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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衙门断个是非。”
滕一雷冷笑道:“凤老爷可真是好打算,整个佛山镇,谁不知道凤老爷和巡检衙门关系好的很,简直要穿同一条裤子了。这是打量我们是外地人,准备借用官府的力量来害我吗?倒不如你我同去北帝庙在北帝面前剖开你的肚子,也好证明你的清白。”
凤天南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只得强忍怒气:“我记错了,我确实偷吃了你的凤凰肉。我愿意赔偿你,请你开个价吧。”
滕一雷道:“这倒奇怪,刚才还死不承认,怎么如今变了脸?我是个善心人,虽然不愿见血,可这件事还是弄明白的好,否则改天你岂不是又要说我冤枉你了?”
凤天南哀告道:“好汉,好汉,你只管开个价,凤某绝不还价。”
滕一雷道:“凤凰肉何其珍贵,我不要别的,就要凤凰肉。”说着便招呼其他五魔捉住凤天南,点了穴道,捆了带到北帝庙去了。
凤天南可是佛山镇的名人,只有他欺辱旁人的,何曾被人被人这般羞辱?一路之上,便有许多人围观,到了北帝庙,简直就是人山人海。
三魔焦文期自告奋勇地拿了刀子划破凤天南的肚子。
凤天南刚刚吃过中午饭,腹中自然有肉。
滕一雷不管三七二十一,惊呼道:“我的凤凰肉,真是我的凤凰肉啊。大家伙看看,这就是证据啊。”
围观的人哪里知道什么是凤凰肉,都明白这是凤天南得罪了人。见几人武力值高到凤天南也无法对付,也无人敢说不是。
滕一雷一见没有人有异议,便说:“大家伙都可以为我作证,确实是凤天南吃了我的凤凰肉。”
林安安道:“姓凤的偷吃了你的凤凰肉,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要凤家赔偿才行。”
滕一雷连连点头:“公子说的对,凤凰肉何其珍贵,就是凤家的全部家产都加在一块,也无法弥补我的损失啊。”
凤天南本已奄奄一息,可毕竟还没有死,闻言口中喝喝有声。
林安安听不明白,便问围观之人何意。
围观之人俯身听了半晌,苦着脸说:“凤老爷说他儿子没有参与过五虎门的事情,十分无辜,请尊驾给他儿子留些银钱。”
林安安“哦”了一声,凤天南以为有戏,谁料林安安说:“无辜?你逼得旁人家破人亡的时候,可曾想到旁人的孩子也是无辜?你吃喝奢靡的时候,可曾想到你每一口都是别人的血泪?难道你抢来的钱都自己花用了,你的儿子连一文钱也没用过?他吃的喝的用的住的穿的玩的都是天上刮风刮来的?”
凤天南无言以对,因为着急,血流得更快了,眼看就要不行了。
林安安冷冷的说:“若是他手中无人命,倒是可以留得一命。”
凤天南闻言眼睛亮了一下,紧接着垂头死去。
林安安冷眼看着凤天南,对四魔哈合台说:“寻面锣鼓,去通知本镇最穷的人,尤其是受过凤天南压迫的人,都到凤家门口集合,将凤家的财产都给分了。”
哈合台本性不坏,十分看不顾凤天南这般行事,闻言欢欢喜喜急忙去了。
林安安便带着其他五魔去凤家。
凤家的仆从和五虎门的弟子们听闻凤天南出事,想着凤家围墙极高,倒是能顶上一阵,等大批五虎门的援手到了就好,因此,将凤家大门紧闭不出。
三魔焦文期大步上前,连踹几脚,凤家的大门却丝毫不动。
焦文期觉得丢了面子,后退几步,一跃而起,竟是施展轻功进了门内,将守门的恶仆打得头破血流,从里面开了门。
林安安吩咐五魔:“将凤家的仆人和弟子都捉了来,关到一起。”
五魔便都按照她的吩咐行事,也没费多少工夫,就将凤家的恶仆和弟子都捉了来扔到一处。
凤天南的独生子凤一鸣也在其中,用仇恨的眼光盯着林安安和五魔。
顾金标大怒,上前就抽了凤一鸣几个耳光,直将他打得眼冒金星。
这时外出传讯的哈合台也带着人回来了。
林安安叫人打开凤家的金库,开始分金银。
林安安见来领钱的人有些手掌细嫩,一点也不像经常做工的,微微冷笑,说:“有谁打着浑水摸鱼念头的趁早走了,否则就将手留下,反正你想不劳而获,用不着双手。”
她声音清冷,关东六魔又在旁虎视眈眈,倒是真有几个人心中有鬼,悄悄地溜走了。
哈合台见状索性挨个查问,但凡是有蹊跷之处的,都严加盘问,一边问一边拿着刀比划,那些抱着侥幸之心留下的人吓得魂不附体,连连求饶。
等到库房的金子和银子分光了,林安安又带了人去当铺和赌场分,总之,凡是凤家的产业尽数被分光。
哈合台担心自己一行一走,五虎门的人还会继续作乱,便请示林安安:“公子,凤家的仆人和弟子、打手如何处置?”
林安安早已想到这个问题,闻言便看向滕一雷,说:“你家里不是开有金矿?将他们的武功废了,都送到矿上去干活。记住,什么活最累就叫他们干什么。哑穴也记得点了,免得路上出事。”
滕一雷忙应了。
凤天南没少向巡检衙门行贿,因此,他与巡检衙门关系甚好。
巡检听闻凤家出事,想到凤天南武功那么高、手下人数众多,都抵挡不住,自然也不敢出面去管,只是龟缩在衙门里。
林安安对巡检也毫无好感,只是不知这巡检是否就是后来凤天南诬陷钟家时那位巡检,倒也不想狠下杀手。
但想着这巡检与凤天南相互勾结,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再一细问,果然这巡检没少收受凤天南的好处,便不想叫这巡检好过。
林安安便叫顾金标去吓唬吓唬巡检。
顾金标跑到巡检衙门,一把就将巡检的佩刀给折断了,还拿着断刀在巡检脖子上比划来比划去,拉出来几个小口子。
那巡检吓得魂飞魄散,此后便成了心病,不能看见刀剑,也不敢收受豪强的好处、欺压百姓。
第40章 (书剑+飞狐)穿越喀丝丽(八)
佛山事毕,林安安便与关东六魔分道扬镳;径自前往洞庭湖畔白马寺。
林安安想着;在她的推动之下;苗人凤未及与胡一刀比武;便爱上了霍青桐;并且远居大漠;想来胡斐也不会尚在襁褓之中就失去父母了。
看《飞狐外传》的时候;林安安觉得最为出彩的人物不是貌美动人的袁紫衣和苗若兰,而是相貌寻常却聪明过人的程灵素。
程灵素为了胡斐出山;最后为救胡斐而死。她的一生极为短暂,甚至连她的年龄都是模糊不清的。然而正是这样的程灵素让林安安心疼不已。
这一世,苗人凤身边有霍青桐,不会再发生中毒事件,想来程灵素也不会再遇上胡斐。
然而林安安却无法就此安心,还是决定要亲眼看一看,才能够放心。
然而等林安安到了洞庭湖畔的白马寺镇,忽然觉得自己可笑。
程灵素此时不过是个一两岁的孩子,还不是毒手药王无嗔大师的徒弟。就连她的名字“灵素”都是毒手药王给她取的,谁知道她的本名叫什么?
更重要的是并不知道她家在何处,自己要如何寻找她?
想到这里,林安安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当真是糊涂了。
便也不急着去寻找程灵素了,转而去欣赏洞庭湖的风光。之后,一路北上西行,回新疆去了。
木卓伦和霍阿伊、霍青桐、苗人凤见林安安平安归来,都十分欢喜。
林安安离开的时候苗诚走路还不太稳当,如今连话都说得极为流利了。
林安安逗他,他就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林安安瞧,含着手指头笑。
这个年龄的小孩子正是可爱的时候,苗诚又继承了他妈霍青桐的美貌优势,俨然一个唇红齿白、玉雪可爱的小正太,萌得林安安疼他疼得不行。
苗人凤与霍青桐感情甚好,转过年来,又得了一个女儿,取名苗苗。
苗人凤对这女儿疼得爱愈性命,对她又不像对苗诚那般要求严格,倒是常常惹得苗诚吃醋。
苗人凤与霍青桐儿女双全,只管过自己的小日子,倒是不大理会江湖上的事情。
还是等苗诚八岁那年,苗人凤觉得男孩子就应当经历风雨,这才带了霍青桐、苗诚、苗苗外出游玩兼闯荡,自然也没少得了万能保姆林安安。
苗诚和苗苗自小就呆在大漠,见到的都是大漠和草原的风光,哪里见识过其他景色?因此,出了门,就像被放飞的小鸟儿,欢欣雀跃。
本来算着时间能在天黑之前到达沧州的,谁知苗诚和苗苗贪看雪景,竟是在路上耗费了不少时间。
因此,等到天黑,几人也没能赶到沧州,只得在一个小小市集上停下住宿。
好在客栈里还有空房,几人便要了两间。一路之上,都是林安安与霍青桐带着苗苗住,苗人凤带着苗诚住。
虽然带的有干粮,可这种冷天里,干粮哪里比得了热乎乎的菜肴来得舒服?几人便到了厅上去吃饭。
苗人凤要了酒菜,与霍青桐哄两个孩子吃饭。林安安总是觉得哪里不对,便暗暗留心周围情况。
果不其然,没多久就听内院一个人大声说道:“南大人、小姐,小地方委屈点儿,只好在外边厅上用饭。”紧接着棉帘被掀开,店小二引了一位官员、一位小姐来到厅上。
只见那官员穿著酱色缎面狐皮袍子,白白胖胖,一副福相。那小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
林安安总算知道哪里不对了。这两个人不就是南仁通和南兰吗?
林安安立即瞧了苗人凤一眼,发现苗人凤连看都没顾上看南仁通和南兰,只顾忙着哄苗苗吃饭。又看霍青桐只是瞥了一眼,便继续吃饭,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苗诚却瞧了南兰一眼,摇着霍青桐的袖子说:“妈妈,她没你长得好看。”
霍青桐失笑:“你是我的儿子,自然觉得我长得好看。这位小姐已经是少见的美人了。”
苗诚摇了摇头,说:“她就是没有你好看,也没有小姨好看。”说着仰头问苗人凤,“爹爹,你从不说谎,你说那位小姐和妈妈谁好看?”
苗人凤连看都没看南兰一眼,就说:“当然是你妈妈好看。”
霍青桐微微一笑。
苗诚不依不饶:“爹爹,你都没看,你就看一眼嘛。”
苗人凤架不住儿子恳求,只得拨冗瞧了南兰一眼,随即就对苗诚说:“这位小姐长的是不错,可你妈妈更好看。”
苗诚这才满意了,朝霍青桐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惹得霍青桐揉了揉他的发顶,这才低头吃饭不做声了。
等到南仁通向众人展示他的“冷月宝刀”之时,林安安等人早已吃晚饭回去休息了。
林安安本想着务必避开南仁通与南兰,特意与霍青桐说好次日起得早一些,也好早点上路。
哪里知道,南仁通和南兰起得比他们还早。等行到半路上,忽然听见西边山谷里头一个女子连声惨叫:“救命!救命!”
苗人凤与霍青桐不知何事,然而两人都是好心人,不忍不管。
苗人凤便下马将裹得严严实实的苗苗递给霍青桐,预备过去看看。
林安安可不想叫他与南兰独处,便将苗苗抱到自己身边,对霍青桐使了个眼色。
霍青桐一怔,吩咐苗诚和苗苗乖乖地等着,随后就跟着苗人凤一同去了。
苗诚还没见过杀人劫财的事情,兴奋地脸都红了,想要跟着一起去,林安安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他。
苗诚很清楚这个小姨妈平时虽然很好说话,对自己和妹妹十分疼爱,可关键的时候,她脸一板,连外祖父都畏惧她三分。再说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