在也不会见到我了,而这个原因,还要从我们的小村庄说起。我以为我就会那样简单幸福地继续生活下去,没有烦恼,却没有想到,有一天我坐在大槐树下焦急地等着我的父母,却在太阳都落山了都没有见到我的父母。”
“当时我很害怕,我下意识地意识到了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因为平日的这个时候,不仅我的父母会回来,我的七大姑八大姨会回来,我认识的不认识的乡里乡亲都会回来,可是这一天却没有任何人回来。”
“我以为是村外来了贵人,引起了从没见过大世面的父母的好奇,乡亲们的好奇,所以他们还没舍得回来,还要看着那贵人的离开——这件事在以前也发生过。不过我的内心总是不能平静,也无法说服自己冷静,不管什么样的情况,隔壁的刘卅顾大娘总会准时回来,为自己跛脚的儿子做晚饭,可是今天连刘卅顾大娘都没有回来,这不符合常理。”
☆、298:第二个故事
“而这时,我哥哥出现了,想必他也是等了很久,一直没有等到我们回家,哥哥和我商量后,便决定向田里赶去,就像我们曾经的决定一样。然而,当我们兴致勃勃赶去了田地里,却发现田地间空无一人,连麦草、芦蒿、稻米等都被糟蹋地不成人形,根本不是有贵人出现,而是出现了山贼,把大伙儿的田地糟蹋了,又把所有的人掳上了山去。”
“我和哥哥在得到这个发现后吓坏了,立即赶回村里去报信,可是我当时连腿都是软的,根本不知道是怎么走过去的。没过多久,村里就来了一大帮子人,说是仙士,提到我们村近来招惹了一批魔修进村,更是提及了我们当时所有田间农作的相亲消失的消息。”
“然后,在他们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也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了?”观澜听到橙衣讲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能够猜测出她所要讲的下文了,不过这也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