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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安大人失态成这样?看那少年的模样,倒有几分和吉瑞安大人相似……
嗯,貌似吉瑞安大人家里都没有孩子呢,听说是为了祭奠那夭折的儿子,夫人一直不愿意再生,所以也许吉瑞安大人不能允许自己断了后,所以在外面偷偷找了个美人,结果现在他的私生子跑回来了?
看着吉瑞安瞅着乔伊斯的眼神,这两个护卫们不由得脑洞大开。
吉瑞安终于从这惊天大消息中缓过劲来,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一直抓着郭镜的手臂却被她毫不犹豫甩开了的乔伊斯,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炙热和探究,乔伊斯一时间不敢与之对视。最终,吉瑞安才将目光放在郭镜身上。
“我如何才能相信你说的话,并不是你胡乱编造的?”吉瑞安用他那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的望进郭镜的双眼里。
“鉴于你们这验不了dna,那就用老办法滴血认亲?其实说实话我也不太确信他是不是您的孩子,我只是根据他养父生前留给他的遗书,找到您这儿来的。不过……”郭镜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甚至可以说有些无所谓了,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吉瑞安的脸色随着她可以停顿而变得有些迫切,突然恶劣地笑了起来,“他是不是你的孩子,你心里清楚得跟个明镜似的,不是吗?”
吉瑞安看着郭镜那恶劣的笑容,故意紧绷的脸不禁有些动容,他立刻将眼神放在乔伊斯身上,强压着声音里的颤抖,说:“抬起头来,孩子……”
乔伊斯没有看他,他只是看了郭镜一眼,看着郭镜那一脸“看毛看你爹叫你你看姐姐作甚”的鄙夷表情,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毫不畏惧地望向自己的亲生父亲。
“你……你叫什么?”看着乔伊斯和自己同色的褐色双眼,吉瑞安声音里的颤抖更加明显,“你的养父……你的养父又叫什么?”
“乔伊斯,镇长大人,我叫乔伊斯·琼斯。我的养父的名字和我一样,他是老乔伊斯·琼斯……”
“咚……”乔伊斯的话音刚落,吉瑞安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然后脚下一软,跌靠在了桌子上。“你……这女孩之前说的……遗书呢?”吉瑞安急切道。
乔伊斯又看了郭镜一眼,这才将那封被他保存得完好无损的信拿出来,递到吉瑞安面前。吉瑞安用自己那颤抖的双手接过它,就像接过什么珍宝,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突然用拿着信的手撑住了桌子,一手捂住了脸。
“这是他的字迹,没错,这就是他的字迹……哈哈,乔伊斯……乔伊……我们的乔伊……琼斯那个好小子真的做到了,哈哈,他做到了……”吉瑞安呢喃着,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也不知道他这是在哭还是在笑。
“私生子?不,你不是我的狗屁私生子……”吉瑞安抬起头,双眼竟然变得通红,他看着乔伊斯,乔伊斯完全被他这种反应吓到了。
“不……不是?”乔伊斯有些机械地重复着。
“对,你不是。”吉瑞安笑了起来,皱起了眼角深深的鱼尾纹,他站了起来,突然上前一步,将乔伊斯狠狠地抱进了自己怀里,“你当然不是私生子,你就是我的儿子,流着我吉瑞安正统血液的儿子,我们失散多年的孩子!”
原来,在乔伊斯出生那年,一伙由半兽人组成的强盗突然出现在河谷镇,他们的目标明显是对面的依鲁伯,但是鉴于半兽人热爱杀戮和暴力的天性,就算他们的目标是依鲁伯,河谷镇也必须遭殃。
所以,那年在抵抗半兽人入侵时,整个河谷镇废了好大的力气,具体厮杀过程吉瑞安没有多说,依鲁伯的矮人终于愿意派兵出来将半兽人赶走的最后结局也被一笔带过,重点是在抗战期间,吉瑞安和他那刚生完孩子的妻子乔安娜失散了。
当时的情况比较灿烈,乔安娜一个女性抱着一个婴儿太过危险,她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就将刚刚出生一周的乔伊斯托付给一位保护她的护卫,琼斯·安德森。琼斯是一位尽职尽责的骑士,也是吉瑞安从小到大的老友,他毫不犹豫地执行了自己的使命,试图冲出半兽人的包围,将乔伊斯送出去。
但最终,当一切结束,吉瑞安和乔安娜团圆之后,他们找到的,只有琼斯的斗篷,以及一直呆在乔伊斯身上的护身符。那一刻,这对恩爱夫妇崩溃了,他们以为琼斯已经战死,而自己的孩子也被那些残忍的半兽人生吞入腹。所以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想过再生一个孩子,因为这会很容易让他们联想到自己那惨死的孩子。
而好不容易逃出去的琼斯,带着乔伊斯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当时的他受伤过重,无法长途跋涉,而伤彻底养好之后,乔伊斯也大了,也许是认为吉瑞安夫妇已经死在了河谷镇——毕竟当时死伤太过惨烈——琼斯在食人妖林地定居下来。
至于为何他要将乔伊斯称为私生子,这事恐怕除了琼斯自己,谁也不知道了。不过郭镜认为,也许琼斯已经将乔伊斯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人都是有私心的,他也想让乔伊斯一直将自己当成让他敬重的父亲,所以才告诉乔伊斯,他是个私生子,让乔伊斯首先对吉瑞安的印象大大下跌。
但谁又知道,吉瑞安和他老婆还活着,活得好好的,而且河谷镇还比一开始更要繁荣了。
和自己的父亲叙旧之后,乔伊斯又被拉回了家去见母亲。亲人相见久隔重逢的戏码郭镜才不会插/入,她很自觉地在他们父子俩叙旧培养感情的时候退了出来,在镇上找了个旅馆住下。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从旅馆老板嘴里听说,河谷镇镇长那失散十七年的儿子终于回家了,为此吉瑞安镇长决定晚上在镇长议事厅设宴,欢迎全镇人民参加。
看着镇上居民那兴高采烈的样子,郭镜想了想,也许是觉得组队那么久突然不告而别太不仗义了,她决定留下来蹭顿饭,她敢发誓,她绝对是为了伙伴情谊留下来的,绝对不是听到了孩子们口里那个会放烟花的巫师甘道夫马上就要来到河谷镇的原因。
嗯,甘道夫只是顺便,如此貌美如花的瑟兰迪尔大王的命令,她怎么敢不听呢?这和甘道夫也许可以帮助她混进依鲁伯绝对没半点关系,谁叫那个巫师正好认识矮人王索尔他儿子索恩二世呢?
↑够了,妹子,别解释了,你的小心思都一清二楚了。
总之,郭镜留了下来,一边在河谷镇上做任务,一边消磨时间。很快,夜幕降临,数不清的镇民们拿着礼物或者食物,纷纷前往镇长议事厅。几乎每个人手里都会拿上一点东西,手上空空如也的郭镜就显得有些扎眼,于是情急之下,她随手捡起了一根树枝,拿块破布给包上,装模作样地混了进去。
议事厅里已经坐满了人,包括议事厅后的那片露天花园。郭镜瞟了一眼,乔伊斯正和自己的母亲有说有笑,见他没什么事,她直接开始搜寻那传闻中的灰袍巫师甘道夫。一个老头,及腰的长胡子,披着灰袍戴着灰帽子,应该十分好认……
对了,孩子们很喜欢他的烟花,说不定他在露天花园里放烟花。这样想着,郭镜挤开人群直奔花园,果不其然,在一群小孩子中间,她看到了一个异常显眼的老头。老头正呵呵笑着,用法杖点燃了一个烟火,烟火直飞入天空,炸出一朵又一朵烟花。
郭镜立刻走上前:“请问,您就是灰袍巫师甘道夫吗?”
“哦,又来一个孩子。”甘道夫虽然老态龙钟,但说起话来却中气十足,那双眼也异常炯炯有神,“你想看什么样的烟花?我可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这世上,就没有我变不出来的烟火。”
“真的吗?”郭镜学着旁边那些十岁以下的孩子们的语气,欢快道,“那么,请给我变出一个多尔哥多吧!”
甘道夫听了这句话,脸色有了明显的变化,但他依旧保持着和蔼的笑容,法杖一挥,竟然变出几只小鸟形状的烟火,那些孩子们看了,立刻争先恐后地追去,一时间甘道夫身边只剩下郭镜一人。
“那可不是什么很好变的东西,孩子,”甘道夫那清澈却能看透人心的双眼温和又带点探究地看着郭镜,“你知道那是一个地名,充满邪恶和黑暗的地方,对吗?”
“我当然知道。”郭镜又露出了那种恶劣如同坏蛋般的笑容,“我还知道,你是圣白议会的一员。碰巧我是从幽暗密林而来,并且在那呆了一阵子,然后又很巧地发现,最近多尔哥多得黑暗力量貌似又开始不安分了,竟然还出现了蜘蛛领主。所以我认为让你这个对多尔哥多十分上心的圣白议会成员了解一下情况是比较正确的做法。”
“哦?我怎么还听出了这背后有种交易的味道?”
“因为,我来自遥远的东方。”
甘道夫蓦地沉下了眼。
第51章 chapter18
“哦,东方来的朋友。”甘道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我最近倒是听说了一个留言,和东方来客有关,为此索尔王已经苦恼了很久呢,听说,那些自称来自东方的朋友都被他吊了个三天三夜,依鲁伯城门口的那条绳子就是证明。虽然我很不赞同这个老朋友如此残忍的做法,但是,固执的矮人啊。孩子,我劝你在这里还是不要乱说话才好。”
“谢谢你的关心,甘道夫,不过如果你真的关心那些贪婪的伪装者,你最好将这些话留给埃尔隆德领主说去。”郭镜挡住了甘道夫的路,“他告诉了我这一切,我本该也不想管这些事,我也希望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但是看到了多尔哥多的黑暗力量以后,我觉得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河谷镇和依鲁伯毁灭。”
甘道夫看着郭镜,似乎是觉得站累了,双手扶住了长长的法杖,微微弯下了腰。
“很感谢你的消息,我的小朋友,但是我想不到一个将你平安送进去的理由,我可不能将一个孩子推入火坑。矮人固执起来,就算我这他们的老朋友也帮不了你,他们会把将你驱逐出长湖镇以外,让你永远也无法靠近这里的。所以,这说服他们的事情还是交给我,你最好呆在这里。”甘道夫叹了一口气,转身正要离开,却被郭镜叫住了。
“你可以跟他们说,我是一个寻宝师,我是你的徒弟!”情急之下,郭镜提高了音量,引来其他人纷纷侧目。
甘道夫听了,立刻转身将郭镜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严肃道:“睁大你愚蠢的小眼睛好好看看,我的小朋友,这里是河谷镇,离依鲁伯最近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飞贼探子,你是不是想将所有财富抛向天空炫耀才敢罢休?”
“呃……很抱歉……”郭镜看了旁边的人群一眼。
“很好。”甘道夫脸上的严肃这才慢慢消失,“你刚才说了什么,寻宝师?”
“是的,虽然孤山被矮人们快掏空了,但是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一个被他们忽略的地方,藏着宝贝。”郭镜睁着眼睛说瞎话,偏偏她还是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她手头上确实有一个坐标,那是隐藏任务指向的坐标,经纬度加上海拔,让郭镜确信那个坐标指向的是孤山的山体内,但那个地方被矮人搜刮与否,她就无法确定了,除非进依鲁伯内看看。
“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甘道夫深深看了她一样,然后和蔼一笑,“好了,我的小朋友,我们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埃尔隆德似乎有提到过,让我想想……哎,老人家记性就是不好……”
“吉莉安,我叫吉莉安。”郭镜虚着眼看着这个倚老卖老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