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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痿是每个男人的硬伤啊!唉,”炎不离也跟着坐了起来,一脸凝重的说道,惋惜的叹了口气。
“小黄本看多了,小黄本看多了……”秦首看着炎不离抚了抚额,碎碎念了起来。
“所以你别气了啊!别气得自己阳痿了。”
炎倾不禁眼角一抽,深深的瞅着炎不离半响,说道:“明日开始你就抄清心咒和孝经,什么时候能默下内容什么时候就不用抄了。”
“嗯嗯,该让他抄,小黄本看多了得清心一下,”一旁的秦首点头附和着。
炎不离看着炎倾呆愣的眨了眨眼,随即回过了神,大声着,“为毛?你为毛要我抄清心咒和孝经,我才不抄,爹啊,你这你生气不能往我身上撒啊!我何其无辜,你这样是很不道德的。”
“连阳痿都知道了你还不该清心一下,至于抄孝经,哼,你不是认燕兮都当爹了,”说到最后一句炎倾咬牙切齿了起来,想起她在燕兮怀中乖巧的模样,他就一阵窝火。
“爹啊,我什么时候认燕兮当爹了,我们说好做朋友的,”噗啊,这话肿么赶脚是恋人之间第三者插了进来,然后男方吃醋,女方无力的解释,泥煤,这坑爹的三角恋啊!炎不离不禁挂了一头的黑线。
“哼,”炎倾冷哼了一声,抱起炎不离下了软榻回到了床上,“睡觉,不准再提燕兮。”
炎不离觉得自己真的很悲哀,那明明是燕兮看上自己要让她当他儿子的,她一直都是极力反抗的,她自认为她做得已经够好了,到头来还要她抄孝经,呵,真是,这也就罢,她不过是知道了阳痿而已,这只能说明她知识渊博,清心咒,清心你妹,很气人有木有?
火大的丢下了手中的毛笔,炎不离靠在了椅子上,特么的她自己也是找虐,居然还听话的乖乖抄着,但是她只要一想到炎倾那冷幽幽的眼神,面无表情的脸,她就败下阵来了。
炎倾生气玩的都是心理战啊,突然对你不说一句话,彻底无视你,与平时一个极端的落差,你特么的在一旁看着心里都打鼓,而且,她还就是犯贱的体质,最见不得就是在乎的人跟她玩冷战了,真的很心塞啊!一天不和好一天下来心都是抑郁着的。
“唉,”看着屋顶炎不离大大的叹了口气,她突然又想起七刹了,她讨厌玩冷战都还是拜她所赐,不知道那丫头现在做什么?好想告诉她,她现在很幸福,她有爹了,感受到家的温暖了。
她最牵挂,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她了,炎不离的眼里不禁氤氲了起来。
“炎不离,你倒是赶紧抄,再多愁善感也是无用啊!”秦首端着一盘糕点,蹲在椅上瞥着她咕哝的说着。
她难得煽情一下,你特么的能别打扰她么?炎不离瞪向了秦首,“让你去门外放风,我爹上早朝回来就告诉我一声,你进来干嘛呀?”待会她爹啊看见她乖巧抄写的一幕,她也好求情不是!
“我饿了还不让人吃点东西啊!”秦首睨着她,又往嘴里塞进了一个糕点。
“你不是鬼么?鬼还吃饭,能吃得进去么?擦,你还真吃进去了,那你还拉屎不?”
秦首被噎了一下,抽着嘴角,白了炎不离一眼,“你能在别人吃东西的时候别问这些恶心的问题么?”
“怎么恶心了,你拉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恶心。”
“炎不离,你故意的是不是!”
“唉,”炎不离看着他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你心理承受能力不够强大啊!你信不信我面前放盆屎我也能吃得进去饭。”
“噗,”秦首一口就将嘴里的糕点喷了出来,咳嗽了两声,恶寒的看向了炎不离,“那你倒是放一盆啊!”
在案几上撑起了脑袋,炎不离慵懒的看着秦首转动起了毛笔,勾了勾嘴角,说道:“你要不要试试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强大不?”
“你怎么不试。”
“我们一起试啊!弄个赌约,怎样?”
南城郊外,一辆马车徐徐的停了下来,一身绯色衣衫显露着窈窕身材的女子笑呵呵的迎了上来,“爷,你终于是舍得让我跟在你身边了,你知道吗?收到你传音的那一刻,我是有好兴奋!”
驾着马车的辰让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以整暇的看着她是一脸玩味,“桃夭,你高兴得太早了,爷不是让你跟着他,是让你跟在小爷身边贴身保护他的。”
桃夭不爽的白了辰让一眼,哼哧了一声,一把将他拉下了马车,踏上了马车迈了进去,问着,“爷,小爷是谁啊?”
炎倾懒洋洋的斜靠在榻上,浅酌了一口茶,看向了桃夭,“我女儿。”
“什么!”桃夭惊讶的大叫了一声,“爷啊,当日我们红霞镇一别才过了多久,你居然有女儿了,你别忽悠我。”
清吟脸色苍白的在王府门口来回走动,是一脸踌躇不安,终于见到熟悉的马车停了下来,连忙迎了上去,声音里满是哭腔,“爷,你终于回来了,小爷疯了,刚才她竟然让我去茅房给她舀了一大盆的排泄之物,呕,爷,我现在想起来都想吐。”
炎倾迈出来看着清吟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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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表说偶恶心,表说偶粗俗,猜猜倾爷会是怎样的反应?咩哈哈!
☆、071 承受不住这般火热
浮落居,秦首看着眼前面无表情,怡然自得吃着饭的炎不离,忍住反胃的情绪硬是扒了一口碗中饭,可是闻着那熏人的气味,不小心瞥见那盆中之物,秦首差点就给吐了出来,靠,管泥煤的什么赌约,认输了,他认输了,炎不离算你狠!
“炎不离,你不是人,算你赢,”紧绷的弦一下松懈了下来,秦首再也忍受不了的丢下了手中的碗筷,几乎是夺门而出的跑出了房间。
炎不离看着他的背影是得瑟的勾唇一笑,免费当她打手,很不错,拿过一旁洁白的手帕炎不离优雅的擦了擦嘴,缓缓的站起身,眼眸一闪却也是不禁夺门而出,呕,这特么的是恶心死她了。
跑到门口撞到了走来的炎倾,炎不离踉跄的退了退脚步,也顾不了他,急急的推开了他,就往院中的花丛里呕吐去了。
“呕,”呕吐的感觉让炎不离不禁泪流满面,泥煤的,她自己也是找虐,就算是想要秦首给她当打手,为毛就找了这么个烂方法,要不是早就练了一身良好的自制力她特么的早就忍不住给吐了出来,呕,真是太恶心了,她想她这几天估计是吃不下饭了,丫的,她根本就是在自虐。
“呵,炎不离,我还以为你是有多厉害,原来也终究是要吐的,呕,”一旁的秦首瞥着炎不离嘲讽着。
“呕,不管怎样,我赢了,”炎不离睨了他一眼。
看着炎不离急匆匆在花丛里呕吐了起来,炎倾皱了皱眉,忽然一股刺鼻的臭味传来,紧蹙起了眉头,嫌弃的用手指挡在了鼻间,望屋内看了去,便见八仙桌上搁置着一大盆的排泄之物,顿时炎倾是脸色大变,炎不离!你居然敢放盆屎在屋内!
炎倾禁不住的反胃了起来,干呕了一下,踉跄的退了退脚步,甩袖脸色略有些苍白的往院中去了,这浮落居他是不想再住了,呕。
跟在炎倾身后的众人也看见了桌上的那盆排泄之物,皆是不禁的反胃了一下,连忙跟着离开了,小爷,你放盆屎在屋内,你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
“爷,我就说小爷她疯了吧!这盆屎是她让我给她舀的,我已经吐了好多次了,没想到小爷她居然会放在屋里,呕,”清吟依旧是脸色苍白喃喃的说道,又是忍不住的干呕了起来,去茅房舀这玩意,这真的是他这辈子干过最恶心的一件事了,特么的他肯定好一阵子不能好好的吃下饭了。
炎倾没有理会清吟,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呕吐的炎不离,不禁嘴角一抽,你放的你也好意思吐!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了闭眼,炎倾忍下了胃中波涛的恶心,叹了口气,他炎倾何时受过这般的恶心了?
蓦地炎倾眼神一凌,看向了屋顶,危险的眯了眯眼,一道灵气就朝屋顶上打了去……
几天没有见到炎不离,燕兮对她甚是想念,偏偏这炎倾还特么的给府中下令禁止他进府,几日来他强行入府却多次都让他给拦了下来,今日好不容易趁着炎倾上早朝终于潜伏了进来,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回来得这么快,害得他不得不躲了起来,呜呜,他还没有见到他儿子一面呢!小离儿,爹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爹啊?你知道吗?爹又给你搜集了几本你爱看的男男小黄本了!
燕兮正在心中哀怨着,陡然感觉到空中的异动,眼神一凌,躲开了袭来的灵气,脚刚站在了一边屋顶却是一个镂空,不知什么时候屋顶已经让灵气悄无声息的的砸开了一个洞,燕兮猛然从屋顶上摔下了房间,泥煤,炎倾,居然早就给算好了他躲的方向。
哐当一声,燕兮重重的落在了八仙桌上,突然的重物让桌子承受不住的寿寝正终了,燕兮还未来得及惊呼一下身上的痛意,那被砸飞的盆子从空中腾空了一圈,稳稳的扣在了燕兮的身上,霎时是臭意熏天。
“啊,”屋内传来了犹如杀猪般的惨叫,炎倾愉悦的勾了勾唇,眸子中闪过一丝得逞。
听见自家主子如此惨烈的惨叫,屋顶上的十一和十四对望了一眼,刚才一系列的事发生得太快了,他们还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自家主子就给掉了下来。
十一和十四连忙从屋顶上的洞中跳在了房中,便见燕兮躺在地上,一身红衣上一片肮脏,浓浓臭味是熏得刺鼻,此时的他哪有平时婀娜多姿,风姿卓韵的样子了。
如果他们没有看错的话他们主子身上的应该是屎吧!泥煤,屎!二人脸色一变,条件反射的退了退脚步,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炎王真特么的毒了,居然用这么损的招来坑他们家的主子!鄙视!
看着身上的肮脏物燕兮忍不住干呕了起来,邪魅的脸上早就是一片浓郁的怒意了,狭长的桃花眼下寒光四射。
干呕了一阵,燕兮忍着胃中翻滚的恶心,怒然的走出了房间,“炎倾,你他娘的不是最爱干净么?居然在自己的寝房里放盆屎,你他娘的算哪门子的爱干净!”狠狠的瞪着炎倾,燕兮早就愤怒的脸上不禁扭曲了起来。
炎倾看着一身脏乱恶心的燕兮皱眉嫌弃了一下,手指挡着鼻子,瞥着他一脸的风轻云淡,语气很惊喜的说道:“哟,原来是燕尚书啊!本王还以为是哪只不听话的狗在屋顶上乱窜着,怎么,燕尚书原来是喜欢爬人屋顶啊!本王倒是没有想到。”
靠,明明早就知道是他了,他现在这样不也是你算计好的么?装装装,装你妹,炎倾,他绝逼跟你势不两立,燕兮气得是不禁翻了翻白眼,瞪着他咬牙着,“炎倾,这次算你厉害,你给我等着。”
愤恨的说了一句,燕兮看了眼花丛中的炎不离,不舍的飞身离去了,呜呜,小离儿啊!爹现在急着回去沐浴一百次,不能跟你叙旧了,改日爹一定是风风光光的出现在你面前,到时我们再好好的唠叨唠叨。
十一和十四冲着炎倾冷哼了一声,也跟着自家的主子离去了。
呕吐回过神来的炎不离看着燕兮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抽了抽嘴角,燕兮你的点是有多背才能搞得自己是一身屎,她都不忍直视你了,估计你也要好几天吃不下饭了吧!
“炎不离,你能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么?”炎倾冷眼瞅着她咬牙着。
好吧,每次炎倾连名带姓的叫她就表示他动怒了,如果是彻底无视她那就是在盛怒中等着她去哄!他的那点小傲娇她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