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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人间炼狱。
这里,没有正常人。就算正常人来了,也会变成神经病。
天牢外。
太后坐在轿子里,觉得越走越偏了,所以悄悄的掀开帘子看一看外面,
她万万没有想到。没想到她会被带到这里,她不肯相信,这怎么可能呢。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怎么可能呢。
离天牢还有数丈之遥,但是明明白白的可以看出,就是要带她去那里啊。
这是要干什么?
梁九功转身,吩咐他准备好的人:“带这个老犯妇去换衣服。”
什么,老犯妇?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惊呆了。她吃惊的问梁九功:“你要干嘛,你要对哀家怎么样?”
哀家?这个自称可真是好笑。
梁九功撇了下嘴。
太后又道:“你想对本宫怎么样,你敢打我不成?”
不是打,是毁灭。
已经没有时间让她犹豫了。那些人都是只认康熙是主子的暗卫,不过,她们是女的。这些人才不认识这个老太婆,也不会理会她在说什么。
在颈后敲一下,她还能说话吗。
她们伸手一弄,太后就被敲晕了。
不久之后,她醒来之后,才发现出了什么事。
她真的变成了一个老犯妇。
她惊慌的看自己身上,已经完全变了。
她已经被换掉了身份,她被换上了犯人的衣服,摘掉了所有的首饰,头发散散的,毫无体面的像个乞丐。她就是一个老太婆,一个一无所有的老太婆。
当她被换掉这些的时候,她才发现不对劲了。
不可能的,怎么会变成了这样了呢。
她后悔了啊,她不要变成犯人!
带她来的梁九功笑着说:“你现在满意了吗。自作自受的滋味怎么样?”
太后惊呆了,她不相信连一个太监都能羞辱她:“你这个狗奴才,你敢这么对哀家!”
又来了,又说什么哀家。这可真是疯得不清啊。
梁九功回头吩咐了一声。
那些暗卫就冲上去对着这个老太婆猛击了一拳。然后,她听到梁九功说:“这个老太婆居然敢冒充太后,先把她关起来。”
当然,不是好好的关起来。是有人监视的,而且,会把她绑起来,堵上嘴巴不让她乱说话。
太后被关在了李四儿和隆科多的对面。她虽然不能说话,却可以很好的看清楚这两个贱人是怎么发作的,是怎么发疯的。
她惊愕的瞪圆了眼睛。
他们疯狂的追逐李三还有林九儿,不停的扑咬,追打。他们鬼喊鬼叫的,拿头去撞一根根木柱组着的牢门,他们就像是野兽,是牲口,已经完全没有人的廉耻和尊严了。
天啊,难道她也会变成这样?她明明就在这里,可是那些贱人已经连她都注意不到了。
他们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绝不能。但求速死,但求速死!
太后哀求的看向梁九功,希望他能放自己出去,或者给她一个解脱。而且更糟糕的是她又开始难受了,那种瘾头又泛上来了。
这一次,她没有安神帖的帮助,相信也不能再维持体面了。
她很快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变得不像人。
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救她?她在心底呼唤:快来人啊!
来了,梁九功眼睛一转。
一抹明黄的身影越走越近,是康熙。
康熙带着博敦,压抑着怒气的脸红红的。
太后的双眼瞪得更圆了,她后悔得拿头去碰木柱,用行动表达悔意。
康熙冷冷的一瞥。转向了梁九功。
梁九功乖觉的跪了下来:“主子,这个老疯妇竟敢玷污太后凤誉,请主子裁决。”
那就让她在这里遭罪吧。自作自受的贱妇。康熙淡淡的吩咐了几句,转身走了。
没有人承认她的身份,她已经被否决了。她终于知道她错了,她有权力恨别人,可是没有权力因为恨就杀了他们,更何况还涉及到了无辜的人。今天,她终于也付出代价了。
不要走,不要走,放过我吧,我后悔了!太后心里呼唤着,碰撞得那些木柱砰砰有声,很快额头漫出了血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快完结了,还有几天,求个作收吧,收藏了开新坑都可以知道
☆、第98章 波澜
坤宁宫。
在等待康熙回来的时候,佛尔果春走出了元后的书房;其他人也都出去了。
不过;他们都知道康熙肯定得回来。
这会儿夜已深了;过子时了。但是康熙到底是最重要的。所以他们也不敢走。在坤宁宫的院子里候着。太子,保绶都很伤心,温宪也受到了不小的伤害。舜安颜和岳兴阿急着安慰他们。下人们准备宵夜,还有提神茶。
大家都有事做。
佛尔果春唤宫女叫乌尤过来陪着她,她的心也很乱。
虽然早就猜到了结果,真的证实了;还是会心有余悸。
康熙什么时候回来?
佛尔果春和乌尤走到院门口望着外面的甬道。
寒风吹动的声音在深夜里变得像哭声一样凄凉。
佛尔果春的心像跃动的马蹄一蹦一蹦的;有点难以承受。
她在盼望康熙。
还好,她终于看到了两个渐行渐近的人影。
康熙和博敦是走着过来的;风一吹;康熙的衣袂就动了动。长长的影子拖在地上看上去很落寞,佛尔果春看见他莫名的心就安定了,她想走过去说几句,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康熙的脸和眼睛都是红红的,她知道他是什么心情在想什么,便把脸转过去当做没看到。
乌尤觉得她太傻了,伸手抹了一下她的胳膊:“格格,咱们干嘛不过去?”康熙现在正是最难过的时候,也是最难得的机会。佛尔果春揭破了当年的秘密,打开了康熙和保成的心结,正是天大的功臣,这会儿再去安慰他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为何不趁机树立起最高大的形象,让康熙刮目相看?相信有了佛尔果春的温言软语,康熙一定会很感激,往后在宫里也没有人能动摇她的地位。
佛尔果春望着乌尤,却是摇了摇头。
乌尤不明白,但这时康熙和博敦已经走了进来,没机会问了。
众人行礼然后识趣的离开。太子想要留下,却是很奇怪的瞥了佛尔果春一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已经不知不觉在征求她的想法。
佛尔果春摇了摇头。
太子心里一顿,像是被一根针刺了进去。
但是佛尔果春的意思他已经明白了。不用留下了。
众人离开。
听着脚步声,康熙回头看了保成一眼,又看了看佛尔果春。他的眼停留在她的身上,眨了一眨。
佛尔果春点了点头。
她懂他的心,康熙很高兴。他终于又得到了一个爱他,懂他心的女人,这个女人是他的瑰宝。于是康熙放心的摆了摆手,不要任何人伺候,然后一个人走进了元后的寝室。
那里已经被打理得很干净了。
康熙坐在床边,安静的闭上了眼睛,看着枕头还有被褥在想很多很多事。
今夜理当是属于元后的。只属于她一个人。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尊敬和爱。康熙会在这里尽情的倾诉他的心。
佛尔果春看了一眼窗上的映出的人影,安心的和乌尤出了院子。
乌尤跟在她的身后,听着她的平稳的脚步声,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是自己想得太狭隘了。还好,佛尔果春没有发脾气。她有些歉疚的跟她说对不起。
佛尔果春摇了摇头。
眼下的事情还没有完,哪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乌尤想了一下:“格格是说以后?”
虽然康熙还没有说明对太后的处置,但是她不会有好结果。按佛尔果春的猜想,几个月后太后就会“病逝”,她会死,那时是她恶贯满盈应有的下场。
是很应该的,不过真正的原因不能外传。
除此之外,佟家的事情,包括隆科多,李四儿还有和他们有关的人也应该解决了。
她们用毒物谋害太后,以下犯上,而且一直以来做了那么多坏事,也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那时将会是一切事情都清白之时。
乌尤想起了另一件事:“您是在说庆春。格格,奴才很清楚,当年庆春的眼睛并不是您弄瞎的。可惜,我们从当初到现在都没办法证明。”
是的,任何人都清楚,只是没有证据。到今天这种地步,谁都可以猜到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做,可是又有什么办法从他的嘴里套出答案?
佛尔果春叹了口气:“其实只要等下去真相就会出现。时候不早了,咱们该离宫了,回别苑吧。”
等?乌尤好像有点明白了。
……
太后有恙的事很快就传开了。次日一早,前去请安的嫔妃们最多只是在院子里叩了头便被请回,没有谁真正的见到了她。
帷帐低垂,挡得很严实,大家就真的以为太后在养病。
太后整天说自己心口疼,不舒服,于是,她真的养在那儿不动弹了,也没谁觉得奇怪。只是严肃到都不能见人的地步,那可就真的危险了。
所以大家都有了心理准备,将来不久她真的那什么,也是顺理成章。
苏麻代为传谕,说太后要安心静养,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太后这个样子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是现在她还不能死,因为康熙和佛尔果春还没有大婚。这样会误事而且很不吉利。反正她是要那什么的。她的病既然是李四儿弄出来的,到时候让李四儿给她偿命就是了,至于元后的往事,就这么盖着吧。参与过的人们康熙会妥善处理。
后宫的意见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在她们的眼中,太后的病还有了另一种含义,那便是她和佛尔果春之间的争斗以失败告终。她是被气倒的。这个结果真可怕,苏麻和康熙都已经站到了佛尔果春这边,佛尔果春是真正的胜利者。
她这么强,她会不会再做出点什么事,把大家都干掉?
之前某些还有心思要联合起来对付她的女人们都害怕的转变了态度。也因此做出一些很可笑的举动。
有的让家里人想办法,看能不能走岳兴阿和舜安颜的路子。
有的就直接送礼给德妃,希望她多多美言。
永和宫一下子变得很热闹。
德妃今天起迟了,看常全说起的时候眉飞起舞的,有些烦躁:“乐什么,是给我的么?”
其实不是诚心给她的,只不过是冲着佛尔果春。
送得越多,德妃其实越难受。
只不过她是在宫里待惯了的人,这点难受她当然受得了。看了一下东西,随口道:“景仁宫的不收。”
佟家以前是香饽饽,现在可是大麻烦。常全匆匆的点了下头:“您放心,没有。”
以前佟嫔的姐姐孝懿仁皇后还在的时候,佟嫔的一切都很顺利,她走了之后,康熙对佟家很眷顾,所以佟嫔还是挺安全的,但是现在可完全不同了。佛尔果春以后入了宫,佟嫔的地位就变得很尴尬。她虽然和隆科多不同母,但是以前乌雅氏对佛尔果春可是很不好的。佛尔果春是贵妃的份位,她只是嫔,这以后报复她可是很方便。
她当然非常惊恐。所以即便是明知道德妃和她的关系不怎么样也还是亲自来送礼了。
常全婉拒了。
佟嫔在外面等了很久,来送礼的人一个个都被接见,只有她孤零零的接受众注目,还有那些讥笑声。
她怨恨的瞟了瞟,回去了。
佟家要惨了,她知道,康熙明摆着不待见他们,不过是看着佟国维的面子,暂时还没有动。
佟国维中风也快那啥了,他指定的继承人会安全一点的。
佟嫔因对目前的事态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她即刻派人告诉乌雅氏需要思量新的办法了,而且必须是奇特的有效的法子。
到了必须无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