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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木的桌旁坐着一袭月白色锦缎的长衣男子,他容貌倾城,一双幽深的眸子清冷撩人,一头墨发被白色缎带在脑后随手扎成一束,几缕墨发寥寥的垂落在脸的两侧,雅韵绝尘又透着几分的幽冽。
纤尘不染的手拿起了桌上青花瓷的水壶缓缓的往水杯倒着水,安静的房中顿时响起一阵窸窣的声音。
突地砰的一声响,房门被人大力的踹开了,随即而来便是一道轻佻的声音,“哟,胥婳,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看着他花落哼笑了一声,抬脚进了屋,就要走到桌边坐下来胥婳温润的声音响起,“关门。”
走路的步伐嘎然止住了,花落看着他没好气的切了一声。手往大门一挥一道灵气打出,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大步的走了过去,花落一屁股便坐了下来,睨着胥婳一把就抢过了他刚倒好的水仰首一饮而尽了,“我还没有确定下来,只是怀疑炎不离而已,说不定结果就是空欢喜一场,没听见南城的人都在传她是废物么?”
“那你为何觉得她是我们要找的人?”胥婳目色深幽的抬眸看向了花落,俊美的脸颊在烛光的映衬下一片熠熠生辉。
“你有更符合的人选?”花落挑着眉问着他,随即叹息了一声,一手放在桌上衬着脑袋,一手玩起了桌上的水杯,说道:“那日在红霞镇我看见炎倾怀中抱着一颗蛋,后又传出那颗蛋可以吸食人的灵气,圣蛋在未出世之前是需要灵气喂养的,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而且幻兽蛋在未破壳之前是根本就没有意识,何来吸食人的灵气?”
“再然后,炎倾在飘渺城就突然冒出来一个孩子,我派人去打听过,在他进客栈之前是没有孩子的但是之后出客栈时却是抱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前后这么一联想我就在怀疑会不会是炎不离了,而且她不是测不出来灵气是个废物么?若真是她,一般的测灵球又怎么可能会测出她的灵气。”
“而且,我发现我挺喜欢的炎倾的,若炎不离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当她娘又何妨,”花落说着一脸娇羞了起来,抿了下双唇,呵呵的笑着。
看着花落的清眸流光溢彩,胥婳敛了敛眼,站起身走到了窗边,幽幽的看着夜空中的明月,随着微微的冷风缓缓的说道:“陌花落,你的终身大事微不足道。”
听到这话,花落顿时炸毛了,怒然起身吼道:“我靠,胥婳你有种再说一次试试!”
“爹啊,你现在真的没事了么?身体还痛不痛?你知不知道你毒发的时候你身上布上了一层寒霜,泥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从冰箱里冻了一圈呢!嘿嘿,”面对面的坐在炎倾身上,炎不离看着他眨了眨眼,说道。
炎倾看着她笑了笑,“没事了,以后可不准在我毒发的时候为我取暖,你知不知道会冻坏你的,还有冰箱是何物?”
“就是一种可以结冰的箱子,”炎不离解释着打了哈欠,脑袋趴在了他的胸上,“爹啊,我困了,睡觉吧!”
“好,睡吧!”抱着炎不离,炎倾动着身子便要躺下,撑在床上的手却是突然摸到了一本书,顿住了动作,狐疑的抓了起来一看春闺秘事四个字一下便映在了他眼中。
炎倾的脸色顿时一沉,“炎不离。”
“怎么了?”见炎倾的声音突然变了,炎不离疑惑的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
炎倾看着她有些头疼,将手中的春闺秘事丢给了她,“你又背着我看这等淫秽的书籍,抄了那么多的清心咒你白抄了,说了小孩子看这些不好,你还小现在就养成这等习惯长大了还怎么得了。”
拾起了春闺秘事炎不离皱起了眉头,这春闺秘事她是看过两页但是那日从若王府回家后她便发现不见了,她找遍了整个浮落居都没有找到,还一阵闷火来着,现在又怎么会出现在这?
挑起了眉梢,炎不离眸光一闪,“爹啊,我发誓这神马春闺秘事我真没看,该不会是你看了然后冤枉我的吧!爹啊,你这样做就不道德了,怎么能这样!”
炎倾嘴角一抽,“炎不离,你现在敢做还不敢承认了是吧!还学会撒谎了是吧!”
“我擦,这本来就是你冤枉我的嘛!”炎不离有些火大。
“还敢爆粗口,炎不离,以前是不是我真的太放纵你了……”
屋顶之上,秦首看着沁竹居内的这一幕,捂住嘴巴闷笑得肚子抽疼了起来,小屁孩,让你丫的敢踩他手了,一直不跟你计较你还真把他当病猫了,哼,慢慢的跟你爹解释去吧!哈哈!
一脸笑容满面的拿过瓦片盖住了,秦首仰首夜空无声的哈哈大笑了两声,飞身离去了。
屋内,炎倾和炎不离还在你来我往的对峙着。怒笑了一声,炎不离看着炎倾火大极了,她最讨厌就是别人冤枉她了!站在床上瞥着他一把将手中的春闺秘事丢开了,怒道:“泥煤,说老子思想淫秽,老子就淫给你看。”
话音一落,炎不离猛地扑上了炎倾便是狠狠的吻上了他冰凉的红唇,辗转反侧,缱倦缠绵了起来。
感受着唇上的火热炎倾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眼前放大的稚嫩容颜,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
咽了下口水,炎不离蓦然顿住了动作,唇上冰冰凉凉,软软地,瞳孔瑟缩了一下,炎不离大力的推开了炎倾,白皙的小脸泛红了起来,心下是一阵尬尴不已。
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炎不离遁身抓起了被褥便躺下了床,滚向了床的里侧,心中不停的咒骂了起来,泥煤泥煤泥煤泥煤……
炎倾也回过了神,看了眼将自己裹成蚕蛹的炎不离轻咳了一声,抿了抿唇,嘴角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上扬了起来,说道:“蛋儿,所以看这等书籍不好,乖,以后戒了。”
次日,看着案几上的清心咒炎不离愣了一下,泥煤,她不是将这本书给烧了么?为什么?为什么还出现在她眼前?
“小爷,这是爷一大早就让辰让去若王府借的,”看着脸色难看又夹带着不解的炎不离,站在案几下的桃夭解释着。
炎不离嘴角抽了起来,愤然的闭了闭眼,“昨晚究竟是谁陷害我的?让我知道了,若是男的老子阉了他,女的老子就毁了她丫的容,泥煤!”
跟着肉团在一旁吃着糕点的秦首顿时僵住了身子,怯怯的瞥了眼炎不离,只觉得身下的蛋疼!
书房,炎倾静心凝神的练着字,努力不让自己去回想起昨晚的那一吻。
身前,夜荼跪在地上,请罪着,“爷,花落那女人太狡猾了,昨晚我跟丢她了,夜荼办事不力请爷责罚,”昨晚追上去才发现根本就不是花落,当下他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嗯,一边去吧!”炎倾淡淡的嗯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一脸的专心致志了起来。
夜荼愣了一下,就算爷不罚那肯定是要数落他一番的啊!他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承受爷的毒舌了,可是就这么便放过他了么?
狐疑的看了眼炎倾,夜荼退到了一旁,皱眉,眼神询问起了辰让。
辰让看着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爷是怎么回事?
“爷,不好了不好了,小爷,小爷她……”突然桃夭慌慌张张的跑进了书房,胆怯的看着炎倾是欲言又止。
今早便听见府中到处都在传昨晚完奈玥凝泡了童子尿三个时辰,之后身上便是一阵骚臭洗不掉,在琉璃院大发雷霆了好一阵。就知道那丫头不会安分,炎倾练着字头也不抬的说道:“又闯什么祸了?去解决便是!”
闻言,花落视死如归的将手中的休爹书递了上去,他娘的,她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爷,这次的事只有你能解决。”
炎倾皱眉,抬眸看向了桃夭伸手接了过来,龙飞凤舞的休爹书三个字便映入了他眼中,眉头皱得更深,打开了信封取出了信展开看了起来。
‘茫茫人海,万千红尘能遇上你是我们的缘!佛说过前世五百次凝眸才能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我们能成父女不知前世是有几千万次的凝眸?虽是如此也有一句话是且过且珍惜!但是泥煤的,老子最讨厌别人冤枉我了,特么的你昨晚还要一个劲的冤枉我!导致老子后面太冲动,咳咳,发生那一幕美好的误会……好了,不再废话了,我直接开门见山了!我看上了另外一只大腿,所以我决定抱他的大腿去!特亲笔书写一封,休了你这个爹,再见!再也不见!’最后还大大的画了一个愤怒的井号。
好,好样的!竟敢休爹了!紧紧的拽紧了手中的休爹书,炎倾脸色大变,眸中冷光幽幽,却是莞尔一笑,看着夜荼三人,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去查查小爷抱过哪些人的大腿?都给爷全砍了!”
话落,房中的三人颤抖着一双腿,他们都被小爷抱过大腿啊!
此时潇潇洒洒的书写了一封休爹书的炎不离是心情大好,小小的身子抱着肉团欢快的蹦跶在街上东瞅瞅西瞧瞧,是好不乐乎。
一旁的秦首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他悠悠道:“炎不离,你这休爹书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来着,炎倾看到了绝对是被气到,你就不怕他!”
炎不离睨着他冷哼了一声,“我怕他个屁!让他丫的昨晚冤枉我看小黄本了!害得我,”语气陡然顿住,炎不离没再说话了。
“那你现在准备去哪?”
“我找木头玩去!”
☆、109 木头,当我爹可好
繁闹的大街上炎不离吃着糖葫芦优哉游哉的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行人,脚下一片轻盈的往行宫方向走了去。
一旁的秦首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一人一兽满脸的不爽,眼神幽幽,嘴馋的舔了舔唇,“炎不离……”
“诶,这不是小郡主么!”话未说完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只见夜如墨绿衣飘逸的走了来,脸上盈盈的笑意。夜如媚站在他的身旁,倨傲的瞥着炎不离,冷哼了一声。
“这是宠物幻兽么?可真是可爱,真是随了它的主人,”夜如墨看着肉团眼中闪过一道不明的光芒,笑道。
“呵,”夜如媚嗤笑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如墨,你还想一个废物能拥有幻兽么?简直是痴想妄想,能有一个宠物幻兽也是不错了,这还得靠当爹的有本事!”对于炎不离怀中的肉团夜如媚是自然而然的想到时炎倾给她搞来的,语气中尽是嘲讽。
“这两傻货是眼瞎吧!”秦首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眼前的夜如墨和夜如媚骂叨了一声。
炎不离瞥了眼秦首,抿唇笑了笑,睥睨的他们声音悠扬,“青天白日的哪里跑来两条疯狗来挡路?俗话说好狗不挡道连这么个简单的道理都不懂,那也只有动手打狗了!”
说完炎不离对着秦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示意他动手。秦首瞅着她高傲的别过了脸。看着他这样炎不离危险的眯了眯眼,之前答应过她当打手的,泥煤,她白吃白喝的养着你,你丫的连一次打手都没当过。
听到这话夜如墨和夜如媚的脸色变了变,对于她这张伶牙俐齿的嘴他们之前在寿宴上是见识过了!明明是废物却是这般的狂妄自大他们也在那三三两两的蜚语中知道了!
突地,夜如墨瞥着炎不离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眼下这也不缺乏是个试探她的机会。
“第一郡主是废物南城里人人皆知,真不知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要动手打狗!”
“对于打狗那自然是有打狗的方法,何须用得着我出手,老天是会看不过去的,”炎不离瞥着夜如墨讥讽的笑了笑,状似不经意的挪动了下脚步,人是狠狠的站在了秦首的脚背上。
顿时秦首响起了犹如杀猪般震耳欲聋的的声音,快速的抽回抱着脚痛叫了起来