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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实力罗兰要稍逊一点,不过她那经过多重强化的身体早已堪比机器,虽说也会受伤,但随着进化的升级,已经更加敏捷、灵活。
库伦本来想将对方置于死地,不过几个来回他知道脱险才是关键,这个人实力很强,再硬拼下去只会对自己越来越不利。想到如此库伦便朝天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异常刺耳,紧接着从林子四面八方便涌来了大批高阶丧尸。
丧尸?罗兰看着这些突然出现的怪物,曾经还一度以为它们全都隐藏了行迹,因为它们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看着面前聚集的丧尸,罗兰朝库伦投去一眼便身形极快的消失在了林中。
就在这时库伦的身边出现了另外一个九星丧尸。“怎么了,我在这附近都听到你的危险信号了。”男子蓝色的眼眸闪着好奇。
“一个人类。。”库伦摇摇头没有解释,或许不会再遇到也说不定。
离开的罗兰并没有走远而是去打听了下关于这个黑帮教廷的信息,听到这个名字有些人害怕的摇头,有些人则崇拜不已。看来它‘造福’了一批人。
成立教廷本来是为了救赎那些心中有罪的人,或者接收一些崇拜神的信徒,而当灾难爆发以后数万名信徒被聚集在了大教堂的地下核心区。秘密觐见三位据说是主教的男人。按照惯例,主教通常都会在这种时候发布一次演讲。
而这一次,在烛光照耀的圣子像下,所有信徒,依序被注射了一种神秘的红色药剂。不仅仅是他们,包括司铎、执事、以及所有教区的神父、修道院长,甚至还有各个教堂的高级牧师等等,全部都在注射者之列。他们右臂的袖口高挽着,目光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虔敬和狂热。
据说当时有很多人在一周内离奇死亡,而最后剩下来的人都获得了一种‘神力’。罗兰知道这是病毒进入人体后。一些人的身体因为无法适应病毒寄生带来的强烈生理排斥,在注射后死亡。
那一天,更多的志愿者进入了大教堂的地下区域。他们当中有教师、工人、牧场主、企业管理者、军人也有窃贼、流浪汉、杀人犯、诈骗者、妓女。。他们手里握着神圣的十字架。虔诚无比地喃喃着祈祷诗,一面接受神职人员从头顶洒落的圣水,一面带着对神的崇拜,卷起衣袖,任由冰冷的针头插入血管。把神秘的红色药剂慢慢推入自己的身体。
教庭拥有一大批崇信者。无论身份高低,职业贵贱,总能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找到几名虔诚的天主信徒。据不完全统计,旧时代匍匐在十字架前顶礼膜拜的崇信者数量,已经达到了以“亿”为单位的可怕数字。
如果要从他们当中挑选出最虔诚、最狂热、最执着的狂信者。至少也有几千万。没人逼迫他们,在神职人员的诱惑下,他们完全是以自愿的方式接受无法预知未来的注射。
这是一场大规模的所谓“甄选”。教庭没有对外公布具体选择的项目和内容,只有那些进入教堂内部的信徒,才有资格成为注射对象。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种半公开,却又非常机密的状态下进行着。
而人们从未计算过究竟有多少人会死于这种神秘药剂的注射。他们只知道神力带来的荣耀。
全世界的教堂里。都在进行着同样秘密的注射过程。无所不在的神会用这种像血一样的液体,甄别出能够继承最终信仰的崇拜者。而那些最终征选出来的人们被一群身穿综色战斗服。胸前绣着金色十字架的卫队带走了。
按照对方的说法,他们是神职人员,他们唯一的任务,就是带领“从废墟里重生的新十字军,用充满愤怒的上帝之剑,去征服那些被魔鬼统治的邪恶之地。”这个所谓的“新教庭”,与记忆中的教庭完全不同。他们篡改了原有的教义、象征、信念,传教的方式不再是感恩和召唤,而是赤裸裸的杀戮和征服。
对神灵的祭祀变成了活人,按照《新圣经》里的相关描述,活人就是献给神最好的羊羔。
夜色如水。
罗兰的眼睛里看不到丝毫暴虐或者冲动的迹象。冰冷的目光聚焦在前方,这些腐蛆总有一天会连根拔起。
d212基地的司令办公室里,面带倦容的薛佑成像往常那样仰躺在沙发上。半新不旧的少尉制服罩住干瘦身体的肩膀两边,腰腹以下的部分照旧全裸,密生在皮肤表面的细长汗毛顺着胸口一路往下卷曲着,在两条大腿中央形成一团蓬密的聚集地带,约有香肠粗细的男性生殖器从毛发中央无力地垂落着,乍看上去,活像是被剥皮抽筋之后遢软在那里的一条烂死蛇。
一脸肃然的程志欢上校双脚并立站在沙发右侧。他的站姿如同旗杆般笔直,头发照例梳得一丝不苟,戴着白手套的双手十指密闭,紧紧地贴合在裤缝中央的细线上。即便是再挑剔的人,也无法从他标准的军人形象上找出任何毛病。
“这么说,占领哨所的那帮家伙,只有五十个人?没有重武器也没有辅助战斗车辆嘿嘿嘿嘿!简直是来找死”
望着手中的侦察报告,薛佑成忽然爆发出一阵病态的狂笑。他伸出枯瘦的手臂,抓起旁边桌上一瓶开封的威士忌,把瓶口塞进嘴里仰脖猛灌一气,带着几分明显的醉意,曲起右手食指,朝站在身边的程志欢上校勾了勾,用沙哑的嗓音暧昧地说道:“你,记录一下,命令整个基地所有战斗人员做好准备,六小时后出发。向山谷哨所发动全面进攻。把那些戴着十字架符号的家伙统统杀光,一个不留。”
说到这里,少尉伸出细长的指尖,指着站在面前的罗兰,醉眼惺松地说道:“另外,开具一张十万黑旗元的现兑支票给她。再把她的雇佣兵执照调换为a级别。”
“十万?您确定?”巨大的金额把上校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看罗兰一眼,弯下腰凑近少尉的耳朵,皱起眉头问:“这可是一大笔钱。”
“很多吗?我怎么不觉得?”薛佑成摇晃着身体,用手掌撑住沙发坐直,打了一个响亮而馊臭的酒嗝,从过于宽大的衣服袖筒里伸出干瘦的手臂,轻轻拍了拍上校布满胡须的粗糙面颊,毫无预兆地冷笑,继而咆哮道:“你这么一说,十万似乎是少了点给他二十万,现在就支付。立刻!马上!”
上校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不再多言,立刻拔脚朝着办公室大门快步走去。快到罗兰身边的时候,他抬起头来,用意义莫名的复杂目光看了对方一眼,从鼻孔里发出两道不太清晰,却明显带有嘲笑和鄙视意味的冷哼。
“该死的老咋种”
薛佑成嘴里的肮脏骂辞。几乎是伴随着上校走出房间的脚步声同时发出。旋即,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脸上的疲倦和慵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非正常情况下产生的亢奋和激动。
“二十万元,a级雇佣兵权限;嘿嘿嘿嘿!这样的奖励足够丰厚了吧?年轻的漂亮小子?”
薛佑成弯着腰,像一条发现美味腐肉的蛆虫,瞪直双眼死死盯着罗兰纤细的身体。沙哑的嗓音仿佛很长时间没有喝水的干渴者,充满对甜美甘霖的无比欲求。
“谢谢!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想先出去了。”罗兰双手背在身后,两眼直视正前方。面无表情地答道。
“别急着走”
薛佑成的声音陡然升高,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用人血涂红的嘴唇,围着罗兰绕了一圈,贪婪无比地望着对方柔软的面部肌肤,用不无赞美的阴柔语调,赤裸裸地说道:“脱下裤子,让我看看你的小屁股。如果二十万不够,我还可以再加十万。”
说着,他急不可待地拎起自己的生殖器,捏在手心里来回搓揉。很快,遢软的下身竟然硬挺起来。
罗兰平静地站在那里,用冷如寒冰的目光看着他。不知为什么,薛佑成忽然觉得有些畏惧。这种奇怪的心理促使他下意识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几秒钟后,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高潮了。
“你这变态的咋种”
【218章 去死
话音未落,罗兰已经闪身转至侧面,狠狠一脚踢在他的右腰。巨大的力量使薛佑成完全丧失了平衡,脚下一滑重重摔倒在地,紧接着脚踝传来一阵剧烈的撕痛,惨叫着拼命扭过头看时,只见满面冷然的罗兰正踩住自己的足踝,高高举起旁边的皮椅便要砸下。
薛佑成呆呆地望着椅子从身体上方慢慢坠落,身为进化士的他完全可以轻易躲过这一击,进化后的视觉可以捕捉到椅子掉落的每一个细节,在他看来整个过程像电影慢动作一样迟钝。但是不知为什么,他的脑子里丝毫没有想要闪避的念头。他只是张大嘴巴,带着口角流淌下来的涎水,在紧张局促的心理状态下,隐隐有些抗拒,却又无比期待地等候着椅子砸落的一刹那。
“轰”
剧烈的痛感刺激着神经,薛佑成忍不住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巨大的响动惊醒了门口的卫兵,当他们拉开房门闯进办公室的时候,只见下身赤裸的基地司令正趴在地面上,密生着绒毛的臀部表面满是散碎的木屑。几根锋利的木刺深扎在细嫩的皮肉间,随着身体的颤动,伤口也随之挤压出几滴醒目的红色血珠。
“出去,谁叫你们进来的?滚!都给我滚!”
薛佑成像疯了一样破口大骂。面面相觑的卫兵只得转身离开,顺手把房门关上。
“再来一下,好吗?求你,求求你像刚才那样再来一次。”薛佑成感受着身体上的痛苦,连滚带爬起扑倒在罗兰脚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呻吟着:“用鞭子抽我,带刺那种。让我流血,让我感到疼痛。让我发狂。来吧!再来一次!我再给你二十万,来!快来啊”
罗兰全身布满了森寒。她强压下内心深处想要现在就拧断薛佑成脑袋的冲动,青黑着脸,咬紧牙齿地转身走出了房间。
显然,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病人。而且同时具有虐待和受虐两种病变心理。
罗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比迫切地想要杀掉某个人。
她黑色的瞳孔骤然急缩,紧捏的拳头,强烈的杀意在大脑意识的深处拼命嘶吼、咆哮。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丝毫不快。整个人外表平静得就像深凝的潭水,没有任何一丝波动。
寒冷的夜风。从荒凉的平原上空呼啸而过,一直袭向隐没在黑暗夜色深处的北部丘陵地带。
d212基地灯火通明,几十辆不同类型的装甲战车从仓库里开出。其中大部分为“斯特瑞克”的标准车型,也有少数改装成远距离支援自走炮的变形车,甚至还有两辆顶部装有金属吊臂的战场维修车辆。它们从基地大门鱼贯开出,停靠距离防护电网不远的空地上,排列成整齐的队列。
数百名全副武装的黑旗士兵集结在基地的广场上。各小队指挥官按照顺序,向站立在编队前面的程志欢上校报告所属成员情况。几分钟后,分成三列纵队的士兵跑步离开了基地,按照兵种和序列,分别进入战车车厢或在车队周围形成护卫。远远望去,就像一台刚刚完成准备工作的巨大战争仪器。随时等待着开始运转。
身穿少尉制服的薛佑成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径直登上位于队伍中间的指挥车。与平时相比,他苍白的脸色居然多了一丝难得看见的红晕。至于这种奇怪颜色的真正来源。很难说究竟是源于战斗前的激动,还是某种非正常状态下产生的刺激。
手持ak100突击步枪的罗兰站在队伍末端,冷漠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当第一辆战车缓缓驶入山谷的时候,站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