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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只弄个两。三种灵草试试水,就选在修士眼中最普通的灵芝和人参好了。
她把两百年以上的灵芝与人参都整理了出来,点了点。灵芝有六十三个,人参八十二个,看着药地里还有一批灵芝与人参再过十日也要达到两百年的年份了,心里想了想,就再等几日,等药地这批到了时间一起卖掉好了。
刚刚整理地差不多了,就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听声音人还不少。眼中划过一丝阴冷。
那费大小姐还真是心急,才喘过气来,就去纪法司告状了吗?哼哼,正好!
季小灵理了理衣衫,出了空间。今日她定要那个费大小姐好看!
就算没有紫金帮忙。事实上,季小灵在练习制器和炼丹时从来不靠紫金,她在空间练习的次数都是以万计得,就算没有紫金帮忙,自己现在的成功率也能达到百分之八十。
这是很恐怖的成功率了。就算是张春锐这样的七级制器师,他的成功率也只是勉强达到百分之八十。若炼制的东西等级越高,成功率反而还越低。
季小灵打开门,看着纪法司那派蓝白相交的衣服,众人脸上的肃穆。微微一笑,作揖道:“不知各位师兄前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几个一愣,其中有两个人还亲自押着季小灵上过雪无涯。怎么才一段时日不见,这小师妹身上所展现出来的东西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还是之前那个怯怯懦懦的人吗?这样自信卓然。这样不卑不亢。。。。。。。众人想到珏榛道人放出来的话,心里想着,或许是身份不同了吧?那位真人可是很护短的,这会儿这徒弟还没入门,听说了这事儿,人已经赶到纪法司了,同去的还有他那师弟张春锐。
“季小灵,季师妹,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是。”
到了纪法司,季小灵定眼一瞧,嗬!该来的全来,不该来的也来了。这戎飞羽又没去剑阁,来凑什么热闹?
“季小灵。”南哲道人悠悠念道,“今日费雪儿,潘宇辰,盛蔓儿三人联合告状于你。说你不顾同门之谊,偷盗他人宝物。此事,你有何解释?”
季小灵长作一揖,对着在座的长老们行了礼,这才慢悠悠地说道:“禀告师叔,此事完全是污蔑。费师姐他们三人联合外人想夺走自己身上的金蚕天丝衣,弟子迫不得已才出手反击。此事,贺寻春师兄,贺倩蓉师姐可作证。”
“你胡说!”季小灵话音刚落,费雪儿就跳了出来,指着季小灵的鼻子骂道:“你这贱人!颠倒是非的能力倒是不小!师叔,那贺家兄妹与她一伙得,师叔切爀。。。。。。”
她话没说完,只觉得一阵威压压了过来,南哲阴沉着脸,冷哼一声道:“没有问你话,就在边上好好站着!”他扫了一眼费雪儿,继续说道:“堂堂世家子弟,怎可如此粗鄙不堪?”
季小灵心里偷笑,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这个费雪儿没家教么?是挺没家教的,张口闭口就是贱人长贱人短得,她才是贱人咧!
南哲师叔真是个明白人啊!季小灵偷眼打量着南哲,嘻嘻,师叔不但心里亮堂堂得,人也很帅气。所谓人美心灵美就是师叔这种人啦!
季小灵在心里把南哲狠狠夸了一顿,正美着呢,却忽然听到南哲那严肃的声音冷飕飕地刮过来,“季小灵,贺寻春,贺倩蓉,你们作何辩解?”
“回师叔。”贺寻春作揖道:“我们兄妹二人在路上遇见了季师妹,于是便结伴而行。可中途遇上了费师妹他们。他们一伙大约有七八人,为首一人是筑基修士,并不是本门中人。费师妹一看见季师妹身上的金蚕天丝衣就大骂季师妹是偷儿。还说像季师妹这样低贱的人怎配拥有这样的宝物。”
“哼!”珏榛听不下去了,一旁冷哼了一声,“英雄不问出处。这样不清不白的张口就诬赖人,这算什么?”
季小灵朝着声音的主人瞄去,发现一白衣男子,年约三十上下,面部线条硬朗,长得十分阳刚。心里猜度着,这个莫不是就是珏榛道人?自己以后的师尊?是的话,那就太好了啊!好护短的师傅,这还没入门呢就蘀自己打抱不平了。
“是的,师叔。”贺倩蓉也站了出来,“费师妹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舀剑指向季师妹。我和大哥都再三劝阻过她。可他们三个却联合外人,硬说那衣服是那筑基修士师兄的。”
“费雪儿!”南哲轻喝一声,脸上神情越发严肃,“潘宇辰,盛蔓儿。他们三人所说怎与你们所述不同?你们可有辩解?”
“师叔!”费雪儿刚站出来喊了一声,就被潘宇辰拦了下来,他作揖说道:“师叔容禀。”
“你且说来。”
“师叔,当日我与二位师妹进了剑阁便组成一队。后来在路上遇见了一名散修,也就是何师兄。何师兄第一眼见到季小灵身上的衣服就认定了这是他师兄之物。费师妹只是询问了下季师妹,季师妹便破口大骂,甚至动手打人。贺家兄妹更是在一旁呐喊助威,宇辰所言句句属实,还望师叔明察。”
“句句属实?”季小灵冷笑,“今日才发觉潘师兄口才了得。这颠倒是非的能力倒让师妹开了眼界。我且问你,师兄,可敢对天明誓?若你撒谎,便渡劫而亡如何?”
“哼!”季小灵话音刚落,费雪儿又跳了出来,“你这贱人,凭什么要让潘师兄发誓?你安得什么心?”
季小灵扫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地反问道:“你说我安得什么心?若问心无愧,一个誓言又如何?”
修真之人是不会随便起誓得,因为你发誓没做到的话,那真得就会一语成谶。季小灵笃定潘宇辰不敢发这个誓,那么纪法司的各位长老的天枰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偏向自己那一边,那样自己的赢面就大了。
拜托!明明错的是这伙人,她可不想再上雪无涯去陪他们。这次,她定要整到他们吐血为止。
潘宇辰,费雪儿的师尊刘云在边上看了,呵呵一笑,拈着胡须说道:“季小灵,既然你说这衣服是你的,你有何证据?”
他这话一出口,就遭来了张春锐师兄弟的白眼。
珏榛道人唐玮一脸鄙视道:“这里有南哲师兄在,云成子师弟就不必操心了。”
季小灵瞥了一眼刘云。这道号为云成子的家伙貌似在本门中名声不倒好啊。哼哼,果然什么样的师傅收什么的徒弟,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对啊!”费雪儿一听这话,眼前一亮。她笃定这东西定不是季小灵的,可心里却也明白肯定也不是她偷得,或者抢得。定是西面山中那高人赠予她得。她就是要把这话逼出来,让纪法司的人明白,她上回可没冤枉她,这个季师妹问题大着呢!
“你有何证据证明那宝衣是你得?你舀出来呀!”费雪儿咄咄逼人。
季小灵也不恼,笑盈盈地问道:“那你又有何证据证明这衣服是我偷得?就凭那个来路不明的何师兄的一句话吗?你们倒是叫他出来跟我对质呀。哦,对了,那何师兄的师兄倒也有趣。一大男人作件小姑娘的衣服穿,穿在我身上还这么合体,他说什么来着?做给他妻子的?师妹我可没这么大夫君!”
☆、第五十章设圈套
☆、第五十章 设圈套
“哼!”费雪儿冷哼着,“牙尖嘴利!狡辩!那你说,你那宝衣是从哪来得?”
“反正不是偷得。”季小灵哼了一声,对着在座的长老们作揖道:“禀告各位师叔,季小灵可以对天明誓。绝没有做过有辱师门的事儿来。”
“那你说说,这衣服到底哪来的?”刘云在一旁又阴阳怪气地说道。
他话一出口,南哲脸上明显地浮出了不悦。淡淡扫了一眼刘云,他慢慢说道:“云成子师弟稍安勿躁。我们纪法司自会把此事审个清清楚楚地。”
刘云嘴角抽了抽,南哲此话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他。心里对南哲的不满又提升了一个层次。甩了甩袖,阴着脸站立在一旁,眼眸阴沉地像是要滴出水来。
南哲看着季小灵的眼中一片清明,相比着那几个就不怎么样了。对季小灵的话不由地就信了三分。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得问下这衣服是哪来得。
“季小灵,云成子师弟说得也有道理。你既然说这衣服不是你偷得,那又是从哪来得?”
季小灵拱手道:“回师叔,这衣服是我自己做得。”
话一出口,满室寂静。除了贺家兄妹,估计谁也没想到答案会是这样。就连珏榛也以为这可能是她父母遗留之物,就如那把剑一样。
倒是张春锐心里隐隐觉得,或许这孩子说得是真的。
“噗!”突兀的笑声打断了满室的寂静,费雪儿弯腰大笑了起来,“别。别开玩笑了。就,就你?”她指着季小灵,“制器师?哈哈哈哈哈!”
贺倩蓉冷哼一声,不悦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贺师姐。”费雪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再转眼看其他人,盛蔓儿与潘宇辰,甚至是她的师尊云成子脸上都隐隐有着笑意。
这下她底气就更足了。这贱人也真够蠢得。说什么不好,说自己会制器。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她要会制器,干嘛去做外室子弟?就算资质差,只要会制器,炼丹,制符,阵道。傀儡都可以做个内门弟子,而且还是核心弟子,会得到宗门重点培养的。
这贱人也太会扯了!制器?制鬼吧?
她笑得很是快乐,眼泪都快冒了出来,“师姐莫不是和那些低贱的人待一起久了。脑子也不清楚了吧?她,她会制器?哈哈,别笑死人了!季小灵,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什么话都敢说。”
“咳!”南哲听到那句低贱的人,明显不悦了,重重咳了一声,“季小灵,此话当真?”嘴上这样说着。却心里却隐隐觉得或许这孩子没撒谎。
没看见她淡然地站在那里,看着对面那辱她,笑她的女子,眼中闪过的嘲讽他可是看见了。那样淡定的表情,若没十足的把握,怎么可能做得出来?这里可是纪法司。不是她家的后堂。在纪法司上撒谎,一旦被证实,可是要受重罚的。
季小灵拱手道:“各位师叔在此,弟子怎敢撒谎?”
“那你做一件来看看。”坐上长老们还没说话,费雪儿又跳出来了。
南哲的眉头拧得都可以夹死苍蝇了。这女子好生无教养,太没规矩了!他朝着云成子看了看,眼中传递出不悦。
可云成子也偏生是个护短得,又和这南哲道人一直不对付。索性头一转,当没看见。
季小灵微微一笑,不理会大佬们之间的波涛汹涌,说道:“师姐,我要做出来了如何?你是要当着全宗门的人给我磕头认错吗?”
“你做梦!”费雪儿咬牙道,转念一想,这贱人怎么可能真会制器,又笑道:“你就别吹了。你要做得出来,我就给你斟茶认错。”
季小灵对着在座的师叔们拱手道:“请各位师叔允下弟子这无礼的请求。各位师叔,弟子虽出生卑微,可爹娘在世时也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在他们眼里,弟子和世间任何一个孩子都是一样的。都是他们眼里的珍宝。如今师姐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我,若让天上的父母得知,还不知怎得伤心呢。”
她顿了顿,抬头擦了擦溢出来的眼泪,继续说道:“费师姐,潘师兄,盛师姐都是爹生娘养得。你这般羞辱我,我就与你赌一赌。若我能制器,师姐得在我父母牌位前磕头认错,并且去城中跑上三十圈,没跑一圈就喊一声对不起,季师妹如何?”
季小灵话一出口,满室的人都把眼放到了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