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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秋哲轻松地笑了笑:“我自有打算,你不用担心,鸡蛋碰石头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那丫头果然有话不可能为可能的神奇能力啊,只不过,离自己的预期还是差了一点呢。
再说K市这边,朱槿在封印中东走西走,始终没有发现边尽,最后不耐烦地打算回去向司南求助,结果大吃一惊地发现,白天的入侵者不仅毁了苗圃,还把司南也给带走了!
这实在是雪上加霜的大悲剧了,本来只要有司南在手,管对方逃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把人逮回来,现在可好,对方在封印里撒了一通野,还顺手牵羊地把司南也给拿走了,朱槿觉得自己简直像一头见了红布的公牛一样,怒不可遏了。
“连司南也被拿走了,怎么会这样……”唐小棠听到这个噩耗后,本就郁闷的神情更加惨淡,看起来简直要郁卒了,“我是不是应该去筇竹寺烧个香啊。”
朱槿没好气地一巴掌按在她脑门子上:“烧什么香,没有司南也不怕,爷就不信了,一个藏头露尾的杂碎也想在爷手下讨到便宜,若不将他挫骨扬灰,简直难消我心头之恨!”
唐小棠却半点干劲也没有,坐在泉眼边发呆。
“喂,丫头,你那是什么表情,不相信我有这个本事?”朱槿没得到预期中的鼓舞,十二分不满地问。
唐小棠蔫头耷脑地回答:“相信。”半点说服力也没有。
朱槿哼哼几声,撵着她出了封印,留下一句:“你在家待着,我去想办法。”扬长而去。
这一去,到吃晚饭了都没回来,唐小棠心里惦记着苗圃被毁的事,捏出来的豆腐圆子一点儿不结实,下锅就散架,最后变成了一大锅豆腐肉碎汤,端上桌后看得唐父唐母啼笑皆非。
唐父边用小勺盛肉碎汤,边笑着说:“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又去看了一转,那只藏獒还锲而不舍地等在那儿,真是一条忠心的狗,也不知它的主人怎么会狠心丢下它。”
唐母面露忧色:“不会是出事了回不来了吧?快过年了,这两天的新闻总在报治安事件,真让人担心啊。”
唐小棠心不在焉地戳着碗里的饭,不时抬头看厨房里的窗子,兔子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它要用什么办法抓到那个搞破坏的小贼。
其实单论实力,她倒是一点不担心,朱槿四千多岁的妖狐一只,就连小神女魃都对他客客气气,战斗力绝对不是盖的,可问题是听白天那贼的口气,像是和他积怨颇深,专程上门来报仇的一样,唐小棠对朱槿的过去知之甚少,猜不出他得罪过谁,以那人背后作怪的行事作风,大概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和他交手,万一设下圈套什么的,那可是防不胜防。
一直到晚上十点半,兔子才满身酒气地哼着跑调的最炫民族风回来了,一进房间就大字型躺在了地上:“喂,丫头,去弄点宵夜来。”
唐小棠正在桌边写日记,头也不回地说:“自己去厨房吃。”
兔子打了个酒嗝,金色的眼不满地眯起:“你这是用什么口气在跟你的老师说话啊,啊?叫你去就赶紧去!”
唐小棠翻了个白眼,只好放下笔去给它切白菜。
她走前顺手将日记本给合上了,这欲盖弥彰的动作没能逃出半醉的兔子法眼,脚步声还在楼梯上,兔子就纵上了书桌,拱开日记本,找最新的一页。
“老师说的没错,可是我还是不高兴,也许我真的太依赖老师了,都没有好好地和身边的人交往,老师早晚要走的,我确实不应该每次一提到这件事就情绪低落。”
兔子啧啧几声,自言自语:“看得挺清楚的么这丫头其实。”
挥爪翻过这一页。
“就算老师不在乎人类寿命的几十年,陪我到死,又能如何呢?在老师眼里我和千千其实是一样的,那么我烦恼的事其实完全没有意义不是吗。”
唐小棠上楼的声音传来,兔子连忙合上日记本跳下地,回到原位躺好。
050、命案连环(点击加更)
唐小棠忘了它睡在门边,顺手一推门板,差点把它扇飞出去,吓了一跳,接着又哭笑不得:“你挪一下是会怎样。”
兔子非但不挪,还装得一副大醉酩酊的样子,张嘴:“啊~”
“……”唐小棠彻底无言,只好蹲下去喂它吃。
等把兔祖宗伺候好了,也差不多到睡觉的时间,唐小棠把日记本抛到了脑后,爬上床睡觉。
兔子躺在窝里半醉半醒,神游九天,接着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丫头在日记里自比千千,隐约似乎大概好像……不仅仅是因为自己那句“你以后还会遇到更多的人”吧?她所谓的烦恼,指的莫非是……
脑海中一道灵光划过,兔子顿时醉意全无,抖擞浑身的白毛爬起来,竖耳朵听了一阵,确认了唐小棠已经睡着,就轻轻跳出窝,从半开的窗户跳了出去。
冬夜未央,红狐脚踏虚空,朝着东方破风飞去。
第二天一早,唐小棠仍旧出门买早餐,经过藏獒蹲守的小区侧门,发现有三个肥猪流青年正手持钢棍将藏獒围在中间,似乎准备将他打死,而藏獒原地等了五天,除了一个山东煎饼外什么也没吃,哪还有半点力气和他们斗争,只勉强摆出恐怖的样子,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小区的保安从岗亭跑过来:“你们几个干什么!伤害动物是要罚款的!”
其中一个耳朵上打满耳钉的青年流氓兮兮地朝保安喷了一口烟,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养的狗,打死了也轮不到外人来管。”
保安没见过藏獒的主人,听他这么一说,果然有点犹豫,退后了几步。
另外两名青年手持钢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藏獒发出愤怒的吠声,可惜一听就知道不过是虚张声势。
唐小棠紧张地在十几步开外看着,八尺高的藏獒被围攻,虽然对方暂时还没讨到什么便宜,但真混战起来,绝对是他先倒下。这几个流氓真的是他的主人?看起来不太像啊。
“妈的,你怎么不早点说是只藏獒,还这么大个头,我们三个加起来不一定是他对手啊!”一个头发染成蓝色的青年呸地吐了一泡痰,不满地道。
打耳钉的青年骂道:“我怎么会知道这是藏獒,它脸上又没写着名字。”
果然不是主人,唐小棠眼见蓝头发的青年搓搓手,抡起钢棍就要打下去,慌忙大叫一声:“住手!”跑上前了几步。
三个青年见又来一个程咬金,还是个小姑娘,纷纷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来,打耳钉的青年下巴抬得老高,扛着钢棍走过来:“干什么,想管闲事?给老子滚开点!”
唐小棠有点发憷,那钢管要是砸在自己身上,百分之百要骨折的,但万幸有保安在不远处看着,只要小心点避免交手,应该就还好吧?
“你们要打我家的狗,这叫管闲事?”她鼓起勇气,瞪着眼大声回敬,“我早就听说最近城里好多人家丢了狗,都是你们干的好事吧?光天化日的,想蹲派出所吗?”
她声音喊得很大,对面的保安听得一清二楚,又提着电警棍过来了:“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家的狗?”
打耳钉的青年恶狠狠地哼了一声,反手指着藏獒:“你家的狗?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你叫它她会理你吗?”
“当、当然会了!”唐小棠硬着头皮回答。
青年像看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掂了掂手里的钢棍:“那你就叫啊,叫答应了才是你的,叫不答应,别怪我让你去蹲派出所。”
唐小棠朝藏獒使了个眼色,藏獒默默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插手。
“叫啊,怎么不叫呢,不是你家的狗吗?”三个流氓一起起哄,哈哈大笑。
要叫也要知道名字吧,唐小棠有点气恼,这藏獒也太死脑筋了。
【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恩怨,请不要插手,我不想连累你。】
藏獒的声音在意识中响起,是和司南当初一样的沟通方式,只是似乎更为强大,司南在封印之内可以随意说话,但出了封印,却需要和人肢体接触才能用意识对话,藏獒看起来年轻,竟然修为还在司南之上?
唐小棠额头上渗出汗来,看那三个流氓的表情也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于是聚精会神地回答:“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他们打死。”
打耳钉的青年又走近了几步,一脸下流的笑容:“挺勇敢的嘛,叫什么名字,跟哥哥们去玩?”
唐小棠后退了一步,义正词严地拒绝:“休想!”另外两个青年一起大笑起来,并用地方口音极重的腔调吐槽伙伴。
打耳钉的青年伸出一只刺着骷髅和十字架刺青的手,袖管中的手臂上隐约有一个个小红点。
“你知道拒绝我的下场吗美女?”他试图伸手来摸唐小棠的脸。
藏獒原地狂吠,青年面带厌恶地回头看了一眼,收起了玩笑的表情:“不陪你玩了。”转头挥着钢棍逼近藏獒。
【请离开这里。】
唐小棠简直要跳脚了:“你不想等你的主人回来了吗?好死不如赖活着啊,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不会回来了,谢谢你,你走吧。】
青年抡起钢管就要当头砸下,唐小棠急红了眼,从路边捡了个鸡蛋大的石头猛地扔了过去,狠狠砸在青年的后脑勺上,青年嗷的一声惨叫,愤然掉头朝她冲过来。
“嗷呜——!”藏獒紧跟着纵身一跃,将打耳钉的青年扑倒在地,狠狠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青年发出恐怖的惨叫声,两名同伴如梦初醒,连忙挥着钢棍上来,朝藏獒背上一通猛打。
保安被眼前这一幕吓得乱了阵脚,大叫:“快住手!”
与此同时,小区门外停下了两辆警车,蓝头发的青年和另外一个听到警笛声,顿时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扔了钢管就跑得没影儿了,只剩打耳钉的那个被藏獒压在地上,生生撕下了肩膀上一块肉,痛得鬼哭狼嚎。
警察飞快地下车冲了进来,本是朝着一栋单元房奔去,听到有人惨叫,连忙掏出枪围过来。
唐小棠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脱口喊出:“快点过来!你想被抓走吗?”
藏獒松了口,抬起满是血的脸来,说:“我这一世的名字叫丹珠。”
接着警察包抄上来,藏獒不作任何反抗地被从青年身上拖开,看着他们打120将青年送去急救,然后叫来警犬队的训练员用笼子把自己关了起来。
伤员和恶犬都被送走后,有警察注意到一直站在旁边看的唐小棠,于是过来询问情况,唐小棠将自己看到的说了一遍,末了担心地问:“你们不会处死那只藏獒吧?那三个人莫名其妙地就想把它打死,它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小警察笑了,说:“动物没有正当防卫一说,它伤了人,就是危险动物,就算不处死也是要被关起来的,还得看那小伙子有没有生命危险。”又叮嘱了她几句注意安全的话,这才跟着其他同事一起进了对面的一个单元楼。
兔子一整天都没露过面,唐小棠只当它是去追查那个搞破坏的人了,也没有太在意,至于藏獒,自己几次三番伸出援手,他都婉拒了,并且心甘情愿被警察抓走,唐小棠就算再想管闲事,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
哪不知第二天上午她刚从菜市场回来,就见昨天那几个警察又在小区花园里转悠,还诧异着有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昨天录口供的小警察给叫住了:“啊!可算找到你了,能过来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